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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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法罗是指望不上了。西索问了baby 5几个问题，baby 5都懵懵懂懂的回答了，虽然大部分问题都是一知半解。
对于失去意识后的记忆他们都不记得了，对于他们来说就好像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
“那你们刚刚做了什么。”西索换个方式问。
baby 5歪头眨眨眼，似乎是在努力回想，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一亮，“巴法罗给我摘果子吃。”
说完还四处找了起来，嘴里嘟囔着果子去哪了。
“喂。”罗出声吸引住了他们的注意力，随着罗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是巴法罗抱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模样的水果在啃，汁水流的满地都是，吭哧吭哧的样子特别起劲。
“糟糕。”罗一脸大事不妙。想要上去阻止他，却又被西索拦住。
就算现在要上去阻止他，也已经来不及了。
巴法罗果然和之前一样发狂了，只是这次却是没有攻击他们，猩红着双眼，嘴里发出如野兽嘶吼般的声音。似乎是在威胁，只是人却在慢慢的往后退，离了一段距离更是撒开脚丫子跑了。
三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表示要追下去。罗和baby 5跑在前面，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有些追不上前面的巴法罗了。
之前他们才打过一架，现在体力渐渐有些跟不上了，脚下一滑，就在罗以为要摔倒的时候突然腰间一紧。左边是同样被夹在腰间的baby 5。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即使是被夹在腋下也没有颠簸感，增加了两个人的重量好像对西索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罗是羡慕的，好像强者身上都会释放出来一种莫名的光辉，肆意的吸引着他人的目光，让人忍不住用眼神去追随。
但是罗也坚信，他肯定也能到达那个高度，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成长。他会做的更好，他会让那些打着正义名号的海军用灵魂来记住，一个名叫特拉法尔加.罗的男人。
西索停在了不远处高高粗壮的树枝上才将两人放下，做了一个嘘的东西，这才用眼神示意两人观察起四周来。
看惯了比普通树木大上十几倍的巨树，再回到普通树木大小则是让人感觉异常的别扭和怪异了。
一棵苹果树屹立在荒野草地，它的树干的红色的，树叶比之枫叶则是更加耀眼的红。除了大小和普通树木一样外，其他没有任何一点是相像的。如果不是它枝干上垂挂的几个鲜艳欲滴的红苹果还真认不出来，而那苹果赫然是巴法罗吃的那个。
一根破空的箭矢锵的钉在了树干上，浓绿的汁液从破口处流出，草木的芬香四溢。
“闭气。”西索说道，罗和baby 5照做。
这到底是得有多大的心才能毫不介意的摘来这么不对劲的树上的果子吃啊。
苹果树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起来，巴法罗也在其中，除了巴法罗外还有几个其他几个统一穿着船服的船员。
“有人。”罗憋着气红着脸向前指道。
几名用布料简单遮住隐/秘部位的男男女女手持着弓，之前那发箭显然就是他们之间的某个人身寸的。
双方对峙着，现在的局面很明显了，巴法罗是因为吃了树上的苹果而变得暴躁却失去了思想的，但是此刻确实安安静静站在一堆“同类”中间不见半点动作。基本上这种已经归类于野兽的行为的他们大部分更在意喜欢单独，以及地盘之争。更何况是那些之前本就是野兽的动物们。
这棵树不仅能破坏他人的思想，还能进行控制。
战斗一触即发，基本上要讲解战况的话就是一方不要命的往前扑，一方冷静持弓击退敌方。偶尔有些漏网之鱼就会被弓箭手前面孔武有力的格斗家击倒。
baby 5有些急了，应该是在担心巴法罗。不过巴法罗因为速度的缘故落后很多，所以基本上就是前面的肉盾死了，后面的肉盾立马又会补上去。一时间竟被他冲到了近前，然后被一拳打到在地，直到战斗结束都没在爬起来过。
只是西索看的真真的，那些弓箭手都在刻意避开人类，攻击的大部分是落在野兽身上。
战斗的节奏一直把握在人类手上，只是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是死伤惨重。双方数量差距巨大。
等到战斗结束，尸体堆积在一起起码有座小山了。
仅存下的几个人也都伤势不一，一个明显领头的男人伤的最重，半跪在地上只能依靠弓来支撑着身体才不会倒下。
其余人似乎想去扶他，却被阻止了。“不用管我，快去杀了它。”
这个它显然是只有独屹在那里的苹果树了。
众人拿起事先就准备好了的火把，点燃，一步一步，走向那个被他们称为魔鬼的树。
如果说他们此生有什么夙愿的话，那么，在此刻就要达成了。就算是自己拿着火苗站在它的面前，它也无法在做什么，只能承受，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就像之前的他们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家人们自相残杀却无能为力。
回过头，她想和那人分享的成功的喜悦，却不知道自己手中的火把什么时候灭掉了，越线还冲着她微笑的男人一脸惊恐的表情，再然后天旋地转，她看到自己的身体还举着已然灭掉的火把，却没有了头，这才反应过来，她死了－－不想死啊！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体想动起来，却因为恐惧二僵硬罗。大错特错，他们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动承受，然后想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苟延残喘。领头的男人眼中仅存的名为希望的最后一丝光芒消散罗了。此刻的他就如同上一句行尸走肉般。
一个，两个，慢慢往后退去，就算上苟延残喘也不想死去。最后镇魂歌地也只剩下那个男人孤单的身影。
“呐呐，他们都跑罗了哦，你不跑吗？”一声稚嫩的童声突兀的响起。
男人机械的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说道：“跑了然后呢，再继续像以前一样吗？我这次来，就没打算失败着回去。”
“我会杀了呢的，你不怕吗？”
“杀吧，不过记得让我死的痛快一点。”
“真是个奇怪的人。”稚嫩的声音嘟囔了一句没了下文，男人已经闭上眼一心求死了。
哗哗~
一只手臂从树叶中探出来，接下来是身体，最后是整个人。
等了好久都还没死，男人烦躁的睁开眼，现在对他来说，呼吸着这个满是那恶心气味的空气对他来说都是生不如死。
红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粉白玉雕的小孩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圆滚滚的身子包裹在红色的衣服里，绿色的长发柔顺的垂在腰际。小小的手，红彤彤的小脸上满是兴趣的神色，眼睛骨溜溜的转着，似乎上在打量着什么。
男人先是疑惑这里怎么会有小孩，再一想就明白了，满脸的复杂。明明上一个孩子，为什么会升起那么恶毒的心思。
“你在说我坏话吗？”小孩歪了歪头，问道。
男人冷哼一声，只认为这是小孩在找事。
“你为什么不承认，大人们都是这样的吗”
“我没说过的话我诶什么要承认。”确实，他没说出口过。
“可是你刚刚才说我恶毒啊。”小孩皱着张小脸，特别不明白。
“你能听到望心里的想法！？”男人一惊，那他岂不是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了。
“恩。”小孩点点头，“因为你吸取了飘散在空中的些许汁液味，所以望可以模模糊糊的知道呢的想法。”
男人看着有问必答的小孩，突然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嘴里说着责怪的话；“就算是你能听到我们的想法，那你又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杀人觉得开心吗？”
“可是那些都是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啊，。”小孩看着崩溃的男人有些苦恼。
“你别胡说八道罗，我父亲虽然和尼波叔叔有些小摩擦，但又怎么会做出杀人的事来，这一切都是你控制的，就像控制那些畜牲来袭击我们一样！”
“你知道其他人都是这怎么看我们一家的吗？最后你知道我父亲怎么样了吗？他吊死在了村门口，你高兴了吗！”男人吼道。
小孩似乎是在回忆，显然这个自杀的男人在他的印象里上比较深刻的。
“想要割掉他的舌头，剁掉他的四肢这样他就不会再那么多事了。”
“为什么爸爸不同意我和希禾的婚事，为什么要逼我和不认识的人结婚，不想再在这个家待下去了，这样我情愿去死。”
“这只狐狸的皮毛这么亮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肉就炖汤吃吧。”
“那个老不死的怎么还不死，家产什么时候能落入我的手里啊。”
“老公不行所以出墙，被抓到还不悔改，所以被老公连着情夫一起杀掉了。”
小孩不慌不忙的叙述着，“这些都是他们心里想干的事情，我只是帮他们一把完成心愿而已。”
男人被气的浑身发抖，“而已？你知道因为你死了多少人吗！是了，你不知道，因为你根本不是人啊。”
小孩紧皱着眉，显然上没碰上过这种情况，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懵懵懂懂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他是不同的，他能懂得那些人或物的意思，但是它们不懂。
他的不同被发现了，他很害怕，因为他们在讨论要挖出树根，砍掉树干。
他们一直在讨论，没有讨论出结果之前他就担惊受怕的过着。他结果了。那些人摘下来果子，喂给了一只猫，那只猫好像很不喜欢吃苹果，但是果肉最后还是被硬塞进去了。
被吃下的瞬间他脑子里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是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他尽力安抚着，终于，恐惧消散了。
那只猫不再发抖，喵喵叫起来。他们好像是在明白他没有毒后便稍稍放下心。他能知道，那只喵想逃离他们，因为恐惧已入骨血。后来的事她就不知道，因为时间到了。
再后来他慢慢长大，结出的果子也越来越多，可是没人敢靠近他，终于有一天，有人来了，他们摘下了果子，他终于又体会到了那种感觉。
他们一直在说，好好吃，好想天天都吃的这么好吃的水果，还在抱怨为什么大人们都告诫他们不许过来这边。
他本来已经会像上次一下感觉马上会消失，但是直到他们回家那感觉都没有消散。听着他们的回答长辈的问话，他们似乎商量好了要隐瞒下来这件事。
从那天起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谎言，他讨厌这样。
后来他们经常来他这边，但是他不想给说谎的小孩子吃，可是他阻止不了。可是他也发现了，他们吃果子的次数越多，他能停留的感觉也越持久。他也同时知道了很多事情，关于人类的。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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