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Chap.8 ...
-
听到了维吉妮娅的名字，西里斯明显感觉到靠在他怀里的维罗妮卡僵硬了一下。
他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安抚地拍了拍女人的脊背：“这没什么不好告诉我的吧？她是你和……”
“不是和你生的！”她脱口而出，但是说完之后，脸就以一种肉眼所见的速度迅速泛红了。
西里斯愣了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难道你觉得，就凭那双和我完全不一样的灰眼睛和她的黑头发，我就会认为那是我的女儿吗？你未免太低估我的智商和分析能力了吧？我可不觉得巫师界在我蹲监狱的时候能发明出单性繁殖技术……或者你要说生子魔药？毕竟我记得，在我们最后一次……的时候，你并没有怀孕。”
维罗妮卡愣了愣，低下了头，可是自己也笑出声了。
“也是，虽然我们……但是如果把当时才16岁的我弄怀孕的话，你也太禽兽了点。”
“她的头发太卷了，说像我的女儿还不如说像詹姆斯的，”温暖的大手摸了摸女人的发顶，就像当年年轻英俊的男人宠溺地摸着他的小女孩的头发那样，“但是我可不记得我和詹姆斯有这样的女儿。”
维罗妮卡彻底绷不住了，整个人笑倒在了西里斯怀里：“别开玩笑了，就算你和波特做过那种事，两个男人也生不出孩子啊！”
男人烟灰色的眼睛里也泛出了笑意，可他的表情还是故意装作很正经的样子：“大概我和詹姆斯喝了可以让男人生孩子的魔药，而我们不知道。”
“你们不怕伊万斯小姐——我是说波特夫人，她发火吗？”
“我们当然没做过。”西里斯哈哈大笑了起来，那样飞扬的神采似乎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在他的脸上了，“我想如果真的……你和莉莉都会揍我们的。”
“我可不会揍你，”维罗妮卡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这么开怀地笑过了，“我只会把你毁尸灭迹。”
“哇，真狠，”男人亲了她的嘴唇，“不过我喜欢。”
两个人又笑闹了一会儿——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他们都笑得那样开心——才渐渐冷静了下来。
在西里斯耐心地等了她很久之后，维罗妮卡才终于开口。
“……维吉妮娅是我的女儿，是我一个人的女儿。”她的语气非常坚定，“无论是谁都无法抢走我的女儿。”
“不会有人抢走她的，放心。”就像是在哄一个比自己年幼很多的女孩一样，男人很久没有开启过自己的耐心了——事实上，在他从阿兹卡班出来之后，他就一直是冷漠并且易怒的，不仅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时刻，而且也已经很久没有大笑过了。
“你不了解，西里斯。”提起她的女儿，维罗妮卡显得很迷惘，“我真的很担心，我怕她出事，我也怕她离开我……”她抬起头看着男人，就像是抓住了浮木一般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你懂我的意思，对吗？”
西里斯低头看了一眼抓住他手臂的手，表示安慰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温暖的大手盖住了她的，让她感受到了多年未曾感受到的有个人可以让她依靠的感觉。
“我懂你，妮卡。”他侧过身去吻了吻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染红了她的脸颊，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维罗妮卡咬了咬嘴唇，侧坐在了西里斯的膝盖上，靠进了他的怀里。她伸出手去环绕着他的腰线，惊讶地发现他竟然非常瘦。
她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
“其实，她不是我的孩子……”女人把脸埋进了男人的颈窝，声音因为衣服的原因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她是我前夫的女儿。”
良久，西里斯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前夫的女儿？你结过婚？”西里斯觉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难听极了，可是在说出这种话之后又觉得自己听起来就像是个被女朋友背叛了的被嫉妒心冲昏头脑的蠢货，于是赶忙加了一句，“我的意思是……她是你前夫的女儿，却不是你的？”
他在监狱里呆了12年，又在麻瓜世界流浪逃难的两年，他当然不能指望维罗妮卡一直为了他保持单身不是吗？他并不是什么世界第一的万人迷，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就算她真的和别人生了个孩子，他也没什么资格去管她。
维罗妮卡也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当然知道西里斯的想法。
“我跟那个男人并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婚的。”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他需要一个妻子，我需要钱，而他说他有钱，而我无父无母也没有丈夫——正好可以凑一起。”
“他是个独居的鳏夫。一开始，我是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他的新闻的。因为他说了自己并不要求性|事，只希望能有一个能带的出去做陪衬的‘妻子’而已，而我刚刚因为魔力的事情从霍格沃茨退学……我就决定去试试。”
“我很抱歉，妮卡，关于你的魔力……”西里斯那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维罗妮卡粗暴地打断了。
“我说过我的魔力是因为我自己，和你没关系，认真的布莱克先生（Mr.Serious Black）。”维罗妮卡翻了个白眼，说话的语气又坚定了起来，似乎再一次把自己的脆弱隐藏了起来，“我并不需要你做什么类似‘负责’的事情。”
听到西里斯沉默了，维罗妮卡继续说道。
“我来到了那个男人家里，”她压低了声音，“他成功地看中了我，因为我的相貌和身段，也因为我虽然出身霍格沃茨却并不能使用魔法……于是我就成为了他的妻子——当时我只有19岁。”
西里斯似乎觉得什么地方有些问题，皱了皱眉，却什么都没有说。
“而这个鳏夫家里除了一栋空荡荡的大房子之外，就只有一个年仅2岁的小女儿了。这个小女儿就是……维吉妮娅。”
西里斯轻轻“啊”了一声，似乎突然就听懂了她的故事。
“那么……你的前夫呢？你们离婚了吗？”西里斯问到。
“他死了。”维罗妮卡的声音听起来冰冷极了，“……是我杀死了他。”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Chap.8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