《寻找之后的等待》曦熙

2、寻找中的酸

　　当然，生活仍在继续。
　　曾经，我认识一个每天都生活在苦恼之中的人。
　　他的装扮在我眼中一个字“颓废”。
　　哦！不对我数学不好。
　　是两个字。
　　如果他甩一下头。
　　我不排除我会联想到北国的雪。
　　其实，我知道他是个聪明的人。
　　但是我不明白。
　　为什么他会这样。
　　直到有一天，他告诉我他要走了。
　　去上海。
　　他走时，对我说。
　　不要每天早上都别问自己一个问题。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我从未这样问过自己。
　　不过，我记住了。应该是他的一切。
　　除了他的名字。

　　为了给自己打气勇敢的生活。
　　我花了几乎所有的积蓄。
　　为自己买了一辆机车。
　　是那种很酷的赛摩型的。
　　是铃木的。
　　从此回头率增加了不少。

　　周六，上午十点迷迷糊糊中。
　　不愿睁开眼睛。
　　突然感觉，脸上湿湿的。
　　漏雨？不可能。排除！
　　某寝室中人用舌头舔我的脸？
　　不合情理，逻辑。排除！
　　怪物？要吃我？
　　乱想什么呢！
　　可是我感到有呼吸！不会吧！我还年轻！
　　豁出去了，睁开眼睛！
　　“妈呀！”
　　一只狗，一只小狗，一只脸似沙皮全身白棕混合毛色的狗！
　　等等，只是一只狗！我为什么要害怕？
　　再等等，男生寝室里出现狗？
　　“它好象很喜欢你，好象把你当爸爸了哦！”
　　牛魔王的脸上带着“奸笑”
　　“这是我的地盘，我的床！”
　　“让它多呆一会嘛！”
　　“拿下去！这是我的床！”
　　终于，在我的怒吼之下。
　　牛魔王害怕我对小狗的生命构成危害。
　　所以不得不把这个小家伙从我的床上抱到他怀中。
　　因为还没完全清醒的人是最可怕的。

　　我想说谁愿意一早醒来就看见有只狗在你的眼前。
　　甚至用舌头舔你的脸。
　　至少我不愿意。

　　此时隆重介绍本寝室另一大成员--牛魔王。
　　其实呢，并不是因为他长的像牛，而是他姓“刘”与“牛”读音差不多。
　　他是个超级重量选手。
　　你看到可以联想到“轻功水上漂”的兄弟-“坦克地上爬”
　　两个我加起来也只比他重一点点。
　　忘了说本人一二六斤。
　　他时常右手拿鸡腿，左手拿汉堡说：
　　“我一定要减肥！”
　　因为他时常在寝室“卧谈会”大大发表他的“减肥才有爱情论”。
　　我想几乎没人会相信他能够减肥！
　　不过我知道，他也是在寻找和等待。

　　我穿好衣服，洗完脸。
　　坐在窝上。
　　严格来说，女生的称呼为床，男生的则为窝。
　　“哪来的？”
　　一定要弄明白这个问题。
　　因为我是室长。
　　当时加我在内，寝室里有三个人。
　　当然有只“猪”是打也打不醒的-阿乐。
　　“捡来的。”牛魔王边说边给小家伙喂鸡腿。
　　“捡？有这种事情？这狗不错啊？”
　　凭我的直觉，外加我干爹多年养狗的经验的一半真传。
　　我确定。
　　“但是是真的，我在路边的一个盒子里发现的”
　　此时的小家伙正咬着大家伙的拇指不放。
　　我也不用问那么清楚。
　　“那放这妥当吗？”
　　宿舍是当然不准养狗的。
　　我看了看正在他怀中乱钻的小家伙。
　　真的很可爱。
　　“没问题，别说出去不就得了”此时的小家伙正用它天真的眼睛望着我
　　似乎在对我说：
　　“答应好吗？”
　　所以，我能够拒绝吗？
　　“那好，有名字吗？”
　　“没，还没想到呢？”
　　接着他想用他的肥手托着他的牛头思考。
　　可是小家伙一直在他怀里乱钻。
　　他就不得不用双手抱着，
　　肢体和思想形成矛盾。
　　一只十足的笨牛。
　　“公的还是母的？”
　　你听过男生叫翠花，女生叫小强的吗？
　　“公！”
　　“那好，叫苹果！”
　　“为什么不叫汉堡呢？”
　　此时大半个汉堡正在进入他口中。
　　“喂！以后我叫你苹果好不好？”
　　我对着他怀中的小家伙说。
　　当然，大家伙的话我当没听见。
　　“汪！”
　　似乎它很满意哦。
　　look！它都同意了，就决定了！
　　后来，牛魔王叫了它很多声汉堡都没答应。
　　所以，我们寝室多了一位新成员--苹果！
　　一个十足可爱的小家伙！
　　理所当然阿乐他们自然很喜欢它
　　甚至还花钱为它购置了一个“室内豪宅”
　　结果，我便成了负责他日常生活的人。
　　自然，我喜欢吃的，它也爱吃。
　　时间久了。
　　我发现了它的两个特点。
　　1，爱吃薯片。
　　2，咬我裤脚。
　　所以直接导致了两件事的发生。
　　1，我的书包随时都有薯片。
　　2，我的裤脚十分…………因为带它出去的时候。
　　它不需要绳子牵，只需要咬着我的裤脚。
　　这种造型无疑走到哪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自然，我和苹果也成了校园一道风景线。

　　今天下午系上篮球队比赛。
　　可惜刚好轮到我坐班。
　　所以只能错过。
　　可爱的苹果不愿意和阿乐他们出去。
　　所以也只有乖乖的，无聊的趴在它的窝里睡觉。
　　我想苹果大概觉得阿乐他们的裤脚没亲切感吧。

　　最近好象学生会该忙的都忙完了。
　　所以系办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除了帮忙处理一点点小事。（你相信吗？经常有人跑到系办公室来问路）
　　外加系书记给我们上的一堂教育课，没什么别的。
　　我记得她最后说：“人生有时等待与寻找同在。”
　　我认为。
　　既然寻找，就不会待在原地等待。
　　如果假设成一个人站在原地张望。
　　那么你认为他在寻找还是在等待呢？
　　因为他站着，所以认为在等待。
　　那么又因为他在张望，所以觉得是在寻找。
　　那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我想只有那个人知道。
　　又或者说既然在等待也在寻找。
　　我想，既然在等待。
　　就表示寻找已经结束。
　　或者寻找并未发生。
　　他只是在等，无论有多少修饰。
　　他也是在等待。
　　那相反呢？
　　寻找无论怎样也是在寻找。
　　所以至少目前我认为寻找并不与等待同在。
　　即使仅限于我的主观。

　　也可以说是我经历。
　　也许有一天我会认同那个观点。
　　就像哥哥说的，他在寻找也在等待一个人。
　　至少我是在寻找，而不是等待。
　　我总是会把他们分成先后。
　　因为吃饭和洗碗是不能同时进行的。

　　看了看表，五点三十。
　　总算平安度过了。
　　于是慢慢的走回寝室。
　　大脑中不断闪出两个词：
　　“wait，find”

　　到了楼下，突然想买点吃的。
　　于是走进了校园超市。
　　走进去后，想到了贪吃的小家伙。
　　所以首先想到了薯片。
　　人喜欢零食，狗也不例外。
　　因为同是动物。
　　尽管寝室中有足够的狗粮。
　　但对苹果来说，那仅仅是食物，
　　而不是零食。
　　对它，突然发现，我似乎很像个家长。

　　接着，我毫不忧郁的走想有薯片的架子。
　　拿了五包，因为我也喜欢。
　　突然发现，我很舍得。
　　我承认我是个小气的人。
　　应该算是相对的。
　　因为以前有位女孩告诉我很多时候要爱自己多一点。
　　“哇！买这么多，你很喜欢吃吗？”
　　我抬头，原来是那桃花，的朋友。
　　---黎雪。
　　“买给苹果的。”
　　接着，我付了钱。
　　“苹果？”她似乎很惊奇的看着我。
　　“my dog！”
　　“哇！好棒，我可是头回听说男生寝室也会养宠物哦！”
　　她的嘴型一个好大的“O”。
　　说实话，如果牛魔王在。
　　我一定会把他手中的汉堡塞进她的口中。
　　三一二定理-有牛魔王出现的地方，就会发现汉堡或者汉堡店。
　　“嗯，我们隔壁的养了两条蛇。”
　　“不会吧！你们男生真恐怖！”她看起来有点不舒服。
　　我知道，女生在通常情况下。
　　听到或看到蛇只会有两个反映。
　　1-尖叫。
　　2-浑身不自在。
　　“什么时候，也让我见见苹果好吗？”
　　“嗯！”
　　“那好，不过说实话，你真的好难遇到！”
　　“嗯”
　　“你平时都很忙吗？”
　　“嗯”
　　“你别老是嗯啊嗯的好不好？”
　　“好”
　　“明天晚上你有空吗？”
　　“晚上？”
　　“我的生日，来吗？”
　　“嗯……没问题”呵呵！我好象想歪了。
　　“一定哦！说话要算话知道吗？”
　　“嗯”
　　“带上苹果！七点！我在这等你！”
　　“嗯”
　　“不许再嗯！”
　　“好！”

　　我知道拒绝别人的生日邀请是件很不令人开心的事情。
　　外加很不礼貌。
　　处于礼貌，所以我并没有拒绝。
　　这里说明。
　　我是个很懂礼貌的人，在正常情况下。

　　“苹果，我回来了！”
　　“汪！”它摇着尾巴，在我的脚边绕来绕去。
　　此时寝室再次无人。
　　忘了说明，本寝室成员除了我。
　　基本上都喜欢在外面到处晃。
　　也可以说是去寻找他们的另一半。
　　而我不一样。
　　我说过我是个生活在过去的人。
　　现在的我不需要另一半。
　　于是逗了一会儿它。
　　给它吃了薯片之后。
　　它又懒洋洋的躺在自己的窝里。
　　突然想到很久没上网了。
　　然后打开电脑，泡了杯绿茶。
　　接着□□上线。

　　“滴滴滴！”
　　有消息，是她的，而切是留言，因为我看了消息的时间。
　　我记得每次我上线的时候她都会在线上，基本上每次都会有留言。
　　“你知道海的颜色吗？”
　　“当然，蓝色。”
　　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这自然的就想万有引力一样自然。
　　“你好久没来了……”
　　“因为最近很忙，所以……这次回答的怎么样？”
　　“很直观，但是那是你心中的颜色。”
　　“心中的颜色？不懂！”
　　“比如，在有晚霞的时候，海在眼中就是金黄色，在发生赤潮的时候，还便是赤色
　　换句话说，一百个人站在同一个海边，如果心境不同，那么在心中，一百个人的心
　　中就会有一百种不同的颜色。”
　　“可是海无论怎样，它都是蓝色。”
　　因为我知道，如果把一颗采下来的相思豆放在一个地方。
　　无论过多久，就算它的颜色慢慢的便的暗淡，但是它依然是红色。
　　就像jht说的，是因为思念的加重。
　　“只是你的直观！”
　　“哦，那你认为呢？”
　　我想我还是不要再争下去的好。
　　“紫色！”
　　“哦？”
　　我想起，水吧，女孩，“海”。
　　“这是我心中的颜色。”
　　“那能够用一种形式调配出来吗？”
　　我想确定她是不是她。
　　“不能！因为那是感觉的颜色，它只存在于心中，而无法出现与视觉。”
　　因此番话，我觉得我快晕了。
　　他叉的圈圈和叉叉的心中和视觉。
　　我一听就犯傻，当然我不能说出口。

　　“既然，你可以说出是紫色，那么一定存在的不是吗？至少你用了一个形容词来表达
　　如果说无法出现与视觉，那么闹钟就不会形成一个现有的颜色代名词，不是吗”
　　“是紫色，但不是现实中的紫色，也就是说我心中的紫色并不是现实的紫色，给它定
　　义的是我的心，而不是我的视觉，或者现实！”
　　“哦……师太，你可真厉害！”其实我可以继续争论下去。
　　只是我真的不愿意围绕着太主观，太虚拟的话题。
　　那样，让我心酸。
　　“神经！你说什么？”
　　“呀！不小心说错了！抱歉！阿弥陀佛！”
　　“你……！”
　　“开玩笑的，好了，我要下了。”
　　“哦……”

　　的确，我现在不喜欢虚幻。
　　甚至还会为只头疼。
　　因为那是一段曾经的故事，我的故事。
　　故事中没有王子，没有公主。
　　没有邂逅的美丽沙滩。
　　因为仅仅有的是两部手机。
　　和两颗真挚的心。

　　那是一年前的情人节。虽然是浪漫的一天。
　　但对于我依然平常。
　　吃饭，电视，睡觉，香烟。
　　仅此而已，我的全部。
　　晚饭后，一个人在家。
　　坐在沙发上。
　　呀个来说是趴在沙发上看电视。

　　接着，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的电话，但是只是响了一下。
　　我从没接陌生电话的习惯。
　　但是这次，莫名的冲动。
　　我发了条短信。
　　“你好！请问是？”
　　过了一会儿……短信回了过来。
　　“对不起，弄错了，不好意思。”
　　我想还是回一条吧！
　　因为当时我真的是无聊的要死。
　　“没关系，下次注意哦！：）”
　　“情人节快乐！”
　　来自一个陌生人的祝福。
　　“谢谢！希望你也快乐！请问如果我要称呼你的话。是阿姨？叔叔？还是男孩？女孩？”
　　来自于我的好奇心。
　　“呵呵，我想我们的年龄应该差不多吧。”
　　“是吗？那我知道你的名字？”
　　“荨熙，是个女孩，你呢”
　　“姓卿，名泽熙，和你是异性。你的姓我第一次见到”
　　就这样，因为一个错误的电话。
　　我认识了她，一个开朗的女孩。
　　她的姓，如果把草字头去掉。
　　就是寻熙，也就是在寻找我。
　　呵呵`……

　　她比我小一点，和我在同一个省却不在同一个城市。
　　和她短信聊天的时候。
　　我都会觉得很快乐。
　　甚至有时，我会听见自己的心跳。
　　她说，她也一样。
　　我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会爱上这个女孩。
　　但我知道我对她有一种好独特的感觉。
　　她说，她也一样。
　　用概率计算九个九九次方乘上中国手机用户数量。
　　再被一整除。
　　这就是我和她认识的概率。
　　当然这只是很粗略的计算。
　　但是这足以证明，这是一段神气的缘分。
　　不是吗？

　　那段日子，有她的短信便是我最快乐的时段。
　　没有短信的时候就会感到很寂寞。
　　后来，她说，她也一样。

　　同时我也在害怕，这虚幻的背后。
　　因为联系这我和她的仅仅是一部手机。
　　如果有一天，我或者她的手机同时掉了呢？
　　我不敢想，因为这种假设是可怕的。
　　而且这也是个年轻人之间不再问对方家里电话号码的年代。
　　当然，她也问过我。
　　我明白，我们都同样害怕失去对方。
　　我告诉她如果这样。
　　我会在一个地方等她。
　　一直等……
　　因为我明白。
　　我已经爱上了她。
　　她说，她也一样。

　　我和她都以为，再过完一个宁静的夏天。
　　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可是，假设发生了。
　　我真的很笨，我甚至没能完全记住她的号码。
　　可是，当我记得那串号码时。
　　我却听到了：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拥护已停机……”
　　如果当时我问她家的电话号码。
　　如果我们说出了等她的地方。
　　如果我不那么马虎……
　　可是，世界没有如果……
　　那个夏天，我爱上了绿茶。
　　因为有她的感觉，也包含了思念。
　　所以，我一直没有再恋爱。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很傻。
　　也是那时，我关闭了所有幻想的思门。
　　所以我不再触碰浪漫，虚幻……

　　也许每个人都没有固定的习惯。
　　或者爱好……
　　但是由于生活的变化。
　　人生的经历……
　　将军变成文人，文人变成将军。
　　所以现在我不喜欢浪漫幻想。
　　但仅仅是现在……

　　“呜~~~~~~~~”
　　可爱的小家伙又咬着我的裤脚。
　　我知道，它想出门玩了。
　　于是，我打开书包。
　　它很有默契的钻了进去。
　　出了门口，便然今天回忆了那段往事。
　　所以决定水吧坐坐。
　　虽然我想不到它们之间以什么联系。

　　还是那个造型。
　　一人一狗。
　　苹果自然也咬着我的裤脚。
　　就这样到了水吧。
　　“嗨！你怎么这样走路？”
　　她的微笑一直没有变过。
　　她真的是个开心的女孩吗？
　　“请看下方。”
　　我指了指脚下的苹果。
　　“呵呵，好可爱的小家伙。”
　　此时苹果摇着尾巴似乎很得意。
　　“它叫苹果。”
　　“真可爱的名字，喂苹果想喝什么？”
　　“喂！怎么不问我啊？”
　　“嘿嘿，那你要喝什么呢？”
　　“一杯绿茶，一杯海。”
　　已成为不变的定理。
　　“请稍等哦！”

　　此时，客人正是最多的时候。
　　没办法，水吧是谈恋爱最好的地方。
　　所以她也很忙，虽然请了打工的。
　　“您要的，请慢用。”
　　“谢谢！”然后我把薯片放在地上。
　　不用担心扫地。
　　因为有苹果在。
　　依然是那样的感觉。
　　只是感觉到更多的心酸。
　　客人渐渐的少了起来。
　　而我依然坐在那里发呆。
　　苹果的薯片也吃完了。
　　乖乖的趴在我的脚边。
　　“怎么？今天似乎有心事？”
　　“嗯！”海的滋味让这种感觉发酵。
　　越来越浓……
　　“怎么了呢？你今天有点反常哦！”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件往事。”
　　“如果你愿意，我愿意当一个忠实的听众。”
　　接着，她把苹果抱在身上。
　　时不时抚摩着它。
　　然后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
　　“其实很简单，一个男孩因为很不小心，所以失去了他心爱的女孩。”
　　没错，我不愿再提起。
　　“那还能挽回吗？”
　　她的眼神充满着一种忧伤。
　　“不能了”我只是淡淡的回答。
　　“为什么呢？”
　　我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因为，我该从哪说起呢？
　　她也没再问了。
　　“苹果，你爸爸怎么了？”
　　一个调皮的声音。
　　“汪汪！！”
　　“喂？我是它爸爸？搞错了！好不好！”
　　“嘿嘿，我看你们就像对父子哦！”
　　“拜托……”
　　“嘿嘿，我开玩笑的。”
　　“所以……”
　　“所以什么？”
　　她疑惑的看着我。
　　“这杯绿茶是否该请我呢？”
　　“你狡猾也！不过我愿意！”
　　“谢谢！”
　　“一杯水我才不会小气呢！”
　　“不是这个……”
　　“那？”
　　“呵呵，没什么，我该走了”
　　看了看表，很晚了。
　　“哦……”

　　推开门，同样的姿势走出去。
　　“喂”后方传来她的声音。
　　“嗯？”我和苹果同时看着她。
　　她似乎欲言又止。
　　但还是很大声的对我说。
　　“你会找到她的，开心点！”
　　“嗯！”
　　路边有很多人盯着我。
　　他们会不会在想这个小子是不是走路时把老婆弄丢了。
　　差劲的联想，不及格。
　　不过，心里却有一丝温暖。
　　来自“海”？还是她？
　　“来苹果给姐姐说再见”
　　我蹲下身提起苹果的前爪对她不停地摆动。
　　“你！！！！！”
　　她可爱的表情，又气又笑。
　　接着，我迅速逃离现场。

　　无论怎样，她使我有了一丝舒坦。
　　虽然她并没有说什么。
　　回到寝室后，我看见阿健一个人坐在床上。
　　看着他以前和女友写的信。
　　最近，听说他们好象分手了。
　　因为距离……

　　“阿健”我忍不住想问问他。
　　“怎么？”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很难过。
　　“你知道心酸的感觉吗？”
　　“嗯，就像你原本你可以做到，却没去做，等到再也没机会做的时候，那时心里的感觉。”
　　我知道，他是在说他自己。
　　不错，如果以前。
　　我提前和她留下了很多种联系的方式。
　　或者约好时间在某个地方见面的话。
　　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心在静静的夜里发酵。
　　最后眼角感觉一丝冰凉……
　　我知道，那是酸的。
　　仿佛是寻找中的……
　　没有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