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老炮儿同人]》红*糊

9、第九章 好久不见

　　夜里九点，这正是北京夜生活的开始。
　　位于金丝胡同儿口的聚义厅，总算有了些酒吧的架势。
　　门口的招牌闪烁着紫蓝色的光，陆陆续续的，有嬉笑打闹的年轻人走进去，叫上几瓶啤酒，大家互相倾诉或调侃，发泄着自己的无奈和多余的情绪。
　　厅里放着些时下不流行的音乐，或老狼或许巍，都是现在00后不爱听的老歌，可是来这儿的年轻人就偏好这一口儿。
　　与众不同，特立独行，才是他们的追求。

　　酒吧生意好，弹球儿和四五自然忙得脚不沾地儿，才送完这桌的酒，就被那桌叫去点单，恨不得自己是身怀分身术的齐天大圣，一吹猴毛就全搞定了。
　　两人忙得喝不上一口水，回头却看到张□□靠着玻璃窗自顾自的发呆，差点没憋出火来。
　　“小六爷，您这坐的舒坦，我们那着急忙慌的。这儿都坐了一下午了，也没见您约的人来啊。感情您是约了葫芦六娃吧，这儿还带隐形功能啊！”四五送酒的时候，经过张□□，酸不溜丢的抛了一句话，他就知道这人约了人是借口，想要他死心。
　　“就是，赶紧起来，□□。都发呆一下午了，你不是说要推1966吗？我看也别找改天了，择日不如撞日，今个儿日子就不错，人多，您干脆就把新品推出得了。”
　　弹球儿在旁帮腔。他还记着下午张□□的仇，现在见不得他大老板似的坐在这儿清闲，虽然他确实是大老板，不过谁让他下午让自己弄进货单来着。
　　“新品？小六爷，那您可得给我们试试啊，别藏私啊，就今天。”有常来聚义厅的熟客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吵着要试试新品的，于是大家都起哄起来，吵闹着要张□□调酒。
　　“1966？听名字就牛逼。试试，一定要试试，我们桌来两杯。”
　　“三杯。”
　　“我也要。”
　　张□□环顾一周，看着大伙闹腾的场面，无奈的笑了笑，又瞧了瞧时间，站了起来。看来等的人估计是不来了。
　　也好，省事儿。

　　乔依瑶有五年没有回过北京了，刚才一路打的过来的时候，都有些认不出这一片儿。
　　北京就是变化发展的太快，楼房大厦总是在不断的翻新装修，恨不得和女孩子的衣服一样，一季换N套。
　　多亏保护物质文化遗产的政策，金丝胡同儿还在，熟悉的乡音也还在。等推着行李箱进了狭窄的胡同里面，摸着粗糙的墙面，乔依瑶才觉着熟悉起来。
　　一晃眼的时间，她真的离开北京这么久了，那些荒唐的过去一幕幕的闪过，却好像是发生在上辈子的事情。
　　她好笑的停下来，看着门口闪烁的招牌，念了念，“聚义厅？这是梁山好汉吗？□□这都什么品味。”话虽这么说，她多少还是有些好奇的，进了门就开始四处打量。

　　“哎，看看看，门口那妞盘亮条顺，挺正啊！”坐在门口四方桌上的小年轻儿碰了碰身边的同伴，示意他往门口看。
　　“咦—，你喜欢熟女型的啊？是挺漂亮，可是不是年纪大了点啊？”他的同伴似乎不是很赞成他的看法。
　　“现在流行姐弟恋知道不？奴那，撒浪嘿。”小年轻儿贱贱的笑了起来。
　　“滚，你个脑残，韩剧看多了吧。她看样子是在等人啊，推这个箱子，准是刚下飞机。这么迫不及待，一准是等她男人。你要喜欢就去搭讪呗，看她男人弄不死你。”他的同伴给了他一个白眼。
　　“去就去！” 小年轻儿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朝乔依瑶走过去，才在她面前站定，还没说话就被乔依瑶拉了过去。
　　“哎，我问你，知道酒吧老板在哪吗？”乔依瑶把箱子随意往门口一放，抓着个人就问，一副□□大姐大的风范
　　“在那儿，吧台调酒。”小年轻儿怯怯指了指中间人群围住的地方。
　　“哦，好，谢谢啊，弟弟。”乔依瑶拍了拍小年轻儿的肩膀，绕开他走向吧台。
　　年轻人回到桌子，被身边的同伴嘲笑了半天，“在那儿。哈哈哈哈，黄卓，你敢不敢再娘一点。”

　　乔依瑶看着人群中耀眼的男人，早在这人二十多岁的时候，她就看上了他，过了五年，这人更有魅力了，举手投足也沉稳了许多。
　　“□□。”深吸了一口气，乔依瑶露出了一个练习了很久的微笑。
　　“恩……大乔？”张□□抬起头看了看乔依瑶，灯光有些暗，再加上这么多年不见，女大十八变，他都快有些认不出人了，“先找地方坐，我一会儿就好。”
　　“我去那边等你。”乔依瑶看了看女生缘奇佳的张□□，指了指门口那边的桌子。
　　“恩。”张□□点点头，想要出去又被身边的人拉住，没办法只能继续坐台调酒。
　　四五一直盯着张□□这边的动静，自然是注意到了乔依瑶，很快就跑了过去套消息，“您好，请问喝什么？”
　　“来瓶青岛啤酒。”乔依瑶随手脱了外套坐了下来，“随便帮我把那边的行李拿到里面看管一下，呢，这是小费。”
　　“好的，稍等。”四五心里各种吐槽，还小费，以为自己是谁啊，不过有钱不拿是傻瓜。他把行李拿到后厨随手一扔，拿了瓶青岛啤酒就出来了。
　　“您好，您的啤酒。”四五把酒打开放桌上，倒了一杯给乔依瑶。
　　“谢谢，不过我用瓶就好。” 乔依瑶把杯子递给四五，“你还未成年吧，就在酒吧打工？张□□也不怕找事儿。”
　　关你P事儿，四五心里骂着脏话，表面扯出笑脸，“也是小六爷心好。我叫四五，刚看您和我们小六爷打招呼，是以前的同学吗？
　　“恩，你叫我大乔就行。” 乔依瑶喝了一口酒，“不是同学，不过也差不多吧。我们认识好多年了，之前我出了国，刚回来。原本下午就该到了，结果飞机晚点，就弄到了现在。你在这儿干多久了？”
　　“小一年了。”四五骄傲的抬起头。
　　“这样啊。” 乔依瑶放下酒瓶，“现在也没什么人需要服务，大家都到吧台去了，□□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那你给我讲讲他最近的事情呗。”
　　“可以啊。”四五爽快的答应了，眼珠一转就抛出一个条件，“那您能给我说说小六爷以前的事情吗？我真挺好奇。之前弹球儿哥总是说一半遮一半的，上次说到小六爷以前脑震荡住过院就停了，再不肯说。”
　　“是吗？那我和你说说六爷吧？六爷知道吧？就是张□□他爹。既然你知道他住院的事情，那就从他住院开始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