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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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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简直就让齐坤瞬间飞到了天堂,真是,啧,那滋味,妙不可言,齐坤在那一刻,从身体到心里,彻底缴械投降,沉沦在那个叫顾云彻的身上。
美食要一点一点的品尝,不可急躁,齐坤那东西就像一个软体的物种似地慢慢在里头蠕动。
里头一寸一毫的地儿都不放过,磨得顾彻到后来的声音哼的得全没了边界。
显然也尝到了这其中妙不可言的滋味,连完全抵抗的心情都没有了,顿时卸了全身力气任由齐坤为所欲为起来。
当然他也在享受着。
齐坤这人,强势的时候不容忤逆,但在小情床上的时候,玩温柔那是手到擒来,那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顾彻年轻而青色,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手段。
顾彻忍不住全身都扭捏动弹。
他这一动,齐坤哪里受得了,忍无可忍,浑身骨骼卡卡一响,开始大张旗鼓的使劲折腾。享用美味的大餐。
一边在花朵之间使劲的开疆扩土,一边抓着身下的人的手,楼着细长的柳条似的腰身不断的玩亲亲。
上边唇齿相抵,不断地互相啃噬,侵略,不容忤逆的强势。
下边的那个比上面的更强势,在下边一个劲的“长驱直入”大刀阔斧,折磨的顾彻全身抖得完全没了章法。
顾彻那时完全在享受了。
下边花间处,使劲的吞来吐去。
直把齐坤搅的变身为一只无情的野兽。
灵魂跃迁升到了天堂,像被抽干了血似的,差点没缴械投降,把他子子孙孙全都一股脑全吐出来。
哎,齐坤是谁,十七岁开婚,男女不忌,到现在不说千千万万,那少说也有几百个了。一个卡车是装不了。
经验十足,而且齐大少爷一向自制,在那个身上失过底线?可是这次也是第一次他彻底完败了。
齐大少爷在激动地同时,也忍不住小小“抱怨”了一下。
齐坤想了想。又想了想,得
于是把那些个,自制底线完全一丢,管他底线不底线,先享受了再说。
于是这一晚就过得整个孙悟空大战二郎神啊,一路大战到底,从床上滚到定制沙发上,再战到精致的羊毛地毯上,茶几上,餐桌上,再到地上,浴室里,再到按摩浴缸,到墙,再回到床上,整一个,战况惨烈。
早上的时候,太阳升起的时候,第一缕阳光从丝质的窗帘缝隙里穿过落地窗照进屋里,屋里头水渍声,吼叫声、呼吸声。
伴随着床的吱呀吱呀的声音就没停过。
餐桌,茶几等家具整个大移位,乱七八糟的东西散了一地,桌上东西散了一地,衬衫,西裤、鞋袜、被子、浴巾、枕头丢了一地,上面还有明显的水渍。要多荒唐有多荒唐。整个一三英战吕布,大战了三百回合。
顾彻原来的身体素质也不差,也算壮汉一只,但身体比较修长,长相比较柔和。
现在被折腾的迷迷糊糊,昏昏沉沉。
两手攥着枕头声音嘶哑的要命,身体晃晃荡荡,完全跟着节奏来了,全身没有一处是他自己的了。
偶尔睁开眼看一眼上边那个为所欲为的那个人,漏出祈求的目光希望对方高抬贵手饶了他,可是人家完全顾不了和他眉目传情。
到了这时候,顾彻的气氛屈辱骄傲,早就不知道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剩下的只有顺从,希望对方早点折腾完放他一马。
但是齐坤这人,看上去,正经,严禁,端正,沉稳,带点斯文,偶尔漏出点风流倜傥的感觉的正经人。
但是他身下的那个东西可跟正经,严禁完全挂不上边,完全就是一个填不满肚子的野兽一样。
顾彻被那不正经东西折腾了一整夜,这一轮也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久,哼得完全没个样子,忍不住开口求饶:“我求你了,不要了,求你,停了吧…”
这一夜,顾彻也不知被折腾哭过多少次。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说话声音完全颤抖的不成样子。
颤得齐少的身体跟着一抖。
颤得他那“上流”的小小齐跟着越发斗志昂扬起来。
见身下这人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既痛苦又舒服的矛盾样子,汗一颗颗从额头往下滚。
浑身湿得没样子,齐坤哪里还忍得住,伸过头去,抵著人就亲,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不住地撩拨,声音醉人。
忘乎所以的在顾彻耳边说:“顾云彻,云彻,你叫顾云彻,呵呵,小东西,你是最好的。我爱你,顾云彻,我简直爱死你啦,爱惨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捧着顾彻的脸使劲的亲吻。
“我爱你”这些话在齐坤这里,就跟卖白菜似的,忒便宜。
但是顾彻这种爱情白豆腐,愣是被齐坤这种卖白菜似的便宜话,惊得睁了眼,对上了齐坤的眼。不仅睫毛颤得没了边际,底下更是搅得没了边际,意识到这状况后,就羞耻之极地闭了眼。
顾彻这人从小到大,到现在上大学,虽然成熟稳重,但是没谈过恋爱啊,奈何被齐坤这种激情话吓了一跳,连把他名字叫错,多了个字都揭了过去。
看着一瞬间呆愣的顾彻,齐坤也跟着愣了两秒,但是也顾不了其他的了,一口含住底下这人的下巴,两手捉著那蛇似的细柳,疯狂运动起来,边折腾边说“我爱你”,整个没谱。
顾彻被颠得昏昏沉沉之际,就鬼使神差地伸手环上了他脖子,嘴边哼得要多痛苦有多痛苦,他使出这招,齐坤被激的彻底缴了枪。
顶峰的那几十秒里,整个世界都跟被定格似的,齐坤把对方死死抵床上,一波波把他那滚烫的东西往对方内里播,一脸迷醉,魂被勾走似的。
播完种,泻了气跟对方一同跌了下去,一屋子的声音才静下来。
青涩的身体,余韵的反应实在好得没话说,就这会儿了,还在裹著他一个劲吞吐。
齐坤顾不得思考,翻过身,掰开底下这人的嘴就吻,可怜顾彻再怎麽坚持,眼下被折腾得浑身没有了力气,只的任君采荷,任人宰割,那人又一个劲的缠著人不放,就只能任齐坤爱怎麽入怎麽入了。
这一天齐坤就没起床,期间倒也补了一会儿眠,不过那时间加起来也著实少得可怜。
其余的时间嘛,自然是身体力行干能干的事了。
所以又一天早晨,齐坤醒过来那会儿,就没想过身边那人回毫无留情的一点留连都没有,走的没影了。
本来嘛,任谁被这麽折腾上一天两夜,还能好端端走出这个屋子去?
结果,人不仅跑了,还跑得彻底无影无踪,且一跑就是几年一千多个日夜。
齐坤到也想立即的找过,但是还是及时刹住了车,仔细问问送他来的那个,想找他帮忙的人,那人说虽然两人是朋友但这次也是被他耍了,到他所有能去的地地方都找过了,愣是没找过。
其实,钱恒有私心,一方面他可不想顾彻被齐坤这样的大金主包养,如果顾彻得齐坤欢心,那他接下来的日子也不用好过了,他不去蹲监狱就不错了。一方面是害怕顾彻报复他。
所以钱恒就小小的撒了一个谎,他也想过齐坤会亲自找,早在他把顾彻找来的时候就对所有能查到顾彻的资料,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动,他就不相信,齐坤能为了只鸭子,大张旗鼓,拼尽全力的去查。
冲冠一怒为红颜,可不是齐家人能做的。他早就计划好了。
齐坤自己也明白,他是齐家人,齐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他是喜欢男人,可是早晚有一天,也要找个女人摆在家里,外加传宗接代。所以只是问了问,并没有打算找。齐坤还是松了口气。
也许没找到最好。
他早晚有一天得成家立业、娶妻生子,这麽点意识跟责任还是有的。
况且他一向冷静,这回遇上个能破他功的,当真不怎麽妙。结婚后肯定得忠於另一半。
一方面齐家坚决拥护党,拥护人民,实行一夫一妻制,齐家有家训。结婚前怎么风怎么流都可以,但婚后必须忠于家庭。
有老公等於没老公的女人,到底一辈子跟幸福绝缘了。他还是比较理智的人。
再说了,人呢,接触久了,总会生出点感情来,日久生情嘛,倒也正常。可这一个,还没开始接触,就能让他疯成这副样子,要真日日夜夜放身边,会成什麽样?
齐坤不敢做,也不敢想。
于是对电话那头的钱恒说道:“算了,这次你找的人不错。”
想了想,又补了句:“钱氏的事情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