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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忏悔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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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一看到那么多人催,深感偶真素罪过呀~~~~><~~~~偶会尽量加快进度滴,(小声:只是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偶不奢求大人们滴原谅><~~~~,偶真是对不起各位亲亲大人们呀~~><~~~~~再次忏悔ing~~~~~砖块、石头、烂瓶子尽管来吧><~~~~~~~~
不过偶还是那句老话:偶素不会弃坑滴~~~~~~还有关于小离的武功问题,嘿嘿…………秘密~~~~~~~~速闪ing~~~~
第二十四章
“你想知道我和秦阳之间的关系么?”
“这里男风盛行,男人嫁给男人对我们来说就象男女婚嫁一样平常。秦阳不同,他纯粹地象一块洁白无暇的玉石。”辛离不等他回答就自己开口,说了一句停顿了一下,然后声音沉了下来,嘴角带着轻微的讽刺,“当他有一天看到我和我当时的男伴赤裸地躺在床上时,呵呵,你没看到他当时的表情,要多滑稽就多滑稽,张着嘴,瞪着双大眼睛,脸由白转红又转白,哈哈哈哈,好好玩。若不是亲眼看见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好友是个同性恋吧。呵呵”倒在夜冥攸的肩上说着笑着,“后来你猜怎么着?呵呵,他第二天竟然拉着我去看大夫,说什么我是得病了,让大夫看看,治好后再找个女朋友,试着谈个正常的恋爱,哈哈,你说荒不荒谬,哈哈哈哈……”肆无忌惮地大笑,前俯后仰,差一点喘不过来气,最后抱住夜冥攸的肩不住地颤动。
“他不是你的情人?” 免得他一口气喘不上来挂了,轻轻拍着辛离的背,夜冥攸止不住疑惑。
“不,只是朋友。”对他来说只是朋友而已,当那天自己认清了他永远不会喜欢自己时,他对他的爱慕就已停止。
“你爱他。”夜冥攸冷冷地做下判语。
“呵呵,爱?什么是爱?既然夜公子说了,那我倒想请教请教堂堂夜府主什么是爱?”辛离清明透亮的眼睛穿透一切似的盯着夜冥攸,嘴角挑衅地勾起。
“你!……”夜冥攸对突然来的问题一时回答不上来,竟有些气恼。
“回答不上来么?呵呵,没想到这世上也有夜府主答不上来的问题。”辛离笑得格外欠扁。
“你就那么不喜欢做我府上的药师?”夜冥攸皱着眉,这分明就是还在生气嘛。
“谁说的?能做永冥府的药师是在下三生有幸,哪敢有什么不愿意的道理?”轻嘲地弯起嘴角,辛离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草渣,“我累了,今晚想好好休息一下,一个人。”
说完头也不回地向他自己的园子走去。
望着辛离的背影,夜冥攸无奈地摇摇头,当他的药师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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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过隙,转眼间半年已过去了,天下局势仍然维持着之前的动态平衡,但又有些不同,似乎什么在暗中酝酿着什么……
“喂,你听说过青刹教么?”
“怎么没?青刹教现在风头正健,为了能加入,有的甚至宁愿背叛师们!前一段那个许人杰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我就是打那时候才知道青刹教的。”
“那当然,永冥府、青云阁是好,但要进去就难了。特别是永冥府,简直难如登天呀,就向我们这样的人一辈子也别想和他们沾上边儿。”
“是呀,还是青刹教好,只要办些手续表一下忠心就能进去,而且势力正不断扩张,我看将来早晚青刹教会和永冥府、青云阁旗鼓相当,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
—————此乃一般江湖人最近常谈的八卦
“这青刹教最近如此猖狂,神秘莫测的永冥府没动静暂不说,可怎么青云阁也不怎么要理睬的样子。”
“我看他们要么是不把青刹教放在眼里要么是另有打算。”
“恩,说的也是,起码武林现在还维持着平静就说明永冥府和青云阁的实力还是不可小窥。”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是他们的实力也只能暂时维持武林太平,根本没多余实力对付青刹教。”
“但我还是觉得青刹教活不长,毕竟不是什么正派。”
………………
—————此乃地位较高的江湖人最近场谈的八卦
“听说永冥府最近出了一些状况,好象是那个新来的药师惹的。”
“有可能,听说那药师不仅精通药理,还挺得府主的宠,府主甚至任他在自己贴身手下身上试药。”
“这会该不会轮到府主自己了吧,我听说这次是府主出了事。”
“怎么会!府主若出事那永冥府不就倒了么?现在青刹教如此猖狂之时武林还能维持太平,可见永冥府暗里做了不少事,府主怎么回出事?”
“说的也是。还有,听说风流的小王爷自结婚以来专宠第一美人,两人如胶似漆,令人羡慕呀。”
………………
—————此乃少数人最近常谈的八卦
“喂,你手放哪儿,生病的人还不老实。”在林间缓行的马车上一男子用手打掉那双在身上不断东摸西摸的毛手,不耐烦地抱怨着,眼睛却丝毫没打算离开手中的书。
“哎呦,我可是病人。”英俊的脸庞泛起懒懒的笑。
“呵呵,是你自己不小心,责任不在我。”他怎么觉得最近这个鼎鼎大名的府主越来越无赖了?
“喂喂,你也太无情了吧!也不想想我中的是谁的毒?!”
“我就说了,是你自己不小心,我拿你试药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你都没中圈套,我本来很放心地以为这次你回很聪明地逃过,哎,看来你,真让我失望……”辛离很无辜地做出一副失望无奈到极点的样子。
“那种时候谁会想到你还有一招?”夜冥攸想起那天的事,眼睛不自觉地眯起,“你洗澡时都带着那种危险的东西?”那可是毒针呀,眼前的人难道每天身上都带着那些东西,甚至是洗澡吗?
“没有武功的人是要时时堤防着。”辛离含糊地回答。
“没武功?”夜冥攸眼中精光闪过,就要堤防也未免太过火了吧,“你是不是有事瞒着?这半年你可是处处堤防。”
“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你应该节制一下,我是在帮你呀。”亲切无比的笑漾在辛离脸上。
“呵呵,那是节制吗?”夜冥攸想起这半年以来的近似清心寡欲的生活,声音不明显地提高一点,“那简直是禁欲!”
闻到火药的气息,辛离还是很镇定地告戒:“别激动,会加速毒的扩散。”
“那你告诉我你又在盘算着什么?”危险地气息从夜冥攸弯起的嘴角蔓延至整个车厢,“这半年你平静得让人怀疑呀。”
“我不是一向很乖么?你何时见过我不乖的时候?”回答地温和而无辜,他说的是事实,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充其量只是一个认识几个大人物的无名小卒。
“说的也是。”夜冥攸挑挑眉,想想他还真的没干过什么“突出的事”——除了那次石木山庄事件。可是……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
“到了!”这时外面车夫报到。
夜冥攸掀开帘,看看他将要住一段时间的地方,这一看让见多识广的他都不禁惊叹,现在已是初冬,但这里仍是玉树琼枝点饰,潺潺清流润色,让人不禁怀疑自己身在何处。这个地方他怎么没找到呢?夜冥攸仔细看了一会儿才道:
“这种地方有你要的草药吗?”
“应该,书上记载蔓莲草唯一一次被发现就是在这一带。”辛离扶着夜冥攸下车,环顾四周,。
变化不大嘛。
他们将要住的地方是在深山里,一共只有两间卧室,一个厨房,总体面积没有夜府大,甚至可以说比一般府邸还简陋,放在现代也顶多是座山间仿古宅院。夜冥攸皱了皱眉,这里比想象中的还简陋。
齐澈、张敛把东西从车上搬到屋里,顺便把房间整理干净好让身中剧毒又长途跋涉的主子快点休息。因为只有四个人,所以杂事、苦力都得他们干。辛离待夜冥攸睡着,看屋里已收拾得差不多了,只吩咐齐澈、张敛清理院子,自己则背起竹篓采药去也。
尽管这里景色如春,但阳光冷冷地铺洒下来,气温还是比“正常的春天”低,要住在这里厚一点的衣物是必备的,不然很容易得风寒。感到有些微冷的夜冥攸一觉醒来,觉得一路上过劳的身体总算好了一些,不禁有些好笑,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感到劳累了?大概是中毒的原因吧。不再多想,起身打算到处看看,却看到齐澈、张敛正扫院子扫得灰头土脸,有点可笑。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使对陌生环境还没适应的他们机敏地回头,看到自己的主子站在房门口,急忙问道:“主上,您已经醒了?”
“你们在干什么?”
“在扫院子。”
“谁让你们扫的?”
“辛……辛公子。”
“呵呵,你们挺听话的嘛。”夜冥攸好笑地看着他们,什么时候他的手下有了别的主子了?“辛离去哪儿了?
被主子这么说,他们俩都有些窘迫地红了脸:“他……他背个竹篓说是采药去了。”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结巴了?”夜冥攸说完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就往外走。
“主……主上,您要去哪?”待他们反应过来时,他们的主上已经走远了,根本没听到他们的呼唤,或是说根本不理会他们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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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叶城丝毫不受初冬冷空气的影响,仍是一派繁华之景。扶烟楼更是热闹非凡,此时正是正午,楼里挤满了人,其中有一桌异常若人注目,确切地说是那桌上的一个人十分有存在感,那人手拿折扇,悠闲地饮着茶,星眸流转,嘴角微翘,一身金线刺花的紫衣把本来就很耀眼的他更衬得贵气逼人。
“皇……主子,您到底有什么打算?”刻意压低变粗的声音控制的极好,刚好只让两个人听得到。
“你是在质问我吗?”摇摇扇子,司空邺语气和善地反问道。
“不……奴才不敢,”福桂诚惶诚恐地回答,颤抖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尖细些。
“算了,这次朕就先饶你一次。”司空邺也不是不明白福桂为他担心的心情,正可谓“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偶不管那里是不是有这句话了><=
“奴才知道皇……主子自有主子的打算,那永冥府府主现在身中剧毒,奴才认为现在正是拿下永冥府的良机,而且您已经微服来到这里,奴才实在是搞不懂主子为何迟迟不动。”声音细不可闻,但还是清楚地传到司空邺耳里,可见此人内功之深厚。
“现在这里不适合谈这些吧。”司空邺皱皱眉头,这奴才真是惯坏了。
“是,奴才知错。”尽管福桂心知肚明现在这里不会有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但看司空邺面色不善,他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就马上认罪。
接着没多久菜就上来了,他们没再说什么,只是吃饭。
又是一夜明月星空,司空邺倚着窗沿,就着油灯浏览手中的纸条,目光在其中一张上停住,神色严肃地又看一遍,才放到灯焰上点燃。黄白色的纸渐渐变黑变少,随后被风吹散在空中,消失在暗黑的阴影中。然后他抬头看看天上的明月,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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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在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