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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猎人1962 一 ...

  •   凡是你经过的地方,都染上你的气息,宛如教堂的圣乐,经久不息……

      终于爬到山顶了——这次我很幸运的穿到了登托拉地区的枯枯戮山,经过几个小时的跋涉我来到了揍敌客家,看门人居然还是上次那个,而且他还认得我,我很顺利的进去了。
      1962年,揍敌客已经是桀诺当家了。万岁,我相信桀诺的人品,他会照顾我的。
      “你是不是认不出我的样子了?”桀诺问,似乎带着些许伤感。
      “第一眼就认出来了。”我自信满满的说,他的样子就是漫画里那个的年青版本,还是有足够的特征让人辨认的。

      席巴出场了——哇哇哇,再穿个几次估计就能见到三大美色了,桀诺介绍这个儿子的时候充满自豪。
      席巴幸运的继承了母亲的基因——个子窜的很高,动作敏捷,声音洪亮。漂亮的脸,虽然肌肉突出了点,没关系,就凭借这张和他未来儿子奇犽长得很像的脸,我相信我们会友好相处的。
      席巴礼貌的对我微笑,桀诺有任务,马上就离开了,我,光荣的成为席巴的家庭老师。“她是最好的老师。”我以前真不知道桀诺竟然如此对我有信心。

      “我根本不需要你,我的脑筋很好。”等桀诺离开,席巴就拉下脸说,仿佛刚才笑得春暖花开的他只是个幻觉。
      “的确是。”刚才桀诺就称赞这孩子的智力体力全面发展了,智力测验拿到几乎满分,杀手学习也是最优秀的。
      “如果你不好意思拒绝,我可以帮你和父亲说。”
      “不必了。”
      “浪费时间,不管怎样,我的未来都决定好了”他扫了我一眼,“你很弱。”
      “不管我有没有教你东西,”我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在规定的时间我都会在你身边,至少我要对得起薪水。”
      “告诉你,我对丑女没兴趣。”他挥开我的手。
      “至少我们有共同点了。我对自大的小鬼也没有兴趣。”我翘起二郎腿,“多多关照了,席巴。”有你爸爸撑腰,你以为我怕你吗?
      我们的初见并不愉快,对揍敌客家族事业充满自豪感的席巴小朋友认为,我把揍敌客家当超市,想进就进的态度是要不得的。其实我完全没把揍敌客家当超市看待,超市又不提供床位。

      依靠甜点和唱歌,至少在表面上,我和席巴没有产生任何冲突。其实我只要有个安身之处就行了,我对揍敌客家比较熟,呆在这里比较有安全感,等密的封印解除,我就什么都不用怕了。所以对席巴的教育,我一点都不准备操心。
      那时候我以为,密只是离开我一小会儿,在不久的某一天就会来接我。

      席巴的确聪明,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很轻松,他也轻松的做着一切——就像做游戏一般。他没有全身心地投入过任何一件事情——因为没有必要。
      席巴那一身肌肉往往让人以为他是直爽的强化系,其实他内心的变化系因子堪比BT王西索或虐待狂飞坦。因此席巴的兴趣总是变来变去,马哈很宠这个小孙子,“还是个孩子麽”,桀诺则表示“有个小爱好可以缓解压力。”所以席巴的爱好就这么放任自流。大概只有我觉得麻烦,马哈桀诺他们根本把这个孩子宠上天了。

      我觉得多点知识总没坏处,虽然我不识这个世界的文字,但是可以让阿里念给我听嘛,阿里是揍敌客现任管家,八字胡,声音抑扬顿挫,念故事书最适合了。
      念到《阿里纳亚山上的少女》的时候,我对少女与狗的感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桀诺真的带回一只大黑狗,取名二毛,才养了三天就死了——席巴拿这条狗做实验,那凄惨的叫声我在主屋都听得见。我抹着眼泪看着桀诺,桀诺说会和儿子好好谈一谈,就在他们爷俩畅谈的时候这只可怜的狗咽下最后一口气。桀诺说再带一只生命力更顽强的回来,我说不用了,我不是对狗的生命力没信心,而是对席巴的破坏力太有信心。
      席巴陪着我研读《念力者》这部书时(实际上那时阿里刚好没空,席巴敷衍的念了两段突然开始两眼冒光),不知为什么席巴对念力理论产生了莫名的狂热,最后他居然独立完成了一部学术专著——《论人类进化产生突出的鼻子与向下的鼻孔和某念力者制造的念力病菌的纵向联系》。没有哪家出版社愿意出版这种东西,还好揍敌客家有的是钱,于是自主印刷了几千本,都堆在家里的地下室,看到他们席巴就会露出“知音太少”的表情。
      没接受席巴稿子的编辑绝对是明智的,我想如果有人出钱杀他席巴一定很乐意打折,席巴曾经捧着《论人类进化产生突出的鼻子与向下的鼻孔和某念力者制造的念力病菌的纵向联系》对我说这是人类历史上最杰出的著作,是超越了时代的鸿篇巨著,但是超越时代的东西往往是不被理解的。被退稿的时候如果不是他刚好要出任务,也许那位编辑再也看不到次日的太阳。神奇的是他写的每一个字都会让看得人想睡觉。一开始马哈还以为这是他的特质系能力,很是骄傲了一阵子。
      席巴的作文是恶梦中的噩梦,他最喜欢的题材是历史诗,在午后的茶点时间里,他用并不清脆的童音——他变声期来得早,说实话是公鸭嗓子,朗诵我永远也听不懂的诗句时,午觉已经睡得够长的我还是不由怀念我柔软舒适的海鸭毛绒床垫和枕头。而且我越不想听他念他念的越起劲——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三更半夜我睡得正熟被他摇醒,看着他那张可爱的脸我真想掐死他——“我要草莓蛋糕”,这算什么理由?我好不容易把蛋糕放到烤箱他又说“换成巧克力幕斯好了。”等到桌上摆满一圈的点心后,我对正要开口的席巴说,“什么都别说了,把马哈桀诺喊起来吧,大家一起吃早餐。有什么意见你去向他们反映。”
      窗外,初升的太阳照耀着揍敌客家。我向上天祈求席巴能稍微有点常识。

      我的祈祷完全没用!
      席巴几乎可以说成了动物粪便化石的权威,揍敌客家甚至有一张用这种材料制作的桌子——席巴迷上木工的时候自己顺便做的——当然我们不会拿这种桌子当餐桌。但是他研究就研究,没有必要把那些研究材料拿给我看吧,恶心的我两顿吃不下东西。至于为什么他能够用显微镜观察那种东西观察的津津有味?我自认是正常人,大概这辈子都不会了解了。
      当他的兴趣转移到炼金术时我整天惴惴不安,万一他研究出“真理之门”连通了“钢之炼金术士”世界,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席巴VS爱德华的老爸海姆达尔?(根据我的经验我没机会见到主角豆丁和他的铁罐子弟弟)
      念力VS炼金术?
      幸好他马上又开始他的实验,包括在自己身上加电流直到无法维持意识,但是他把电线连到我的摇椅的时候,我爆发了:“我就一普通人,你想要我的命吗?桀诺!快来看看你的宝贝儿子做了什么?!”
      还有解剖学,对这个感兴趣后他把猎杀的魔兽(准确地说是残骸)吊在自己房间里,也不管气味有多难闻。

      在一个宛如恶梦的夜晚,我只是睡不着想来厨房找吃的,都怨揍敌客家太大客厅又是去厨房的必经之路——我见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月光下,席巴披着一条绿色窗帘在翩翩起舞,跳得还是芭蕾。那身窗帘布的花边之繁复复杂让我直接联想到他未来老婆绷带电子眼基裘的兴趣。

      以我的本事不被席巴发现的可能性是零,我正想要不要彼此装作没看到对方——我单纯的担心席巴会尴尬,事实上他很大方的和我打招呼,然后用很委屈的声音说“家里没有个女主人很多事情都不方便的,我的缝纫水平只有这个程度。”
      原来你居然和石田雨龙一个兴趣!
      他转了一圈向我展示他的作品,“你觉得怎么样?”
      “至少比我的缝纫水准高很多。”我只能挤出这么一句。一个人究竟能旁若无人和没常识到什么境界,我现在总算知道了。
      “其实最近流行的是这一种——”他开始跳起舞来,类似迪斯科,他踩着节拍摇起臀部,接下来他拿起我的手——“一起跳吧。”
      有一种舞者,他由内到外散发着强有力的自信,只要有他做舞伴,就会绝对没问题。他给人这种感觉
      ——骗子!我被他至少踩了二十多次,次日我的家教不得不暂停,因为我根本走不了路,他到底怎么做的,跳的时候我也没觉得怎么样,躺在床上脚就开始痛,疼得我在心里狠狠地诅咒席巴……

      我从心底深处刻骨铭心的同情基裘,嫁给这种人实在太可怜了,变成绷带怪人和把自己的儿子当换装娃娃都是可以理解的,人总要有个发泄途径。
      我只能用最后一条安慰理由——“至少他不是西索”来安慰自己(实际用上这条理由席巴已经算是在不可救药的边缘了)。我是正常人,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教育一个命中注定的BT。而且席巴将来还会有五个很可爱的儿子啊(糜稽除外),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守在基裘的产房外,等孩子一出生就吻这孩子,伊耳密奇犽他们的初吻全都是我的,哦哈哈哈,只有想到这一点我才觉得穿越得太早也是有价值的。还有库洛洛飞坦侠客,我会到流星街守候你们的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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