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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火影忍者 九尾 ...

  •   九尾把芜菁搂入怀抱,她还闭着眼睛,处于一半昏迷一半清醒的状态,疲惫的脸庞在星光的照射下如此苍白,虽然保住命,但二尾的力量,对她依然是极大地负荷。九尾用自己的查克拉来协调芜菁体内的力量,这对他并非难事。
      她对着他,突然在耳边悄声说,“采麒……亚修……”依然柔和的声音,对他,却不啻惊雷,萦绕耳边。他突然意识到,也许她不会永远在他身边,如同他的父亲和母亲。
      圣典最爱的,也许并不是自己。
      他发现自己渴望拥有她,仿佛除此以外的一切都无关紧要。当这个念头第一次闪现在他心头时,他的心开始怦怦乱跳,仿佛是在犯罪。
      圣典最爱的,也许不是自己,但是,他可以想办法永远和她在一起。
      他直视她,目不转睛。
      他的手从她的发间滑过,“我喜欢你的头发。”
      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眼睛,“我喜欢你的眼睛。”
      他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一下,“我有一种害怕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过——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想每天晚上凝视你的脸入睡,”他用胳膊绕住她,“嫁给我,好吗?”
      在九尾心里,只要嫁给他,圣典就会和他永不分离。

      头,好昏啊——我将眼皮略微抬起,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淡淡的月光下,我努力睁大眼睛——是绝世帅哥来着:深邃的眼,轮廓分明的五官,怎么这么眼熟,哦,是密。
      临死的时候,在幻觉中我居然看到的是密,恩,也算是安慰了。
      我的意识即将脱离身躯,灵魂飞向天际——我应该能进天堂的,千万不要把我搞到尸魂界,蓝染估计已经是队长了,遇到他,我就是死了,他还能让我再死一次。
      密痴痴的看着我,紧紧地搂着我,紧的没有一丝空隙,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挪动着,试图挣脱开,他却更加用力。
      我想,我大概是在做梦——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现在梦醒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太好了,只是做梦——我睁开眼睛,“密,是你吗?”
      密纤细的手指划过我的发稍,“你总算醒了。”他美丽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我,“你有想念我吗?”
      “嗯。”有你在会方便很多。不知为什么我心跳加速——不妙的预感。
      “我好想你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他仿佛特别纯真的邻居小朋友,略显稚气,突然,他的脸涨得通红,好孩子气哇——
      “我们结婚吧。”密用极富魄力的口吻对我说,但他又显得羞怯不安起来,他把手放进我的掌心,我下意识的握住——我发誓只是下意识的。他仿佛得到什么允诺似的,两只眼睛闪闪发光,脸上多了几分羞涩。
      才不是孩子呢,孩子怎么会求婚?怎么发展成这样了,我还什么都不清楚呢。
      我这才发现,旁边的衣架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结婚礼服,西欧的洁白婚纱;日系和服;金丝银线缝制的风衣似的礼服,千奇百怪连材质都看不出来的……完全可以开婚纱展了。
      我说不出话来,我就像个梦游者,我觉得很混乱,好像还在恶梦中,我几乎说不出口,但我还是挣开他,后退一步——
      方案一:低着头默默不语,一抬头;“这位先生,你是谁啊,其实我大病初愈,过去的事情都记不清了。我认识你吗?”
      ——万一他说其实我们早就结婚了怎么办?
      方案二:哭,哭成个泪人儿,让他不忍心再说别的。
      ——我又没办法哭上一辈子。
      方案三:“其实我只对二次元的有兴趣。”
      ——密不会理解这种回答的。
      方案四:狠命的捏自己的脸,把自己弄醒
      ——我又不在做梦……把自己弄得鼻青脸肿又有什么用?
      方案五:捂住耳朵说“我没听见”?
      ——发傻也不是这么发的。

      “驳回。”我字斟句酌,“我说的是“等到你封印解除来接我,如果我觉得你还行。我们就恋爱吧。”,现在是我来找你,不是你来接我。恋爱和结婚的距离至少隔了个太阳系,太阳系你知道吗?听说吃巧克力和谈恋爱分泌的激素是一样的。哦,对了,你说得是结婚。我年纪还小,其实在我出生的地方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我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我现在根本不打算恋爱,别说结婚了……”拒绝席巴我可以理直气壮,但是对密我几乎带着愧疚,越说越没有条理。
      因为他对我很好,因为我自觉亏欠,拒绝他,对他是残忍,对我来说,则是不忍。
      够了,这两个字如此清晰的写在密凝视的目光中,在他盯着我的炯炯目光中,我有一瞬间甚至在想,他想把我这个不识好歹的人一巴掌打到天外。但相反,他从不对我发脾气,就算我把刀子捅进他的心窝,他也会无条件赞成。
      所以我会更加的不忍心。
      他对我微笑,“很高兴你平安无事。”
      “发生了一些事情,对我来说很可怕的事情——你能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
      我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我已经清醒了,是的,不是梦,席巴已经把采麒给杀了, 不,他不是采麒了,麒麟怎么会杀生。他是蜘蛛的一只脚——亚修。他临死前冰冷的手,我钻心的疼痛,念能力真的能杀人啊!
      “不要接近蜘蛛啊。”亚修说的没错,那时就算死了我也怨不得旁人,“他是蜘蛛!”席巴说的也没错,可是做自投罗网的飞虫,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他动用能力杀我,我傻瓜一样接近他——我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应该是密救了我。

      我看着密,温柔的和善的密,我拒绝了他,又希望得到他的安慰——真是太狡猾了。感情的事情本来就能把人折腾得一个头两个大,而我,现在真的没精力想这个。
      密温柔的摸摸我的头,从容的一笑,“好了好了,没事了。”——他没摸到皮肤,只是头发,应该没问题吧。
      我哭得和小孩子一样,紧紧握住密的手,和采麒业已冰凉的手不同,活人的手,温暖的手——原来在一个人身边是这样的感觉啊————暖暖的。亚修的这一生,究竟有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呢?
      前世的采麒,不想看到他尸骨无存,一起穿到《猎人》,他终究是死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今世的亚修,我只希望他平静度过此生,但他又是年纪轻轻的死去,而且由于他伤了我,以席巴睚眦必报的个性,估计鞭尸都做得出来。——到头来,我做的事情根本毫无意义嘛。
      我能怎么办呢?因为揍敌客杀了采麒而恨他们?或是去憎恨素未蒙面的雇佣揍敌客的人?还是去恨流星街?
      恨的危险是,一旦你开始启动它,你就会得到比想要得千万倍的恨,无法抑制的恨——
      就算再痛苦,再怎么希望,希望别人伸出援手,也无法得救,要从憎恨中挣脱,靠的是自己的双手。而我,一开始就不适合活在憎恨中。
      我扑进密的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但我很清楚地记得密搂着我的温暖。
      后来,我终于失去这温暖,宛如从来没有得到过。

      我在做梦,梦中,又是猎人世界,1996年,就像电影倒带。
      “席巴,把委托人杀掉不就行了,让家里的随便什么人把委托人杀掉……”我说。
      “没问题,你先让我进来好吗?”席巴停止敲击,用哄小孩的口气说。
      黄昏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我们的目光相遇了。我笑了:“我相信你——”
      我释放了结界,在席巴放下心的瞬间,他踉跄着倒退几步。
      “我只是让你以为,你成功的骗了我——我唯一的攻击性法术,我本来以为,这辈子也用不上的……”
      13岁的席巴,一脸阳光,小小的轮廓,鲜明的五官,浑身洋溢青春活力的席巴,让人相信即使成年,他的脸上也会有迷人的孩子气;34年后的席巴,五个孩子的父亲,揍敌客家主,任务胜利的欲望和毁灭他人的技巧——他死了,他的家人会伤心吧,桀诺会哭吗?当着家人的面,当然不会,但是在独生子的墓前,万籁皆静的时候,他也一定会为这个儿子流下几滴眼泪;糜稽,我要怎么告诉他,我杀了他父亲,毫无疑问,我从此将被揍敌客永远唾弃,也许还会在百年后作为反面教材提起“不要相信外人,即使他是你的家庭教师,以前就有一位家主因此送了命。那个女人并不显山露水,却大胆的谋杀了一位家主”………………
      然后我和揍敌客互相杀来杀去,永无止息?
      不管在1996年选择哪条路,我的内心都不得安宁。我和揍敌客,现在已走出微笑就可以解决的范围。因为和这个家族的牵扯如此的深邃,我更加的惋惜。

      复仇不能孕育出任何东西,不如想想为了自己的荣耀与自由去做些什么,这样,逝去的人也感到欣慰.
      -------《圣魔之血》Abel Nightlord
      我,究竟是不恨?还是因为自己没有复仇的能力和勇气才不恨?

      ——醒来的时候,太阳正好升起。
      “很漂亮吧。这样的风景,在这里看最好。”密站在我旁边,地平线上升的朝阳,照在他的身上,他的全身都被太阳的光辉笼罩。他的微笑,比阳光更温暖,“睡得好吗?”
      毕竟,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有密在我身边,有这么强的尾兽在我身边,一切都能闯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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