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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烟染羪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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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司,这是个凭空临时的新官职并没有完整列入朝廷官史制度中,所以对这号人物也不好安排什么具体的职责,这个让太内总管凌公公有了头疼的根源。一连几天下来这个临御只是吃吃喝喝兼游游御花园,偶然和休班的近卫军们喝喝小酒,再不来和几个不安份的怀春宫女们打打情骂骂俏。因为巽帝大多独处在御书殿,这个临御闲得也差不多像个御用闲人般。
没有编进官制中,更是有于皇后的靠山,凌公公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眼不见为净。可是偏偏这个御用闲人竟然闲得太岁头上动土来着。
“临大人。”尽量压抑自己那尖嗓门,凌公公全身抖擞地叫唤着此时正席地而坐围着几个经受不住诱惑的小太监和值班近卫军躲在御花园一角落里就地开赌得兴致正浓的临御。直感觉胸前一片汹涌的怒火快要把自己苍老的身躯给逼爆炸了。
“哦?凌公公?来得刚好,也来一把吧。”悠闲地坐在石头上翘起长腿的临御扯出爽朗的笑,甩着手中那滚动的骰子很好客地邀请参与者,敢情人家把皇宫当赌坊了。
一见凌总管那涨得发紫的脸色,摸鱼摸到大白鲨的小太监近卫军们纷纷脚底摸油,福过身后溜得比飞还快,顿时的鸟兽飞散可让临御纳闷了:“这些小鬼,算了,反正老子挣到了。”捧起地上的碎银也不多计较了。
“御大人,你在什么?”一双老眼直直扫着地上的小物品,凌公公直感觉自己快给气得得内伤了。
“呵呵,小赌宜情小赌宜情。”把碎银收到袖袋了,临御那张笑呵呵的脸上没有一丝惭愧,更别论会有愧疚感的存在了。
“你……”颤抖地指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足足高两三个头的高大块,凌公公几乎忍不住要扇上他的镤扇手,可要是一般的侍卫或太监的话他连想都不需要考虑,可是偏偏眼前这个男人的靠山就是于皇后……算了,他懒得与这种市井无赖计较。
“公公你噎到了?怎么脸色青白?”凌公公那被压抑得青一阵红一阵的咬牙切齿可是让临御露出不怕死的关怀疑问:“我知道,你肯定偷吃了御厨房的点心对不对?”眨眨我理解的眼神,临御安慰地拍拍凌公公的肩头。
凌公公感觉自己在太黄庙里供奉的长寿灯被冷风闪烁了一下。
“临大人请回御书殿外吧,皇上也差不多要移步用膳了。”黑着脸叮嘱着,凌公公拼了老大的容忍力才不让自己发飙。面对这种粗鄙无比的人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身走开免得自己真的命不久矣。
有些迟疑地咧出不情愿的嘴,临御不太乐意地转向自己应该坚守的岗位。说实在,这皇宫内真是能取乐的地方少之有少,害自己差得都闷得起霉了。真不知道这种沉闷得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原本只要完成了那女人吩付的事就能结束这次的皇宫之行了,却没想到目标却迟迟不出现。该不是被其他阀魔者给消灭了吧?那就头疼了,不知道这样那女人还肯不肯给自己酬金啊?
边想着边走着,却意外在御书殿外嗅到那些幽淡的气息,临御终于释怀露出笑容。幸好,没有给人捷足先登!
巽帝一展满足笑容从御书殿里走出来,跟随身后的正是那依然白色轻盈的身影,一张平静而淡雅的绝色脸庞上依旧的安然绚丽,他的出现足以让皇宫里所有一切都黯然失色。
“哦?你还在啊?”一见临御的身影,巽帝顿时冷下了笑容。
“是的皇上。”临御福身答道,一双锐眼却落在巽帝身后那白色身体影上。
厌恶地别开眼,巽帝一见这烦人的护卫司就联想到于皇后的计谋顿然也没有了好气。脸上的不自然也清楚让舞弄潮漾起一丝安抚的微笑:“皇上,今天的天气不错,不如下午去南陵郊外狩猎怎么样?”
把视线落在心爱人儿身上,巽帝一扫阴霾连连赞同:“好!舞卿家很久没有陪朕去狩猎了。”话毕当即命凌公公准备行装。
对上那张英俊的脸,舞弄潮挑起嘲弄的眉,朝临御留下一个莫测的冷笑。
南陵郊外一向是皇室专用狩猎场。每当入秋时季历来都在此大肆举行狩猎仪式。巽帝向来好扑猎,更是投得舞弄潮所爱,砸巨资在东北疆外引进大批敏捷名贵的金灵鹿,两人常常流连此地,一驻就是好几天,沉迷在逍遥中不理朝廷要事。这也是朝中百臣们敢怒不敢言的忧心事。
大肆铺张皇室仗势后,巽帝带着一行人深入林中进行狩猎活动。跟在巽帝后头的临御提不上什么兴趣,向来最不爱户外活动的他当然对这种消耗体力的节目由衷不屑。真纳闷皇帝老子竟然有这种闲情逸致还不如出皇城外走走,比如微服出巡一下民间,进进馆子或逛逛青楼之类的,或许能艳遇一番……
忽然郁闷的心思眼前一亮,临御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一身狩猎戎装的男人,不由再次感慨人生。
妖魔就是妖魔,这个舞弄潮还真有妖魅惑众的资本。只见一身白色的轻便戎装轻易透露那身修长而不显柔弱的曲线,一头乌黑如丝的长发随意扎起,沐在秋风中如神明般让人不可侵犯的高贵脱俗。更别论那张精致如笔下仙子般的妖冶五官,直叫人不敢直视。
“弄潮,你好美。”深情凝望着舞弄潮那不凡的英姿,巽帝已经无法把持自己的身份,忘情赞叹道。
“谢谢皇上赞美。”舞弄潮回于笑容,最后落在巽帝身后一脸哈欠连连的临御身上别有用意地挑起剑眉道:“这次皇上还有兴致和微臣竞赛吗?”
“哈哈哈。”巽帝笑道:“原来舞大人还在在意上次的输赢吗?行!这次朕还是会赢的。”
“谢谢皇上允许,不过微臣自知不是皇上的对手,请允许微臣和临大人一组吗?”把视线落在疑惑的临御身上,舞弄潮露出一丝深澳的笑意。
舞弄潮的请求不止让临御诧异连巽帝也疑惑了,但面对舞弄潮巽帝没多犹豫还是点头应允:“准。”
喂喂喂!临御蓦然感觉心底扫过一阵冷意,这妖孽分明不怀好意。这皇帝老子还答应得这般豪爽,到底有没他回答的份儿啊?很明显,这里没有临御发表意见的余地。当两组人马浩浩荡荡分别出发,临御浑身乏力地趴在马背上跟在舞弄潮一组队伍的最后无精打采地踏入偌大的幽森树林。
“临大人好像不热衷打猎啊?”故意停下步伐,舞弄潮一脸微笑地靠近落后的临御,一双修长而妖冶的眼神别有意味地看着支着脑袋刻意不注视自己的临御。
“兴趣不大,我没有和猎物一起打猎的兴致。”只望着树林里那宁静的景色,临御打着哈欠回答。
“哈哈哈。”舞弄潮笑道:“临大人再这样颓废下去,很容易给猎物反咬一口啊。”
终于转回眼注视着舞弄潮那得意的笑,临御终于明白对方的这番周折有了底:“临某狩猎技术不精,但是还不至于让猎物反咬。我会先拨下那些尖牙利齿的。舞大人大可以放心。”回于沉静的笑,满意看到舞弄潮那泛冷的脸色。
“很好。”舞弄潮眯起眼冷哼道:“那我倒要看看临大人的拨牙技术如何。”
看着那危险的笑容半响,临御突然很兴致勃勃道:“别的不说。我对狐狸的牙很有信心,不知道这林子里有没狡猾的狐狸呢?”
眯起眼,舞弄潮阴冷地泛起一丝怒意,但也是半秒钟消逝在虚假的微笑中:“小狐狸这里没有,倒是有一只五百年的狐狸妖,不知道合不合临大人的心意?”
啧!真是胆大的小子。临御不由笑了出来,对舞弄潮这种不修饰的暗喻所逗乐了。
“你……笑什么?”见到临御那发自内心的笑容,舞弄潮仿佛被摄了一下,揪起不悦的眉问。眼前这个高大而散发着一种让自己感觉不自然的男人这种不虚假的爽朗笑容只让自己萌生一种异样的恼怒。
因为在自己结冰的心湖里会泛起一丝诡异的涟漪,直让自己感觉不安。
“没有。”临御还是止不住笑意,直直探进舞弄潮那双冰魅般美丽得异常的眼瞳里幽幽喃道:“这等销昏勾人的牙齿或者下不了狠心呢。”
心脏感觉被扎了一下,舞弄潮冷着视线扫过这个有些颠狂的男人,一时也发现眼前这个古怪的男人似乎比想象中更难对付许多。
宰相府中的上空盘缠着一种诡异而阴冷的空气。像感染到那压抑的气氛,于涯筱推开窗子,一张俊脸上布满了一种疑惑与不安的忧虑,只有他感觉到府上那种不自然的阴沉味道,也只有他知道自己惹下了什么祸端。
“你……”他转过忧虑的眼神不得不让自己注意依然漂浮在房间内那鬼魅般的奇幻影子:“府上经常有高人出入,不想惹麻烦的话你就快走。”
空中那悠闲自得的缥缈影子只是在脸上泛起一丝嗤笑的神色:“如果那些笨蛋能伤我分毫,我早几百年前化为灰烬了。”
揪起眉心,于涯筱有些后怕自己招惹了这么一个可怕的东西。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缠上我?”自在皇宫中缠上这个诡异的东西后他一直感觉自己终日惶恐不安。这种可怕的东西宛如就是长在他身上一样挥之不去,砍之不得。
“哈哈。”那鬼魅不由讽刺发笑:“于大人,不是我缠上你,而是你呼唤了我。”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那长长的指甲轻轻拂过于涯筱那张绷紧的脸,那鬼魅般的脸上露出一丝深沉的笑。
“别唬弄我!”用力甩开那可怕的手指,充满转过身体刻意让自己忽略这东西的存在。于涯筱在心底由上一种让自己全身泛起冷汗的忧惧:“我怎么会呼唤你这种妖魔?你快滚!否则休怪本公子不客气。”和眼前这危险的妖物相比,他更怕的是自己的内心。
对于涯筱的厌恶不怒反笑,漂浮的影子优雅支起自己那妖艳的脸蛋带笑看着背对自己的男人:“别欺骗自己,我是魍魅,没有来自强烈的欲望是不会招来我的。你不是很清楚吗?只要你的欲望越深我的出现就越清晰。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欲望?于涯筱咯噔地在心里抖颤了一下。
“是那个男人吧?”那影子向雄壮的背影伸出了爱怜的双手:“你的欲望是得到那个男人吧。别怕,我会帮助你的,帮助你实现那个强烈的欲望。”
鬼魅的诱导在挣扎的内心里越来越强烈,感觉就像散发着甜蜜香气的光让在黑暗中迷惘的自己有了光的吸引。
“不……不……我……我不能……”撑在桌上的双手紧紧抓住拳头,那压抑的欲望却在光滑的桌面上划出了尖锐的痕迹。
“别怕。有我魍魅在,你的欲望一定能达成的。有我在……”那影子亲密紧挨在于涯筱痛苦的背上,就像感染了紧贴的欲望能力,身体渐渐在空中显露出清晰的轮廓。
感染了欲望力量所存在的绝魅影子,魍魅。在精美妖冶的脸蛋上漾起满意的笑。
他临御一生所爱有三:美女、佳酿和金钱!这场壮观奢侈的皇室狩猎活动在临御的眼中简直就是浪费生命般枯燥。当自己那骑半响挪不动的老马已经远远掉队了临御也决定该相互尊重人家的意见。
“很无趣吧。”拍拍这懒洋洋的家伙,临御笑道:“竟然如此,不如大家来睡午觉如何?”得到马儿赞同的共鸣,临御拉着马栓在一棵茂盛的树干上,一个跃身已经挂在达几丈高的树支上,伸伸懒腰找了个舒适稳当的位置,慵懒地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偷得浮生半日闲。
宁静的景色仿佛远离了世尘的烦忧,即使树林的另一端渲染了人类丑陋的生灵涂炭却依然无损这方西风老马游怡人的幽静世界。拉着心爱的骏马,当这安静只剩下微风嬉戏声音的景色闪入舞弄潮眼里,一直漂移的心像是在这刻安宁下来了。
倦在地上安然休息的马微微向侵入者探了探脑袋,讨好的甩了甩黑色的尾巴。舞弄潮微微一笑,抚着那灵性的马儿低低在嘴边喃着:“这怪人挑上你也算是臭味相投了。”没有人前的冷然,只有一种难得的温柔怜惜。最后抬首注视着树上那酣然入梦的身影,一缕致命妖媚的笑容展现在精美的脸庞。
这个人该说是笨蛋还是无知?竟然胆敢在敌人面前睡得如此痛快?舞弄潮那冰冷的眼瞬间闪烁着一种喋血的金黄瞳光,周遭的空气在这刻冻结了温度,身后那蓦然扬起的三尾如雪般的白毛在空中划动了兴奋的弧度。随着雪影般影子如风般跃近了树上那沉睡的身体。
“也好,在梦中死亡也许感觉不会痛。”尖长锐利的尖指滑过狐媚的红唇,舞弄潮那半眯起的金黄色眼眸闪着血腥的笑。最后,留给这个男人一缕绝美的绚丽也不为过。
迅速、无情、致命!当舞弄潮毫不迟疑地向敌人死亡之手,却在最后咫尺的瞬间不由不停止了那血腥的杀意。
“我刚好梦到小情人呢,舞大人怎么可以忍心吵醒人家?”一只有力巨大的手只举起双指就完全掐住脸边那只危险的尖爪,被吵醒的临御笑着责备对方。
不悦皱眉望着这仍是随意不驯的笑脸,舞弄潮实在对这个男人羞怒了自己的尊严。抽回自己的手,泛起冷笑的眼道:“我可让你一辈子睡死在和小情人相聚的梦里,你是不是该感激我?”手指微动,顿时临御身下的树支哗啦一声狠狠落在地上。
“啧啧,这么粗鲁的方法我可不稀罕。”屁股热情亲吻凸凹不平的地面,临御直怀疑全身骨头都散架了。皱起眉不满地望着依然轻松漂浮在半空中那美艳得让周遭黯然失色的生物。真是的,他可是凡夫俗子经不起这种粗鲁待遇。
“少开玩笑了,受死吧。”手掌中那酝酿的致命气流毫不客气地飞扑在地上的身子,舞弄潮觉得自己真的快给这个怪男人气疯狂了。
“啧!真不愧为五百年的老狐狸。”虽然临御咧嘴一笑,没有任何防备却仍能轻松逃过一劫。佩服地扫过那被气流所袭之地凹起那大片,心里也轻松不起来。看来这小狐狸动真格了。
恼怒地瞪着难缠的临御,舞弄潮并没有让敌人喘气的空间,再次挥动掌中的力量连环袭击四处逃窜的临御。只可惜那敏捷轻盈的动作却在咫尺间逃离了自己的目标。
“喂喂喂,别太激动啊。就算你想在这里和我决一死战也得让我准备一下吧。”不满抗议,临御一连躲闪这接踵而来的袭击也不轻松。
那样的话自己就是绝顶大笨蛋!舞弄潮咬牙在心里暗骂道。掌中的力度更是染上了心里那沉闷的怒气。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当舞弄潮再次举起手的当儿,一道黄色的光如漩涡般从地面卷上空中的身体,仿佛一种强大的力量把整个身体给狠狠扯下地面。
“可恶!”这个人重重摔下地上,舞弄潮不忿咒骂,连忙抬头寻找目标的身影。却在一瞬间感觉整个身体被一具强大的力量给压抑住。
“滚开!”惊愕后的舞弄潮再也保持不住从容的神色,甚至是惊恐措乱地怒喝着已经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体。
“滚开才是笨蛋!”临御皱眉回答,一双手逮到机会撵住了那双作孽的纤柔玉手他打死也不敢放开这足以让自己去探望阎王爷的致命武器。
高大的身体紧紧压住地上那白色妖冶的身躯,临御凭着自己牛高马大的身体优势终于制止住了狐妖的力量。有时候,身体也是一种不错的武器。嗯?就是感觉……有些莫名的奇怪就是。
“混蛋!你这奸诈的男人!”全身不能动弹,被抑止的舞弄潮实在是反抗不开临御的人体枷锁,一时惶恐得不知所措。只能羞恼着一张涨红气愤的脸狠狠咒骂。
比起偷袭的妖孽而言谁比较奸诈?临御感觉委屈。有些为难地看着压制对方双手的手,左右想不出两全齐美的解决方法。只要一松手这狐妖肯定趁机反击,可是不用手的话却无法发挥咒符的力量。
这下该怎么办?临御为难极了。
时间在两人对峙中流逝,连躲在一边欣赏精彩表演的两骏马也忍不住沉闷的僵持,纷纷跪在地上打瞌睡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两人瞪起眼,落在对方的表情上,想从对方的一表一色中预知下一步的行动。可是……
“咦?”首先最沉不住气的临御有些诧异的发现了意外,盯着身下舞弄潮那张阴着怒气的漂亮脸蛋满是疑惑地喃喃道:“你会不会变身成闺女?我听说很多狐祟都可男可女的?”若是这身体下压的是这么美艳的姑娘那实在是宁做风流鬼的美妙。
可是,偏偏是自己最厌恶的男人,多可惜啊!
被这莫明其妙的疑问所羞怒了一身的舞弄潮可是扎实在身体里燃起了熊熊的烈火!他发誓!绝对要这个好色无耻的人类不得好死——一定!
咬咬牙,竭力咽下胸前的怒火,松懈了全身的挣扎,舞弄潮转眼放柔了眼中所有的愤恨,转为一种致命的妖媚诱惑。微微扯出红唇上的娇甜笑容,以一种轻易能掘获任何人心跳的轻柔语气在临御脸上轻吐气息:“难道我不能变身女人就不能让你心动吗?”
瞬间洋溢在两人呼吸中的空气被染上了一种漾动的挑逗,身下的人绽放着如深夜中昙花的幽香,如一种致命不容抵抗的诱惑扎实让错愕的临御在心跳上倏的一乱,那不安在身体下蠕动的身体如点燃的火把足以挑起绷紧的肌肤欲望。
“怎么样?本公子可一点也不比你眼中的姑娘们差啊。”继续释放体内的毒素,舞弄潮那金黄色的眼瞳如一漩春色撩人的漩涡掘获了临御所有的视线。轻启诱惑的唇若有若无的略过那因敏感而绷紧的脸,在咫尺间,冷不然轻探出香甜的舌带着浓烈的暧昧贴上临御那惊措的唇……
手掌的力度顿然一个勒紧,从手腕清晰传来的剧痛让舞弄潮低低呻吟受疼。
“这番娇艳姿色确实让人把持不住,无论男女。”在嘴边淡淡扬起一丝冰冷的讥笑,如一道寒冰刺进舞弄潮惊恐的眼瞳中,有些失措的望着眼前这个阴冷着一张失去平时随意悠闲神色的脸,其中那泛着极地幽寒的深邃眼神不由让身为妖物的舞弄潮由衷从心了打了个寒颤。
“可惜的很,我对皮毛动物没有性趣。”手中的力度几乎捏碎了那纤柔的腕骨,让舞弄潮打心底泛起一缕首次的畏缩。从那双深邃如夜的眼眸感受到一股来自冥府的死亡焚幽。
这个男人,绝对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