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 5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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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有人称赞莫里亚蒂是个天生的罪犯。的确，他像是为犯罪而生，但没有什么人天生就应该被规定去做什么的。犯罪界的拿破仑小时候也曾经在母亲怀中安然酣睡，也曾经是天真可爱牙牙学语的婴孩，也曾为了得到父母的嘉奖而努力去做好某件事情……只是他实在太聪明了，超出了常人太多，甚至超出了他的兄弟……哦，忘了夏洛克说过，他们并不存在。越是接受普通人的教育，莫里亚蒂就越是与众不同……直到最后，无聊至极的他走上了一条与世人期待完全相反的道路，开始用自己的方法去寻找乐趣。
夏洛克被诊断为高功能反社会，刚巧莫里亚蒂觉得自己也有点这样的症状。他们是同一类人。莫里亚蒂没思考过什么生存的意义，诸如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为什么活着之类的……假如他因为思考这些而成了一个哲学家，整个世界的正义力量都会为此大松一口气。他也不需要弄明白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把别人的命运揉成一团，在选择题里增删几个奇奇怪怪的选项，莫里亚蒂热衷于此，就像夏洛克热衷于破案一样。
普通人无法理解他们，正常人的大脑也不行。疯子或许可以，临到死期的出租车司机也能猜到一二。他们和这个世界是这样不同……这样格格不入……而且又是这样孤独，这样相类。全世界只有这两人如此，夏洛克·福尔摩斯和詹姆斯·莫里亚蒂……这两个名字天生就应该并列在一起，冰冷地高悬在墓碑上空。
可是莫里亚蒂不想就这样而已。和夏洛克作为一对相得的对手被人相提并论？不不不，他更喜欢每次被人提起这两个名字时，别人所说的都是“莫里亚蒂战胜了夏洛克”。或者连这也不需要，只要夏洛克心里明白谁是赢家就够了。他欣赏那种屈辱感。
‘夏洛克就像个小游戏，每点刺激都能给出更多惊喜……’
莫里亚蒂在心里哼唱。调整游戏难度？夏洛克真有那么幼稚？这场游戏的主动权本来就不在他们任何一人的手上……除非他们能搞清楚为什么会穿越到这个世界。上一次还好解释，那是夏洛克的梦境；这一次呢？总不会是他的梦境吧！
他有时候会觉得夏洛克很无聊，不过这也是难免的。如果莫里亚蒂不去犯罪，夏洛克还会觉得他很有吸引力吗？可是夏洛克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好像觉得只有盯住他才能找到一切问题的解决方案……唔，就像曾天真地认为他掌握了一段万能的开锁程序一样。这让夏洛克变得无聊了。
莫里亚蒂觉得自己就像个尽职尽责给幼苗松土的园丁。看啊，夏洛克现在的状态不是好多了？戒掉了毒瘾，重新开始注意案子，开始学习这些与科学定义完全背道而驰的魔法知识……麦克罗夫特真应该感激他，给他送面锦旗。如果没有莫里亚蒂，夏洛克哪能这么快地恢复精神？
他选择性地忘了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而且果实丰收后，品尝果实最多的也将是他自己。
邓布利多的到来解救了被丽塔逼得十分尴尬的哈利。随之而来的还有三强争霸赛的几位裁判，以及在对角巷经营着一家祖传魔杖店的奥利凡德先生。莫里亚蒂的魔杖就是在他那里买的，目前使用的手-感还算不错。他是来检测勇士们的魔杖的，用以防止它们在比赛时出现什么问题。
夏洛克排在莫里亚蒂前面。他的魔杖是接骨木的，十一又二分之一英寸，蛇的神经。这两者的搭配算得上稀奇，奥利凡德先生拿着它出神了一会儿，才把魔杖还给了夏洛克。
接着就是莫里亚蒂的魔杖了……短得出奇，也是奥利凡德先生卖出的特殊魔杖之一。奥利凡德先生用它指挥桌子跳了一支精彩绝伦的探戈舞，才满足地把它还给了莫里亚蒂。
事情结束以后，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了。他们一起下楼吃饭，有意无意地在路上分成了几拨。克鲁姆独自走在前面，芙蓉和塞德里克交谈起来，哈利、莫里亚蒂和夏洛克当然就落在了最后面。
哈利总觉得莫里亚蒂和夏洛克之间的氛围有点奇怪，但是仔细看去，他又觉得自己只是错觉。快要走到大厅的时候，莫里亚蒂忽然问道：“你知道第一关的内容是什么了吗，哈利？”
哈利有点莫名地看了他一眼：“……”
莫里亚蒂却又脸色如常地转换了话题：“……说起来我一直想问，你和德拉科之间是怎么回事？最近一段时间，你还是和他打好关系吧，听说卢修斯和丽塔的关系不错……”
夏洛克眉毛动了动，若有所思。等到他们和哈利分开，走向更向里的地方时，夏洛克就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多谢。下回你可以提醒得更隐蔽些的。”
莫里亚蒂愉快地笑了起来：“谢我什么，夏洛克？一个杀死你的机会吗？”
他凑近夏洛克，轻声道：“你最好在那之前就让我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不然的话，我总会有机会让你后悔的。”
目光在空中交汇，一触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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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结束的第四天，丽塔·斯基特把她精心炮制的一篇文章发表了出来。克鲁姆和芙蓉获得了寥寥几行描述——毕竟在英国人眼里，本国的事情永远才是头等大事。但相对于其他三人而言，塞德里克的新闻性就没那么大了，丽塔把主要的篇幅都放在了莫里亚蒂几人身上，其中又以哈利获得的篇幅最多。
虽然莫里亚蒂身上的新闻爆点才最大，丽塔却罕见地以朴实的文字中规中矩地把他介绍了一遍。夏洛克根本就没接受采访，却因为一见面就得罪了丽塔，被记仇的女记者胡说八道了一大通，不过巫师们谁也不会把报纸上描述的“侦探才能”当一回事……哈利就比较倒霉了，他成了丽塔这次用来博眼球的主要目标，整篇报道里五分之三的内容都在讲他可怜的身世和日常生活，把赫敏描述成了哈利的女朋友，还刊登了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拍的照片。
斯莱特林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嘲讽的好机会，而罗恩对哈利的态度忽然间又差了一个层次，每次见到他就差没吹胡子瞪眼了。哈利郁闷之下，除了赫敏，就只好跟莫里亚蒂说说话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莫里亚蒂之间的关系变得亲近了起来。
“怎么会有人相信这么荒诞的事情！”哈利气咻咻地抱怨着，“赫敏是我的女朋友！？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能相信？”莫里亚蒂翻过一页书籍，幽幽地道，“既然你们都认为雷古勒斯·布莱克就是我的父亲？”
哈利瞬间卡壳：“……呃……”
“因为丽塔从来不报道没有根据的事情。”莫里亚蒂抬头看着他，“加上一点点合理的臆想，大家都会去选择相信……难道你不是有一个悲惨的身世吗？难道你身边最熟悉的人不是赫敏吗？人们会想，哦，想起自己惨死的父母时，他的眼睛当然会因为思念而蓄满泪水！能够迷住救世主的人，她一定是美貌惊人！”
哈利快把脑袋按到桌子里去了。莫里亚蒂的语气中讽刺意味太重，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初看到关于莫里亚蒂的报道时自己的那些想法和反应……明明知道丽塔最喜欢的就是胡说八道……现在现世报来了……
“绿得惊人的眼睛先生，”德拉科傲慢的声音在哈利背后响了起来，“你可以把斯莱特林的莫里亚蒂先生稍微借给我一会儿吗？”
哈利转过头，看到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德拉科正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忽然想起来莫里亚蒂那句关于让他和德拉科处好关系的话，脸莫名一红，落荒而逃。
德拉科被他那一眼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坐了下来：“黄金男孩怎么了？被斯基特那个女人刺激疯了？”
莫里亚蒂漫不经心地道：“哦，可能是想和你做朋友吧。”
德拉科：“……”
啊哈……！？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第 56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