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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输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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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之人也扬起了刀,准备给予最后最后致命一击,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随着手起刀落,伴随的并不是魔兽最后的哀鸣,而是一阵烟尘。
“怎么回事?”
随着烟尘的落幕,悍然出现在眼前的是比刚才大上3倍左右的魔兽,只见它全身上下的火焰更加艳丽,双眼通红,前蹄不断的抛掷着脚下的土地,嘴中也不断的发出呼哧之声。
不可能,刚才我明明已经给他了最后一击,他明明是一只低级魔兽,怎么可能一下子越级成为了一只高级魔兽,除非,刚才它是在伪装试探。
冷汗不断的冒出,不行,我一定要胜利,素麻还在等着我,我一定要归去。
“耶。”人群发出惊讶的呼声,原因无他,场中之人一下在从一个灵源未聚之人一跃成为了一位中级的灵师,有谁会不惊讶一把,要知道,灵师可不是像砂砾一样,遍地都是。
火焰不断的从身上冒出,似是要将那人燃烧殆尽。
竟是与那魔兽是同等属性,这样,他的胜率便更低了,那可是出自极北苦寒之地的魔兽,如果没有几把刷子,怎可活至今日。
“那魔兽,不简单。”吕祁皱眉看着场中的比斗,至少,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那个人死定了。”乐笕面无表情道,“遇到这种魔兽,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万不能与之直面,虽然这看上去是普通的高级魔兽,但是,这种兽却是魔兽中的亡命之徒,善于伪装,不看中生命,只求胜利,况且,还是这种已经活了两三百年的。”
吕祁静观下方,场中的人与兽身上都留下了不同程度的伤痕,但是,人的精力远不如兽,那人,今天算是完了。
魔兽一声大叫,它被彻底被激怒,人类,贪婪的人类,眼前不断闪过同族被屠杀殆尽的场面,只剩自己,为什么,可恶的人类,为什么,自己也不随着同伴而死,为什么只剩自己活至至今,想回去,想回到那个雪花飞舞的森林,有家人的世界。
场中的魔兽不断哀鸣,不顾一切的冲向对面的人,尖利的齿牙最终冲破了那人身边所布的结界,长牙如愿的刺入人类的胸膛,尽管,对面的人的刀已经刺破的自己的心脏。
随着场中之人轰然倒下,人群中寂然无色,随着一声哀叫响起,“我的钱啊,我拿我全部的家当赌了那个人的胜利。”人群随着这一声炸开了锅。
望着仍屹立在场中不倒的兽,乐笕颇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但是,
“喂,你看那个人是要干嘛?”吕祁拍了拍乐笕的手,道,“是要天真的下去‘拯救’那魔兽?”
乐笕看着暗那火红色的身影:“是呀,那如果是这样,那会是谁输谁赢啊。”
吕祁一脸无辜的看着吕祁,拜托,这样的事情不要来问我呀。
吕祁看着那火红色的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场中,“想回去吗,即使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那人慢慢的走进对面的兽。
“你在干什么,快回来。”红发侍者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场中的魔兽蠢蠢欲动,这种魔兽,即使到死也不会倒下。
那人缓缓的抱住魔兽的头,吕祁微微有些惊讶,那人竟然能控制住狂暴的魔兽。
“红焰,即使这样,你,还是想回去吗?”
红焰,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出了那北极森林中的兽,从来就没有人唤过我的名字。不过,好温暖。
侍者惊讶的看着那人附耳说了什么之后,那魔兽便轰然倒下。
视线渐渐的模糊,依稀间,死去的同伴都围绕在身边,北极的森林还没有遭到破坏,如果,这是一场美梦的话,但愿,我再也不用醒来。
吕祁看着那名为红焰之兽缓缓的闭上眼,轻轻的亲了它的眼帘,红焰,你回家了,是否,快乐!
手中的兽渐渐化为漫天的红光四散开来,那人缓缓的站起,手中的红光也随着四散开来。
“恩,我的新娘,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突兀的出现的场地,抱住了那场中之人,“不巧让各位见笑了,这场,便算我敕阙输吧,算是赔罪了。走吧,我可爱的小新娘。”
吕祁的嘴角抽了抽,那红衣之人,分明是个男子,那位,该不会是正在追求他的第100位新娘的敕阙阁主大人吧!
“走吧!”
“啊,去哪”
“不是想摸冷锻吗?”乐笕温柔的看着他,“走吧,我们去吧。”
映入眼帘的最后一幕是那个寻找的自己新娘的人冷冷的踢开了抱住那红衣之人腿的武者。
手中缎子丝滑如水,淡淡的荧光不断的从丝线中溢出,缎面的莲花呼之欲出,应着月光,缎面的花便缓慢盛开,最终凋零。
“这并不是鲛人梭织的冷锻。”
吕祁不用转身,便知道是刚才的红发侍者,“但是确比冷锻更加更加珍贵。”
“是因为它是用人的生命织出?这等不祥之物,还是不要留在身边为好。”
“呵呵呵,可是它正刚好很配我家阁主。”
吕祁与乐笕出了敕阙,当脱离的敕阙的结界,吕祁回头,发现整个敕阙笼罩在一片红色中,远远看上去,如一只欲飞的红色麻雀。
“是不是很像麻雀啊。”乐笕出声,“快看。”
烟花盛开,麻雀的两只翅膀缓缓的舒展开来,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眼前的麻雀变不见了,一只漂亮的凤凰出现在眼前。
吕祁睁大眼睛,满眼都是那只在天空不断飞翔的凤凰,真的,太美了。而整个敕阙也变得模糊起来,在吕祁的眼中,那建筑,真的是乘着漫天的星光如一只自由的鸟般翔于远方,不由的睁大了眼。
“好看吧”乐笕拉住吕祁的手,在漫天的烟花中,吕祁似乎听见乐笕说“虽是障眼法,但以后,我会让你看见比这更美丽的风景,不论你是身在何方。”
“你刚才说了什么?”烟花的轰鸣中,吕祁问向乐笕,
“没有什么,只是,想说,快跑!”
???
来不及反应,吕祁便被乐笕拉着奔跑起来,身后敕阙的人紧跟而至,“刚才,我顺了敕阙阁主新娘的钱。”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两人不停的奔跑,河边的柳枝不断摇曳着,烟花映散在水中,波光淋漓,如同夏日的天空。
如果,这一刻,能够永恒,能够有多好,你就该这样,脸上再也没有寂寞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