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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北行漫记(3) ...
夏苗,历来与春嵬、秋狩、冬狝一起,成为皇家定期的狩猎项目。不过为了强调此次北巡的必要性,皇帝愣是把在京城南郊禁苑就可以搞定的活动,搬到了太原府。于是乎为了做做表面功夫,尽管皇帝根本没有心思打猎,却还得在天刚亮没热起来的时候跑到悬瓮山麓来。
可是皇帝嫌天热,动物们也是感同身受,几乎没有为皇帝“接风洗尘”的,全都躲得不见踪影。好不容易猎了几只雉鸡野兔之流,皇帝估摸着可以交差了,便早早地躲到了树荫下去休息,净等着来人叫他撤退吃午饭。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皇帝翘着二郎腿,散着前襟,挽着袖管,还极不雅观地嚼着根无名野花。但是此处不比宫里,出京巡视纵然有再多的苦果子,这一点自由自在好处却是始终不变的。于是皇帝尽情地享受着这少有的清闲,再也不用操心有人在他耳边罗唆,要求他像坐龙椅一般庄重地坐在树根上之类的事。
世人最大的愿望大概就是当皇帝,而作为皇帝,他本身的愿望自然就更上一层楼了——那就是光领薪水不干活。
“皇上,时辰差不多了,臣安排今天中午到太原府尹孙大人的别院暂歇,皇上意下如何?”
就在皇帝感叹着“愿此刻永恒的时候”,衡原王掀起围帐进来跟他汇报下一步的行程。本来这种清静场合被山猫干扰的话,皇帝会本能的不爽,可是现在看到衡原王风平浪静的脸,皇帝只觉得内心无限惬意。
端午那天皇帝一行比衡原王更晚回到行宫,在门口恭候他的山猫阴阳怪气地问候皇帝玩的怎么样,嘴脸是一贯的可恶。可是渤庄郡主却背地里告诉皇帝,山猫其实一早就派了暗卫跟着他,却在北大门被挤散了,结果直到皇帝回来前,这家伙都焦躁的不得了。
小样!你就不老实吧你!
皇帝完全没自觉到自己也是这么不老实的一个人,心情愉悦地拍拍屁股上的灰,理理头发,之后丢给衡原王一个让他莫名其妙的笑容,率先走出了围幕。
“你不是要尽地主之谊吗?那朕就听你的。”
北都太原府尹孙殷早已率领着一大家子人在皇帝下榻处恭候大驾,虽然这里名义上的头头是衡原王,但孙殷却是实质上的行政长官,直接向中央负责。
皇帝接受完臣子的跪拜,又不免要顶着日头跟他客套几句,直到扯得让大家觉得礼数都尽到了,这才功德圆满地踏进凉爽的室内,洗漱一遍准备吃饭。
“咦?小姐呢?怎么没来?”大圆桌上很明显的空出了一个位子,作为户主的孙大人脸色难看地询问着下人。
“小姐早上就去湖边钓鱼去了,还没回来呢,她出门前说让老爷等她吃饭,她要掉条大个的做菜。”下人回答得自然而且流利,似乎很习惯被询问到这类问题。
“岂有此理!哪有叫陛下等她的道理?”孙大人气得无可奈何,转头对皇帝赔罪道:“还望皇上恕罪,小女自幼不在微臣身边,疏于管教,故而行事多不分轻重。”
皇帝连冒犯他之人的影子都没见着,自然没有处罚的心思,不过就在他准备用一笑了之来展现他宽广的胸襟时,传说中的孙家小姐却好巧不巧地登场了。
“爹!看看我钓的王八!这可比鱼滋阴补阳多了!”一个鲜红的身影迅速地从月洞门外窜了进来,光是燥热的天气里穿着这么出挑的颜色,就让姑娘变得足够惹眼。只见她一手扛着鱼竿,一手提溜着她的战利品,朝饭厅诸人咧嘴一笑,就露出了跟晒黑的皮肤比更加洁白的牙来。
“成……成、成何体统!”孙大人就是再见怪不怪,也还是被女儿拎着老鳖的造型煞到了,何况这还是在皇帝的面前,那不是把老孙家的脸丢到下辈子去了嘛!直逼得孙大人都不敢再抬眼去看皇帝,自然也就没瞅见皇帝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
“您去哪?”皇帝的行列是准备要在夜前返回太原城的,所以衡原王才在晚饭前来晋见。可他却看见皇帝又套上了早间的狩衣,完全是一副要出门的模样。
“这都看不出来?当然是要去打猎。”皇帝头都没回,自顾自地整理着衣褶。
“……这个时候还去打什么猎?”
“孙小姐说黄昏是抓刺猬的好时候,所以朕就决定满足朕子民的小小心愿而已。”
刺猬?子民?衡原王心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嘴巴还是做出了个“哦”的形状。之后他的眼神便瞟见了皇帝头上的发簪,“怎么又换了个玉的,早上不是还说象牙的比较结实摔不断吗?”
“君子无故,玉不离身”,皇帝大笑着抛给了衡原王一句古语。能够直接忽略掉山猫语气里满满的冷嘲热讽,可见皇帝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对了,你派人跟城里说一声,朕今晚就住在这边了,明天再回去。”
还君子?根本就是准备去当小人!衡原王望着皇帝的背影,挑了挑眉毛。
“小姐的这条猎犬很漂亮啊,朕好像没怎么见过。”
套近乎的常识就是:要从对方感兴趣的地方开始套起。所以虽然按照皇帝的审美标准,孙家小姐的那条猎犬实在长相一般,但皇帝还是适时地放弃了自己的审美水准,对着孙小姐不时投以关爱眼神的狗君,大唱赞歌。
果然,孙小姐听了喜笑颜开,“这狗在北方不常见,是南疆那边的猎犬,家父在那任职时家里就养了不少,后来也便一起带来了。这只是我自小亲自养起来的,因为浑身雪白,所以我都叫他玉龙……啊!民女只是随便起的名字,请皇上恕罪。”
孙小姐正得意地讲解到一半,忽然惊惶地低下了头,因为她刚刚才意识到,自己给爱犬起了个可以和皇帝平起平坐的响亮名字。可皇帝才不在乎这条狗是叫玉龙还是叫白毛,对方姑娘忐忑不安的可爱样子对他更加有吸引力。
孙小姐的外貌并不是特别漂亮,好就好在她的风格宫里还不常见。少了分端庄,多了分灵动;少了分典雅,多了分鲜活。一个缺少严格管教的肆无忌惮的少女——大概也就是喝了酒的惠妃能有点这种味道,所以皇帝觉得跟这个姑娘一起待待的感觉不错。
“小姐……”
“汪汪!”就在皇帝准备开始套近乎第二步的时候,孙小姐座下的白毛忽然如感应到什么一般,飞快地朝密林深处冲了过去,皇帝身边的青川犬闻风而动,紧随白毛之后,接着便是孙小姐本人,就见她兴奋地喊了声“刺猬!”,也追着两条狗去了。
皇帝笑着摇了摇头,策马上前。寻思着怎么让逮着了刺猬的姑娘更加开心,露出两个好看的酒涡,不过皇帝此时是没想到,他以后再也没机会开口了。
“啊!”就在两狗一人从皇帝的视野里消失没多久,前方树丛中忽然就传来了一个女人惊呼的声,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谁喊的。皇帝一听动静不对,快马加鞭就赶了过去。
“怎么了!”皇帝一看见孙小姐的背影,就急切地问了一句,可更加详细的询问却被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因为皇帝看见孙小姐并没有什么事,只是双手捂着脸,而在她的前方,皇帝的那条青川犬正骑在孙小姐的白毛狗身上,干着一些动物不在乎,人却不能不在乎的事情。
孙小姐晒黑的脸上羞红的特别明显,皇帝的脸则噌的一下就绿了。
没想到这畜生还动过这门心思,亏它是天子的狗,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来野合!而且……它怎么能看上皇帝都没看上的白毛呢!
当然,天子的狗也还是狗罢了,而它的眼光也不见得非要跟皇帝一致,不过显然,皇帝并不这么想。
“啪”的一声,皇帝恼羞成怒,一鞭子就抽了过去。那狗正被打中脊梁,嗷嗷叫的缩到了一边,正在兴头上的事被打断了十分不满,满眼委屈地瞅着主人,仿佛是在控诉:凭什么你能泡美眉,我就不行?
凉风习习,蛙鸣频频,皇帝坐在花架之下仰望星空发呆。这时候要是有活泼可爱的孙小姐来一起聊天,该是多美好的事啊!要不是那只狗……那只狗!
自从发生青川犬猥亵未遂案件之后,皇帝就觉得孙小姐看他的神情十分尴尬。俗话说“打狗看主人”,虽然用在这事上不太切题,但至少从一定程度上说明了狗与主人的关系,何况皇帝对孙家小姐的感觉确实不像漂白粉那样纯洁。因此邀请对方品酒赏月的这种话,皇帝已经说不出口了。
“唉……”这一晚上算是白住了。
皇帝郁闷地把头歪向一边,却忽然发现他视野所及的假山后面传来悉悉唆唆的响动声,等眼睛慢慢适应那边的黑暗后,就看见了一条狗正在摇晃自己的大尾巴。
那不是刚被他惩罚不准吃晚饭的青川犬吗!先是随便勾搭别人的母狗,现在又开始随便刨地找吃的了?靠!还有没有当皇家猎犬的尊严!
皇帝怒气冲冲地朝那条狗走去,等走到它身后了,狗也正好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着皇帝,嘴里还叼着它的“晚饭”。
嗯?这晚饭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皇帝忘了骂他的狗,当即眯着眼审视起它嘴里叼着的某个不明物体。谁知不看不要紧,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皇上?您没睡吧?臣跟您说一下明天的事……”
“朕睡了,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说吧。”
衡原王在门口站了半天,看了下夜色,又看了看皇帝屋里明晃晃的烛光,完全不像在睡觉的样子。又在搞什么鬼?他疑惑了一番,最后还是走了。可是没走出多远,就看见一个端着脸盆的孙府侍女与他面对面走了过来。
“王爷”侍女看见衡原王,赶紧行了个礼。
“干什么去?”
“皇上说要洗漱,命奴婢端盆水来。”
洗漱?不是睡觉了吗?衡原王回头瞟了眼此时还亮着灯的房间,眉头皱皱,又松开了。他朝侍女做了个手势,就跟着她又回到了皇帝的门前。
“皇上,水来了。”
“知道了,就放在门外吧。”
侍女愣了一下,再看向站在门柱后面的衡原王,不明白这两个尊贵的人在搞什么飞机,可她位低言轻,哪有提问的资格?也只得放下水盆,揣着一肚子的莫名奇妙退下去了。
衡原王屏神静气地在柱子后面等着,果然,不出一会就看见房门的轮廓里出现了皇帝的影子。这个影子在门边停了好长时间,似乎是在判断外面的人走了没有,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而衡原王也就适时地闪了出来。
“皇上,臣觉得还是有必要跟您禀报明天的情况……”这是他事先就想好的说辞,毕竟皇帝之前是叫他明天再来的,不能明着抗旨。
低头躬身地等着皇帝的答复,衡原王只能看见放在地上的水盆还有皇帝长衫的下摆,明黄面料上的斑斑血迹反差强烈而显眼……
血迹?!
衡原王吓了一大跳,猛地抬起了头,正对上皇帝一脸无措地看着自己,袖口和胸前也都是斑驳的腥红色。
“皇……”衡原王喊出了一个字,却被皇帝一把拉进了屋子,房门在他身后以极大的声势关上了。
“朕不是叫你明天再来吗?”皇帝的脸色已由无措变成铁青,显然是反应过来了衡原王的小把戏。可衡原王压根没功夫听他罗嗦,只是紧紧地按住皇帝的肩,目光锐利地四下一扫,然后懵了。
“你……在干吗?”衡原王指了指地上的一条白色死狗,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连对皇帝的敬称都忘了,而皇帝眼看秘密被别人发现,也不打算再隐瞒下去,口气不善道:“这不明摆着吗!在洗这条死狗!”
可这个答案仍不在衡原王的可接受范围之内,“……那你干吗杀了它?”
“胡说!你哪个眼睛看见是朕杀的!”
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毁尸灭迹般的事?……不对,关键是为什么要给一条狗毁尸灭迹?
可皇帝似乎并不打算给衡原王释义解惑的样子,只是以一种命令的口气吩咐道:“既然你都看见了,那你就跟朕是一条船上的了,这件事绝不许再跟任何一个人说起,听见了没有!”
一听到这种语气,衡原王就很不舒服,何况他目前还搞不清楚状况。什么一条船?什么不许说?我干吗要到处说你在给一条狗清理尸身?
“这样啊……皇上……你是不是有点……”
“有点什么?”
此时皓月当空,屋外的风景正是幽深而绝俗的时候,房间里的两个大男人却蹲在一个脸盆旁边,其中一个无奈地看着另外一个,被注视的人则一边麻利地洗着狗毛,一边瞪着跟他说话的人。
“有点……太仁爱了……”衡原王嘴角抽搐了下,他原本想说皇帝是不是太秀逗了。
原来皇帝从那条不争气的青川犬嘴中发现的,赫然就是孙小姐那黄昏时分还活蹦乱跳的白毛的残肢。没想到这青川犬没什么皇家尊严,却够有皇家的胆子,居然在人家的地盘上就把人家的狗当晚饭了!
一时间,无数有的没有的念头都从皇帝的脑海里唰唰唰地飞奔出来,而当勿之急就是尽快转移作案现场。于是皇帝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那条早已断气的白毛拖回了自己的屋子,因为他实在不想让孙家小姐在看见自己的狗猥亵了她的玉龙后,再发现自己的狗咬死了她的宝贝……保不准还是先奸后杀。
“说出来也没什么吧,大不了你再赔她几条好狗就是了。”
“这根本就不是一条狗的问题!见一叶而知秋,你明白吗?以小见大!”
以什么“小”见什么“大”?衡原王心里暗笑几声,语带诙谐地说道:“是是是,皇上教训的是,这是见一狗而知皇上。”
话刚出口,皇帝要抛刀子杀人的眼神就朝衡原王飞了过来,衡原王乖乖地闭上了嘴,决定还是不在这个敏感的关头再去刺激对方比较好。
好不容易,艰巨的工程终于告一段落,皇帝大出一口气,从盆边站了起来。捶捶肩,晃晃腰,再用袖子擦了擦手,满意地看着被他打理得漂漂亮亮、音容宛在的死狗。
“好了,朕洗干净了,你就负责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收拾了吧。”
衡原王仰视着皇帝的这个老妈子造型,也没把这种感觉说出口,只是跟着站了起来,认命地端起脸盆往门口走去。
“喂喂喂!你干吗去啊?”
“当然是把这盆水倒了。”衡原王不解地看着惊慌的皇帝。
“你疯啦?你这么大摇大摆地端着盆血水出去,那朕当初干吗还偷偷摸摸地让人端水过来!”
谁叫你一开始就把简单的事搞这么复杂?衡原王叹了一口气,再次环视下房间,然后改变路径朝窗户走去。
“喂!你又干吗啊?”
“从窗户倒出去总可以吧。”衡原王知道这层窗户的外面就直接对着一个池塘。
“你疯啦?窗户下面站着羽林军呢!你想把这盆血水当着他们的面倒下去?”
“那你说要怎么办啊?难不成要我喝下去!”衡原王终于不耐烦了,谁知皇帝居然还没心没肺地认真考虑了他的“建议”后,才将之否决。
“哎!用这个不就好了,咱们就蚂蚁搬大树吧。”皇帝搜索了一遍房间,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工具。而衡原王盯着皇帝手里那个小巧的青花瓷酒壶,咽了口口水,把皇帝刚才训斥他的话又原样奉还——“你疯啦?”
皇帝与亲王的本质区别就在于:王爷疯了,皇帝可以制止他,而皇帝疯了,王爷也只能照做。所以衡原王不得不发挥愚公移山的坚毅精神,一次又一次地拿着酒壶,从皇帝的房间走出去。
“王……王爷,您这是在干吗呢?”看到衡原王第七次拿着壶酒行色匆匆地从自己和管家身边走过去,孙大人终于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哪知衡原王看都不看他一眼,凶神恶煞地抛下两个字后便绝尘而去——“散步!”
这天晚上,有人在房间里秉烛看书,有人在游廊下吹风观月,有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没准还有人在私秘处谈情说爱。而衡原王则是一遍遍地重复着他的“散步”,其次数连他自己都算不过来了。
这期间,皇帝的完美主义居然还不看时间地点的发作起来,硬是把那条死狗洗了两遍。当然,出门接过水盆的是衡原王;迎着侍女诧异而又暧昧的目光说着“不用你们伺候,我来吧”的,还是衡原王;最后,偷偷摸摸把白毛随便找块草地放好假装暴毙的,依然是衡原王。
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惠妃?你怎么在这?”皇帝在如释重负地美美睡上一觉后,一大清早的就在客厅里遇见了惠妃。
“臣妾昨天听人回报皇上晚上不回城了,担心这边的人不能伺候好皇上,所以早早的就过来了。”惠妃的回答很感人,可眼神却是少有的敏锐。她这次陪皇帝出门,除了受到宫中前辈们的妒忌和羡慕外,还被所有人都托付了同样一件重任——看牢了皇帝!毕竟,宫中的花园虽大,外面漫山遍野的花花草草也是不能掉以轻心的。所以听到皇帝一夜不归后,惠妃当然就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山麓下的孙府别庄。
不过皇帝此时一副身心都还放在白毛的死有没有曝光这件事上,也没有回味出惠妃的话中有话,表示完一番欣慰之后,就坐下来开始用早膳。
“皇上……惠妃娘娘?”第三个来到客厅用膳的是衡原王,只见他不停地打着哈欠,被喊成山猫却又更像狐狸的伶俐脸上,多出两个极不雅观的黑眼圈。
“王爷,怎么气色这么差?”
“他昨晚太忙了,大概没睡好。”还没等衡原王回答,皇帝就立刻把“答案”告诉了惠妃,随即自动屏蔽掉衡原王咬牙切齿的表情。
惠妃的视线游走在皇帝和衡原王潜台词丰富的表象之间,隐隐感到一种异常,而当孙家小姐的红色身影出现后,这种异常就更明显了。
“孙……孙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吧?”皇帝不太自然地打着招呼,殊不知他这句招呼在惠妃耳朵里听的是那么暧昧。
“很不好……”孙小姐脸色竟然比衡原王还要差上几分。
“孙小姐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惠妃轻声问道,也很想从孙小姐这边找找蛛丝马迹。
“说起来真是让人害怕,我的狗……”孙小姐刻意地顿了一下,紧张地瞧瞧四周,“我的狗昨天忽然暴毙了,我很伤心,就让人把它埋在了我常会去逛的花园里,也算留个念想,谁知道今天早上……那条狗居然干干净净地躺在假山后面,花园里只剩下了一个坑,这真是太恐怖了!”
“噗”
“咳咳”
皇帝和衡原王一个喷茶,一个岔气,惠妃则看着三人面色各异的样子,暗暗寻思着女人、男人和狗,这三者间的可能联系。
啊啊~北巡至此为止,说是有关联性,其实还是单独的故事,真是太名不副实了= =
PS:鉴于豫林王同学一直当黄金单身汉确实有点浪费资源,所以咱正式把解决他的个人问题提上日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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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北行漫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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