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因为落败，所以成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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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因为败落，所以成梦
[那路途是有多遥远，只是我不惧怕]
*
当最后一点微光在苍穹中销声匿迹。
黄发少年似乎倔强的不愿相信事实。
——没关系，我一直在阿凉身边。
——因为啊……我最喜欢阿凉了。
*
一如既往的，黄濑凉太和浅井未蓝在外解决完晚餐后就这么手拉手走回家。
“未蓝酱未蓝酱~”
“我知道了啦，我会去的放心吧。”
听到与内心相符的答案，少年愉悦的眯起了眸子，灿金色的眸子流溢着光辉:“太好了，未蓝酱都没有看过我的比赛呢！”
——所以这次一定要来，
——我在海常的第一场比赛，
——一定要有未蓝酱的存在。
“……阿凉会赢吧。”少女侧头望了一眼黄濑凉太，话语似乎残存着些许反问，但语气却是绝对的肯定。
“那是必须的！！”手与手之间的缝隙被掌握的死死的，黄濑凉太有意加大了摆动手臂的幅度，“未蓝酱看到的，必须是最帅的我！”
夜色静然，流动灿黄色光辉的发丝晕染着昏昏沉沉的灯光，金色的眸子似乎认真地叙述一个个事实。
很奇怪呢。
浅井未蓝握紧黄濑凉太的左手，嘴角浅浅的笑。每次到这个时候，都感觉你离我好近。
——这种感觉……说实话真的好棒！
回家的路途即将走到尽头，准确来说就只是一门之隔。
“未蓝酱快点进屋吧！”黄濑凉太松开一直紧握着的手，侧过身子却没有迈动脚步。
少女沉默地插|钥匙扭手柄，就这么进去就好了，因为一直都是这样。
——浅井同学你知道吗，由里可是喜欢黄濑同学的呢！
——啊啊啊黄濑同学真的好帅啊！能成为黄濑同学青梅竹马的浅井同学真令人羡慕！
——青梅竹马什么的真的闪瞎一群钛合金狗眼啊！对吧浅井同学！
内心似乎有什么在驱使，驱使着浅井未蓝回头。他会在吗？还是已经回家了呢？以他的性格……
“未蓝酱快点进去咯。”少年离她很近，只有一米之远。他将手放在米色的裤袋中，样子有些说不出的帅气。嘴角挑着笑，黄濑凉太比了个'快进去'的手势。
深呼吸，再深呼吸。浅井未蓝猛得回头冲向月光下的那个少年。
——“明天，加油。”
然后……就关门大吉了。
黄濑凉太的衣服上还残存着少女一拥而逝的温暖，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好心情，又似乎有什么在悄然迸发
——啊，加油。
*
浅井未蓝难得早早地躺进了被窝。期待，欣喜，紧张，交织在心中复杂而美好。刚才她做了，她真的做了！！她拥抱了那个少年！！
似乎是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事，浅井未蓝埋在被窝里不言而喻。
——虽然拥抱什么的很常见，但在这种情境下的或许一个也没有。
少女应该是实在闷得无聊，探手抄起边上床头柜的手机，却发现一个电话正巧在此时拨打过来——
【未蓝蓝明天能来画展吗？好的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哈哈，拜拜！】
……你根本就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啊口胡！
浅井未蓝糟心地挠挠自己有些凌乱的栗色发丝。根据那声腻死人的未蓝蓝，少女完全可以推断这是某个生病生了好久戏份完全被抢的朝仓先生。
靠，为什么这家伙还能那么闹心。
浅井未蓝鼓着面包脸，眉眼隐隐作痛。——还是打个电话去说明一下吧。
毕竟，我已经答应了他。
'嘟——嘟——'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他绝对是故意的，绝对！
浅井未蓝无奈之下只得叹口气，她慢慢坐起身子，手中捏着那只手机。要不再发个短信去吧，果然还是说明一下的比较好。
「未蓝蓝，我知道明天你要去看黄毛君的比赛，但是偶尔，也可以陪一下我的对吧？」
少女捧着手机，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她不是妄自菲薄的人，更不是狂妄自大的人，但不论如何她都无法肯定朝仓阳是否是真的喜欢着自己。
只是……浅井未蓝的手机屏幕一直定格在那条短信。这种因为喜欢而懦弱的心理，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可以，但是我会尽早回来。」
按下发送键，少女整个人像破茧的成蝶放松下来，她抬起手让亮着的屏幕能正对着自己。
「阿凉，明天我或许要陪朝仓同学去一趟画展，我会尽快回来的。」
少女知道这样的做法或许不怎么样。但是，阿凉，他会赢的，这是自信。
她不懂篮球，也不会篮球，她能做的只是在比赛结束后递上一瓶水或一块毛巾，哪怕这些工作有千千万万的人抢着做。
半天没有等到对方的回信，浅井未蓝掀开被子走下床榻。让赤着的玉足接触地板的冰凉。
小心掀开遮掩着玻璃窗的珠帘，连着带动角落挂着的晴天娃娃，望去，那是黄濑凉太的房间，只不过窗户关着，灯也关着。坐在窗沿边的书桌上，浅井未蓝手中攥着一张包裹着石块的纸团。这是小时候他们经常在进行的'秘密交流方式'。
——简单来说就是将纸团扔来扔去。
虽说已经发了短信，但也不知道阿凉是不是会看得到，总之还是两手准备的为好。
'咻——'
就像小时候一样，欢声笑语似乎也还伴随着耳边。
直到另一边传来石子落地的响声，浅井未蓝才放心的关上窗户，重新回到被窝里关上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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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蓝酱……”
黑暗中传来一声低语，黄发少年隐着眸子看不真切。只是垂着的手上还握着亮着的手机——显示的是信息页面。
真是的，这是要被抢走了吗。
他的未蓝酱啊。
朝仓同学什么的，尽快回来什么的，刚上高中就遇到这么令人不爽的事情。
黄发少年将亮着的手机随意扔在一边，似乎有些烦躁，又似乎有些隐忍，黑暗中只有仅仅一些光亮而勾勒出的少年大概轮廓。
黄发的发丝被墨色侵蚀，有些过长的刘海遮掩了世界——还真是不爽啊。恍若是一股阴郁堆积在胸口而扩散不开，这样的黄濑凉太哪怕是浅井未蓝也没见过。
今天就这么不幸了，明天怎么办嘛~
手掌覆于脸上，少年笑得低沉，又有些牵强。
'啪——'
似乎是石子落在玻璃上而发出的响声，一切都是熟悉的。
少年垂下手臂，将视线专注于窗台。对面似乎有着亮光，但过了一会儿却又暗伤了。隐约中似乎还有着窗户拉动的簌簌声。
未蓝酱？
少年有些欣喜，直至拉开窗帘望去——一张纸片包裹着石块。沉默着，黄濑凉太拾起纸团反复打量。逐渐揭开一层又一层，直到露出青灰色的石块。
——什么嘛，这种东西，我看都不想看。
'呲……'
'呲……'
一声一声都在黑暗中徘徊回荡。
[今晚发生了什么吗？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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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处于夏末，阳光也依旧亮的特别早。暖暖的，浅浅的，透过窗帘悄然渗入。几乎大半个房间都被照亮，或书柜，或书桌，或睡床。
栗色的杂乱毛发好像沾了雨露的小猫，一簇一簇而又一撮一撮。浅井未蓝自然的翻一个身，原本就不怎么样的睡相导致一条手臂搭在了一边的手机上。
——什么东西嘛，硬邦邦的……
特殊的触感触及着或隐或现的神经，少女下意识地在床单上摸索几下，直至没有找到目标后的自然睁眼。
“话说现在几点了啊~唔好困~”少女虚虚伸了个懒腰，伸手抓过手机眯着眸子看了起来。
【6:30】
一时发了愣，少女皱皱眉头想使眼睛不再那么酸涩。跟朝仓同学约的时间大约在八点左右，其中包括起床吃饭赶路的时间……啊~还是要早点起啊！
一阵忙碌过后，少女拉开窗帘让阳光彻底笼罩房间，抄过一旁手机塞进口袋，下意识地往窗口不远处望去。
——昨天的短信，应该看到了吧。
内心深处似乎是内疚还是愧怍，少女下楼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一倍不只。要节约时间啊节约时间，一定要赶在阿凉比赛结束前回来。
好吧某少女似乎忘记了画展开办是有严格时间规定的。
锁门什么的都是一气呵成，浅井未蓝迈着步子走出家门，又似乎潜意识里让她仰头遥望那窗帘飞舞的房间。
——他还要晨练，应该早就出门了吧。
*
“啊啊啊未蓝酱现在肯定还在被窝里钻着吧，真是的每次都要我去叫起床~”黄发少年轻声泛着嘀咕，漫步行走在目前为止只有少数店铺开门的大街上。
道路两边的路灯似乎因为时间还早而还亮着，微弱到几乎看不真切的白光晕染着周边空气。少年穿得很简单，衬衣衬裤，自然垂在大腿两侧的手臂晃荡着，带动一旁提着的拥有甜腻色彩的奶茶。
——这是习惯，
——因为某个人的习惯而习惯的习惯。
显而易见，黄濑凉太刚从'微凉'买了奶茶回来。
“啊嘞啊嘞，最近的未蓝酱好像胖了不少啊~都变得肥嘟嘟的了~o(〃'▽'〃)o”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少年挑着嘴角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变成一脸的无所谓。
——变胖什么的没关系啊，
——反正，我都喜欢。
就这样在清冷的大街上行走直至到那个熟悉的地方停下脚步。
毕竟到了该停下的地方，总是会停下的。
少年灿黄色的发丝在空气中舞动，又或是打着旋儿，纵使过长刘海遮掩眼瞳，也掩盖不了眼底浅浅笑意。
银色的耳环在旁侧晃动着，待少年转开手柄后跟随着一同进了玄关。
眼神随意撇了撇，黄濑凉太抿着嘴唇换了拖鞋便逐渐穿过客厅。
“未蓝酱，也不知道醒了没有啊。”似乎喃喃，少年娴熟的将奶茶置放于餐桌上就准备上楼。
一步，两步……
一点一点，似乎是揭开结尾的帷幕。
出乎意料，又好像没有。原来阳光已经明媚到可以穿过房门落在地板上了吗？哈哈，连我也相信不了啊这种自欺欺人。
“未蓝酱~起床啦~”少年踩着阳光而入，“哎呀真是的，玄关口的拖鞋都留着了呢，未蓝酱又怎么会在。”
——是啊，她又怎么会在。
*
“朝仓同学，等好久了吧！”自认为自己今天起的很早的浅井未蓝来到约定地点就看到了似乎等候多时的朝仓阳。
“哎呀！未蓝蓝你来啦！”少年挠了挠自己一头绚丽的橙色卷发，似乎是无措，“其实我也没多久啦，也是刚到的说~”
“对了还有哦。”
浅井未蓝眨了眨眼睛注视着他，同时又等待着下文。
“不要叫朝仓同学这么生疏啦，我们也是很熟的啊。你看你看，完全叫我阳啊，阿阳啊，阿阳阳啊好多好多！”似乎眼里闪烁着天际夜空的星辰，朝仓阳两手交叉握拳凑近少女，好像是在祈求吧。
“呃……那个……”不自在的踉跄退后两步，浅井未蓝扯过朝仓阳的衣袖就往疑似画展处跑:“朝仓君，赶快去画展了啦，我还要赶时间呢！”
“呜呜呜都说要叫阿阳阳了啦~嘛，不过朝仓君总比朝仓同学要好啊~”橙发少年任由少女牵着奔跑，“不过啊未蓝蓝——你跑错方向了啊！”
疑似画展，千万别遗落任何一个关键词！
“那你好歹也早点提醒啊！”浅井未蓝顿了顿脚步，真是的都跑出那么远了，“是这个方向对吧！”
因为视角关系，朝仓少年只能看清眼前飘舞的栗色发丝。恍惚中似乎是“嗯”了那么一声吧……
什么嘛，这么消极懦弱怎么能是我！
“未蓝蓝，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你说吧。”
“其实……”橙发少年抿了抿唇角，敛下眸子因而看不透澈。轻轻的，又是悄悄的无奈，“画展要过一会儿才会开办，现在还太早了。”
“(▼皿▼#)所以说……”
“来早了其实也没啥用处，还不如在家里多睡会儿呢哈哈~=￣ω￣=”朝仓阳噗的笑出了声。
“哼。”
浅井未蓝瞥了一眼朝仓阳，手掌抵着下巴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阿凉他现在，应该是快开始比赛了吧。
心中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少女用来抵下巴的手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握紧的，略微有些尖锐的指甲陷入皮肉，留下一个个粉红的痕迹。
“未蓝蓝啊，你好像很喜欢黄毛君啊。”有些好奇的声音从一边传来，朝仓阳学着少女的样子抵着下巴望着她。
“啊、啊？！”一瞬间的慌乱，“早就说过了吧，我们是青梅竹马啊，关系密切一点也是正常的啊。”
“唔~怪不得感觉未蓝蓝那么依赖黄毛君啊哈哈~”
“什么嘛，才没有依赖什么的！”
——我、我明明就是喜欢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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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会担心他是否已经厌了自己
所以才会紧张他那一切一切的想法
所以才会小心翼翼注意自己的言行
所以才会……
——有好多好多，或许是别人理解不了的
——我啊，喜欢一个少年
——我啊，在乎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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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沙漏一点一点地遗失最宝贵的砂砾，浅井未蓝取出口袋中的手机查看时间。
遭了！现在过去都有可能赶不上阿凉的比赛了啊！
——可是……
浅井未蓝再一次撇头看向朝仓阳，橙发少年似乎还是很有耐心的等着，嘴角挑着笑意。“那个，我，朝仓君……”
“哎呀！”喊叫声堵回了浅井未蓝即将脱口的话语，朝仓阳开始在口袋中翻来覆去，“未蓝蓝我好像画展的票子没带啊，哎呀呀这下可惜了啊啊。→_→”
“对了未蓝蓝不是还有事情吗，去吧，改天再请你看画展啊哈哈！我先走了！”橙发少年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跑进一道小巷阴影就遮掩了身姿。
“这……”轻声喃喃。
只是现在也想不了太多了。
她啊，要去见一个少年。
穿着灰色卫衣的栗发少女小跑前往路边打的，直至人影车影一并消失。
“哎呀呀呀，小票子啊，现在就只有你陪我了啊~”
*
——当最后一声哨响落下，一切都落下了帷幕
——目光呆滞，似乎不愿意相信发生的所有
——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他，输了吗？】
在篮球馆后的少年将水一股一股扑向脸庞，透亮的水珠逐渐浸湿黄色的发丝，让其一点一点顺势落下。
双臂支撑着台阶，少年紧紧抿着唇有些恍惚。什么嘛，未蓝酱都没有来啊。
——不过也幸好啊
——如果这副模样在你面前，那真是太丢脸了
不过，好像这几天都挺倒霉的啊——先是未蓝酱的抛弃，再是输了比赛，什么嘛，太欺负人了啊！
'啪嗒啪嗒'的水珠低落声清脆而轻盈，如梦似幻，亦真非假。可能其中夹杂着一些莫名的泪水，一颗一颗，从脸颊划过，那还真是最心酸的轨道。
那么，未蓝酱呢。
她肯定还跟朝仓那个家伙在一起吧。
默然闭上双眼，一直挑着的嘴角终究放平。这是结束了吗？是表示一切都终结了吗。高中生活居然一开始就这么倒霉，那还真是……
灿黄色的发丝再也流动不了最闪耀的色彩，映衬着闪烁的日光却默默沉昏。
——未蓝酱啊，有个人他想见你
——黄濑凉太也深深需要着浅井未蓝
*
浅井未蓝再一次见到黄濑凉太似乎是日光恍惚的正午。篮球馆的前辈教练们差不多都走光了，就剩他一个。
站在校门口的她看着几个高年级学长走出却听说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下意识走向篮球馆，看到的却是他坐在篮球馆门口的台阶上，旁侧是蓝色的篮球包。无精打采垂着脑袋，少年形单影只略显孤寂。
“阿，凉……”
少女踉跄着脚步一点一点迈向他，手在颤抖，腿在颤抖，心也在颤抖……她究竟干了什么傻事！她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陪在他身边！
“啊嘞？是未蓝酱啊。”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活力，声音有些闷闷的又有些沙哑。“你来了吗？我以为你还要好晚呢，都说好了来看比赛的说了哈哈……”
有点酸涩的眼眶被死死抑制，少女迈开步子飞奔而去。
——再一次抱住他，抱住那个所信仰的少年。
少年坐在台阶上，少女半弯着身子却足以与少年齐平。
“未、未蓝酱？”
少年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即使好半天过后也只是伸出手臂环上少女有些肉肉的腰。
“阿凉很棒。”
——是的，黄濑凉太很棒。
“阿凉有多努力我都知道。”
——是的，黄濑凉太努力着。
“阿凉是最棒的球员，是我一生的光一生的信仰。”
——所以，黄濑凉太不会输。
少年拥着的手臂略微发紧，他闭着眼睛靠在少女的肩上。“不过幸好今天未蓝酱不在……”
“为什么啊？”
“因为啊，未蓝酱看到的必须是最帅的我啊！”
“嗯！”
“不过未蓝酱啊，”少年的语气有些小心，似乎是请求父母购买心爱玩具的小孩，“以后的比赛，不能缺席。”绝对绝对不能。
——或许谁都可以，只有你不行。
——只有浅井未蓝。
“嗯，好的。”
这是承诺，同时也是最想说的话。
黄濑凉太听到那毫不犹豫的答案也是有着微微的愣神:“真的吗？”
“真的啊，我会一直陪在阿凉身边的。”
“因为啊，我最喜欢阿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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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信仰，定是我此生珍爱之人。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9.因为落败，所以成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