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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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提前了解了你要面对的人生，那该怎么做？
人与人不可能绝对信任，谁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千手柱间曾以为以心换心，用结盟的方式就能迎来和平，让大家过上幸福的生活。
但能够推心置腹的只有他与宇智波斑。
村子建立后，仇恨并没有立即消失，只是潜伏起来了。他们渐渐疏离了宇智波斑，到最后，连宇智波一族也不再站在宇智波斑那边。
他差觉得太晚了......当意识到的时候，挚友已经带着九尾在攻打村子，而他却不得不迎击——
然后说出了那样的话。
......从后背啊。
现在千手柱间想起来还觉得难过。
「我竟然会被人从背后得手。」
耳边似乎响起了挚友的低声喃喃。
而战争仍然没有结束。
和平是虚伪的、忍村之间是无法信任的，忍者的生活甚至还变得糟糕了——至少在秽土转生被召唤的时候他搞清楚了木叶依附于火之国......但明明他在任的时候、扉间在任的时候都还能和大名谈谈条件。
他意识到了。
或者说从宇智波斑死去的时候就意识到了。
「本末倒置了呢，柱间。」
建立村子是为了什么。
为了保护族人、为了保护孩子、为了保护亲人与兄弟。
那时候宇智波斑已经没有兄弟了。
而千手柱间......在那个下雨的夜晚，从背后手刃了自己推心置腹的兄弟。
因此千手柱间重生后、意识到自己在多年前的千手大宅中时，他流泪了。
然后就开始奋发图强......地给父亲洗脑。
千手佛间：“......”
怕不是个假儿子。
千手佛间当然意识到了儿子的改变也怀疑过他是不是被敌家给下了幻术，不然怎么张口闭口就「大爱」、「结盟」......各种不可能的词汇。
他理所当然地暴揍了他一顿。
结果这小子当晚就蹲在屋角长蘑菇。
......嗯，这个消极癖，是他大儿子。
那大概不是被下了幻术......是傻了吧。
千手佛间找了医疗忍者给这傻小子看病，结果人家都说没毛病。
旁边的二儿子千手扉间还死鱼眼地看着他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千手佛间：“......”
儿子大了怎么都这个样子？
心累。
但是心累并不代表洗脑会停下，大儿子孜孜不倦地每天晚上来和他彻夜长谈。
千手佛间听得云里雾里，一想到这小子将来得当族长，他就默默地看向了千手扉间希望他劝一劝。
结果这小子板着脸来了一句：“大哥说的对。”
千手佛间：“......”
打孩子也不是一两次了，但大儿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打了还是会继续来说，他就真的和名字一样佛了。
你说，我听着。
但在这个时代，这些东西都不可能实现。
结果在千手柱间十岁那年，山中家族突然跑来说要结盟。
他先是警惕有什么阴谋，结果大儿子突然跑来和他说他去年救了人家的少族长，结果他爹现在死了，他又认同他的理论想帮他。
千手佛间：“......？？？”
“父亲，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千手柱间脸上是与同龄人不的成熟，漆黑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闪闪发亮，“可以做到的。”
而且......比上辈子做得更好。
十三岁这年——
千手佛间意识到了大儿子在与什么人见面。
他带着千手扉间正准备跟去看看，结果二儿子一口回绝了他——
“大哥有分寸。”
千手佛间：“......”
大儿子回家的时候他一问，他就眨眨眼，好像很不明白他的说法：“我和你说跟和扉间说的是一样的啊？”
“............”
二儿子被洗脑了？？？
“父亲，不是谁都认同现状的。”面容稚嫩的千手柱间呼出口气，“时代要发生改变，当然得有有不同想法的人站出来，而且——”
他笑着说道：“我有自信。”
千手佛间觉得自己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的儿子。
他自己去调查了那个和他会面的孩子，毫无疑问就是宇智波家的。既然他有跟踪去的想法，那想必宇智波田岛也有，他们死对头这么多年了，对方的思路还是很清楚的，这样千手柱间就危险了。
但他所料的事并没有发生。
两个小孩子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仍然见面、训练、比赛。
“斑，你最近来的次数变少了啊？”千手柱间这样问道，“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指导弟弟。”宇智波斑轻笑了声，“你不也一样？我有几次都没和你遇上。”
“嗯......因为父亲不太了解我的做法，这么说来就有些羡慕你了。”千手柱间往后一倒，顺势躺在了草坪上，“水漂会了吗？”
“......你一教我就会了。”
“哇！真厉害！”
“你夸人有点诚意好不好？”宇智波斑有气无力地说。
“有什么关系，斑最多就拔我个蘑菇。”
“你信不信我把你下|体的蘑菇拔了？”
“？！”
千手柱间惊得坐了起来，惶恐地看着宇智波斑，结果小姑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哈哈哈哈哈你还真信啊！”宇智波斑肚子都笑痛了，“我怎么可能扒你裤子拔蘑菇你也不仔细想想——哎哟！”
她突然被千手柱间扑在地上。
小姑娘有点茫然地抬头看去，就见男孩两手支着，脸正对着她，嘴角翘起的模样似乎是看见了什么美好的东西。锅盖头朝她垂下，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这发型......好像、没那么丑了。
但是现在这不是关键。
宇智波斑神色一凝，迅速地手撑地一个鲤鱼打挺，顿时脑门撞脑门。千手柱间被撞得猝不及防，眼冒金星地朝身后一倒，两人的位置顿时调换了。
他从晕乎乎的状态中缓过神来，眼前人的发丝扫在他脸上蹭的他发痒。他瞧着上方的女孩，她漆黑的眼中满是笑意，本就漂亮的眼睛因为染上笑容而变得愈发明亮。分明应当是少女的妩媚，却连嘴角都带着三分狂气。
“是我赢了，柱间。”她开口，语调中是自信与傲然。
不知为什么，千手柱间突然觉得胸腔有些酸涩。
经受了一辈子，他才渐渐明了，世间有太多太多的事并不是自己想怎样就会怎么样。
宇智波斑死去的那一刻，他就感到了孤独与荒凉。
“嗯，你赢了，斑。”他应和着，压低声音不让她听出自己声音中细微的颤抖。
我曾不止一次这样想过——
......要是那时候赢的是你该多好。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八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