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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拜会(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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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在料理完前来刺杀之人后,一转过头便看见那副场景:吕祁竟被亲吻着。光是这样看着,一股不明而来的怒火使他瞬间分开了两人。
“那个……”吕祁弱弱的出了声。
两人转头盯住了吕祁,吕祁瞬间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
“还是赶路要紧,哈哈哈”,吕祁尴尬的小了出来,“再说,乐笕刚才也是在替我解毒。”
解毒?怎么回事,楚歌的难得露出一丝丝迷惑。
乐笕一脸讽刺的看了看楚歌,沉默的走开。看来,自己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过去也好,现在也好,将来也好,那个人的心中,没有吕祁。
再次踏上行程之时,吕祁发现中溟王派出的三百精兵少了几乎三分之一,楚歌告诉吕祁,有人乘着大雾偷袭了队伍。而吕祁也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的楚歌,楚歌也难得沉默开来。
“说起来,乐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浥王。”
乐笕原是醉流霞的乐魁,而醉流霞掌权者是中溟浥王,恩,吕祁理解了。
“那你知道刚才是谁袭击了我们?”
“恩,这个嘛”,楚歌撑起头,拿起一块玉佩在吕祁的眼前晃了晃,懒洋洋道,“回到东辕你就知道了。”
而对于身处于醉流霞的晏殊,他的日子现在也不怎么好过。
晏殊躺在床上,一男子站在床旁,用着及具蛊惑的话语在晏殊耳边道:
“不要怕,你现在在家里,非常的安全。”
“家里?晏殊没有家。”
“哎,没有家,但是那个你确实有个家呀,前几天你家里的人不是在这里吗,那个在醉流霞中与你说话的人。”
“恩,那确实是。只不过,阿姐不再这里。”
“那你的阿姐在哪里?”
“阿姐大人说,好像是在中溟。”
“阿姐大人和姐姐是一个人?”
“恩。”
“那阿姐大人是谁?”
晏殊痛苦的抓住床褥,不能说,那个答案觉不能说出口。
“来,快告诉我呀。”
不对,这个人是谁?晏殊猛的睁开眼睛,眼前空无一人。而男子早就在晏殊睁开眼的瞬间迅速的躲将开来,居然失效了,自己的迷魂术,男子迅速撤身离去。
晏殊紧了紧手,闻着空气中还遗留着的甜香,不由的勾起了一丝冷笑,很好!
而此时在驿站中休息的吕祁,一脸的不明所然。
“我们为什么要绕道到中逐?”
“直觉告诉我这样做更安全一些。”楚歌一脸的理所当然。
鬼才相信你的直觉。
“而且,楚王是有这个必要的。”一执扇男子凑了过来,坐在了吕祁的对方。
那男子同楚歌一样也拥有一身好皮囊,但是,在这初春之极就扇着扇子,真的有这么热吗?吕祁理所当然的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现在就用扇子,不冷吗?”
……
吕祁敢保证,刚才不是自己看花的眼睛,那男子的脸上出现了丝丝的僵硬。
“这个嘛”,男子勾起了迷人的微笑,“还没来的及自我介绍了,骊氏之子,初次见面,我是中逐的滇王,宫滇。”
啊?吕祁一脸迷茫,而楚歌又一次凑在耳边吕祁临时补习,滇王,中逐大皇最大的儿子。
宫滇看着在眼前秀恩爱的两人,嘴角抽了抽,两位,还有人在勒,悠着点哟!
“因为圣殿的光明之子的生辰将至,所以,楚歌有这个必要前去拜候?”听了宫滇的解释之后,吕祁了然的道。宫滇点了点头,怎感觉自己是一只拐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啊,宫滇摇摇头,将内心的罪恶感驱逐开来。
“要不是这样,谁想去啊。”楚歌道。
而吕祁看着摇头的宫滇,在看看事不关己的楚歌,……
说起来,吕祁觉得,中溟皇还真是不靠谱,看看,那三百精兵中剩下的就是很好的证明,还真是奇葩朵朵开,刚把一到中逐的边境地点,便撤得无影无踪,要是在那峡谷之中有这个速度的话,何愁会有伤亡的存在。
而在此之后,楚歌的队伍锐减到了三十几人,吕祁禁不住抽了抽嘴。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乐笕来了。
说起来,乐笕还真是一个人才,居然在这马车之上给泡起了茶。
望着对面亲自为自己泡茶的美人,吕祈忍不住又一次犯起了花痴,虽然对方是个男人,自己也没有断袖之癖,但奈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嘛!咳咳,偏题了。
“我还以为短时间内见不著你了勒。”
乐笕挑了挑眉:“失望了?”
“怎会,高兴还来不及。”
乐笕的眉稍微舒展了些,端了一杯泡好的茶递给吕祈。
吕祈端起茶,一股浓郁的茶香扑鼻而来,“居然是青舞。”
虽然听起来不像是茶,但传言青舞是张于凤凰栖息之桐上的梦幻之茶,极是罕见。吕祁也只是在喝过一两次。
要知道这茶树只长于北申国的最北部,亦是整个大陆的最北部,如其名一样,是长在有舞姿般条纹的梧桐树上,初始与别的茶叶没有太大的分别,但是,当茶叶成熟之事,会在夜间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它不像普通的茶树那样采摘嫩叶、嫩芽,而是在茶叶完全成熟之时方能采摘,采摘后茶叶,叶子都是嫩绿的,很是可爱。因为数量有限,这种茶,在民间卖出了天价。
“如果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些,都可以送你的。”
吕祈立马变成了一闪一闪的星星眼,土豪,快点包养我吧!
……
吕祈将喝了一半的茶放下,望向对面斜坐著的美人,道:
“我有一些事情还得请你解惑。”
乐笕点了点头,示意吕祁说下去。
“那天在醉流霞中,死去的人究竟是谁。”而且中逐的皇室似乎一直都在惧耽着某种力量,不,不只是中溟的皇室,在吕祁的了结范围,这股势力不只是在中溟。
乐笕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并没有正面回答吕祁的问题:“吕祁,你看窗外,这初春的梅花也别有一番风情吧。”
吕祈顺着他的目光转向窗外,窗外的梅林的枝桠上依稀栖栖着几朵残梅,颤巍巍的在风中摇曳着。
“这些虽是野梅,冬日能让它们绚烂。”
但是,这跟我问的事有什么关系?
“你见过在春日依然绚烂的梅没有”,乐笕放下手中的杯子,“根植于腐朽的土壤,绽放于鲜血的梅?”
吕祁难得看见乐笕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有憎恨、愤怒却有夹杂着丝丝不明所以的感情。
“你知道为什么圣殿会一直存在吗?”
吕祁果断的摇了摇头,不是因为信仰么。
“黑暗的种子早在八百年前被世人埋下,现在是该有人收货果实的时候了。”
啊?
“吕祁,当你真正明白骊氏之子是为何物时,你就知道答案了。现在,尚早。”
潜伏于地底的黑暗,早就在伺机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