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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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让我们看看看看吧，乌尔齐奥拉...你在现世看到的和感觉到的，所有的一切。”男人对着面前完成任务回来的乌尔齐奥拉这样说道。
“......是。”将其中的一个眼球挖出，就这样直直的伸出手臂啪的一下轻轻捏碎，晶莹的粉末随风飘逝，“好了，请看吧。”低沉的嗓音从乌尔齐奥拉的口中传出，还是那样的冷漠与淡然。
闭着眼，葛力姆乔看见了他，流淌着的鲜血浸透了黑色的死霸装，依旧干净的棕橘色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却又像是在忍耐着什么，葛力姆乔知道那是他体内的虚在叫嚣，是的，他一直都知道，他也知道他即将获得新的力量，即使他并不是如此希望获得这样的力量。
低垂着眼皮，葛力姆乔保持着沉默，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缠，也不会偷偷的去现世做那些有的没的蠢事，死神什么的都无所谓。但是，葛力姆乔知道只有他，只有这个孩子他下不去手，无关前世的记忆，也无关那些所谓的剧情，仅仅只是为了曾经那双总是直直望着他的橘色，而已……
“....对于乌尔齐奥拉的看法，你有什么意见呢？葛力姆乔。”很突然的，男人竟然向一直保持沉默的葛力姆乔如此的问道。
“不，我没有意见，蓝染大人。”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眯了眯眼，葛力姆乔回答。
“可是，我觉得你对乌尔齐奥拉的判断似乎产生了质疑，不是吗。”依旧是熟悉的温柔的语调，但是在葛力姆乔听来却犹如深堕冰窖。
“......”他到底想说些什么？！混蛋！莫名的不安感从尾椎直传后脑。
“那么这次换你去现世吧，去印证一下乌尔齐奥拉的判断是否正确好了，带着你的从属官。”温和的语调透着不容质疑的命令。
“...是的，蓝染大．人。”这样的命令他无法拒绝，也不被男人允许拒绝，插入口袋的手紧握着拳头。
被打上叛徒的标记对于葛力姆乔来说根本无所谓，反正自己也贸然一身，但是萧龙他们呢？该怎么办？他们的坚持又会化为什么？泡影吗？虚也有他们的骄傲，也有自己的坚持，也有即使战死也不允许被侮辱的东西。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就这样毁了，即使自己是如此的不甘心，但是他依旧接受下了这个有去无回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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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的月亮没有虚圈的来得大，也没有虚圈的来得柔和，即使只是弦月也明晃晃的刺眼，而且混沌不堪，特别是今夜。
“....都到其了吗”看着从丑陋的黑腔中走出的从属官，葛力姆乔习惯性的问到。
“是的...但是，在到达这里的徒中，我感应到了好几个非常强的灵压，与乌尔齐奥拉的报告不一致。”其中看起来最沉稳的萧龙回答道。
“恩……把探査回路完全打开。”思考一会儿，葛力姆乔终究还是如此命令，该来的总该会来啊。
“看起来是援兵呢……那么爱德拉德、萧龙、迪．罗伊、纳吉姆、伊尔伏特……上吧…还有，不要轻敌了。”闭上眼睛，葛力姆乔淡淡的吩咐，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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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白雪并非‘使地面冻结的剑’,在这个圆内的天地一切,都是袖白雪的冻结领域。”
葛力姆乔静静的看着空中的迪．罗伊就这样被冻结然后化为碎片不语，也找不到能说的话。在那一瞬间他觉得眼前的景象很美，死亡的美丽，安静却又如此的绚目。
然后他放出灵压，半遮着眼在面前的两人惊恐的注视下，慢慢的从空中降下。然后缓缓的抬起眼皮，在一护突然变的吃惊的表情下，唇线划开一个狂妄的弧度，向对方悠闲的打起了招呼。
“哟~~~早啊~~~”
“......现在是晚上，你这只始终分不清早上和下午的懒猫。”熟悉的声音，让一护习惯性的吐起了槽。
“切~~我怎么知道一觉醒来来就是下午了啊~~~还有！你小子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是豹子！！不是猫！！”撇了撇嘴葛力姆乔抱怨道。
“嘁！~你就是一只看起来大一点的猫！还是一只懒到不行的猫！！”开心的笑容毫无所觉的挂上了嘴角。
“你这个小P孩！！我都说我是豹子了！！是豹子！豹子！豹子！！”带着些无奈的表情葛力姆乔纠正他的错误。
“我说是猫就是猫！！你这只懒猫！！懒猫！！大懒猫！！！！”于是吵架升级为小学生式的了。
“那个......”露琪亚带着茫然的表情疑惑的看着这场低智商的吵架，想出声询问。
“闭嘴！！没看正忙着嘛！！”合声
“别学我！！”互瞪ING~~然后合声
“你这只懒到死的猫！！（你这个小P孩！！）”又合声
“那个......能不能先不要吵了？”露琪亚努力的想平息这场没有营养的闹剧。
“都说了！忙着呢！一边待着去！露琪亚（女人）！”再合
“你这小P孩（懒猫）！不要再学我了！！”再再合
[匡！！碰！！！]
“嗷嗷呜！！~~~~”
“痛啊！！~~”
看着这两只蹲在地上抱着头，而上面则是刚刚新鲜出炉还冒着烟的大包。让我们不经感叹女人是不好惹的，特别还是那种女王系的小心眼女人。
“一护，这女人是谁啊？！这么凶？”摸着头上的包，葛力姆乔哭丧着脸问。
“她叫朽木露琪亚，和我一样是死神啦。”一护带着一脸的郁闷，这样回答。
“怪不得这么凶~也不怕以后嫁不出去啊？~”怨念啊~~
“就是！就是！我也这么觉得，真不知道恋次那家伙怎么会喜欢上她的，这么凶。”不解~不解啊~~
“这样的女人也会有人喜欢？？不会那家伙有被虐癖吧？！”惊奇ING！！
“给你这么说我也这么觉得了啊~~”恍然大悟~！
“恩！~恩！！我就说嘛！正常人哪会想娶这样的老婆嘛~~又不是笨蛋。”撇嘴~
“有道理！有道理！！~”同意ING~
“碰！！咚！！！”比原来更大声音。
“你．们......有．种．再．说．一．遍．看．看！恩？！~~”阴影式狞笑+冒烟的粉拳。
“我们错了！女王大人！！”抖~~抖ING~~~55555~~好可怕啊！！！（Q版泡泡眼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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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这家伙是谁？”气氛恢复，露琪亚绷起脸向面前的蓝发破面问道。
“咳~~重新认识一下，我是破面NO.6 葛力姆乔．贾卡杰克。”他这样笑着回答。
“NO.6？”一护愣愣的重复了一遍。
“啊~啊~就是6号了啦，混蛋......为什么还要重复一遍啊....让自己又想起了不好的东西了啊......虽然我是无所谓啦...但是很别扭啊......当老６也不是我想的啊...是那个笨蛋自己撞在枪口上的啊......啊~真是麻烦的要死...都是那个蠢货的错...早知道就不应该干掉他的啊....留下来慢慢折磨多好......恩...不算了....会吐的...果然当时干掉他是明智的啊......”碎碎念~~~碎碎念~~~~
“啊~那个......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了。”看着葛力姆乔在瞬间变的乌云密布，一边蹲在墙角画圈，身边还不时的飘着鬼火，一护卡壳了。
“嘛~算了。呐~一护，我给你的项链还带着呢？”转过头，葛力姆乔定定的望向对方。
“啊~恩。”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一护反射性的回答。
“能给我看看吗？”葛力姆乔这样问，冰蓝色的眼中是空无一物的混沌。
“你……怎么了？”察觉到了对方的不对劲，一护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呐~你知道吧？我是虚的事。”没有理会一护的问话，葛力姆乔笑着看着陈述。
“你这是怎么了？！！”这算什么？！这种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惶恐的感情弥漫全身，抓不住的感觉让一护烦躁了起来。
“呐~你是死神对吧。”葛力姆乔依旧笑着问，那笑容空洞的破碎。
“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不对劲！这家伙！心里似乎有什么要碎裂了般，一护冲上前抓住葛力姆乔的肩膀焦急而又大声的质问。
“所以......这个你也不在需要了对吧。”手指顺着颈项的黑色线绳轻轻的将已被磨的光滑温润的骨制链坠提起，握在掌心，用力撤断绳子，然后迅速跳后。
“还给我啊！你这笨蛋又在做什么啊？！”惶恐与不安剧烈的在四周徘徊不走。
“......”葛力姆乔沉默着就这样安静的看着一护，握着链坠的手中灵压徒然暴起一瞬，当他再次张开手掌，白色的飞灰顺着路过风飘散的无影无踪。
“我和你，死神与虚，是敌人，你知道的不是吗。”所以，结束吧，他与他那微小的牵绊，就用他的手来斩断，从今以后，他们只会是敌人。
身后的黑腔适时的打开，一个有着黑色皮肤的男人走了出来。
“时间到了，葛力姆乔。”东仙说道。
“等等！！你们要去哪啊！！！混蛋！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焦急的叫喊道，一护就想追上去，可是一道红色的光芒突然降落炸响于自己的脚边。
“再往前一步，就杀了你，死神。”他对他,不再叫他名字，也不再喊他小P孩，他叫他死神．．．．．．
“可恶！！混蛋！！”看着慢慢关上的黑腔，一护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弱小，如此的没用，这到底算什么啊？！那样的眼神！混蛋！混蛋！！混蛋啊！！！
紧抿的唇被咬破，血顺着嘴角流下，旁边将所有都看进眼里的露琪亚第一次发现，她与他其实是两个世界的人，她说不出任何的安慰，甚至连张嘴都很难办到。
夜空上的月亮弯着嘴角，似乎在嘲笑着脚下的世人，混沌的颜色看不清它满目沧遗的真实。才发现，今夜原来是如此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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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