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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灵之均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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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院
“紫苑,外面怎么如此吵闹”药怜由于昨晚喝了少许琼浆,微醉,睡到快要晌午,外面吵闹的声音传入耳中,便起身叫来紫苑。
“姑娘,是昨晚那些人在比武,”紫苑揭帘而入,轻声说道。
“比武,比武做什么”,药怜伸了伸懒腰,似是还未酒醒,心想比武定时鸿煊哥哥也会到场吧,拉着紫苑的手便欲要出门。
“姑娘,你就这样出去吗”紫苑抿着嘴微微笑出了声。
低头看着自己还只着里衣,头发亦是披着,自觉不雅,便向紫苑吐了吐舌头,她可不能这样去见她的鸿煊哥哥。
只叫紫苑替她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戴上昨夜游鸿煊送她的发簪,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双目含情,晕生双颊,满意得笑了笑,一身素色对襟宽袖拖地裙装,腰间只束一蓝色绣花腰带,脚着五色云霞履。其实她最简单的打扮亦是风姿卓越,清丽脱俗的。
来到武试现场,此刻正值休息时间,游鸿煊见药怜,便唤她上前坐下,她活脱脱像一只燕雀般洋溢着笑容快步走到他跟前。两人你侬我侬的交头接耳让输了比赛的白薇看着很是恼怒,贝齿狠劲咬着粉唇似是要咬出血来。北冥也是满满地心烦。
第二回合其实就是第一场败者在行抽签对战,对战后败的一方再相互对战选出胜者,不过即便是赢了比赛的人也不能进入决赛,很快白薇便败给了凌之寒,花正浓依旧是不敌端木离。
四分之一决赛中,公冶墨不敌北冥,玄歌不敌游鸿煊。
第三回合便是四分之一决赛中败下的公冶墨对战玄歌,剑宗胜。
第四回合,白薇战胜花正浓。
第五回合,凌之寒对战端木离,端木离胜
最终,北冥与游鸿煊进入决赛,北冥此时心想,“我一定要战胜游鸿煊,一来让我金刀门扬眉吐气,不用看别人脸色,二来我要让小药怜对我刮目相看。”
“鸿煊哥哥,你真厉害,”药怜满脸崇拜地看着眼前之人,红晕自染。
“当然,”在她面前,他毫不顾忌,用手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尖。
决赛开始,两人均摆出不相上下的对垒之势,在修为上竟然势均力敌,看来江湖中人都小看了两人,之前比赛中都没有完全展示他们的实力,游鸿煊的掌风如破竹般值逼北冥,北冥亦不示弱,一个外摆,一个侧身便躲开攻势,随即灌注所有内力于刀尖,擂台上硬生生地被劈开了一道大的裂缝,此时游鸿煊飞身向上,瞬间便掌心向下劈去,直对北冥向上刺入的刀锋,瞬间强光刺眼,慑人心破,产生的对流使周围人群收到前所未有的压抑,内力浅薄的人即刻倒地口吐鲜血,场中其他诸如白薇之类则用内力压抑方才震住,两人显然已是势均力敌。这时游鸿煊突然收掌,双腿盘做于空中,身下出现一个五仪八卦金光图案,场下的玄歌猛地抽了口气,喃喃到:“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玄关珏?”
“怎么可能,不是相传根本就无此武功吗?”凌之寒很是惊讶道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端木离这次虽说败北,但对于他这样的年轻之人来说未必不是一次好的经历。
药怜正担忧得看着空中的游鸿煊,生怕发生意外。
耀眼的光芒照射得北冥挣部开双眼,只能凭感觉感受那团精气。光芒越来约耀眼,收掌已然变了颜色,炙焰变成了深红,寒冰变成了遂蓝,没想到这玄关珏催化了炙焰寒冰手,达到了如此不可思议之地步,北冥现在显然不是他的对手,紧接着的直逼攻入让他毫无接招之法,只得认输。
“此战下来,怕是没有人再对这个代盟主,不,应该改称盟主了,再无异议了,江湖怕是又要更新排行了,辰山之巅当之无愧的武林至尊”,很快有人便在人群中高呼,真是脸色变得极快。后面依次为金刀门北冥赡台,青云派玄歌,血影宫公冶墨,兵器世家端木离,悯然山庄凌之寒,伽罗宫宫主白薇,以及毒后花正浓。
“谁说他是当之无愧的武林至尊。”来人有着威严不可侵犯的尊势,长眉入鬓,天生一副不可一世的气魄,给眼前的人群一种无形的压迫,此人身高七尺,身着月牙白护颈宽襟敞衣,皆绣有金线祥云图案,华贵无比,腰间佩戴半月雕龙古玉,铜制纶巾高束,气势如江如海。此时他已站立擂台中间,竟无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上去的。
“你是谁,我好像没有邀请你”,游鸿煊语气强硬,不知哪里来的无名小辈竟来此撒野。
“在下灵均,怕是盟主无从听说过吧”话语很是冷冽如寒风入骨,
看不出来人的底细,是喜是怒,皆不能查,便道:“不知来此意欲何为?”
“在下只是不服,也相领教领教两招,可否赐教”语气咄咄逼人。
“你是找死啊,不要自不量力了”台下皆是一群趋炎附势之人,
药怜怔怔地看着此人,觉得好冷,从为见过一个人像他那样冷得如地狱般让人惧怕。
“好,既然你执意如此,也罢,”说完,便一个飞身上来。
起初,游鸿煊并不当他回事,不一会儿便察觉不对劲,此人武功灵妙莫测,变化无穷,猜不出武功路数,他的武功是摆在明面上的,而这人却是毫无征兆的隐藏,找不出任何破绽,
“这难道就是神化境界的功法?”下面凌之寒惊讶道
“怎么可能,”游鸿煊欲使出玄关珏
可当他快使出之时,却发现灵均化掌如剑直逼游鸿煊,只差一寸便要了他的命,他竟然来不及使出玄关珏,他败了,败得他想不清楚原因,其实他的玄关珏刚才破一层,还不能灵活运用。
台下的人已是唏嘘不已,堂堂新的武林至尊竟被一来历不明之人轻易打败,这是何等羞辱。
药怜看着游鸿煊看不出表情的脸甚是担忧,以前她从未见她这样过,眼底一丝担忧久久不能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