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夜风晨露

112、死神 海燕逝去

　　在毫无变化的地方，人们希望发生什么变化的时候，唯一的选择，是否只有死亡。

　　“志波海燕的弟弟一定属狗的，你看我手背上的牙印。”
　　对志波家人来说，这个时候去采访不被轰出来才怪。在我安安稳稳入睡的时候，志波海燕已经被朽木露琪亚砍了。
　　蝶子静静地坐着，抚摸手背上的牙印，这个时候的蝶子，就像在玻璃箱里的鱼，就在那里，但是却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隔着，触摸不到，也听不到声音。
　　“南野，”蝶子说话了，“如果我死了，谁会为我写讣告呢？”
　　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你注定长命百岁，不，万岁。
　　我只能说，“蝶子主编不用担心这么遥远的问题，先考虑怎么写稿子再说。”
　　沉默在持续，一段长长的空白后，蝶子说，“我好累。”
　　“？”
　　“你去采访一下十三番队，可以吗？这件事情，有很多疑点。”
　　十三番队应该对外宣称志波海燕英勇的和虚战斗直到死亡吧。

　　十三番队一片悲戚和混乱，灵堂里，三席和四席哭得眼泪鼻涕齐流，浮竹队长静默的端坐，独独缺了悲情杀人凶手露琪亚。
　　我通过匍匐前进和跳窗子，终于摸到女主角朽木露琪亚的卧室，她居然不在房间。找到又怎么样？难道举着话筒问她：“请问你杀了志波海燕，有什么感想？想哭吗？……”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自己的工作，我轻叹一声。
　　“南野密，出去！”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回转身，我向静谧的朽木队长点点头，“您好。”
　　“我不想再重复，出去。”
　　就算我是记者，连你宝贝妹妹的面都没碰到，还没造成任何精神伤害吧，不要像赶狗一样好不好？
　　迟疑了一下，我点点头，反正灵堂的照片也拍了，一份讣告总写得出来。
　　“有些话，不说出来，对方是不会知道的。你妹妹现在是杀了人，而且是个自己敬仰崇拜的人，至少让她趴在你肩头痛哭一场啊。”我从朽木白哉的身边走过，相信我的话会在他的耳边萦绕吧。
　　“停下。你都知道什么？”
　　糟了，是露琪亚动手杀海燕这件事应该只有极少的人知道，朽木家一定把这当丑闻掩盖了。
　　我抬头看一眼远方的蓝天，“我不会乱说，也不会乱写，关于这件事会全部忘记，朽木少爷无需担心，现在需要担心的是露琪亚。”
　　清冽的空气，纯净的蓝天，只是志波海燕，这个我见过几面的人再也看不到了而已。
　　“唷。”他抬起左手，大拇指向内指着自己，笑着介绍：“我是十三番队副队长志波海燕。”
　　没有学习别的穿越女去拯救海燕 ，我是不是很没心没肺？

　　我写的志波海燕讣告经过蝶子的润色，上了头条，说来说去也无非是那些陈词滥调，充满溢美之词——我和志波海燕见面一个指头都数的过来，全靠十三番队队员的追忆才完成文章。不过他至少还有个头版头条的讣告，我当年的同学，到现在还活着的也就十分之三了，很多除了一点抚恤金，什么也得不到，在杂志上不过一个名字甚至包含在“等等”里。四枫院樱在一番队做文职工作，本来是最安全的职位，偏偏在流魂街逛庙会的时候遇到大虚，因为是四枫院家的人，也上了我们杂志，黑框里的照片，和真央灵术院的她除了发型，并无二致。看陈年的《静灵庭通信》，中缝里全是死亡的死神的名字。
　　名为死神，为什么也会死呢？
　　“保护性命的战斗，维护尊严的战斗，命都没了要尊严干什么？”我拿着本期《静灵庭通信》当扇子使。
　　我无比爱惜我的小命。
　　那么，我又会什么时候失去这条命呢？会丢在谁手里？蓝染？市丸银？东仙要？或者某路人甲……

　　“哥，最近的虚好像有了新动向，你知道什么相关情况吗？”我问蓝染。
　　“这种事一般是十二番队研究并做出报告，你有兴趣的话，我会找涅队长要一份资料。”
　　蓝染说谎的时候，还是笑得那么温柔。
　　伪君子！——我在内心批判。
　　“没什么，只是听主编提到而已。”我说，看来我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
　　“蓝染哥哥你什么也不会告诉我的。”咬着手帕哭泣貌。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太弱了！”蓝染大义凌然状，“我都是为了你啊！”
　　——我和蓝染，不可能这么琼瑶式“坦白”的。
　　正要出门，蓝染止住我，“有东西忘了给你。”
　　“四叶三叶草，又名幸运草，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这个吗？”蓝染把四叶草的项链放在我的手心，老大，你接下来是不是要送我薰衣草香水？我对外的身份还是男人！
　　“虽然你现在在我身边，可是，当初我遇到的也可能是其他人——我由衷庆幸遇到的是你。”蓝染圣光发散中
　　——对我无效！
　　我的视线转向窗外的风景，阳光照耀下的绿叶，无尽的蝉鸣，我觉得一阵眩晕。
　　所谓人生，是不是持续的后悔，每一个选择，都可能造成将来的悔恨。
　　蝶子说过，当年蓝染和浦原也曾推杯换盏。当然，蝶子的着眼点是两人“男子汉纯洁的友谊”，而我则在判断，现在的他对崩玉了解多少。我的出现，会不会让蓝染的升天提前。未来还很遥远，我要如何选择，却要快点决定。

　　“主编，当初绯真的讣告是你写的？”我想看看我和蝶子文笔的差距。
　　“恩，不过没刊登，朽木家根本当这个媳妇从来没存在过，”蝶子轻声说，“我不喜欢这个女人。明知道活不了几年还要嫁入朽木家，只能留下朽木白哉伤怀。”
　　你就那么想把朽木白哉配个男人?
　　“蝶子，你太倔强了，小心没人爱。”据说当年只有她公然对绯真说“我讨厌你”。虽然仰慕白哉的女人几乎都讨厌绯真，但是顶多背地里说。白哉那场婚礼因为迎娶的是流魂街的姑娘招致家族不满，去的人寥寥，几位队长都只送了礼物而没露面，而大口蝶子采访+找茬简直是前无古人，公然在婚礼上对新娘大声说“我讨厌你”，朽木白哉当场变脸，以后我们杂志采访朽木白哉他就没给过一次好脸色。 “这次海燕的葬礼也没有去，当心从主编这个位子掉下来哦。”
　　“我和海燕又不熟，更木剑八不也没去。”
　　“我想那是因为找不到灵堂在哪吧。”我叹口气，“蝶子，十三个番队几乎都派重量级人物参加了，有的队长也专门出席（比如道貌岸然的蓝染，那沉痛的脸，看的我想踹死他！），以你的职位，按理说一定要去得。”
　　“切！那我也没办法，因为这就是我的存在，我的生存方式。”阳光射过来，蝶子的脸仿佛一尊由坚定构成的雕塑。
　　我喜欢蝶子，也就是因为这一点。自由自在，只为自己活——我不可能达到的境界。
　　“蝶子主编，和你在一起很愉快。”
　　你是不是腐女其实我并不在乎，在编辑部，在工作上你都很照顾我，最然脸显的比我还年轻，个子矮，喜欢乱配对，工作独断独行——但是，你是我们《静灵庭通信》的灵魂。我整天对着蓝染还能支撑下去，你功不可没。
　　我睡一觉起来志波海燕这个剧情人物就没了，而你这个我根本没在漫画里看到的人物又会以怎样的方式死去？真咲弄到半死不活的田地，我一直怀疑蓝染，又一直找不到证据。蝶子，作为王族护卫队副队长，总有一天你会和蓝染对立，到时候我还有没有命在，有命在又能否有足够的力量保下你呢？
　　“南野，我真的没法把你当男人。”蝶子抬起头看我，眼睛像小鹿斑比一样闪动，“你不会生气吧。”
　　“放心，我也不准备把你当女人。”反正我本来就不是男人。而且我刚才也不是向你表白！如果我真的是男人这辈子就算去追求蓝染也不会追求你的！
　　“南野，你坏死了。”她娇嗔的样子，很有催吐的功效。
　　“蝶子，你为什么讨厌绯真？别跟我说你喜欢朽木哦。”
　　“南野，死了就是死了，也许隔个一两年你的忌日还会有几个朋友记得，但是到了最后，在无情的时光的冲击下，任何回忆都会被抹杀。而真正记得你，永远不曾忘怀你的，也许你宁可他忘记——那个永远不会将你忘怀的人，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被留下的那个，才是可悲的，
　　不管你多么希望他忘记，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他忘记，他都不会忘得，绝对不会遗忘——所以，我讨厌抛下别人的人，最讨厌。”
　　那你大概也会讨厌我吧，我抛下别人还多次，也被抛下好多次——
　　我有做过这样的梦：鲜血从密的脑袋里流出来，我吓得动弹不得，他的眼睛里有透明的泪，但是无神的眼睛不知道看向何方，不管我怎么叫他，他都不理我，他已经不在了，在梦里我又一次确认这个事实。
　　我也有梦到真咲，被蓝染一刀戳到腹部，颓然倒地。
　　还有很久远很朦胧的梦，在金碧辉煌的古代宫殿，我踏在翠绿的台阶上，向前跑，想把刚做好的蛋饺拿给美丽的麒麟，然后雪花飞舞，他的尸体横陈，半截身子被雪埋住，金色的发上落满白色的雪花，我想把他拉起来，但是永远也无法靠近。当我最后抓住他的手的时候，只能感到冰凉的手指……
　　如果能哭一场发泄一下，也许能把积蓄的郁闷也随着眼泪流掉，怎么办呢？我已经决定不哭了。要哭，也是把别人弄哭，我绝对不要流自己的眼泪！朽木白哉也许真的说的对，眼泪，只不过意味着内心对肉体的败北。
　　“能够那样去爱一个人，用生命去爱，不是很让人羡慕吗？”我说，我认为那是我难以企及的感情。
　　“那活着的人怎么办？”蝶子反问，“南野你很有感触吗？有什么不能忘怀的人去了？”
　　“……没什么，不过，我是不可能为了一个人或一份爱抛弃一切的。很久以前倒是有个人愿意为我这么做的，不过，已经不在了。”
　　一阵难堪的沉默。
　　“爱他吗？”
　　蝶子，你为什么那么确定是“他”而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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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魄刀博物馆：
　　二番队：
　　前队长刀：名称不明
　　刀主：四枫院夜一，前二番队队长，前隐秘机动总司令，同第一分队刑军总括军团长.
　　始解，卍解不明。
　　介绍：很容易被忽略的可怜斩魄刀，后来夜一总算想起他，把他拿走了，然后把他当开瓶器使用。
　　顶级猫控，对夜一变身的黑猫特别有爱心。他是个对主人无比忠诚的刀，无论被遗忘几次还是坚定不移的跟随主人。
　　队长刀：雀蜂
　　刀主：碎蜂
　　始解：尽敌螯杀，雀蜂！能力是发动第一击种下『死亡刻印』，第2击『二击皆杀』，敌人必死无疑 。
　　介绍：迷糊的眼镜文艺少女。容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非常喜欢自己的主人碎蜂。双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雀蜂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可以当你的新娘吗？”被誉为斩魄刀十大乌龙事件之一。
　　副队长刀：五形头
　　刀主：大前田希千代，二番队副队长。长的非常不怎么样，经常抱着油煎饼，撒五形头一身都是。
　　始解：冲击吧，五形头
　　五形头介绍：老实听话唯唯诺诺，有些胆小。心地很好，被菊花拖过去看蝶子的耽美文后，就有些怕菊花。对主人很忠心。菊花评价：一双眼睛柔情似水。
　　总之二番队的斩魄刀都是好同志，相比之下三番队斩魄刀就是不良的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