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情难了》虫小扁

10、变成女人了

　　还是11岁那年，有好几次妈妈对着江笑瑜欲言又止，搞得她莫名其妙。

　　江笑瑜的性格一向爽快，追问之下妈也只是叫她小心点。

　　后来有一天妈塞给她一块四四方方的棉块，让她随身带着，并交代她不能让隔壁那两个男孩见到。还说什么如果“来了”就找老师，女老师。

　　她当时正在玩网游没怎么上心，事后才觉得新鲜，居然还有不能让他俩见到的东西。

　　其实那个东西她见过，电视里做广告的说，“自从用了它，能跑能跳，不侧漏特实在！”

　　也不能怪她好奇，那天她偷偷摸摸的打开了做实验，想看看怎么个不侧漏，学了电视里灌了一小杯水，都被吸干净了，然后索性拿到水龙头底下冲，涨涨的特好玩，撕开看看还有些透明的珠珠，难怪妈说得藏宝。

　　后来爸回来见到，干咳了两声，怎么看怎么是个不自在。

　　江笑瑜“来了”是在秋天，那天正在上体育课，外套都脱在教室里，统一的蓝色运动服。
　　动着动着觉得□□有点湿湿的。

　　当时她正在和余嘉华程晟抢篮球，觉得不对劲，篮球一扔就跑到无人的旁边，低头看不到什么，就顺手在屁股上摸了一摸，手上粘粘的分明是血。

　　江笑瑜当时就蒙了，呆呆的不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一抬头余嘉华和程晟也正在看着她，他们也看到了她的“血”。

　　“泥鳅！” 余嘉华特紧张的想冲过去，程晟一把拉住了他，俯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就走开了。
　　这时已经有同学看过来了，余嘉华便是迅速脱下长袖，打着赤膊快步走到江笑瑜旁边，将衣服系在她腰间，然后毫无破绽的接口，“我热死了，你帮我拿着！”

　　“啊！余嘉华你干嘛不穿衣服？”女生大叫，其他的男生也在起哄。

　　江笑瑜偷偷把余嘉华拉到旁边，压低声音，才开始紧张，“我、我……”

　　“跟我来！” 余嘉华一把拉住江笑瑜手就往前跑。

　　跑到教学楼后一个没人的杂物室，余嘉华看了看手表，才抓了抓头发，“没事的，我们等等小晟。”

　　这一等就是十几分钟，刚好站在通风口处，余嘉华运动后的汗水都是风吹干的，等到程晟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微微发抖了。

　　运动衫没有口袋，程晟从怀里掏出一大包卫生棉的时候，脸涨得通红。程晟递给她，别开眼没看她，清清嗓子，“会用吗？”

　　是妈给她的那东西。虽然江笑瑜并没有搞清楚状况，脸却莫名其妙的发烫，然后摇了摇头。

　　“撕、撕开，贴……刚刚那个阿姨说，贴在……”话说不下去，阿姨本来还不给买，为了买这东西他已经把会说的话都说完了。

　　余嘉华一把抢过来塞在江笑瑜怀里，“自己去厕所研究！”

　　江笑瑜红着脸跑开。

　　余嘉华喂了一声，“我去打个电话，你等她。”

　　江笑瑜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余嘉华叫过来的司机已经在门口了，她本来还想回去拿件外套，可余嘉华已经把她和程晟送上了车。

　　余嘉华对程晟说，“你不会说话，老师那我来解释，你跟她先回去。”

　　车子开走后，余嘉华大大的打个喷嚏，天真冷。

　　再后来，妈告诉江笑瑜，你变成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