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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死神 往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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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王族护卫队的点点滴滴A
“大叔,你们的人都已经死了,给我投降吧。”菊花剑尖下垂,大口蝶子今天,真的觉得有些累了。
“我绝对,绝对不会在一个臭丫头面前退缩的。”
“别开玩笑了,给我受死吧!”
剩下的三个人包抄上来,一闪身间,他们的喉管被切开,鲜血,仿佛被摇晃的碳酸饮料一开瓶——喷洒而出。
“喂,平田,为什么他们不听劝告呢?”
“因为他们笨嘛。”平田的声音低下去了,“下次的行动时间,已经决定了。副长,你真的没问题吗?”
“因为我笨嘛。”在昏黄如豆的灯光下,蝶子浅笑,但不知为何,平田觉得那笑容很心酸,“下次,还是一个不留吗?”
“蝶子,记住,刀一旦拔出,就没有收回的理由了。”平田的声音,隐约在告诫。蝶子很强,但是,太容易心软。
“平田,你很啰嗦哎。”大口蝶子收刀入鞘。
只有刀,永远不会背叛你。对死神来说,就是如此。
蝶子看着沾染了血污的衣服,“真是的,耽误我的时间。”
“喂,银次郎,好不好看?”蝶子展现如花微笑。
“你就算不穿浴衣也没必要一身黑吧。”今天是夏日祭典,难得两人都有空的。居然穿的和平日毫无分别。银次郎想自己大概没眼福了。
“我就算穿一麻袋你也要说好看!”蝶子嚣张的说。一把揽住他的胳膊,“走,看烟火去!”
“好看啊!蝶子穿什么都是好看的!”菊花被平田扛在肩头的时候,遥望蝶子的时候嘟囔。
接着他对银次郎咕噜着舌头,做了个恶意的鬼脸,“我要写文,写你和山本老头!和剑八!和京乐!我要你被千人XX万人OO!你给我走着瞧!”
平田,静默的看着蝶子,一言不发。
二王族护卫队的点点滴滴B
“去现世找队长的任务,我就交给你了。”蝶子一脸的诚恳——你一定很想念黑崎一心吧,早知道你们俩有一腿了,一别相思两茫茫啊:
妄想状态启动:
黑崎一心:“平田,你怎么来了?”
平田不语。
“我刚好想到你,你说,我们是不是有心电感应呢?”没等这句话说完,一心就闪电般把平田按在地毯上,平田扭动着身体,却始终无法挣脱一心的控制。只不过数秒,他就完全制服了平田。一只手卡住平田的咽喉,腿压住平田的下肢,而另一只手,则顺着锁骨摸索……
“副长,副长,你怎么了?”平田的声音把蝶子从妄想中惊醒。
“我相信你——”——你能不能反压一心呢?蝶子的眼睛柔情似水,满怀期待。
平田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只要是为了你,掘地三尺也要把黑崎一心给挖出来!
菊花:“蝶子,你又拿自己的队员写文了?上次那个新入队的看了你的文就哭了。”一个以王族护卫队为目标的纯情少年啊,就这么毁了。
“因为我写的是他和虚的爱恋,惊世骇俗了一点,而且H场景有点夸张。不过我和他说这是平田的业余爱好了。”
“蝶子真聪明。”怪不得那家伙现在只要看到平田就发抖,哎,抖什么,想办法全身毁容蝶子就不会把你当目标了。
“那当然。”蝶子嘴角荡开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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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日A
“芜菁,想要什么礼物?”
“去北极看极光好了,反正是愿望,就订的远大一点。”芜菁一抬头,“蓝染队长——不,哥哥,我随便说说的,我怎么会有那么不切实际的无聊愿望呢?”
“极光,是地球在做梦哦。芜菁很浪漫呢。”等到夺取了天下,北极的极光也算不了什么!他轻轻的摸了一下芜菁的头发,不管芜菁在他厚实的手掌下微微的颤抖。他的动作和语言都带有成年人居高临下的味道,还有一丝丝宠溺。
“蝶子,你帮我订购的那套和服正装好了没有?过了蓝染生日就来不及了。”芜菁只要想到自己几个月的工资就变成一套不属于自己的和服,就悲从心中来,但是蓝染已经表达的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她不敢不送礼物,就算借高利贷她也要给蓝染送礼!
蝶子露出会心的微笑,“我办事,你放心!”
在蓝染生日当天,芜菁终于见到以几个月工资为代价换来的和服。质地选料手工,无一不是上上之选,但是——
“怎么这么小,蓝染他穿得了吗?”上看下看都觉得不对劲。难道和服店送错了或者弄错了尺寸,特地选择了朽木家常光顾的名店,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啊。
“难道你不是穿上这套衣服去诱惑蓝染吗?你自己就是最好的礼物了!”蝶子把衣服给芜菁套上,解释说,“这衣服是特制的,只要一拉这带子,就可以全部脱掉了。还有这些,当作赠品吧!”她拿出一堆可疑的瓶瓶罐罐,“第一次有点痛,但是为了爱……”
“蝶子——————”静灵庭通信主编办公室,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叫。
五番队队长蓝染的庆生会很热闹,不少队长都来了,没来的至少也都有礼物。
虽然去了三番队后两人名义上疏远了,但蓝染的庆生会市丸银还是挂着招牌的笑容来了,左晃晃右晃晃。市丸银清楚的知道,蓝染队长很不高兴呢。
扫视了一眼人群,市丸银了然:南野同学不在呢。
本来市丸银准备晃晃就走的,但是,他一直待到了最后——因为有兴趣了!
南野自始至终都没露面呢,吵架了?看着蓝染送往迎来忙的不亦乐乎,市丸银心里暗数:大概,马上就要爆发了吧——怎么还不发火——稚森桃啊,你还红着脸给蓝染队长敬酒,没眼力啊——还是东仙上道,早就躲得远远的——蓝染队长真能忍耐,这是第几杯了?——吉良啊,作为我的副队长,你怎么这么傻呢!送绯句?我家里你给我写的绯句都可以用来糊一面墙了——阿散井已经醉了,哇,吐蓝染身上了——蓝染队长怎么还在笑呢?这笑容……算了,赶快开溜。
五番队队长蓝染的庆生会,圆满开始,“圆满”结束!
回到家,表面上心平气和的蓝染一眼就看到在写字桌上有一张纸条:
“对不起,非常对不起,我买错礼物了,现在附上我所有的钱,您喜欢什么就请自己去买吧。”
蓝染放下纸条,拿起小猪扑满,摇了摇——大都是钢镚嘛,他几步走到芜菁的房间,拉开门。
芜菁已经躺在床上了,当然没睡——她胆战心惊诚惶诚恐的睡不着:没有礼物她不好意思去庆生会,但不去又觉得蓝染会生气,怎么办怎么办……
“我没生气。”蓝染站在离芜菁一尺远的地方,声音亲切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你明白吗?”
“明白,哥哥。”芜菁拽着被子,心想:没什么事可以离开吗。
“那就吻我一下。”
他微微弯腰,把脸颊伸了过来,芜菁愣了一下,飞快的吻了他一下——这如果就能当生日礼物的话——多省钱啊。她感觉到蓝染的皮肤比想象中光滑,带有类似古龙水和淡淡酒香的味道——等等,好像还有什么味道……
芜菁尽量笑得甜甜的,蓝染的手亲切的放在她的肩膀上,让芜菁有些不自在。他眯着眼睛看她,而她则带着全部的天真迎向他的目光。
“好了,晚安。”蓝染终于松手。(虽然换了衣服,可是该死的阿散井的呕吐物气息还没完全消失呢!)
芜菁马上钻回被窝,感谢上帝今天终于过去了。(她应该感谢的不是上帝,而是阿散井恋次,不然今天有得瞧了!)
然而,几天后的压倒加两个吻让芜菁深刻认识到有些事只是迟到,不是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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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生日B
“生日?”松本乱菊捻起一块久里屋的和果子,张口就吃,“谢谢。”
稚森桃一把把装和果子的盘子端起来,远离乱菊的手,“乱菊小姐是9月生的吧,之前不是才庆祝过吗?这是日番谷的!”不要把点心都吃掉啊,很贵的!
“队长的?”乱菊露出茫然的表情,
“就是啊,你——该不会什么都没准备吧。”真的不记得了?小白会伤心地。
“生日……是吧。”乱菊点点头,若有所思。
“今晚九点请到队舍西方的修炼场的屋顶一趟吧。”
下方一个魅惑的爱心和一个诱人的唇印。年轻的十番队队长脸上的青筋又多了几条,“松本那家伙,不工作又跑去哪里了?!”看着堆积成山的公文,日番谷忍着气坐下来:为什么好不容易有个生日还要处理那么多公务!
当晚九点。
“啊,队长他来了!”远远的,乱菊就在屋顶上挥手,小桃和蓝染居然也在,“怎么,连稚森和蓝染也来了!”日番谷好奇的问。
“喂,日番谷,应该叫蓝染队长才对吧!”稚森一板一眼的说。
“那你应该称呼我“日番谷队长”,不是吗?”日番谷摆出队长的架势,一张单纯的脸偏要显示几分威严。总是一口一个“蓝染队长”,尿床桃简直是蓝染的跟屁虫嘛。“找我来这里干什么?”
“哎呀,队长,今天是你生日吧。”松本乱菊望向西方,“啊,你看!”
烟火,在此时绚烂的升空,仿佛花园里最美丽的玫瑰。
“冬天的烟火很正点吧,”乱菊看向自己的小队长,“要是再下场雪,那就真是酷毙了。”
虽然是被誉为尸魂界第一性感女神对自己微笑,拽拽的日番谷队长也只会说,“我只是觉得好冷啊,笨蛋!”厚厚的围巾,遮住了他微微发红的脸。偷眼望向小桃:是她想出来的?
“恭喜你啊,日番谷!”蓝染对日番谷诚恳地祝贺。
“对于从流魂街出来的我们来说,生日可有可无吧。”这样挺立的日番谷,表情分明有几分落寞,“又不像贵族是出生在静灵庭。
大家是一样的,根本没有人记得——自己是几号出生。只有相信你信赖的人,告诉你的那个日子。”
如果,那个人说谎了呢?也只好一辈子过虚伪的生日吧。是否,只有胸口的疼痛,才是唯一的真实。
刹那间,松本乱菊低下了头,不知回忆到什么往事。人总会有某些时刻,无法不追忆过去,无法不希翼那个人的肩膀,可以让自己靠上,然后痛哭一晚。
“问题不在于真假。”在凝滞的气氛中,蓝染说道,温和的声音似乎让冰寒的空气也缓和下来,“光是知道自己生日是几号这件事情,我就觉得自己够幸福了。”
那是让人内心安宁的话,仿佛冬日里刚出炉的番薯,捧在手心,就温暖了自己。
烟火上升,然后绽放,然后消失——
我们就像烟火一样,飞上天,发光,然后,逐渐各自分散开。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们不应该像烟火般消逝,而是一直的——发光发亮。对着清净的夜色,日番谷的心也平静下来。
不论是真实还是虚假,此刻,我们都在这里,那深深烙印的情感,不会消失。
或许有人无法了解,而只要了解便不会淡忘。
“谢谢你,蓝染。
谢谢你,稚森。
谢谢你,松本。”
日番谷冬狮郎,十番队队长,度过了他人生第XX个生日。即使世上遍地污秽也不会沾染半分的碧眸,伴随着不断升空的烟花,益发的温柔。
“不客气。”松本乱菊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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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不良园丁与纯情少女A
真咲六岁,黑崎一心XX岁。
“大哥哥,你是我的守护天使吗?”
好纯洁的笑容啊,顶着一张造型和虚有的一拼的假面,黑崎一心几乎要感动的流泪了——他老早就答应那个南野终生不可以见真咲,但是,他想,不见面的话,偷偷在远方看上一眼。不,两眼,只要不被发现多看几眼也没关系吧。但是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看着看着一心就离得太近了。
“大哥哥,有你做守护天使,我好高兴哦。”
只要不被发现,应该没关系吧,反正她什么也记不得了。看着萝莉的纯真童颜,黑崎一心发誓:我就是你的守护天使!
一直到真咲进入爱丽丝女子中学,黑崎一心也在这个学校当上了园丁。(校长的哭诉:那个壮汉闯进我家说如果不在我们学校给他找份工作就不走了,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
“那两个人怎么会……”
“超级不良青年(中年)和品学兼优的乖巧文静的真咲姐姐!”
“真咲姐姐一定是被威胁了!”
“对了,那家伙是我们学校的园丁!”
爱丽丝女子中学,是一所有着百年历史的教会女子学校,而真咲,宛如群花中最美丽的一朵。这一天,她和园丁黑崎一心携手走出校门,震撼了一群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
“你说会不会像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
“罗密欧是贵族少爷哎,真咲姐姐爱好广泛,也许只是讨教一下养花的知识。”
“那个园丁一副凶狠的样子,真咲姐姐不会看上的!”
“今天能和你一起吃饭,我好高兴哦!”真咲对坐在隔壁局促不安的黑崎一心微笑,“以前都是我一个人吃。”
黑崎一心暗自计算自己可怜的钱包里的纸钞数量。最后,他大声招呼服务员,“请给我来杯水。”为了真咲的微笑,下半个月我乐意只靠水维持生命——我亲爱的真咲,尽情点菜吧!
“我可以叫你一心哥哥吗?虽然以前一直以为你是我的天使,没想到拿下面具是那么帅的哥哥呢!”
真咲,我完美无缺的真咲!你才是我人生里的天使!如果不是那个誓言,如果周围没人的话……(黑崎一心,没人的话你想做啥?)
吃完饭,真咲一摸钱包,“哥哥,我居然忘记带钱包……”小嘴一扁,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当然我请客,来来,我给你车钱。”(黑崎一心,有一种犯罪叫“援助交际”,你懂不懂?算了,你也就是这个命!)
“哥哥,我们下次约会好不好?”
黑崎一心,在他漫长的死神生活和短暂的人类生活中,第一次当机。
原来所谓的约会是在图书馆啊,对于一大早就爬起来倒腾衣服发型的黑崎一心来说,这个结果实在是打击。
“哥哥,你怎么停止呼吸了?”
黑崎一心红着脸,“看错了。”把馆内保持安静看成了馆内禁止呼吸,以前面对瓦史托德也没现在这么紧张啊,都同手同脚了!——作为前王族护卫队队长,黑崎一心的恋爱智商只有幼稚园水准。
在几次类似的约会后,真咲眼含泪水说:“哥哥,我要出国了。”
出国出国出国……黑崎一心现在修建花圃光剪花不剪叶子,每一朵花都化作真咲的微笑,没几天他就形销骨立,浦原喜助愣是没把他认出来。(浦原喜助心声:我制作的义骸质量真好!)
到了那一天,在成田机场,黑崎一心因为塞车终于没赶上航班,在熙熙攘攘的候车大厅,他颓然倒地,对着天边的飞机大喊:
“真咲,没有你,我只是个废物!不要走啊!真咲!”
“我哪里也不会去啊。”一双纤细的手把他拉起,“我答应你,哪里也不会去的。”一张熟悉的笑颜,“现在,你想说什么呢?”
“真咲,请当我的女朋友。”
“我愿意。”
六不良园丁与纯情少女B
真咲其实,什么也没忘记,尽管失去了死神之力,她对过去的一切并没有忘怀。
日市里曾经偷偷在远处看她,这个傻孩子,把她当作母亲一样崇拜。当初离开尸魂界如此义无反顾,但是一得到她处刑的消息,不顾一切也要来见她,而那个时候自己给平子真子的提示,应该足够帮助他们完成死神虚化的目标了。
现在,已经不想插手这些事务了!
“姐姐,你是谁?”她若无其事的对扎着两个小辫,在墙角偷看她的日市里问。
日市里会不会对着平子真子哭诉呢?比较可能踢上两脚呢!!真咲有些坏心眼的想。
在真咲漫长的养成计划里,黑崎一心作为养成的产物,让她几多欢喜几多愁:吃饭,至少是人模人样了;家务,还有待学习;职业规划,虽然瞄准了医生这个有钱有地位有车有房的职业,但是看他K书K的那么辛苦,考试考的那么糟糕,真咲有时候都恨不得代替他!
“哥哥,最近老有人在暗处看我,我好怕。”真咲柔声说,仿佛小鹿被恶狼追逐。
才不是什么恶狼,而是王族护卫队监察平田,不愧是刑军出身,居然追到这里,而黑崎一心这家伙陷入“爱情梦幻”里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而且看平田的反应,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他要找的——其实是前队长黑崎一心。
“我当然会保护你的,真咲是我的女朋友!”每次说到女朋友这个词,黑崎一心就仿佛吃了兴奋剂。
伴随着搬家和换学校,平田这个问题也解决了,真咲对现状非常的满意。当然,黑崎一心能主动点就好了,从摘下他那啥也遮不住的面具到约会再到初次接吻——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设计的,实在是有点无趣啊。
“真咲,我一定会考上的!你都放弃读大学的机会了,怎么样我也要给你美好的未来!”黑崎一心豪言壮志。
真咲点点头;“我相信你。”那个脱氧核糖核酸公式以及幕府的年代表我都背熟了,拜托你也长点记性给我记住吧!
“真咲,你会不会后悔?”黑崎一心有点担心地说。
“绝对不会!”在那一刻,她仿佛还是十二番的队长,仿佛还是王族护卫队的队员,周身笼罩着自信的光芒:这个女人,绝对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的!
反正自己的目标就是贤妻良母家庭主妇嘛,看着头悬梁锥刺股站着都快睡着的一心,真咲端上精心烹制的鱼眼果冻——“据说富含DHA,有益大脑健康,快吃吧。”
话说回来,看自己的男朋友吃自己最讨厌的东西还真是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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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浦原商店热闹闹A
“夜一夜一 ——”浦原喜助拖长了音调,“我们来玩举高高,好不好?”
四枫院夜一舔一舔猫爪子,“没兴趣。”
浦原喜助在店里转来转去——用什么方法才能表达我的惊讶呢?
“黑崎一心有女朋友了。”浦原喜助决定不能光自己一个人情绪激动,他决定拖夜一下水。
听到这个消息,夜一也大吃一惊,但是在猫咪状态是难以看到它的表情的,她漫不经心的蜷起身体,“那又怎么样,他不聋不瞎身强力壮,这世界有一半都是女人呢,他找到一个也算不上多了不起的大事……”
“对象是曳舟桐生。”
四枫院夜一,以黑猫之姿态,石化。
浦原喜助陷入回忆:
1“真希望能和你同班,就在这里,和你度过馥郁的学生年华,让我们坦诚相待……”
浦原喜助在远处叹息:一心,你把我帮你写的情书背熟到一字不差是很厉害,但是,有人会在女澡堂门口告白吗?
2“怎么样?帅吧!”黑崎一心指着自己背后大大的“真咲命”三个大字,“这么表白她一定很感动吧。”
隔天,浦原喜助实验室里的酒精惨遭黑崎一心洗劫,在墙角里,黑崎一心喃喃自语,“明明很帅的,为什么,为什么她不理我……”
浦原喜助的第一想法:这人没救了!第二反应:他怎么进来的,最先进的声控电子锁还配备长达12位的密码!难道设计的有缺陷?(黑崎一心的解释:咳嗽两声再按一下浦原喜助的生日+毕业证号码就进来了,不是挺简单吗?)
3“如果设定10个闹钟也叫不醒自己——那设定20个不就好了!我不会放弃真咲的!”毕业的时候,黑崎一心做了这样的表白,随后他直视浦原喜助的眼睛,“作为朋友,你会继续帮我吧!”
浦原喜助心声:黑崎一心,到底给别人添多少麻烦你才甘心!
4“我在大虚手里救了真咲!我特意告诉她不必谢我!表现的非常绅士,但是,王族护卫队身份要保密,万一她认不出我来怎么办?”
“你到底想干什么?”浦原喜助看着半空中的月亮,心想今晚算是别想睡了。
“你去跟真咲说是我救了她,记住多夸我两句。”
5“浦原,我又救了真咲,可是为什么我觉得那么空虚呢?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浦原喜助已经给自己的卧室加了最严密的防黑崎措施,参考现世最新技术,且融合自己的科学智慧,为啥他还能进来?
6浦原喜助郑重地说,“这里有春药,如果你想……就去……”关门,“如果来阴的,别给我笨到露马脚!”
门被劈开了,黑崎一心扛着斩魄刀,闯了进来,气急败坏的说:“我是纯爱派的,你知不知道?”
“知道。我给你的不是春药,而是绿茶粉。”浦原喜助拿出小计算器,“现在我们谈一下赔偿的问题,放心,我只收你门板的钱,门框就当赠品……”
7“真咲要进王族护卫队了,我该怎么办?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开迎新会?”黑崎一心挠头,“你好像有套不错的正装,反正我俩身材差不多……”
“拒绝!上次你穿着我的衣服去做虚狩,全给毁了!”
“那不是真央时代的事嘛,现在我那么强,准保安全给你还回来!”一心很有信心的说。
三日后,浦原喜助看着自己最好的正装欲哭无泪:说什么“真咲敬酒我一定要喝”,你没事喝那么多干啥?喝那么多还全吐在我的衣服上了!
……
回忆结束后,浦原喜助倒了杯茶,抿一口,“世界好和平啊!”
八浦原商店热闹闹B
“夜一夜一 ——”
“别跟我说什么举高高哦,要举举你自己。”夜一品尝着牛奶,不愧是限量出品的,这股诱人的甜香啊!她红红的舌头舔舐着牛奶——好幸福。
“黑崎一心和曳舟桐生同居了——虽然以一心的人品和胆量也做不出什么限制级的事……”浦原喜助说着话的时候自己其实也头脑发昏。
牛奶被夜一无意中打翻了,她的脑海里,只有拖着长长尾音的两个字:同居——作为女性加同期,她还是了解一点曳舟桐生的本性的,现在“同居”这个词冒上她的心头,如撞钟一般不断回响。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然后夜一忍不住好奇,去了一心和真咲的公寓,虽然难以启齿,但是不得不说,夜一脑海里的想象在见到实况后陷入更深的石化——
看起来真的好像主人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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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假面军团A:
“真子,队长她不记得我了。”日市里怔怔的说。
“虽然不甘心,但是呆在她身边的,已经不是你了。”虽然残酷,但这就是现实。
过肩摔+拳打脚踢,日市里怒吼:“是谁啊是谁啊!谁,呆在队长身边……”
真子一把揽过日市里的肩膀,直视她红红的眼睛,“我不知道,但是,站在我在身边的,只能是你啊。”
日市里一抬头,一个头槌,“你个秃子,疯了吗?”
真子捂住流鼻血的鼻子,“日市里……”仿佛得了破伤风,话也说不清了。
日市里无影脚五连击,真子的血槽要空了!
十:假面军团B:
……
平子真子仿佛一座丰碑,一座无言的丰碑:
黑崎一心那厮居然结婚了!为什么我到现在连个女朋友也没有?!灵王在上,有没有天理啊!虽然老说什么“这是我的初恋”,我的初恋到底在哪里啊?从尸魂界到现世,就没有一个有品位的女性吗?
“为什么烤肉都没了?”在他愣神的三十分钟后,他犀利的眼神如机关枪扫视众人。
日市里嚼着最后一块肉,“刚才叫你,你在发呆,所以我们把你那份给分了。”
!!!!!
日市里递给他一盘青菜,“对身体有好处的,富含,那个什么维生素A啊B啊。”
咬着炒焦的青菜,平子真子不知道应该心花怒放还是嚎啕大哭。
……………………………………………………
这些人,在彼时,都幸福安康的生活着,直到某一天,死亡的再也不会醒来,一起赏烟花的拔刀相对,为了守护最重要的人而舍弃自己的性命,抑或再也回不到当初的时间和地方……
生活允许童话的偶尔出现,但生活本身不是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