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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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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麻辣烫的后果除了腹泻和便秘，阿右也想不出其它。
只是，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纵然腹痛了一晚上，她一直没敢出声。
拔下充电充了很久的手机，看了看旅行社发来的行程：七日双飞，出发日期是后天，阿右满意地捂着肚子继续睡。
她不在意有什么景点，有海就好了。她只是想带着阿左去看海。
“阿右……阿右……”不知睡了多久，阿右听到了一个女声，“别睡了，先起来喝点粥。”
“喝粥？喝什么粥？”阿右朦胧地看了阿左一眼，搞不清楚状况。
“知道你又是胃疼了。我去老板娘那借了厨房和米给你熬了碗粥……”阿左关切地望着阿右。
“哦……你先放那吧。”阿右挣扎着起身，握住手机，“阿左，我们今天出去吃。”
“还吃麻辣烫？”阿左不赞同地看了阿右一眼，虽然麻辣烫很好吃，但她刚刚听老板娘说，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不，吃西餐……”阿右想着自己卡上的钱，想了想即将到来的旅行，抓住阿左的手，“阿左我们就要去看海了！”
“昂？”阿左一路迷茫的跟着阿右再次坐上出租车，“你说什么，阿右？”
“我要带你去看海！”阿右忽得笑出声，“带你去完成我们年少时候的梦想！”
“不，我不要。”阿左不安地看着手舞足蹈的阿右，“看过海你是不是就要离开我，再也不见面？”
“呃……”阿右诧异地看了阿左一眼，她们似乎在此刻灵魂得到了交融。
“是不是？”阿左的眼眶有一些湿了，“当年我妈逼婚我们没放弃，学校开除我们也没放弃，为什么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你却要放弃？”
“因为……”阿右看着阿左，嘴唇蠕动了半天却吐不出一句话。
因为我没有资格了，阿右在心里慢慢补全上一句话。
“阿左，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阿右把视线转到车窗外。
“不，我是，你不是。”阿左不知哪来的勇气，伸手握住阿右的手，“于小慧！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在告别！”阿右甩下阿左的手，平静地看着车窗外。
必胜客就在车窗外了。
“小姑娘和自己姐姐说话不要那么冲啊！”
拉着阿左，阿右下车冲着出租车里的师傅笑了笑，“知道了，谢谢大爷！”
纵使开车师傅误会了她与阿左的关系，她也懒得去解释。
必胜客里的双人套餐挺便宜，点上两杯名字古怪的音频，吃着赠送的至尊披萨，阿右翻阅着菜单再给两人点了一个疏菜沙拉，小吃拼盘。
“小姐，请问沙拉要什么酱呢？”
“千岛。”阿右习惯性地做了决定。
“请问还需要其它什么吗？”
“嗯，来两份意大利土豆浓汤。”阿右笑着看了看被柠檬水苦得皱眉的阿左，又加了个单，“再上一杯丝袜奶茶吧！”
“好的！您已点的餐有疏菜沙拉……请问您还有其他需要的吗？”
“没有。”
“请稍等。”
阿左看着服务员的身影，感觉心脏被小扎了一下，原来服务员是这么好工作，有西装穿，还会化妆。
“丝袜奶茶是丝袜么？”阿左放弃了刀叉，用手去拿桌子上被切成几块，面上撒了菜的大饼。
“待会你就知道了。”
看着阿左吃必胜客吃得很开心，阿右知道阿左应该已经忘记了她与自己在车上发生的争吵。
真好。
阿右等着阿左新奇地问东问西，直到再次空盘。
“还要再加单么？”
“不用……不用了……”阿左看着近两百块的账单，心里有些不安。
“那便走吧。”阿右不疑有他，起身叫来服务员刷卡走人。
出了必胜客，街上的寒气又让两个人觉得冷，阿右有些想念宾馆的空调，而阿左想念村里的土炕。
看着沿街的店铺，阿右笑着抓住阿左的手把她拉进一家理发店。
“嗨！美女，欢迎光临……”
“给她做头发。”阿右熟练地打断老板的惯性推销。
“那要做什么样的呢？”老板的笑意依旧挂在脸上。
“最贵的！”阿右笑了笑。
“颜色呢？”
“最流行的。”
“阿右！”听着阿右和老板讨论如何处理自己的头发，阿左轻轻地拉了拉阿右的手，“还是不做了！我这样天然就挺好。”
“好什么好？”阿右佯装生气，把阿左按在转椅上，“你坐这就行。”
美发是世上最让人崩溃的事情之一，仅次于坐大于四小时的航班。
阿右端详着阿左一头浅金色的大波，顿时觉得老板有两把刷子，能化腐朽为神奇。
“不错吧！”阿右从后面环住阿左的脖子，笑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阿左。
同样的大波，同样的金色，精致的五官。虽然她们贫穷，但上天却从未在容颜上亏待她们。
呵呵呵，她们现在和初中一模一样，从外貌看一直是最般配的。
“这是我吗？”阿左惊喜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她从未想过她也能这么好看。
“是你！是你！老板多少钱？”
“1630。两位美女是付现还是……”
“刷卡。”
做了头发接下来干嘛？
买衣服，买鞋子，买化妆品，刷刷刷！
阿右从未发觉有钱是这么开心的一件事情。带着阿左从内衣店逛到换妆品店，从内衣添置到眼影。阿右惊诧着看着跟在她身旁的女人已经焕然一新。
阿左现在已经是个时尚潮女了，阿右为阿左选了个五百块左右的皮包，心道，如果忽略掉她踩着高跟鞋一瘸一拐的姿势。
“阿左，有人夸过你像模特么？”
“昂？模特是什么？”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