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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好痒好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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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司马实在太惊讶,“五毛吗?”
娃娃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瞬间垮下脸来,怒嗔道:“死鬼!五毛你还嫌贵吗?隔壁有个不要钱的小表砸,你去找她!”
说着作势要把司马推出去,司马死死抓着墙壁喊道:“不是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就算五千一个晚上也不够呀!”
“娃娃小姐你在我心里该是无价的才是啊!”
“什么?你真的肯出五千吗?”
娃娃惊喜过度,手上力度突然撤回,司马一个不稳跌到娃娃身上。娃娃于情场之中沉浮,最懂得如何俘获人心,见司马这样主动扑过来,她顺势抱着司马的腰就滚到了地上,两个人抱作一团躺在地上,司马压在娃娃身上,心突突直跳,脸红耳赤的垂下眼帘,娇态毕现。
“哟,怎么怎么滴?怎么会是这副样子?”娃娃有些疑惑。
“你不应该是嫖客吗?怎么比我还害羞,倒像是我嫖你一般。”
司马“咕嘟”一下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道:“我,我……我紧张。”她把脸埋在娃娃的颈间,“我,我,从,从来没嫖过……”
“你,你是第一个。”司马抱紧娃娃,把脸埋得更深,“而且胸还这么丰满,我,我……艳福来得太突然,一下子没法适应呀,你先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先。”
屋内娃娃被司马逗得“咯咯”娇笑,屋外熊猫院长和浅瑟粘在一块,如胶似漆,浅瑟一脸满足,希望那个讨厌的圣母永远别从娃娃房里出来,打扰她和熊猫的相偎相依,而熊猫脸上已经有了不耐烦的神色。
“怎么回事,司马在做什么?娃娃怎么笑得那样荡漾?”
熊猫院长皱眉,“浅瑟你快去看看。”
“哎哟,再让人家抱一会,抱一会嘛。”浅瑟不依不挠。
“你不去我去。”
熊猫拼命的从浅瑟怀里挣扎出来,浅瑟冷哼一声,拦在熊猫面前,“好了好了,怕你了,我去看还不成。”
浅瑟透过玻璃窗,突然捂着嘴巴一脸惊讶的回望熊猫。
“怎么了?”熊猫神色一紧,娃娃勾引人的技术她可是见识过的,只怕屋里已经发生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她们两个不会……已经干柴烈火烧起来了吧?”
浅瑟摇头。
“那你那么惊讶干嘛?”
浅瑟又看了一会,认真说道:“我觉得这司马护士有病。”
“什么病?”
“恋童癖!”
“不可能。”熊猫松了一口气,“娃娃又不是儿童。”
“可是娃娃长得很像。”
看着看着浅瑟又呼一声,同时间又响起娃娃的娇笑,如风吹芦苇一般,那笑声晃得熊猫头晕。
“现在里面是什么情况?”熊猫问。
“不好了,司马护士在啃娃娃。”
“什么!”
熊猫大失惊色,急忙把脑袋也挤到玻璃窗前,看见司马压在娃娃身上,两人抱作一团睡在地上,司马的脑袋在娃娃颈间左蹭右蹭。
屋内娃娃笑个不停。
“莲姐姐,莲姐姐,你头发挠得奴家好痒,把头换到右边去,左边太痒了,哈哈哈,不行不行,还是去右边吧,左边更痒,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司马紧张得要命,一颗头左放右放都不对劲。
“娃娃,你别笑,你越笑就会越紧张,越紧张就会越痒。”
“那……那你还不快换个地方?奴家,奴家真的好痒。”
“哦哦哦,好,那我靠在你胸上,你先让我放松一下。”
外面窗口太小,只能容下一个人观望,熊猫把浅瑟挤开,浅瑟又把熊猫推开,两个人争来争去错过了大好风景。
“等等!浅瑟你听娃娃说什么?什么换个地方?还好痒受不了什么的?司马护士不会真的……”
浅瑟趁着熊猫闪神,把头凑了过去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司马护士头都到娃娃胸上了。”
“什么?”熊猫跳脚,“这个败类,医务人员和自己的病人搞在一块成何体统,浅瑟你快冲进去把她给揪出来!”
“呃……不好吧,会不会太煞风景?”
浅瑟有些犹豫。
熊猫气急败坏,“煞你个头,名誉要紧!”
说着一把扭开门把,把浅瑟推了进去。
浅瑟还没站稳就已经开始对娃娃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骚.货,居然见人就勾搭,忘了医院规定了吗?”
浅瑟说完,撸起袖子劈头盖脸的就往娃娃身上打去。
“老娘好久没揍人,手都痒了。”
娃娃惊呼一声,突然躲到司马莲身后,所有的拳头都落在了司马身上。
混乱间娃娃还不忘翘起兰花指,万分风骚的回浅瑟一句,“奴家是小骚.货,你就是老表砸,不要脸,整天贴着熊猫院长。”
“好啊,小骚.货,敢和老娘顶嘴,看老娘不先灭了你。”
浅瑟咬牙切齿,抡起拳头又要去打娃娃,司马刚刚才被揍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就看见浅瑟一脸凶相,朝着娃娃逼去。
“住手。”司马扑到娃娃身前,拦下浅瑟,情不自禁的喊道:“别打她,一切都是我的错,不是她勾搭我的,是我自己经不住诱惑去招惹她的。”
浅瑟一脚踢翻司马,冷冷道:“我呸,这么不要脸的话也亏你说得出口,你放心,我打完她就轮到你,绝对少不了你。”
“不,不要。”司马抱住浅瑟的腿道:“我的意思是说,娃娃那份由我一起领了,你不要伤害娃娃。”
“这么圣母?那好,我就成全你。”
说完“啪啪啪”的扇了司马几个耳光,扇出了一脸的泪花。
“你这变态好不讲理!”
娃娃跳起来,拉开司马躲到一旁,看着司马盈盈欲泣的娇容,怒上心头,恨铁不成钢的对她吼道:“谁要你替我受过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被这个变态打?莲姐姐她打了几巴掌你去十倍扇回来。”
“来,你别怕这个变态,奴家帮你抱住她的手脚,你快去扇晕她!奴家今日还没开张呢,扇晕了她我们继续!”
娃娃说着就带着一股大无畏的气势冲向浅瑟,但还没靠近浅瑟就被司马扑到了地上。
“莲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你是不是扑错对象了?打你的是浅瑟变态,你为什么要压着奴家?”
说完开始用力挣扎,司马把娃娃压在身下,紧紧制住她的双手急忙说道:“不不不,我谁都不打,娃娃你也别恨浅瑟,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实在不愿看见你们因我而争执,都是我不遵守医院纪律在先。”
司马抬头望着浅瑟,诚恳的求道:“浅瑟,求你不要再打娃娃了,娃娃本来就有病,错不在她,娃娃有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我却是知道的,我真的真的很想和娃娃亲热,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罚我好了。”
“呸,你说什么呢莲花姐,奴家哪里有病了?光天化日的难不成还不允许人开张做生意么?莲花姐……呜,嗯……嗯?”
还没说完,娃娃就感觉到嘴上一片柔软,司马突然凑过来把她压在地上吻住了她,柔软的嘴唇贴在娃娃的嘴上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你们!你们居然当着我的面!”
浅瑟急得大跳,“这对不知廉耻的奸夫□□!”
“浅瑟,我是女的。”
司马放开娃娃,冷静的回了浅瑟一句,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看躺在自己身下已经被自己的吻呆了的娃娃。
“入口芬芳,满心馨香,今天就算浅瑟打死我也值了。”
司马站起来,神色坦然,眉间还散发着点点圣洁的光芒。
“浅瑟你也看见了,是我强迫娃娃的,一切都不关娃娃的事,你要罚便罚我一人,娃娃那份也由我代领了。”
浅瑟被司马脸上那纯净圣洁的光芒晃晕了头,她摇摇头,气急败坏的跺脚道:“老娘什么都不知道,你想被打我就成全你好了,你快跟我滚出来。”
她一把扯起司马,连踢带打的把她赶出了门。
在大门合上的瞬间,司马扭过头去,总算抢到了一眼,她看见娃娃躺在地上,手指压在自己嘴唇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不知是在回味还是在想别的。
司马也情不自禁的把手压在自己的嘴唇上,方才双唇相触的地方还有残留的柔软触感,让人回味。
“门都关了,你还看什么?”
熊猫院长的声音在司马耳边炸起。
“真是家门不幸,没想到新招来的护士居然是这种德行。”
司马莲被说得满脸通红,浅瑟则在一旁冷眼相戏。
“院,院长,你放心,这种事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司马莲信誓旦旦,指天立誓,“再有下次我就自己卷铺盖走人。”
熊猫院长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这可是你说的。”
司马莲拼命点头,院长沉默转身继续向司马莲介绍下一间病房的病人,浅瑟急忙贴上去紧紧的粘着熊猫院长。
“可是院长,我可不可以给你们提一个小小的意见?”司马莲小声的道。
“说。”
“我觉得我们该以仁义和爱去温暖我们的病人,而不是整天以暴力相逼,让他们屈服在武力的淫威下。”
说着话时她一直用余光瞥着浅瑟。
浅瑟极其不屑的“嘁”了一声,“圣母病!”
熊猫院长拍拍浅瑟手背,示意她少说一句,然后才对司马莲说道:“司马护士,半年后如果你还有这个想法,那我一定会好好考虑。”
正说着就来到另一间房门口,看门牌是个蓝色门牌,上面写着青梅。
熊猫院长在门前站立,然后对司马说道:“司马护士,这便是你的房间了,以后你就住这里。”
司马莲的心“咯噔”一跳,讪讪道:“院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