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夜风晨露

122、犬夜叉 龙弦老师？

　　那时深思熟虑的魔王站在
　　地狱的岸边，向那狂乱的深渊
　　观看了一会儿，思虑前去的航程
　　——《失乐园》

　　眼看石田龙弦提着箭就要去战斗，我一个手刀把他劈昏了！绝不能和主角组对上！

　　“我的心灵脆弱的和雨里的小花一样，不要刺激我好吗？”等龙弦醒来的时候，我说。“冲动是魔鬼啊，本来还想见机行事从最猛胜——就是那种毒虫手里夺取四魂之玉的，你，破坏了我的计划！”我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石田龙弦斜着眼看我，明显的不满，“你是个蹩脚的撒谎者。”鼻音里的哼哼让人倍感不爽。
　　我真想泪奔说，“请相信我”啊，“你看了他们的对决，难道不明白实力的差距吗？初生牛犊不怕虎，难道还想给老虎打牙祭吗？我们要保存实力，谋而后动。”
　　我们像两只斗鸡，或者擎天柱面对威震天！考虑到我和龙弦的实力差距，我叹了口气说：“教我灭却师的技能吧，我不想只做个拖累。别以为我的行动是轻率的决定，我别无选择。”
　　我就算头上顶个甜甜圈，也不会像天使的。但是如果能拿上一把弧雀或银岭弧雀，我觉得自己就是灭却师了！

　　如果没有遇上南野芜菁，也许石田龙弦的人生就将一直平淡的延续下去——偶然的狩虚不算。而12岁的石田龙弦在日本战国时代，有了第一个弟子——当然他不愿意承认，对方也不愿意承认。

　　现实是无情的，如果是弱者，就会死。
　　我气喘吁吁的告诉自己，变强——这是我最初的目的。
　　但是，我想要的是为我挡刀挡枪档火箭炮并把生命交托给我的同伴式的老师，而不是一个铁血老师啊！
　　石田龙弦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就是那种一撞上就会把你五马分尸的人给你的感觉。他用眯缝着的浅色眼睛透过镜片看我，没有任何无关的手势和动作——
　　我相信，在我说出“只要能教会我，你怎么做都行”的时候，他的脸扭曲成了我所见过的12岁孩子最冷冽的冷笑。虽然这么想不厚道，但是他眼镜片上仿佛有五个鎏金大字“你也有今天——”
　　“只有蠢才才会感情用事。我不会放水的。”
　　你还能对我有什么感情？我刚想把异议说出来，这个孩子已经举起了弓箭。
　　“在旧江户道场是不会教人用真剑的，但是，你想变强的话，最快速的方法就是实战。斩杀虚，对灭却师来说，靠的不是箭法，而是全神贯注。灭却师可以将身边的灵子集中起来，用于战斗，所以集中力对灭却师是最重要的。
　　让我看看你的集中力吧——在此之前，请别死掉。”
　　石田龙弦！我头一次发现你话那么多的！我原来受的是死神教育，主要练的是剑道——突然从一个剑士专职成弓箭手，在没开金手指的情况下，怎么样也要给个适应期啊！我的爹又不是城户光政！
　　“给我集中注意在目标上，你在想什么啊？！”龙弦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灵子弓箭都具现不了吗？”
　　他的脸没有屈服，不见怜悯，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我的手上有了一把弓——小的只能称其为玩具：不能叫弧雀（用大气中的灵子聚集起来形成弓），只能叫弧蜂鸟（蜂鸟是世界上体积最小的鸟类）。
　　“难道你要我用这个和你实战，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有异议！我不服……
　　石田龙弦已经退开了几步，“那是你的事了。”
　　我一直觉得黑崎一护最强的，不是回复力，不是潜力，也不是剑法，而是——“同性敌方无条件降服心甘情愿加入我方阵营”，从剑八到恋次，甚至极品冰箱朽木白哉都拜服了——如果有机会真想让他和银打一架，看他的无差别魅惑能不能搞定红眼银狐狸。而现在，我无比期望自己有一护神奇的感染力和亲和力！至少把石田龙弦给感化了！
　　“你以前真的有学习过吗？”他的语气饱含讥讽。
　　在无数次的闪躲中，石田龙弦对我曾经的教育经历表示怀疑。我当然也朝他射了几箭，那射程短的连我自己都羞愧。
　　“一个乡村小学（木叶忍者学校）的教学经验。以及一个不到一打人的家族（揍敌客）的教训，还有千年历史的名校（真央灵术院）的培育，虽然没文凭但我向你保证我的确受过良好的——相——关——教——育！”我一字一句口齿清楚的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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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时后。
　　“喂，龙弦！你怎么变强的。”虽然我想仿照一护来一个亲切的笑容，但是浑身酸痛啊，我像被抽去骨头一样躺在地上不想动。如果我是个爱哭的女孩子，现在一定撒泼打滚满地哀嚎——再次告诉自己我是个坚强的男子汉！
　　“因为我还不想死。”他微点一下头作为对“强”这个词的回报，“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我是天才，而你不是。”
　　除非重新投胎，不然天才天分这东西，难道会从天上往下掉吗？
　　我轻轻揉搓着腿脚，直到疼痛减轻一点。
　　“只要射中一次，以后就好办了。左手作为身体的重心，右手操控方向。——将空气，破开！与弓箭合为一体，然后，就要看你的心！输了气势就输了一切！”
　　龙弦讲的头头是道。我仿佛看到蓝染靠着椅背坐在那里，高深莫测的注视我——强者教育别人都是一个德行，自以为别人都是傻瓜。
　　“可以提问吗？”我举手做好学生状。
　　“把我的话反复思考，直到弄懂为止。”石田龙弦傲然说，“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那个杀生丸，真的很强。”石田龙弦又在那个小本上记录着什么——他就那么想当乾贞治？数据灭却师，听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当然，那可是杀生丸。”
　　“他们战斗的间隙，他的目光有看向我们，那一眼几乎就像有形的压力一样，宛如射出了利箭。大概因为他的目光刺激我才有点不冷静。”
　　我啪的一下爬起来；“你怎么不早说！”我着急的转圈圈，声音都惶急起来，两手的手指交织，拇指相互轻轻碰着，“真的有看向我们？你没眼花？”
　　“我确定。”
　　“咱们再多练习一下！对了，赶快教我步法。”攻击力先放一边，把逃命的本事学会再讲。
　　“飞廉脚（利用脚底形成的灵子流来做出高速移动的灭却师高级步法）？你对灭却师了解多少？从哪里知道的？”
　　“死神通过砍虚保护世界平衡；而灭却师砍杀虚会破坏世界平衡——因此200年前被死神杀了不少。我也就知道这么多。消息来源，是书。”一本名为《BLEACH》的漫画。
　　“我不想当灭却师，所以也不在乎教你这些，但是，我不喜欢被欺骗。”
　　我直勾勾的看着龙弦，举起右手，对天发誓，“刚才所言有虚，请上天降个雷劈死我！”然后我双眼冒光的说：“有没有把什么家传灭却师装备带来？我很乐意帮你保管。”
　　石田龙弦停下笔，像是第一次看到我似的，在他黑色的瞳孔的注视下，我觉得有点不自在。
　　“三更半夜穿越到一个妖魔鬼怪的世界，你以为我会带上全套装备吗？”他扶了扶眼镜，继续说，“没人教过你说“谢谢”吗？”
　　“谢谢。”我机械地说。我敲敲自己酸麻的身体，你已经教导的我晕头转向了，“你要我吻你那双沾满泥土绝尘脱俗的木屐吗？”
　　“你会那么做吗？”
　　“当然不会！”
　　冷风刮过，没有乌鸦叫。
　　用手指划过腕上的樱吹雪，冰冷的，没有温度。我想，桔梗现在，还会不会感到冷呢？

　　穿过古战场，只见遍地的骷髅，大部分肉都烂掉了，虫子和蛆虫在眼眶嘴角攀爬，有的断手断脚，有的头破血流，有的脑袋离身体足有十几米，脖腔血淋淋——戈薇怎么在这种环境吃泡面的？我到现在都适应不了。
　　这里，是我最初的地方啊，在春天，有开的很美的樱花和一张张微笑的笑脸，有给我苹果吃的婆婆，长着老茧灰黄的手，总是说“我牙不好，你吃吧。”从抽屉里找出别人送的红丝带给我绑头发，用破旧的梳子给我梳头。最后化为黄土掩埋的青冢。
　　而那白衣红裙的小小巫女啊——仿佛是遥远的陌生情景。礼貌又乖巧，恰到好处的微笑，光滑的黑色长发垂在身后。如今，她不过是个由枯骨和泥土制作的“活死人”。桔梗已然在50年前死去，死在历史中无法标记的年代。
　　“这里，我有来过。”
　　我觉得自己的眼睛几乎要充满泪水，但在我的努力下它并没流出来，我站在那里，仿佛石头一般的僵直，与此同时我的表情凝固成为大理石面具。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找寻制作樱吹雪的材料，有到过这里。
　　唯一相同的，也许只有头顶的太阳和蓝天，亘古不变，万世长明。尽管有熟悉的青草与植物的气息，我还是不禁打个寒噤。
　　这是我童年的世界，失散的故乡，但是，这真的是我的故乡吗？它不是应该更美丽，更梦幻吗？我希望我记忆中的故乡保持原样，永远不变，但我知道那只不过是希望而已。
　　有东西碰到了我的手指，我发现龙弦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这应该是安慰的姿态，我握紧他的手，
　　“我为了活在这个乱世，可是用尽一切办法的。会死的，只是没用的人，而我们，一定会生存下来的。”
　　总有一天我会死，死在这个世界，或者那个世界，也许有墓室墓碑，也许什么也没有。但是，不是现在，我要活下来，坚强的顽强的死缠烂打的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