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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撕裂天空〈2〉 ...


  •   刺入肌肤的违和感
      这魔力波动连我都感觉得到
      Saber不可能毫无感觉。

      “……士郎。我想也不用说了”
      “我知道。……那么,在附近吗Saber”
      “不,似乎还没有那么近。不过确实是在看着我们。……这个魔力,
      是对我们的宣战吧”在看着我们……就是说,总算是上勾了吗?从Rider明显地放出魔力的这点看来,是在引我们过去吧。

      “────那。这感觉,是Rider吗”我切换了意识,刚才的笨拙,早就丢得远远的了。

      “我来追寻魔力。请小心,主人”。我不出声地点头,如针般刺入肌肤的杀气,是从行人逐渐减少的商业街上放出来的。是刚好今天没有人加班吗?被称为新都象征的大楼灯火,已经几乎都消失了。人行道上人影稀疏,视野并不差。没有可疑的人,慎二应该是在另一端……也就是刚才我们在的公园吧?

      ……刺入肌肤的杀气又变得更强。这附近的确有”敌人”在。不,该说是“─────唔”背上一阵发寒,连我这种外行人都能感觉到杀气,我们该不是已经进入”敌人”的
      攻击范围了吧!

      “……Saber,要小心。总觉得,很诡异”
      “……嗯,士郎的感觉没错。虽然我不觉得会在这种有人的地方被
      袭击,不过那也要看对方。小心是不会过分的”

      我不说话地点头走向公园,这时候,就先忽视掉这种像是把刀架在脖子上的压迫感吧。商业街上看不到慎二或Rider,如果他们要来袭击的话,就应该在没有人的公园────

      “士郎────!”
      “?怎么了,Saber”

      我朝Saber回头
      她像闪电般跳了起来

      在我头上,弹开了那一击

      “!?”

      我抬起头
      眼前耸立的是直达天空的大厦
      而在大厦侧面的是,如蜘蛛般贴附的”敌人”

      “什────”

      几乎覆盖全身的长发,还有优美白皙的四肢
      把脸藏在面罩后的那人,的确是骑兵的从者没错…………!!

      “────呼”

      贴附在大厦五楼附近的那人,缓缓舔了一下嘴唇,看着我
      ……背上结冻了
      不会错的
      那人刚才是从大厦的楼顶跳下,从头顶这个死角来袭击我头部的吗
      ────!

      Saber落地
      跳到我头上弹开Rider攻击的Saber,一瞬间就已经武装起来了

      “Saber、那家伙……!”
      “我去追! 士郎请待在这里……!”
      “咦───去追、怎么追啊!?”
      Saber往地面一踢
      银色的铠甲一瞬间就从眼前消失了

      “什────!?”

      如果说从楼顶落下的Rider很荒谬的话,那仅凭跳跃就去追击Rider
      的Saber也很荒谬
      不,常识对身为从者的她们本来就是不适用的吧
      Saber跟Rider一样,踩着大厦的侧面,如雷电般袭向Rider───
      ─!

      两个黑影迅速交会
      在上空冲突、分开,踩着大厦又再次冲突的两人,看起来旧像战斗
      机的空战一样
      而我────

      ───> ?????追?????……!

      “───────”
      不能就这样看住了
      是因为没有立足点的关系吗,Saber不像以前一样彻底压制住
      Rider。
      两人的战斗一点点地往上空跃进,以大楼的楼顶为目标在移动着。

      “对了、楼顶————!”

      如果Rider是从屋顶下来的,那慎二在那边的可能性就相当
      高……!

      与Rider作战的条件有两个。
      在Rider使出宝具前击倒她,或是先打倒身为主人的慎二。
      即然Saber正在与Rider战斗,那么我该做的事就只有一件───
      ─!

      两条人影不断往上窜升。
      距离地面已经很遥远了,而战斗还在不断地增加高度。
      两人都不需要立足点,仅利用踢墙的反动力就能朝更高处飞去。

      在那过程。
      在以顶楼为目标而飞跃的一瞬之间,战斗不停地重复着。
      如果有人从地上仰望的话,应该会联想到钢珠台吧。
      不过,在相斗的这两人并不是肉眼能够捕捉的。

      那是只能勉强辨认战斗轨迹,而看不到人影的死亡马戏。

      “────啧”
      这种表演并不是Saber所期望的。
      就算是对从者来说,也没办法独身在空中飞行。
      虽然能够奔上大厦的墙壁,但结果就只能一直奔上楼顶。

      这种事跟自由落体没什么两样。
      不是在上升的势子用尽之前继续上升,就是失去势子而落下。
      所以,若要把这行为用“落入空中”来描写也没错吧。
      从一开始,就只以楼顶为目标。
      在那过程、这一瞬间中,如果受到对方的一击,就只有凄惨地往地
      面坠落了。

      ───但是。

      这个规则,不适用于那Saber必须打倒的敌人。

      狩猎着奔驰在大厦侧面,不断上升的Saber的,紫色轨迹。
      Rider纵横来去,从四面八方画出一道道弧线袭击Saber,像是不会
      被重力束缚一般。
      她的长发如慧星般流动,那个样子就像是缠住大树的蛇。

      “啧……!”

      Saber的脚碰到墙壁。
      她将身体向旁倾斜,以大楼角落为目标踢着墙壁。

      Saber原本以屋顶为目标直线上升的轨迹,突然产生了直角的变化。
      ───逃离了像流水一般的追击。
      说到瞬间的爆发力,Rider还是不如Saber。
      Saber在这么一踢之后大大地甩开了Rider,跃到大厦最边缘的突出
      部分,再度跳跃,

      这次是向上。
      如果Rider是缠绕住大楼的蛇,那Saber就近似爆裂的火花

      但是,Rider也猜到Saber的行动了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没有改变。
      Rider紧跟着Saber地在大楼侧面驰骋,趁Saber需要跳跃时伸出
      了獠牙────!

      “咕……!”

      Saber将Rider弹开,朝着Rider让出的空间跳跃。
      即使挡住了Rider如缠绕般的追击,但是浮在半空中能做的还是有
      限。

      之前压倒性的剑术,在这个战场上就变得旗鼓相当了。
      两人的战斗并没有决定性的一击。
      不,是Rider自已避开那决定性的一击。
      当Saber奋起往Rider的方向跳跃时,Rider也只是接下Saber的
      攻击,连要反击的样子都看出来。
      Rider只是抓准Saber往楼顶跳跃时的缝隙,以做牵制罢了。

      “咕───妳没有作战的意思吗,Rider……!”

      Saber骂着逃避作战的敌人。
      身为一名骑士,这样子的战斗是种屈辱。
      战斗是必须全力相斗、分出胜负的。
      在这个信念之下,Rider的举动对她而言只是种侮辱。

      “呵呵───妳似乎不擅长高处呢,Saber”

      Rider用冰冷的声音响应。
      Rider说的没错,Saber不习惯空中战。
      这样的战斗,今晚可说是头一回。

      本来骑士就是奔驰于地表的战士。
      并不是像她眼前的女子一般附着于墙壁的类型

      “妳自豪的剑在这也无用武之地了吧?不过请放心,我马上就让
      妳轻松。”
      Rider像是在引诱Saber一般慢慢增加高度。
      她是故意制造这种状况的。

      “───────”

      Saber也知道。
      这个游戏的终点。
      在那等待她的,肯定是Rider的必杀一击不会错。

      Rider的王牌,不是能轻易使用的。
      所以她才打算把猎物引来这个毫无障碍的地方,以最强的一击分出
      胜负。

      只要上到这楼顶,就会被逼到死地
      如果Rider的宝具和Saber所想的一样,那就不可能有防御的方法。

      但是,事到如今已不能回头了。
      就算不管Rider,Saber也不可能放着Rider的主人不管。

      并不是因为,打倒敌人是圣杯战争的规则。

      她为了保护她的主人,必须在这个地方将Rider打倒。

      ……因为没有办法啊
      虽然连她本人也觉得错愕。
      但这都是因为,她曾想过,不要再勉强那老实的主人了

      ───两个人的离地高度渐渐上升。
      一边持续剎那间的攻防,一边往战斗的终点前进。

      “可恶,怎么会只到四十楼啊。”

      我一边骂一边跑上楼梯。
      虽然从后门进了大楼,但是电梯却没有到顶楼。
      到楼顶前的十层楼,只能用自已的脚跑了。

      “哈————哈,哈,哈————!”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爬着楼梯。
      跟Saber分开后过了多久了?
      我想——应该是不到十分钟,但仍然是太长了。

      我不明白这场战斗会如何结束。
      Saber也不是完美的。
      也有可能因为一个严重失误而被逼到死地
      所以只要在那之前───找到慎二并逼他用完令咒,应该就没必要
      与Rider战斗了。

      “呼────哈、哈…………!”

      ……大病初愈的身体,越往上跑则越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在找大楼的后门,跑到楼梯时呼吸就加快了。
      尽管如此,我的速度依然没变慢,反而变得更快。

      我有不好的预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心脏很难过。
      那并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危机警报一类。

      ……Saber赢不了的。
      楼顶上,有着不能为敌的东西。

      像是要消除这种不祥的预感一样,我只能拼命地往上跑。

      ───好强的风。
      开门的同时,街道的夜景映入了眼廉。
      水泥地上,到处都被烧得焦黑。
      发出滋滋声的地板,像是烤肉的铁板一般。

      在那中间。
      Saber屈膝跪在被烧焦削去一大块的屋顶中央。

      “Saber…………!”
      “士郎……!?你怎么会在这里────!”

      Saber喘着气,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就在我打算跑过去的瞬间————我注意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浮在
      空中。

      不。
      是那超出我认知的压倒性魔力,强迫我注意到的。

      “什────”

      我的视线往上空投去。
      拍打着翅膀的声音。
      白色的,比朦胧的月亮更加洁白的东西。

      ……那是。
      除了在神话中不曾听闻过的,超越传说的『神秘』。

      然后,在她的主人到达楼顶的瞬间。
      她正在与敌人的”正体”对峙着。

      “哈啊───、哈、啊───”

      Saber用剑支撑着快要倒下的身体,扬起头来。
      毫不停歇地奔驰着的白色的光芒。
      Saber将缠绕在剑上风解放,做成一堵看不见的墙。
      Saber的身体被撞开。
      原本可以降低各种冲击的防壁,连缓和天马的速度都做不到。

      “唔…………!”

      Saber被震飞,毫无准备地就摔在地上。

      ───但是并没有让她倒在地上的时间。

      天马在空中回旋,马上又再度开始滑行。

      “呼……!”

      不可能挡得下来。
      只能跳起来回避了。
      但就算是闪开了,那冲击波还是让保护Saber的风壁逐渐消减。
      这样下去,总有一刻会毫无防备地被正面击中吧。

      白色的光芒盘旋着。
      天马从遥远的上空滑行,不接触到楼顶地横扫Saber,然后又往空
      中飞去。

      不可能有办法追击的。
      没有可借力的墙壁,就算有,又有谁能抓得到那匹天马呢。

      “哈啊……哈、哈啊、哈────”

      即使处在这种劣势,Saber还是在等待反击的机会。
      虽然说是天马,但既然活着就能杀得死。
      Saber唯一的胜算,就是Rider在驾驭天马时的失误。

      “真是想不到啊。看不出来妳居然这么坚强呢。”

      声音从头上传来。
      Saber仍然握着剑,看向空中。

      “不过,这还有意义吗?妳是没有胜算的。既然要被消灭,就请
      干脆地消失吧。”

      Rider的声音很冷静。
      但在声音深处,感觉得到些许愉悦。

      “……哼。虽然猜想过是幻想种。但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东西,Rider。”

      ───幻想种。
      就和字面上一样,是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东西。
      像是妖精或巨人之类的亚人,
      以及鬼与龙之类的魔兽。
      那些本身就是『神秘』的东西,其存在就足以凌驾魔术。

      神秘,是会在更强大的神秘中消失的。

      就像魔术,是将力量以知识来储存一样,
      幻想种是以其长久寿命来储存力量。

      用人的身体钻研魔术,其极限也不过就是五百年而已。
      对那些自遥远的太古时代便存在的幻想种来说,五百年的神秘根本
      无法与之相比。

      但是,人与幻想种生活在同样的世界,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幻想种活得越久,就会越远离这个世界。
      现在留在世界上的幻想种,只有几百年的力量罢了。

      所以,原本Saber也猜想Rider所驾驭的,应该只是数百年的幻想
      种,可是────

      “……居然叫出神话时代的东西。真是罪孽深重呢,Rider。”
      “没错,我跟妳们不一样。或者更应该说,我本来只不过是妳们的
      敌人。所以,我所驾驭的也是被妳们驱逐的可怜孩子”

      “───原来如此。本来以为是扭曲的英灵,但妳不是英灵,而是
      恶鬼之类吧。”
      “……哼,请尽量骂吧。妳连我这孩子都碰不到呢。”

      天马在空中休息。
      有如巨大的箭矢,只要一有空隙就会贯穿Saber。

      “────”

      Saber一边看着,一边在想。
      天马本身并不是那么强的幻想种。
      普通的天马即使成长后,也不过只是魔兽级的幻想种。
      那并不是她”风王结界”的对手。

      但是,那个不一样。
      从神话时代就一直存在着的天马,已经到达了幻兽的等级。
      那匹天马已经近似幻想种中最高级的『龙种』。

      ……不对,在防御方面是已经到达龙种的境界了。
      因为那匹天马有着,比Saber夸称最高的对魔力还强的防护。
      一边放出强大的魔力一边滑行,就像巨大城墙在冲刺一般。

      ───那种东西,根本无法防御或闪避。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

      那匹天马只是Rider叫出来的东西,没有牠的真名。
      对Rider来说,那匹天马就跟爱用的短剑差不多。

      也就是说───那个黑色骑兵,至今还没使用她的宝具。

      “────────”

      即使身处险境,Saber也从没想过自已会输。
      倒不如说,要在Rider打算使用宝具之后,她才能够踏出胜利的一
      步
      不管Rider的宝具是什么,如果只是能摧毁这栋大楼的程度就没有
      问题。
      只要完全挡下那一击后,就能打倒攻击之后毫无防备的Rider。

      ───没错。
      如果她的主人,不出现在这地方的话。

      “什────”

      我仰望着天空。
      翅膀拍动的声音。
      白色的,比朦胧的月亮更加洁白的东西。

      那是。
      除了在神话中不曾听闻过的,超越传说的『神秘』。

      “──────天、马……?”

      那就是Rider宝具的正体。
      把顶楼烧得一片焦黑,让Saber屈膝跪下的东西,其正体就是那个
      吗。
      Rider就跟她的属性一般,骑在遨游空中的马上。

      “!?”
      我的意识从Rider那边脱离。
      刚刚、的确有声音────

      “慎二吗……! 你在吧、给我出来……!”

      我并无法判断,驾驭天马的Rider有多少力量。
      我只知道,那白色的魔物至少是用数百个魔术师的魔力所编织出来
      的。

      楼顶会烧起来是当然的。
      那东西只要奔跑,就足以将牠周围的东西破坏殆尽。
      如果那真的从空中冲过来,即使是Saber也挡不住吧。

      “不要躲了……! 既然来了、就至少露出脸来……!”
      现在要争取时间。
      Rider已经在使用宝具了。
      那么───最后的方法就是打倒慎二,让Rider消失……!

      “────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笑声传来。
      慎二───是藏在什么后面吗

      “慎二……!”
      “看到了吧卫宫! 这就是我跟你实力的差别!”
      说话声响起。

      “唔……!”
      我克制住焦急的内心,专心倾听那笑声。
      ……可恶,风太强了……!
      听不出这笑声是从哪传来的……!

      “真可惜哪、你就是要装模作样才会落到这种地步的白痴……!
      要杀人的时候就要干脆地干掉他才行啊、懂吗你……!?”

      “慎二…………!”
      不能着急。
      现在就随他讲,他话说得越多,应该就越容易找到他───!

      “我可和你不一样啊。你和那从者都得死在这里啦。怎么,我也不
      是不念旧情的。加上昨天欠你的人情,我至少会让你死的轻松点的─
      ──!”

      “────!”

      ────不好了。
      原本在上空待机的天马,轻轻地将牠的头对着下面的Saber。
      魔力的旋涡就像没有界限似的增加回转数。
      要是用这种高速奔驰而来,这整个楼顶都会被夷为平地的───
      ─!

      “什么啊、卫宫你放心吧。虽然之前被你阻止、不过学校里那些笨
      蛋很快就会跟着你走的。如果你觉得寂寞的话、叫烦人的樱跟你走也
      好啊!”

      “慎二,你────!”

      “上吧Rider! 首先是那个女的,不要留下一点碎片啊……!”

      “啧、Saber……!”

      一颗白色的慧星,从上空落下。
      当我不去管那慧星,朝着Saber跑去的瞬间。

      ───在我眼前,掀起了一场风暴。

      “Saber……!”
      “什──────”

      这是Saber第一次在战斗中忘了敌人。
      因为对来这送死的主人感到愤怒
      也对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自己感到愤怒

      但是,那些都是琐事。
      因为无论如何
      就算在这绝境下,他的眼睛中,也只有着对Saber的担心。

      “士郎───────”

      ───仔细想想,他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了。

      他的眼神中,虽然知道她是很优秀的骑士,
      但却一次都不曾把她当做骑士看待

      “余兴节目好像就到此为止了呢,Saber。”

      轻轻的笑声
      Rider将双手放到天马的脖子旁,让天马的双翼更猛力地挥动。

      “我的宝具因为威力太强,并不适合在地上使用。只要一使用,无
      论如何都会引人注意。既然还有其它主人在,就不能轻易使用。但是,
      在这边就不用担心会被偷看。妳能理解我是因为这里比较方便才把妳
      引过来的吧?”

      Rider的手中,出现了之前缺少的东西
      那真的是很细小的,看起来没什么的黄金缰绳。

      “───那就是妳的宝具吗,Rider。”

      “嗯,不过这非我本愿。这孩子因为太温柔了,不适合战斗。所以
      得用这种东西才能让牠认真起来喔”

      天马的头低了下来。
      这并不是天马本身的意志,而是因为Rider而产生的凶猛兽性

      “───消失吧,Saber。就算妳能活下来,妳的主人也没办法躲过
      我的攻击。只要主人一死,即使坚强如妳也倒此为止了对吧?”

      ───那是不争的事实。

      Rider的宝具,真的可以将整个屋顶摧毁。
      虽然只要动作快点就能抓着主人从楼顶逃出,但也无法阻止Rider
      破坏楼顶的一击
      她的主人可没有强壮到能在崩塌的建筑物中存活下来

      所以,为了守护她的主人。
      她只能打倒那个敌人、那匹天马。

      “────────”

      她并没有时间思考这样到底是不是对的。
      她只是再度看了,在远方的主人一眼。
      他正咬着牙,贯彻着他的义务。

      “────风啊”

      就这样,她的迷惘消失了。
      之后的事也全抛诸脑后了。
      现在的她,是为其主之剑,只为讨敌而生。

      “上吧Rider! 首先是那个女的,不要留下一点碎片啊……!”

      听到了讨人厌的声音。
      同时,天马往更高空中飞去。

      一下子就飞出了视线之外。
      往遥远的上空飞去的天马,已经看不出他的外貌了。

      像是要直奔月亮地飞翔的天马,就这样画了条弧线转向地面

      慧星急落。
      Rider一边让天马成为光箭,一边更加快了速度。

      目标只有一个。

      就是把敌人、连那孤立在天空的庭院一起歼灭────!

      “骑英────”

      真名。
      如果说所谓的宝具,是必须呼叫其真名才能解放其被封印住的奇迹,
      而所谓的奇迹,则是这个世界不应该有的异变的话───

      “────之缰绳…………!!!!!”

      那这确确实实,是如同神之雷电般的一击。

      落雷乍现。
      而Saber眼中并不带有任何感情。

      “───妳说过在这里就不会引人注目吧,Rider”

      风渐渐被释放出来。
      以Saber为中心卷起的风,很快地变成了暴风。

      “我也有同感。如果是在这边,就不用担心把地上毁灭殆尽
      了———!”

      封印解除。
      好几层的风被释放出来。
      Saber的剑,现出其原型了。

      ───暴风,在我面前卷起。

      白色的光芒急冲直下。
      而Saber即使被白光狙击仍一动也不动。

      “Saber─────?”

      这强大的风,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不,不是从Saber身上,而是从她手上的剑发出来的。

      “────咦?”

      我是不是看错了。
      我看到了,本来应该无形的剑。
      慢慢地,就像解开绷带一样,Saber的剑开始现出原型────

      “黄金的────剑?”

      狂风吹拂着。
      重重封印像打开箱子一样地解除。

      束缚的风溶入了大气之中。
      Saber架起现形的剑,对准了落下的天马。

      Rider如光之洪流般逼近。
      ”骑英之缰绳”已经膨大到整个楼顶都在它光芒之下,Rider
      还像是不只要摧毁我们,连整栋大厦都要一起破坏地加速

      “骑英之缰绳”的白光照亮了楼顶。
      “────────”
      ……时间停了下来。
      无法逃避的破灭就在眼前,让我的思考停止了
      不过。
      那绝不是,因为“骑英之缰绳”而停止的。

      集结的光线。
      Rider徒有巨大的天马,光芒的纯度与那不可同日而语。

      Saber手上的东西是。
      集结了星辰之光的,最强的圣剑。

      “────誓约胜利之剑────!!!”

      ───那就跟字面上一样,是一道光线。

      光之刃,将接触到的东西毫无例外地切断。
      将Rider一刀两断后持续往空中而去,划开云层而逐渐消失。

      ……如果
      把这招在地上使用的话,会在町内留下永远无法消失的大断层吧。

      Saber的剑并不是”看不到”。
      而是”不被看到”而已。
      夺人心魄的黄金之剑,那太过为人所知的真名是

      ────誓约胜利之剑。

      在过去的英国,被认为是骑士的代名词而广为人知的,骑士王之剑
      以数重结界封印住,所有从者中最强的宝具。

      那就是Saber所持有的,英雄之证。

      顶楼又回归了寂静。
      风已经不吹了,也没有人出声。

      “────────”

      我没办法接近Saber,就这样呆呆站着。
      我是整个人混乱了呢,还是被那把剑夺走心魄了呢。
      狂乱的思考,尽想着些奇怪的事。

      为什么Saber会有那把剑。
      那把黄金之剑,谁都知道是骑士王的东西。
      我注意到了,我正拼命地想着她是怎么得到那把剑地,想藉此否定
      一个简单的结论

      ……没必要多做猜测。
      那把剑从一开始就是Saber所有。

      所以她的本名也不用多说。
      虽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Saber既然持有那把圣剑,那她的本
      名就只有一个。

      “………………”

      Saber一直维持挥剑之后的姿势不动。
      ……我应该要到她那边去的,但是我的身体却怎么也无法前进。

      ……我到目前为止,一直对Saber是英灵的这件事没有着真实感
      而她就在我面前地,清楚地让我知道了她是过去的英雄、了解了我
      们之间的”不同”───我是因此而犹豫该不该靠近的吗

      “咿……!”

      我听到了悲鸣声。
      在隐蔽处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着。

      “────是谁!”
      我转移了视线。
      那里有着火的,逐渐变成灰烬的书,还有

      “啊───啊、啊啊啊……!烧起来了、令咒烧起来了……!”

      一边抽蓄一边看着的慎二。

      “────慎二”
      “咿……! 啊、啊啊────”
      是因为Rider被打倒,才明白自已的不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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