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水之赛冰

30、第十二章

　　唐四既然已经不是无双的女人，当然不能再留住以前她的园子。我问了圆圆，她说任由我处理，爷必定会默许。于是我做主，将她留在了我荷园中，反正这园子里的空房间不少，我找她聊天爷方便。
　　莫翔和那人走后的第二天，就开始雨下个不停。典型的江南雨，如针尖般细，却又密密麻麻地即使打了伞，那弥漫的水气也会让人觉得衣物沉重起来。
　　这种天气，我是绝对不会往外走的，于是闷在房里合着唐四圆圆胡扯了几天，结果是越发觉得无聊。到了第五天，那细雨终于停了，太阳也从那厚沉的云层后露出了脸。虽然还是有潮湿的感觉，但闷坏了的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外跑。
　　虽然那人叫我不要乱跑，但他只是叫我不要离开无双门，在门内我应该是可以四处走走的。但这么认为的，似乎可能就我一个。一走出荷园，我就觉得自己声势浩大，跟着的有圆圆小年还有别的一堆人，当然还有唐四。
　　想去看老爷子，顺便再问问其他几件物品的事，走到一半看出方向的圆圆告诉我说老爷子已经又离开了无双门去了外地。懊恼地随便换了个方向继续漫无目的的走，一边在心里万分羡慕那些能四处游荡的自由人。
　　走得累了，随意找了个亭子准备休憩。感激那超级爱享受的男人，一个简单的亭子也被他布置地舒适万分。
　　才刚坐下，就看见柳纤云从另一边缓缓走来，手上拨弄着一串木佛珠。她看见了亭中的我们，停了步对我们微笑行礼。
　　“姑娘，四姑娘，好巧。”
　　“是啊，柳夫人也是闷坏了所以出来走走吗？”我走至她身边，笑着问。
　　“不，我刚从后花园的苗圃过来，连日的雨我怕花烂根。”她又行了个礼。“纤云不打扰姑娘雅兴，先行告退。”
　　我想了想，伸手拉住她。“如果没什么事情，陪我们坐坐聊会天吧？每天一个人，不也是很无聊的？”
　　她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人呢？即使看淡了，看开了，但失去了的已不止是青春年华和那么多年的感情投入，还有，女人间的友情。失去了优越性，如今这门里，谁还会理她？谁还会像当年那样巴结她？即使她是当年的柳夫人，那又如何？
　　某种角度上来说，我，柳纤云，唐四，我们都是同一种人，爱过，希望过，被伤害过。
　　她微微一愣，思索几番后慢慢点头。“既然是姑娘的意思，纤云理当从命。”
　　她随着我走入亭里，在唐四对面坐下，接过圆圆端上的热茶，轻吹茶汤几口后又将茶碗放下，有些悲伤地笑。“我以前从来不曾料到，有一天我会用这样平静的心情和爷的女人坐在一起这样喝茶，而不用去算计对方的用意和威胁。”
　　“是听说柳夫人如今寄情于佛理，本来还有些不信，原来别人说的是真的。”唐四半趴在桌上，拨弄着茶碗盖，边轻笑着说道。
　　柳纤云看了眼唐四，又低下头。“如果是四姑娘，应该比谁都能了解我的想法才是。”
　　唐四依然在笑，但转着碗盖的手却停了下来。“爷对我而言，依然是个很重要的存在，可已经不是阿四心中最重要的那一个了。”
　　“是莫翔莫公子吧？”柳纤云抬起头抿着嘴笑，眉宇间有瞬间的舒展。“我见过他几次，是个不错的男人。四姑娘，能找到最爱你的人是种幸福，可惜，我没有这个命……那么多年来我一直在他身边，我看着门里人来人往，新欢转眼成旧爱，我以为不管怎样他对我总应该是有些情愫的，可是原来，都只是我得自作多情一厢情愿而已。”
　　“当时我就问过你，你为何不像阿四那般一走了之，你告诉我除了这里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处，可我觉得，你只是自己不想走。”我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抬眼，从四姑娘转向我，嘴角是苦笑。“的确，我没有办法像四姑娘那样坚决的一走了之，我总不想死心，总对他抱着那么丝希望存在，可是，我错了……”
　　她顿了顿，端起茶喝了口，放下杯子想要接着说，亭外突然传来几个女声。
　　“唉，水仙妹妹，你说爷还真是个仁慈的人呢，早就不要了的女人都留在门里让她们享清福。”
　　“是啊，桃红姐姐，也怪有些人的脸皮是厚了那么些，知道无双门财大气粗知道爷宅心仁厚，居然那么死赖着不走呢！”
　　“不过，这种死赖着不走的，总比那些个赶走了的又死皮赖脸回来的要好呢，是吧，水仙，桃红？”
　　“是啊是啊，云仙姐姐，这种人还真是看着就觉得好笑呢！她们以为这么回来能怎么样呢？爷现在可是一颗心都在姐姐你身上！”
　　外面嘲讽声不断传来，而亭中的我们显然安静许多。唐四出身大户，又早已另有心上人，这些个话她权当和自己无关；柳纤云虽是面有涨红但也只是紧捏着佛珠不出声；我是觉得她们见识浅薄可笑又没指名道姓也懒得理会，只盼着她们说够了就赶快走，别坏了我今天难得的好心情。
　　只是圆圆她们一脸气愤样。
　　我敢保证，如果我的脸上现在稍有不悦之色，她们肯定立马冲出去教训那三人一顿。
　　激烈程度，我想应该是根据我不快的程度成正比的吧？
　　思想开了小差，再回神，那三人已慢慢走进亭中。走近了，才看清，是两丫头打扮的和一白衣女子。
　　两丫头，一叫水仙一叫桃红，白衣的就该是那云仙了是吧？
　　刚才那三人的对话我是这么觉得。
　　云仙，我不在的期间他带进门里的女子，也算是个新得宠的，这事我是听说过。看看，找得倒也算不错，好吧我承认应该比我娇艳了些，只是这气度……别说和我比，就是和圆圆小年比，也差了不是一点点。
　　看来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提醒那人，他这样的身份，就不能找些有档次的？别拉进篮里就是菜的，我都替他觉得丢人。
　　饥不择食，嗯嗯，就是这个意思。
　　不知道我这么说他，会不会被他整？
　　正当思绪又要去神游时，我感到身后圆圆的低声问话。“姑娘，她们过来了，要不要我帮你去赶了？”
　　“别，先看看再说吧，如果我受不了，我会让你大胆行动的。”
　　“喂，你们几个，看见我们云仙姑娘，还不让开？没看见我们姑娘要休息了吗？”那三人走至桌边，一丫头先跳了出来，听声音应该是那叫水仙的。
　　“休息？”我眼看看四周，朝角落的凳子努努嘴。“那边不是空着？”
　　那丫头脸色一变，冷笑道：“难怪会被赶走，原来是一点规矩都不动的人，这角落的位子向来只有下人坐，哪能委屈了我们姑娘？”
　　“委屈，既然如此，那也只能让她继续站着了。别说我没发过好心啊，只是你不愿委屈你姑娘而已。”我摆手，表示自己的清白。
　　“你……原来不止是不懂规矩，还笨了点。难道你就不会让开位子给我们姑娘吗？”
　　“是啊，你坐着也是浪费，不如给更需要的人呢！我们姑娘养足了精神，可是要伺候爷的！”另一个丫头爷跳了出来，云仙站在两人身后，一脸高傲和得意的看着我们。
　　“呵呵，说着别人不懂规矩，这两丫头却不照照镜子瞧自己？”柳纤云突然笑着开口，抬头冷冷的直视眼前三人。“连什么叫做先来后到，都不懂吗？”双重的含义，只是不知那三人会不会听懂。
　　“是啊，”唐四紧接着道：“累了要休息，这是自然，不过我们也是走累了刚坐下。你们要不就去那儿坐着，要不就再往前走找另一处，再不然，就这么站着等我们休息够了再坐下也行，反正我们是不会在意的，谁叫我们都习惯了大帮的丫头下人在周围伺候着呢。”
　　“呦呦，怎么着，联合起来欺负我们吗？”那云仙被吓着样靠在桃红身上轻拍胸口，“是仗着爷这些天不在门里吧？等爷回来我真要和爷好好说说，留着这些个吃白食的人在府里尽会生事的事儿了。”
　　一瞬间，倒有些剑拔弩张的感觉。
　　真是三个笨蛋，难道不知道就算我和柳纤云不懂武，光唐四一人就能把她们三丢走吗？
　　“喂，喏。”
　　我突然指指不远处翩然飞舞着的一对彩蝶。“你们该做得，应该是无害地只会拍蝶赏花才是，这可是我善意的提醒哦！”
　　“什么意思？”她半好奇地问。
　　我叹气。“看来你们真是新来的，连爷的喜好都不知。你们可知我们三人为何会失宠？只怪我们都是太露锋芒的人。柳夫人排除情敌时心狠手辣，四姑娘仗着自己是名门之后持宠而娇生事不少，而我是在背后出了太多坏主意。爷啊，他喜欢温婉听话的女人，喜欢那些无害地能和别的姑娘夫人一起伺候他的人，而不是，我们这些个，呃，这样的人……”
　　觉得自己说得好恶心，忙低头喝水，掩饰一下忍不住想喷笑的表情。
　　有点想知道，让那人听到这番话，他会笑成什么样子。
　　无妨，我知道，圆圆最终会告诉他的。
　　那三人听了，面面相觑，最后云仙犹豫着开口：“真的，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我大力点头，一边指指身后。“圆圆，你知道她吧？她可是爷最信任的下人了，她在这儿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监视我们！”我故意凑近她们，一脸严肃的表示真实度。
　　“啊？”这会别说是那三人组，连柳纤云唐四都好奇地竖起耳朵。
　　“爷知道，我们三离开了这门里就无处可去，念在昔日欢情上让我们暂时还留在门里，可他生怕我们再滋事，呃，欺负像你们这种新来的，所以特意派了这丫头，明着伺候，其实是监视才对！不然就我们这过期身份，哪敢用这么高级的丫头！”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我已经说得面不改色，认真的让唐四和柳纤云都不由自主地随着那三人看向圆圆。
　　“所以说，三位妹妹啊，这会你们的挑衅我们是能理解，反正我们也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可如果通过圆圆的嘴让爷知道了……这，你们不会是想刷新最短记录吧？”
　　“不，这，那个，啊……三位姐姐慢慢坐，云仙刚想起还有些事情，先走了！”话毕，拖着那两还云里雾里的丫头，飞也似的跑了。
　　“呵，还真好骗呢！”看着三人走远的身影，我嗤笑。刚准备继续喝茶，我敏锐地感觉到身后某种不善的视线。
　　“圆圆，别生气呀，反正都是监视，没什么很大区别的嘛！”
　　“可姑娘您也不用这么说啊，明知爷对你……”
　　我忙摆手打断她的话，不想让刚有些笑颜的柳纤云有一脸难过样。“哎呀，解释太麻烦，这样不快多了？”
　　“是啊，圆圆，反正主要是姑娘她玩的开心！”唐四点穿我的无聊。
　　“我会和爷禀明这事的，我想爷他也不会希望再发生这种事情。”看来圆圆不愿善罢甘休，就是不知那倒霉的会是挑起事端的三人组，还是我这无辜的可怜人。

　　大汗，承认这次慢了，事情有些多，好几天都不在家里，人家那里两台电脑，爽吧？可是都是坏的，虽然外观贼好……然后，3天看了8张DVD的网王，人有些分裂中，现在除了知道同人还是同人……看了几篇冢不二的同人文，还好都是甜文，看得蛮开心的，突然就在想什么时候小怜和无双也可以成了正果让我收心？唉……
　　对了，哪位大大好心点，给水水些网王同人网站的连接吧？能推荐的更好！当然，水水只喜欢好结局的文，什么有人撞车了病死了飞机失事这种，或者什么分手了的就算了，当然，当中可以有波折，但是最后一定要是美满的！最近受了刺激，无法接受不幸福的……这里，先谢谢了，也谢谢努力看完水水唠叨的好人，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