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平凡》20

6、球场

　　比赛完的隔天，果然，有得奖就是不一样。大家看我的眼神多了些尊敬，毕竟在这个学校，实力！代表一切。
　　我才坐热椅子，广播声又响起；现在我不用想，这一定是叫我。果然，是叫我到校长室报到。
　　到了校长室，才发现里面多了个人，而且还是很漂亮的大姐姐呢！我眼尖的看到叶老头，看到那位小姐，笑的合不隆嘴。有问题！该不会他想偷情不成！我心里现在真为叶奶奶觉得不值阿！没想到自己的老公年纪这么大，还有余力想要偷吃。
　　我很用力的咳嗽，引起那两个人的注意。
　　『校长，你找我有事吗？』在别人面前，我必须给叶老头点尊重。
　　『无心，你来啰！』叶老头笑呵呵的说着。
　　我早就来了，只是你没注意到，我心里默默这样想。
　　『这位是新来的老师，叫叶小紫。』叶老头看着那位身穿简单却不失个性的高挑女子。
　　怎么她也姓叶，而且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正当我在回想时‧‧‧
　　那名女子，突然的上前，抱着我，兴奋的大叫：『无心，好久不见！』
　　她的声音震的让我有点耳聋，虽然她很亲热的叫我，但我真的不晓得我认识她吗？
　　『怎么，妳忘记我啰？』她看到茫然的我，当下脸色一变。
　　『呵呵，看来妳真的忘记了。没关系，我帮妳回想。』叶小紫眼中闪过阴狠。
　　『妳还记得，十岁、两万颗球。』叶小紫清新的声音中却带着冷意，我知道她在恼我。
　　其实当她说出十岁时，我就已经想起一切了；这也不能怪我，这种回忆对我来说 ，挺痛苦的！我选择性的失忆这一部分。
　　『不要怪人家嘛，叶子，我们这么久不见，又是在我十岁的事情，也难怪我会忘记拉！』我现在可是巴在对方的身上，又着我几乎很少用的撒娇声音说话。
　　『没关系，我不介意；但是，为了找回妳记忆，咱们明天开始那两万颗球的练习 。』她邪魅的说完时，我已经感觉要虚脱了。
　　『叶老头，你没事找她回来做什么？！』我把怒气转向那老头，现在也不需要对他客气了！
　　『爷爷，可是为妳好呢！妳的比赛不是快到了吗？』叶子冷冷的说着。
　　『完了！』从刚刚的热情到现在几乎可以冻伤人的样子，我想我应该会被她操到她高兴为止吧？
　　我仍不死心的说：『为什么要练习那么多的球？我只要稍微练习，把球感找回来就行了。』
　　『这是我说的，怎么！不高兴喔？』我看到她脸上黑线又增多了。
　　『妳当妳是谁！我言无心会要听妳的。』我做出最后一博。
　　果然，在她的一句话下，完全宣告失败；而那一句话，就是我的罩门。
　　我现在一边气那奸诈的爷孙俩，怎么一代比一代奸诈；要不是承诺一定要在雷帝高中毕业，我还需要忍气吞声。没关系，这一比我先记着；等将来在一并还给他们。
　　可是，总感觉到好像没有那一天似的。
　　我气呼呼的回到教室，大家看着我的怒气，根本不知道怎么事；阿柔不知何时跟东方语好到，两个人一搭一唱的要逗我笑。
　　我冷漠的眼神扫向他们说：『现在我很希望有一对出气沙包。』说完之后还淡淡的上下打量他们。
　　阿柔委屈的喃喃道：『人家可是好意呢！』
　　而东方语只在一旁傻笑，讨好的说：『无心，我们真的很担心妳嘛！』
　　我看到他两被我吓成这样，忍不住的笑：『没事拉！说说而已，别介意喔！』我拍拍他们的肩膀。
　　在我回到座位之后，『呜好恐怖喔！无心怎么会这么可怕。』东方语一边说着一边做出看起很可笑的把头放在阿柔肩膀上，阿柔则嘴角一阵抽搐，懒得安慰他。
　　『妳真的没事吧？』风晨希担心的问。
　　前方的花子容也转头，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没事！我在胡乱发脾气。那个来了，有点不顺。』我随口胡诌。
　　哪知道，我说完那两个人脸红当场愣在那里。
　　而东方语还讨好的说：『无心我有止痛药，要不要吃？』
　　我忍着，保持着态度和蔼的跟东方语说：『不需要了！』心里想的是这家伙怎么随身携带止痛药，该不会他真的是女的不成！
　　『可是妳不是不舒服ㄟ。』东方语不死心的推销着他的止痛药给我。
　　我再忍着跟他说：『那种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喔！』他受教的点点头，『无心妳好利害喔！知道那么多。』当他说完，我可以想象我憋的很久的怒气快爆发，而旁边的人皆给他无数个白眼。
　　终于，我忍到放学回到家。
　　我交代邢叔明天帮我准备一些让肌肉不要酸痛的喷药，因为，练完那两万颗球，我是急切要这些东西的！
　　阳光依然很灿烂，我不情愿的起身准备到学校，拖着重重的步伐，跟邢叔道别。邢叔看我的背影，想不出来为什么小姐今天感觉起来好像是去送死般的沉重。
　　我虽不会被她整死 ，不过应该也会残废吧？
　　现在可好了，我又可以不用上课；不过，惨的是，我必须要练一整个早上的球。
　　终于，我还是来到网球场。看到叶子的兴致勃勃，而我却死气沉沉，还真是强烈的对比。
　　叶子看到我就说：『如果妳再是这种要死不活的话，我真的会把妳弄得要死不活。』她那一脸魔鬼的冷笑，我知道，再不打起精神，一定会应她的话。
　　好不容易练完她所发的各式各样的球，再加上那强劲发球机的发球，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把速度调到最高的。
　　我已经累到躺在球场上，她却在一旁纳凉喝水。
　　喔！这种日子自从我十岁的时候就没有过了。
　　好不容易爬到叶子坐的地方，正在猛喷那些带来的药时，叶子突然冒出一句：『妳都没有回去看妳爷爷吗？』
　　我不回她的话，继续做我的事。
　　『妳的个性怎么这么拗！爷孙两一个样。』
　　『我们还真的很久不见了！听那老头说妳到美国去了。』我把话题转到叶子的身上。
　　『是阿，原本是想在美国把网球的技术在提升；结果，我受伤了！所以只好回来教书。
　　我看到叶子难过的表情，这对一个从小立志要当网球选手的人，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我也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安慰她，反而是她看着一脸不知所错的我，安慰着我说：『又不是不能打球，我还是可以打球阿！』她露出那阳光的微笑。
　　『妳对这次的比赛如何？』她问着我。
　　『我怎么知道？反正要我参加，我打出名次就行了！』我屌儿郎当的说着。
　　才说完，就遭到她斜眼瞪视。
　　『好姐姐，我说的好玩的。』怕她对我使出暴力。
　　『我刚刚得知这次比赛有不少利害的选手喔！』叶子还真的有做一番敌情的调查。
　　『喔！』我不感兴趣的响应着。
　　『妳又这样散漫！』她轻敲我的头。
　　『说不定这次的比赛将给大家一次震撼。』她眼睛发光的说着，我揉揉眼睛，怀疑刚刚看到的异象，而且对她所说的话不以为然。
　　在经过几天的如魔鬼般的训练，原本以为我会熬不住；也许是已经麻木，我居然甘之如饴。完了！我怀疑我被叶子操的脑袋坏掉了！
　　睽违一个星期，我终于能回到教室上课。严凯首先看到我，当场愣住。呵呵，也是拉！看我满身的伤。其实不是多严重，偏偏邢叔坚持要包的完善，而且一边包扎一边把叶子骂到后来，我都怀疑自己有被她虐待的那么严重的程度。
　　『妳怎么会这样！』严凯回神的问我。
　　『练习受的伤。』我轻描淡写的说，严凯则眼红红欲往外跑，我连忙的抓住他，不抓住他还得了！看他的样子，一定是想为我出一口气；叶子可不像我，可受不了他的拳头。
　　『没关系拉，这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我真的是好人，还为叶子开托她的罪。
　　『妳还站的住吧？』严凯担心的问着我。
　　当然！我刚刚可是用走的来，我还没说完，严凯居然一把抱起我来。
　　现在换我愣在那里任他抱我进教室，这举止早就引起全班的哄然。
　　『严凯放我下来！』我小声的说着。
　　该死的他！居然当作没听到。而花子容和风晨希已经是眼冒妒火，东方语则是一脸酷酷的想把我从严凯身边抱走，双方僵持在那里。他们怎么都不当我是一回事！
　　我火了！赏给严凯一拳，敏捷的从他身边跳开。
　　给他白眼的说着：『我没事！不需要你抱我。
　　我不理他们，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他们要怎么样随他们，现在的我，因为这阵子的严重失眠，现在只想好好的补眠。
　　在睡梦中，我仍然可以感觉到他们的眼光；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忙着跟周公下棋呢！
　　比赛的那一天到来，我因为叶子的叮咛，提早到。没想到，已经很多的选手在练习了。
　　我无趣的随地坐下，说好听是闭目养神，其实就是严重的睡眠不足，想偷点时间补回来，正当我睡的意犹未尽时，身边突然一道极快球风经过。天阿！要不是我幸运，相信现在我已经被那球打到骨折吧？
　　我不高兴的想要找寻那个打球的人，结果目光和他接触到，天雷勾动地火？错！ 他藐视的看着我 ，而我更用着轻蔑的眼光看他。怎样！我还很不文雅的伸出一只手指；果然从他的冷冷的蓝眸里看到愤怒之火。
　　比赛，老实说根本不算什么比赛；我轻松的打进冠军赛，就是现在，最后一局，我40：15 一个轻松的发球结束了这一局；看着对方失败的样子，我还真有点余心不忍。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现在我所注意的是刚刚那个男生。我一定要跟他打一场，
　　不管如何！我要代替他老子好好的管教他。
　　看着我们学校的男子代表，正好也是对他的冠军决赛，我知道那个男生的名字，李风；原本大家都以为这一场应该是势均力敌的激烈比赛，没想到，李风轻松的解决我们学校的代表，我们学校的代表，可是小有名气的职业选手，却被他打的落花流水。
　　李风现在鄙睨的看着我，也回送我今天给他的一指。
　　火了！我现在走到球场中间，带着球拍，站定位，再看着一眼远远的李风。而此时全场轰然，而坐在台上的叶子，略有深意的微笑，旁边的叶老头则是摇摇头表示无奈。
　　大会的主席，对着现在的情况，觉得我是来闹场，而观众却要球裁判要我下场。
　　我抛着球，双腿一跃，右手用力的击球；那一个发球，让在场的人哑口无言。无论刚刚大家在做什么，此刻，完全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注意力投注在球场上。
　　大约僵持了一两分钟，主席居然破天荒的答应男女比赛，李风倒是显的无所谓的接受我的挑战。
　　第一轮的第一局由李风发球，他跳离地面，用力的发球，球速在我来不及反应下 刚刚好落在我脚边，而我后方发球记速器显示的是250公里，在场的观众无可置信，这样的球速居然只是个高中生所发的。
　　对于他的表现，我不讶异，因为他是配得上当我的对手的人。
　　李风发球的速度真的让我一时无法适应，所以第一局他的发球局他轻松的拿下。
　　接着轮到我的发球局，我发出的第一球，原以为他会接不到，没想到他居然知道球的落点，而且在我来不及下，漂亮的回击；结果，在我发球局下，这一局也被他轻松的拿下。
　　在场的观众，开始一面倒的为李风加油；原本冷静的叶子似乎也为我担心；而叶老头依然谈笑生风的坐着。在第一场，我居然以六比三的大输给李风。
　　众人开始觉得场上的丫头太不自量力，而场上的镜头完全转向李风，希望他在第二场的第一局能再有一个完美的发球。
　　我只是懒懒的微笑看着他，转转球拍，心想是时候了！
　　果然，李风不负众望的发下有一个250公里的球速，而大家也以为这一球我一定会漏接；不过，此时，我的手狠狠的挥着球拍接下他的重击，虽然回击过界，但却让李风心里种下不安的种子。
　　『好啦！真正的比赛现在才开始！』叶老头突然正色的看着球场。
　　第二场的局势完全变的不一样，因为大家都没预料到，场上的女生，居然跟李风打的不相上下、势均力敌。
　　有个现场的体育记者看了我们的对战的情况，已经高呼着：『利害！』他的心里难以平静，因为他看到了网球界的天才选手，而且还是两个。
　　连几个国家级的教练看到我们一来一往的交手，也已经不能自我的兴奋。
　　就这样双方你争我夺的情况下，最后的比分是六比五，我惊险的拿下这一场；场内的观众抱以热烈的掌声，充分的显示这一场的可看性。
　　我坐在休息区喝着水，看着已经有点累的李风一眼，而我眼睛闪着兴奋的目光，叶子看不明白，叶老头则已经猜出来，我想让比赛更加的刺激。
　　休息终止，我们双方各自回到自己的球区，观众群有个小女孩问着她妈妈：『为什么姐姐换手了阿？』
　　是的，我换了手发球，这个举动，让现场的人疑惑不已。
　　叶子顿时明白过来，兴奋的大叫：『这小子居然还有这留一手。』
　　『妳现在才知道阿！她可是左撇子。』叶老头笑呵呵的说着。
　　在旁边的人不可置信，那女生居然隐藏着实力。
　　不过也有人不相信的说：『她一定在故弄玄虚。』
　　现在该看她一个人的表演了！叶老头心里道。
　　而李风现在感觉自己像被人耍了一般。
　　我轻轻的把球往上抛跳起，左手打球，整个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尤其是空中那可怕而又极具有美感的停留。
　　而我这一球，让李风完全无法招架；完美的落在线内，当李风后面的测球器里的数字一出，已经造成全场的尖叫。
　　一个向来沉稳的网球教练，已经坐不住的大喊：『可怕！』
　　那个现场的体育记者可以看出他拿在手里的照相机发抖的样子，他心里所想的是刚刚那一幕，不止他拍下来了，而且已经深深烙印在他脑里。
　　『死小鬼，害我那么的担心妳。』叶子一脸的咋舌叫道。
　　我看着已经李风转投看向测速器，里面的数字 300公里，让他顿时木然。
　　呵呵，我心里想的是，李风这才是刚开始呢！你这样可不行喔！
　　不愧是我的对手，李风深深的吸了口气，已经完全冷静的面对。
　　我单脚着跃向天空，接连发出的三个时速 300公里的球速，简单的拿下这一局。
　　李风连忙的整顿自己的心情，来拿下自己的发球局。
　　李风的球又快又狠的；但是因为前几局的适应下，我已经可以掌握住他的球。这一球，我借着腰力回击，李风努力的追向球的地方，挥击，他打到我的球了！问题是，球线断了！而他的球拍也跟着球的地方高高的后抛了。
　　李风心中一股“恐惧”的感觉油然而生，嘴里也开始轻轻地讲起了：
　　『恐怖啊…』
　　现场一片沉默，优劣一比，实在太明显了！
　　这样的球，连看过无数次的大赛的主席也让他吓出一身冷汗。
　　呵呵，这个丫头拿出了真本事，叶老头眼中露出骄傲的神情。
　　李风此刻大声的吼道：『来吧！』完全恢复精神，『我要打到最后一刻！』神情已经充满了霸气。
　　好样的，我心里想着，这个人的心理的素质极高，面对这样的挫败，还能保持着冷静。
　　不错喔！我斜睨的笑着。
　　接下来，你的挑战才开始呢！
　　一开始李风的雄霸球场，到双方的激烈厮杀，而现在完全转向言无心的肆虐整个球场；第三场的现在比数，是五比O；场上的观众，已经沸腾，大声的呼喊着言无心的名字；所有的人紧紧的抓住彼此，等待着她的表演，个人的表演。
　　我闭上眼睛，现在觉得，受到大家的瞩目还真有点高兴。
　　言无心手里的那颗球，随着她的手上上下下。
　　体育记者已经死盯着球场，完全忘了他的采访工作。
　　而现场的观众也站起来，他们停止呼喊、屏住气息，目光完全的焦距在言无心的发球上。
　　李风死死的抓住球拍，盯着前方他无法超越的强者，他告诉自己，要输也要输的对的起自己。
　　无心的第一颗发球，狠狠的穿越网子，李风一个跨步，双手抓着球拍用力一挥，他回击了！而且非常漂亮的穿过网子，言无心一个快速的上网接球，却仍然来不及，让李风先取得领先。
　　李风不敢相信着看着球落地。
　　寂静的球场，一个观众无法控制情绪的大喊：『李风，加油！』现场的观众给李风热情的掌声。
　　李风，看着全场为他加油的观众，燃起一丝机会。
　　我扫一下兴奋的观众，冷冷的举起手，顿时，全场鸦雀无声。
　　我开始发球，球速依然很快，但是李风居然轻松的接下回击；结果，我们双方你来我往的，李风看到我在网前，逮到机会，打着一个高掉球，希望能从我后方落地。
　　观众都以为我接不到这颗球。
　　但是，看到的是，言无心就像等待出击的毒蛇，在最好的时机一跳。
　　球翻转的很快，在空气中摩擦，准备要呈现漂亮的弧线，没想到的是，言无心居然空中拦截那颗球，瞬间在空中做出杀球，球像着火似的猛烈往前冲，一个落地。李风只能呆呆看着球刚刚落地的痕迹，有着深深的印子。
　　这一幕，让全场的观众血液倒流。
　　李风知道『前面的人，他无法打赢他』叹息着。
　　叶子，看着刚刚那样的杀球，震撼她的心脏，现在她全身麻痹着。
　　在场的教练已经亢奋的想着，这样的选手，如果他能把握，世界冠军非遥不可极。
　　体育记者已经冷汗直冒的想着，这样的人，根本无懈可击。
　　最后，言无心，发着这比赛最后的一个发球；这将会是什么样的发球？让众人疑惑着。
　　而球本身已经给了答案。它所留下的是在场众人的无法停止的恐惧。这样的球，居然是个高中生，而且还是个看似瘦弱的女生所打出来的。
　　她绝对的霸王、球场上的王者。
　　比赛结束，众人仍在刚刚的冲击中，无可自拔。
　　我看着我的对手，眼神中的怅然。我有点为他可惜，但是，没多久那怜悯的心消失无踪。因为惹火我的人，就只能这样的下场。
　　我到前面，要跟他握手，他也回过神来，紧紧的握住我的手。
　　我们这一场的比赛，让众人产生深远的影响。
　　正当我整理球具时，一个男子出现在我面前对着我说：『妳好！我是A体育报记者，可以让我采问妳吗？』
　　我挑了眉，摇摇头说：『对不起，我不接受任何访问。』
　　『别这样，我只浪费妳一点时间。』对方不死心的说。
　　我不予理会，背起球袋，正要转身走时，李风出现在我面前，歉意的对着我说：『对不起！』然后旋即离去，我看着他背影，嘴角露出微笑，心里有个想法形成 ，踏出了球场，留下不知所以然的记者。
　　前面坐着兴奋不已的叶家爷孙，我无奈的卷起咖啡杯着汤匙。
　　『无心，有没有想要往职业选手走。』叶子眼睛闪着刺眼的光芒。
　　『没有！』我一口否决。
　　『妳真的不考虑吗？』叶子想要打动我说着。
　　叶老头见我低头不说话，打着圆场说：『小紫别勉强无心。』
　　我一脸歉然的看着叶子，我对网球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当初是被某人逼着打的，我一点也不想以此为业，况且，某个人也会不肯的。
　　『叶子，妳觉得李风如何？』我问着叶子。
　　『嗯，他打的很好，如果没有遇上妳，那天比赛，无疑是最闪耀的新星。』叶子诚实的说。
　　『那么由妳训练他成为世界级的选手，如何？』我兴奋的说着。
　　『这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对于这样的人才，我也是手痒痒的想要好好的训练他呢！』叶子又露出那种我被她摧残时的阴险笑容。
　　『呵呵，只要妳答应就行了。』
　　叶老头看着我那熟悉的微笑，他知道李风被人算计了！而且还是两个小恶魔呢！
　　结果，某个球场的角落，躺着一个人，那就是李风；刚刚练完我们所送给他的特殊礼物，如果在仔细的看，妳会发现他眼中居然闪着一小滴泪光。
　　因为此刻的李风，后悔接受恶魔的诱惑，答应了她们的训练计划；他的教练叶小紫可以说是很恐怖了，没想到言无心只能用变态来形容。
　　『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问要说是吗？』我冷眼的看着李风。
　　李风顿时浑身颤抖，讨好的说：『没有没有！我很感激妳们对我的辛辛教诲。』
　　『这样才差不多！』我向小狗一样拍拍他的头。
　　『来！在练一万颗球。』我说出了他的恐惧。
　　『不‧‧‧』诺大的球场回绕了一个大男生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