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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阵法师的特殊之处 ...

  •   我们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今天,阻击了我们的市丸银因为没有解决掉我们一行人被总队长兴师问罪了。
      市丸银嬉笑着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明显没人信。可见其人品之差。浮竹不在没人打圆场,大有吵起来的架势。
      副队长们则带上副官肩章在第二侧臣室待命。
      第四个赶到的松本乱菊有气无力的走进来:“我家的队长也联系不上,真是的~”
      “说起来,乱菊桑的队长是谁来着?”恋次问道。
      “是日番谷。”射场作了回答。
      恋次扶了扶脑袋:“是那个天才儿童啊,真够呛。”
      与此同时,这位天才儿童君正在会议室抱怨:“又开始了,一群臭老头的无聊争吵。”
      确实,在场的死神哪个都比他大上至少一两百岁,这种说法也可以接受。
      最终还是总队长将会议正常开完了。
      绣着“十”字的队长羽织随风飞扬,日番谷冬狮郎有一种奇怪的预感。
      不是简单的觉得不详,还有其他的……

      我敲了敲一护手臂上的几个地方,把夜一老师的尾巴从一护的手中解救出来。好说歹说帮她消了气,才把被褥拖进来把睡得不能再死的一护安置好。
      岩鹫在一边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空鹤大姐解释说这是她自创的鬼道。我对此感到糟心:“说起来,我鬼道不好主要原因似乎不是灵力不足而是咏唱不行啊。作为阵法师我会下意识地压缩咒语,所以用鬼道时就……还是直接咏唱毁弃来的好用。”
      夜一老师一巴掌拍上来:“就你这点灵力毁弃咏唱根本没什么威力,别舍本逐末了!”
      空鹤大姐把烟枪从口边拿下来:“你还会死神的能力?也是个伪死神?”
      我张了张口,最终只是说:“嘛……应该不是吧。”
      恰恰相反,我是个真血。放在九岁之前我还挺喜欢死神这些花样百出的能力,现在……我只是舍弃不掉而已。毕竟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了。
      “我可以睡一会儿吗?今天太精彩了我有点吃不消。”我不愿再想下去,打了个哈欠请求撤退。

      睡是睡下了,可惜没能自然醒。对此我还是很怨念的。叫醒我的一护黑着脸,想必是我迷迷糊糊的又损了他一脸。真诚的道个歉先。
      岩鹫一脸官司的走过来要同行,说出了志波家的往事——这是一心叔叔走之后发生的事吧?不知他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什么表情。总是我现在心情复杂。
      天马上就要亮了,是时候出发了。从没有这么拼过,露琪亚,等着我们!

      你问起现在的感觉是什么?
      很销魂。
      完美的折线,接下来是自由落体。经历了几乎要把耳朵震聋的发射以及岩鹫好不容易完成的继之口令后,我们“顺利”来到了瀞灵廷的上空。然后duang——撞在了遮魂膜上。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按照量子力学……”我忍受着剧烈的震动,心烦意乱的忍不住犯起了职业病。
      “你在说什么啊一守!这种事情有科学能讲吗!”一护焦头烂额的打断我。
      下面,死神们乱成一团。冬狮郎皱起眉头:“撞上了遮魂膜,竟然没有消失。”
      我们这边,卷起的风暴吹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连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就被甩开了。等到反应过来……
      “我竟然……被丢下了……”看着空荡荡的周边,我欲哭无泪。竟然落单了!这是什么运气啊!散开来倒是能扰乱敌人视线,前提是我身边有个盟友吧!
      算了,还是先想想怎么平安落地吧。就以我现在这加速度,撞在哪都不行。
      情急之下,我用起不怎么顺手的瞬步,以期增加下落时间,减少冲击力。
      拜托,瀞灵廷那么大,至少别让我一下来就撞上敌方啊……

      最终结局是摇摇晃晃停在了一棵树上。没有冲击的大坑,对我而言真是个隐藏起来的好机会。
      观望着下面跑来跑去的死神,我忍不住舒了口气。差点吓到脱水缩合了……
      不知大家怎么样了……只要非战斗人员的织姬不是一个人,那就没什么问题。

      “旅祸是人类?真的假的啊?”收到消息的副队长们惊讶了一下,就凭几个人类就把瀞灵廷搅得这么乱?
      人类啊……乱菊忽然有些心烦意乱的摸了摸胸口的饰品。说起来,她也是人类吧?
      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啊……

      松本乱菊还在流魂街,还没遇到市丸银的时候,曾经做过很奇怪的梦。
      那时她还是个孩子,因为身怀灵力还在为填饱肚子的事情发愁。只能在睡梦中大快朵颐,醒来后继续愁云满面。
      这一天她也在做同样内容的梦,在她面前的是闪闪发光的一桌盛宴。她当然是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有什么可等待的理由吗?
      她吃得正欢,顺手拿起一只鸡腿就要啃下去。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往嘴边送的胳膊。
      “这个不好吃吧?”
      “谁说的!”她立时反驳道,回过头想看看到底是谁。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的黑色短碎发的女孩,穿着奇怪的衣服。
      “你是谁啊?”乱菊的注意力转移了。
      女孩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指着乱菊手上的食物,重复道:“这个不好吃吧?”
      “怎么可能!”乱菊泄愤似的狠狠咬了一口,不断的咀嚼着。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好吗!当然吃起来也……
      诶?
      似乎……没什么味道?
      乱菊不信邪似的又仔细品了品——真的,没什么味道啊……
      女孩趁机取走了那只鸡腿,放回桌子上。拉着乱菊走远了几步,开始翻找身上的口袋。
      “啊,有了。”女孩高兴地拿出一样东西,扒开外面包着的彩色的纸,把里面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嘴里。
      啊,是糖。
      好甜。
      乱菊不由自主的享受着这个味道——太棒了!现在的她已经无暇顾及刚才的那些美食了。
      女孩一脸庆幸:“临睡前在口袋里揣了点东西真是太对了。”
      乱菊不知所云。
      女孩指了指她身后。她回头看去……那一桌子东西怎么消失了?
      不过乱菊心里意外的没有多少心疼,感觉好像已经不需要那些东西了。她下意识的开口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孩轻轻捧起她的双手,温热的体温让她觉得除了她们两个之外的东西都有些不真实起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要是做个梦就能实现愿望,那还醒着干嘛?”女孩将两人的手抬高到胸口的高度。
      “梦?”乱菊好像明白了一点。
      “糖,好吃吗?”女孩忽然转移了话题。
      乱菊下意识的点头。
      女孩笑了:“下次再多带一些给你吧,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挺有缘分的。”
      眼前似乎有些模糊了,乱菊不由自主的揉揉眼睛。下次,是什么时候?不对,你还没说你到底是谁啊?
      额角似乎有些烧得慌,乱菊努力直视着眼前,手上想要发力回握一下女孩的手,但是没能成功。
      下一秒,她缓缓的睁开眼睛。
      头顶上艳阳高照,刺得她额角生疼——原来是个梦啊。看着被口水浸湿的衣袖,乱菊叹了口气。看来她又把袖子当大餐了。
      梦里的东西有些记不清了,唯一有清楚印象的就是一个女孩,还有那块糖。砸吧一下嘴巴,口中似乎还有甜甜的余味。
      睡迷糊了吧?

      一守作为阵法师,又因为老爸是个本体是鬼的死神,小的时候灵魂异常的不稳定。经常在睡梦中意识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一守的老妈是过来人,知道阵法师有那么一段时期控制不住老往别人梦里跑。不然她就遇不到她丈夫还有那群死党了。但是一守的状况实在是太厉害了,老妈表示略糟心。
      糟心归糟心,后慧晗仔细观察了一下还是放任自由了。这种程度还不到危险的地步,而且阵法师的一些成长过程最好是顺其自然,不加外力干扰。
      彼时的一守更加没心没肺,还指望着能在梦里扩大一下交际面。遗憾的是在多次不慎闯进别人的梦境后,一守发现自己几乎没有机会进入同一个人的梦境两次,更别提以上。
      这才正常。一个人的梦境总是变化的。想进入同一个人的梦境就得找到那个人的梦。对阵法师而言,就只能接触一定范围内的梦境。如果这个人的梦变得太多,离开了那个范围,那根本就找不出来。
      现在的人想法变得太快,一天一个样,没一个总是停留在一守的能力范围之内。
      一守很失落。本来她还挺为随便拿别人的梦境当公园心有愧疚,这样更没法表达歉意。后来她干脆睡前在口袋里揣点零食,到时权当歉礼了。还不会留下痕迹。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一守8岁那年。那时她已经开始逐渐驱逐只能见到一次的梦境,开始意识到保留自己的空间。
      在这一过程中,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停留超过两天的梦境。
      就这样,一守见到了乱菊。

      乱菊觉得自己见鬼了。不对,她本来就是鬼。
      上次梦见的那个女孩,几天后又冒出来了。还真的带来一把糖块儿,上次的那种。
      女孩看上去很高兴,把糖塞进她怀里:“按照约定,都给你。”
      乱菊有些受宠若:“不行,都给我你怎么办?”
      在流魂街,食物是很珍贵的。尤其在她所处的这种不是很和平地带。
      女孩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然后开口道:“不用客气,你应该更需要这些东西。我现在没有生存上的问题,你可以留着慢慢吃。”
      “这是梦吧?怎么留着。”乱菊撇撇嘴,糖块儿使她脸上鼓起一个小包:“还不如在这里都吃掉。”
      这女孩看上去很精神也很健康,如她所说恐怕过得很好。乱菊想想有些羡慕,也就没再推辞。
      女孩楞了一下:“你已经知道这是梦了?接受的很快嘛。”
      “难得有梦记得那么清楚,而且也没过几天。能把它做完,我还是很高兴的。”乱菊顺势躺在了地上。
      女孩摇了摇头:“是梦当然会做完的,但是我见到你是不会因为你一觉醒来而改变的。”
      “什么意思?”乱菊转过头。
      女孩笑了:“糖你要省着吃。不是因为我不舍得,而是吃多了牙齿要坏掉的。”
      “哈?”乱菊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被重复了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你说什么呢?都说了……”
      “下次换一种吧,我记得有别的更适合你吃的……”
      “听人说话啦!”
      乱菊看着女孩自顾自的说起来,打断她:“说起来,你上次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对了!”女孩突然握住她的手:“这件事情你绝对要保密哦,任何人都不能说!不然……”
      女孩忽然低下了头。
      乱菊有些慌了:“怎么回事?”
      然而不等她弄清楚,上次的无力感又来了。她毫无意外的醒来了。
      女孩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她耳边:“记得糖不要一直攥在手里哦,会化掉,那就不好吃了。”
      乱菊下意识的看向刚才拿着糖的右手。
      刚才的那些糖块儿们老老实实的躺在她的手里。
      诶——?!

      梦里的东西不是真实的,一守很清楚。但是作为阵法师,她可以把真实的东西带进梦境里。
      真实的就是真实的,性质不会改变。梦境就像一个中转站。一守转手送出去的现实中的东西,会穿过梦境真实的到达对方手上。
      一守确实不会看人脸色,但是她不傻。第一次进入到对方梦境的时候对方就是在吃,现在还是。老妈曾经告诉过她她在梦里的时间轴恐怕和对方对不上,也就是说她每天往人家梦里跑,人家可能已经过了好几天。她看起来不胖,所以也不是平时暴饮暴食的吃货。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一直吃不饱,才会梦到。
      本来自家老妈是明令禁止这种行为的,但是沟通之后一守取得了这一权限——只限于糖块儿这种小零食,而且数量不能太多。
      还得在一守的零用钱里扣。
      对于贪嘴的一守来说,这可真是个噩耗。她就指着这点钱买加餐呢!
      心知肚明这是一种合理的限制,一守还是嘴巴撇的老高。回忆了一下对方的状态,一守咬牙放弃花花绿绿的点心,买了以粮食为主要原材料的高粱饴。
      【注:高粱饴是山东特产,是一种用粮食做的包糯米纸的软糖。很多年轻人不喜欢这种古老的口味。】

      乱菊有些糊涂了,她真的是在做梦吗?
      这个女孩已经第三次出现在她的梦里了。
      她没什么熟识的朋友,不可能惦记到隔几天就梦到一次的地步。而且她确信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
      再说上次那些糖是怎么回事?
      乱菊一肚子问题,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女孩笑眯眯地看着她,乱菊硬着头皮迎上了这张脸:“这到底是……”
      “这是梦,别怀疑了。不然你这次醒来会很疲惫。”女孩拉住她的手,慢慢的走起来。她跟上去。
      两人散步似的行进着。女孩率先开口道:“别紧张,我只是有点特殊体质。这是你的梦,我一不小心睡觉的时候掉进来了而已。”
      这个说法还算简明,乱菊点点头。然后反应过来,她表示受到了惊吓。
      “我又不是魑魅魍魉,你躲什么?”女孩死死的拽住乱菊的手,不让她跑掉。
      “可是这种事情……”乱菊还是下意识的离女孩远了一点。
      “就知道是这种反应。”女孩叹了口气:“我也没指望你能立即接受,但还是很失望啊。本来还觉得好不容易能交到朋友的。”
      女孩的表现,不管怎么看都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乱菊努力劝服着自己,一点点靠了回去。
      “不过来日方长,我们慢慢相处吧。”女孩很快又振作起来,笑着看向她。
      乱菊犹豫了一下:“反正你也不走,那就试试吧。这一次,由我先来做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
      女孩忽然捂住了乱菊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你能这样说,我很高兴。但是名字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能随便交出来哦~在梦里更不行。我也要先去取得妈妈的许可才能把我的名字告诉你,所以在那之前,先忍耐一下吧。”
      乱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女孩把手拿下来,聊起了别的话题。接着掏出另一种糖,递给了她。
      “这种糖更解饿,所以就换成它了。”
      乱菊看着女孩的笑脸,不知不觉的放松了下来。
      这样,也许不错。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阵法师的特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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