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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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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日过去,算算天数,我已然离开妙手回春,离开师父,一个人过日子,已然一月了。
近来这些日子,我择了一处清静之地,雇来几位匠人,造房舍,开了一家医馆,医馆没有匾,我也不想提匾,师父的医术妙手回春,名扬天下,精湛之极,我自然无可比拟之,我也不喜旁人吵嚷,帮我造房舍的匠人,曾讲我这房舍看上去哪是一家医馆,倒像是一处隐居的人家,我只是沉默不语。
逍遥自在的日子自然是好,只是我的医馆却没有生意,好容易有一桩生意可做,却是一个凶巴巴的,便是那日风雪客栈所见的那秃头男子,我此刻双手利索的替那秃头男子包扎伤口,那秃头男子,此刻极不耐烦的扯着嗓子催促:“快点!大夫!小爷还得赶去杀人了!去他娘的!胆敢暗算小爷,小爷定叫那人不得好死!哼!......”
我此刻讲:“行了,可以了。”
“多少银两?”
“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这般贵?”
“我的所配置伤药那可是速效伤药,包你一日止血,二日长肉,三日伤口结痂,你所受之伤,乃利刃刀伤,若是寻常伤药,那可是要好些时日,正所谓一分价钱一分货,我收你五两银子,自然不贵。”
“好,小爷给你五两银子,倘若你的药非你所讲这般,到时,小爷定会拆了你这房舍,杀了你哼!......”
“放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秃头男子此刻从腰带内拿出五两银子,起身即刻离去,我琢磨着那秃头男子,此刻便是去找那暗算之人报仇去了,我拿起那五两银子,琢磨着今夜吃什么了?鸡、鸭、鱼、肉......我不禁凝思......
“敢问姑娘,此地可是医馆?”
一个皂衣老者走来问我:“我便是此地的大夫,敢问这位老人家,您是?”
“原来大夫是一位姑娘啊,哦,是这样的,我乃农夫,近日我家婆子发病,想请姑娘移步去我家,给我家婆子看诊,不知姑娘,可否答应,意下如何?”
“哦,医者父母心,身为医者,自然病人要紧,走些路又何妨,既然如此,我便随老人家走一趟。”
“多谢姑娘,还请姑娘随老头走。”
“好。”
什么看诊?其实都是假的!当我走到老者家时,房内空无一人,那老者速速动手,手中撒出一把粉末,我迎面闻知便当场昏迷了过去,我昏迷醒来时,已是戍时,一个獐头鼠目男子看着我讲话:“说,你与那秃头板斧究竟是何关系?你为何要救那秃头板斧?你倘若所说乃虚言,勿怪老子心狠手辣!老子便即刻杀了你!哼!......”
“我不认识,那人给银两,我身为医者,自然便救那人,仅此而已!......”
“哼!老子姑且相信你!......”
即刻,獐头鼠目男子走出了房间而去。
须臾,我便听到房门外一阵“锵”、“唰”、“铛”刀剑碰撞声传来,想来定是有人前来此地救我,不过来者是何人呢?
此刻,一身灰衣素袍,白发白眉男子,手中持剑走来,我观此人面相甚是面熟,咦!此人不就是昨日,我所见的那名满头白发男子吗?男子此刻一剑割开捆绑着我双手的绳子:“姑娘,没事吧?”
我此刻讲话:“我没事,多谢出手相救。”
“姑娘没事便好,不过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还请姑娘,且先随在下速速离去。”
“好。”
“此地距离方才之地尚有三里路程,到了此地,姑娘便脱离险境,姑娘无须担忧,不过江湖险恶,人心难测,方才那些乃江湖中人,尚且会些武功,平日无恶不作,姑娘不会武功,姑娘日后切勿这般轻信旁人之言,在下尚有要事要办,耽搁不得,在下便且先告辞。”
“好。”
灰衣素袍男子说罢抱拳,即刻离去。
我即刻离去。
翌日。
“天色雾霭霭,山林风幽静,梅花两三棵,淡淡香扑鼻。”
我这个半吊子,不知晓这首诗作得像不像一首诗,不过我今日颇觉,心旷神怡,想想昨日灰衣素袍男子,还真是个好人,日后再见,定当报答,此番救命之恩,不过此刻我远远便见着门外来了一群人,似乎有生意可做,我欣喜,即刻往前走去,不过待走到近前,我才发现这些人等衣物打扮,奇装异服,甚是怪哉,个个手持奇形怪状的物件,观面相个个凶神恶煞,似乎不是善类,其中一个白面男子,手做兰花指讲话:“喂,小丫头,看够了没有,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灰衣素袍,满头白发的男子?”
我讲话:“我没有见过。”
“小丫头,这可是你的实话?倘若你所讲乃虚言,日后我等再见,定将你五马分尸!我说到做到!所以,小丫头,我奉劝你,你若日后不想被五马分尸,今日之话可莫要欺瞒!”
“我没有见过,便是没有见过,你们这一大群人为难一个姑娘,汗颜不汗颜!”
“哟!倒是一个泼辣的小丫头!白面夺刹,这丫头有意思,所幸抓回去当夫人得了!”黑面男子此刻哈哈一笑。
“黑面夺刹,不许胡言,我等前来,尚有要事待办,你若耽搁要事,担心教主处置于你!”
“好,那我便不讲了,我只是见这小丫头有趣,故此讲话,戏弄一下这小丫头罢了!”
“呵!戏弄!我懒得理会你等,你要我讲的,我已然据实相告,不过我这乃医馆,不喜旁人叨扰,你等倘若是不看诊,还请诸位速速离去!”
“哟!下逐客令了!”
“我们走!”
众人离去。
这些人等为何寻找恩人?来头一定不简单,倘若日后再遇恩人,一定要将此事告知恩人,恩人也好提防这些人等。
翌日。
尝鲜楼,吃喝一会,肚子已饱,我走到掌柜柜台前结账,走出尝鲜楼。
尝鲜楼门外一青衣男子与一白衣男子斗酒,好不热闹,围观人等颇多,我站在人群中,看着一青衣男子与一白衣男子喝酒,二人喝得极快,二人一口饮尽一坛酒,二人将喝完的空酒坛放在地上,二人抱起的未开封的酒坛速速拆开,双手抱着酒坛,继续喝,一个时辰后,二人连喝了数坛酒,仍旧面不改色,畅快痛饮,果然好酒量也,二人便这般一直喝到第三日酉时,二人才有了分晓,青衣男子已然面颊通红,沉睡不醒,白衣男子赢了,路人皆夸赞白衣男子好酒量。
白衣男子此刻看着我:“姑娘,你已然见着我与这位兄台斗酒了三日,想来姑娘定是海量,不如我便与姑娘比试一下如何?”
“公子过奖了,不过我不会喝酒。”
“姑娘不会喝酒?”
白衣男子闻言,轰然倒地,沉睡不醒,路人皆看着我,我速速离去。
我回到医馆,却有一桩生意可做,可是这人的性子却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一身黑衣劲装,散发,戴着一张银面飞鹰面具,浑身散发着霸气,身后背着一把粗布缠着的刀,问这人沉默不语,良久才淡然的讲话:“来此非看诊,只想问可否认得此物?”
这人说罢,从腰内拿出一物件,放在桌上,我觉得此物甚是熟悉,我不禁拿起一看,我认得此物,这一物件,便是白玉琼花令牌,与我身上的墨玉琼花令牌一模一样,正好是一对:“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有此物?”
“想知晓,且走一趟。”
“好,我答应你,随你前去。”
“此地尚有七日路程,走路耗时,骑马而去。”
“好,不过我没马。”
“正好备一匹马。”
“好,果然有所准备。”
“不过这天色已晚,你留在医馆,恐怕有所不便,所以......”
“明早来此。”
看来这人还真是有备而来,不过奇怪,这人怎会知晓我要讲此话?莫非,我的心思难道便这般轻易被旁人看出吗?......
看来此女子当真是毫无心机,不过此女子当真是宫主寻找多年的少宫主吗?不过宫主为何要摇屏来此接识得此墨玉琼花令牌女子回巫炼连宫呢?想必宫主有所打算吧,他即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