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章 理解（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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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两句话是英文，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怎么翻译才能符合那种语境，求大神们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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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哈利没有吃完他的早餐，韦斯莱夫人让他坐下来吃麦片粥。她使之听起来就像是一个问题，但哈利知道那不是。
“你不想坐下来把你的麦片粥吃掉吗，哈利亲爱的？”
哈利不可能说“不”或是置之不理。可他不想吃麦片粥，他不想吃任何东西。一想到要吃东西都会让他觉得更不舒服。
“这对你有好处。你需要纤维素来使自己变得更大更强壮。”
更大，更强壮。可以不做一个可怜兮兮的懦弱的人当然好，但是哈利这辈子已经吃过很多麦片粥了。事实上，在德斯里家的时候，除了麦片粥和干巴巴的土司片，他在早餐时也没吃过什么别的东西。可它从来没让他强壮高大起来。
但是哈利还是点点头站了起来，跟着韦斯莱夫人走出了房间。还是遵守规则，做她想要他做的为妙。如果她想要他吃麦片粥，他会努力去吃。尽管那尝起来并不怎么好，而且让他有些犯恶心。
当哈利和韦斯莱夫人回到厨房，双胞胎和金妮很明显已经出去了，珀西也不在这儿。不过罗恩依然坐在桌旁，双手摆弄着一大杯牛奶。
“把牛奶喝了，罗纳德。”他妈妈边说便把哈利引到桌旁。她总是这样做，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或是背上来指引他。这很奇怪，就好像是她并不相信他能够自己做成什么事情似的。这有些令人烦闷，所以当那双手拿开时，哈利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他并不喜欢被触碰，那总是让他觉得不舒服且小心翼翼。
“我得去照料那些鸡了。”韦斯莱夫人一边揉了揉哈利的头发一边说。哈利避了避，假装蹲下身提袜子，但是韦斯莱夫人明显发现了他的举动，他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过分的欢欣鼓舞。“把这些都吃完好吗，亲爱的？记着，你想吃多少有多少。”
“为什么我不能想吃多少有多少？”罗恩皱眉问。
可他唯一得到的回答只是一句“喝你的牛奶！”
当门在韦斯莱夫人身后关上，只有两个男孩儿独处一室，哈利鼓起勇气看了另一个男孩儿一眼。他是否在因为哈利可以得到很多食物，他却不能而生气？可他在罗恩脸上只看到了好奇。
“金妮说你哭了。”红头发的男孩儿说。
哈利将头更深地埋入了碗中。他知道自己软弱又可悲，很明显，罗恩也是这多么想的。他们恐怕都是这么想的。他将软化了的麦片塞进口中，那味道令他几乎窒息，但他强迫自己咀嚼并吞咽下去。什么都比面对一副嘲讽的面孔要好，他肯定罗恩现在就是这么看他的。
桌子的另一头传来了坐立不安的声音，接着，罗恩用十分不确定的语气问：“你不喜欢这里吗？”
哈利僵住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罗恩咬着嘴唇，看着他的表情并非嘲讽，而是不确定。“这儿没那么糟，你知道。我是说，我知道我们不像其他巫师那么富有，但夏天的时候这里很不错。我们经常在房子后的场地上玩魁地奇。冬天的时候确实拥挤了些。弗雷德和乔治总是捣鼓些什么东西，但他们还好。珀西有时候比较烦人，但他很快就会回学校了。真的，这儿没那么遭。”
哈利不知道该说些说什么，只是简单地点了下头。
“妈妈喜欢你，你知道。”
哈利直起腰，显得很惊讶。“真的？”他问。
“当然。‘哈利亲爱的这样’‘哈利喜欢那个’她总是这么叨叨。”
哈利看起来很是窘迫。“对不起。”他小声地说。他无法想象罗恩会渴望他的妈妈喜欢另一个男孩儿。达利对一丁点儿佩妮姨妈对他好的迹象都会抗拒不已，虽然那种情况也很难得才会发生就是了。然而，他还是无法相信韦斯莱夫人喜欢他。她怎么会喜欢他呢？他总是做些愚蠢的事情，使得她大吼大叫甚至掉了土豆。
罗恩耸了耸肩。“我不介意。Gets her of my case some, I guess.”
“她大吼大叫来着。”哈利用非常小的声音说，就好像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敢大声把这句话说出来似的。
奇怪的是，罗恩竟然笑了起来。“哦，是啊，尤其是对着弗雷德和乔治。他们几乎每天都能捣鼓出什么新的东西来惹毛她。”他欢快地说。
哈利惊愕地看着他。按照罗恩的说法，就好像他们是故意这么做的。“为什么？”他问。
罗恩再次耸了耸肩。“大概是因为那很好玩儿。他们曾经打过一个赌，比谁能在一星期内更多次地让妈妈气得头涨成深红色。”
“结果呢？”哈利骇然追问，
“他们不得不取消了赌约，因为妈妈根本不能区分开他们俩。他们说，这破坏了结果。”
“可是……”哈利看起来困惑极了，“她不生气吗？她没有惩罚他们吗？”
“当然了，伙计。她朝他们吼地太厉害，以至于之后的那天几乎失声了。”
哈利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罗恩说起这个会表现地这么轻松。“难道……难道她没有……你知道的？”
罗恩皱眉。“她没什么？”
“惩罚他们。”
“哦，是的，他们整整一个暑假都要独自清除花园里的地精。还有，他们整整一个星期都得不到餐后甜点。”
“可是，难道她没有……你知道……打他们？”他轻声说。
“不！当然没有……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哈利慌乱地看着他。他说错了什么吗？“我-我-我只是以为，”他结结巴巴地说，“因为她经常大吼，而且看起来非常生气，还敲过他们的脑袋，所以我以为……当她真的发火了的时候……我姨夫也经常那么大吼，之后……我不知道。我很抱歉。”
罗恩睁圆了眼睛看着他。“你姨夫打你？真的打你？”
哦。哈利紧咬着嘴唇，不知道承认这个是否很糟糕，可他已经吐露了太多了。“有-有时候。”
罗恩盯着他，嘴张得老大。
“只是稍微……当我做了什么糟糕的事情。”他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也许罗恩会认为，如果他的姨夫得通过打他来教训他，他一定是真的糟糕、愚蠢又怯懦。所以他撒了谎。他知道自己的姨夫对他可不是轻打，至少有几次是真的下了狠手，比如那次用皮带。那次真的被打得很厉害。不过后来西里斯带他离开了那里。西里斯对于姨夫打他这件事很不高兴。只是，西里斯和大部分人都不太一样。
然而，罗恩看上去并没有满足于他的话。他还是瞪着他不动。“西里斯不喜欢那样，”哈利脱口而出，“他说那是不对的。这就是为什么他要带我走！”
罗恩缓缓点了点头。他的嘴还是大张着，咽了咽口水。“你-你看起来非常喜-喜欢他。”他犹豫地说，“我是说布莱克。”
“西里斯。”哈利轻声说。
“西-西里斯。”罗恩吸气说，就好像用这么一种方式叫出这个名字就会让那个刽子手直接出现在门口似的。
“是的，我喜欢他。”哈利说，声音依旧非常轻，“他……他也喜欢我。他是我的教父。”
“那代表了什么？”
“就是说，我的父母希望在他们出事以后，由他来照顾我。”哈利解释道，就像西里斯曾解释给他听的一样。
“但……但他杀了那些人，不是吗？”
哈利咬紧嘴唇。“我-我不这么认为。”
“可他们在广播里还有预言家日报上都这么说。我爸妈也是这么说的。”很显然，罗恩认为后者比其他的消息来源都要可靠。
“西里斯说他没有。”哈利嗫嚅道。
他们的对话就这么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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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闭着眼睛，在享受入睡前最令人高兴的那个阶段。现实已经远离，噩梦却还未至，你唯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毯子传来的温暖以及沉重的四肢。
睡意向他伸出了手，就算他听到了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也并没有去在意。一声声地敲击声越来越近，他觉得睡意又远离了，不过当那噪音戛然而止时，他还是迷迷糊糊地无法分辨出它的意义。一个像是清嗓子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那声音比之前的声音要轻柔得多，可正是这个声音，让他震惊地坐了起来。
房间已经变暗了，可就在他的床前，黑暗更有如实质，更浓，更深。恐惧席卷了他的全身，这既不寻常也不合乎情理。但就这么一会儿，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被吸空了。但他不能屈服于这种恐惧。他要死了，他要死了！他挣扎着抵抗着阵阵眩晕，强迫自己开口。
“你是谁？”他的声音在他自己听来粗哑又失常，可至少声音没抖。
“哦。我真是失礼。”一道毫无歉意地声音响起，房间也瞬时亮了起来。房间的中间，正站着一个苍白发光的身影。
是卢修斯·马尔福。
西里斯立刻睁大了眼，又马上将双眼眯成两条闪烁的缝隙。“你在这儿做什么？”他嘶嘶地说。
“为什么，我亲爱的表弟，当然是关心你的健康状况。”
“得了吧，马尔福。你我都清楚你对我的安康根本连一颗老鼠屎都不关心。所以你为什么在这儿？”
“这真是太粗俗了。人们恐怕会以为你是在那些麻瓜堆里，而不是最古老的纯血家族之一中长大。”卢修斯走近了一些，用他手杖的尖端戳在西里斯的左腿下的床单上。西里斯费劲所有心力控制住自己不要退缩，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不过你说的对，”卢修斯继续说，“我对你的安康一点儿也不感兴趣，我在乎的是你的健康状况到底是个什么程度。更确切些说，你是否准备好离开这儿了。毕竟，阿兹卡班还有一间不错的房间在等着你，我甚至为你搞到了一间海景房。”
那道笑容，那道带着刻骨恨意的笑容，曾经纠缠了他数月。不过他那时还只是一个孩子，只有十五岁，所以会为那个比他大的男孩儿所掌握的他的秘密，以及他有可能利用其做出的事情而恐惧。卢修斯对别人的了解，尤其是那一种了解，根本是一种武器。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因为他的父亲就使用这类武器使用得炉火纯青。最糟糕的是，他不能告诉任何人，不仅仅是没人会理解，更因为没有人在那里。他当时孤独一人。
但他早不是一个孩子了。和十五岁以来他所经受的那些痛苦和折磨相比，卢修斯·马尔福再也别想吓到他。他也许会让他恶心，但绝不是恐惧。不，马尔福再也没有凌驾于他之上的权利，或许，从来没有过。
“那你可真是好心。”西里斯说，强迫自己倚回到枕头上，摆出放松的姿态。他也许并不惧怕卢修斯，但那并不代表他喜欢在卢修斯面前处于弱势的状态，“我希望你妻子的姐姐不会为此而嫉妒。我听说他们把她关在地牢深处以盖住她的狂吠。说说看，你是不是打算组织全家去那儿郊游一番？我敢肯定，你的孩子会希望多了解一下他的贝拉姨妈。”
金发男人只微微闪了一下眼睛，但这总算是小小赢了一局，处于劣势的西里斯也并不苛求，他咧开嘴笑了。
马尔福眯眼微微俯身，停在病床上躺着的消瘦巫师上方。“你可能觉得你现在很安全，因为邓布利多那个白痴要为你辩护，不过你很快会发现，他没有为你开释的力量，”他嘶嘶地说，“他总是怯懦到不肯抓住权利，否则他早就是魔法部长了。”卢修斯咯咯地笑起来，从床边退回了几步，然后声音又退回到了那种懒洋洋的语调，“他放弃了在威森加摩的位置，真是个傻瓜。到最后，会是我们来决定你的判决，我会等着那一天的，到那时候，整个巫师界都可以摆脱你出生以来给他们带来的耻辱了。”
西里斯笑了回来。
“真有意思。”西里斯的眼睛闪着光，“我以为巫师社会中真正的纯血成员会认为对一个混血疯子的每一次心血来潮都抽着鼻子舔他的鞋才叫做耻辱。不过也许我们只是观点不同。”
这番话让他又抽搐了一下。
“你是在说你那可怜的宝贝弟弟吗，布莱克。”卢修斯说，笑得露出了他的牙齿，“那个甚至不敢忍受真正的权利的懦夫。你知道他最后甚至尿了裤子吗？你是否梦到过他哭着求他的哥哥帮帮他？”
西里斯动了动，看上去像是想要攻击卢修斯，不过什么东西将他拉了回来。那是为了将囚犯约束在床上的限制咒语。他的双手在床单上紧握成拳。
“你当时在那儿？”他咆哮道。如果马尔福是个无权无势的人，他恐怕已经因为西里斯那满含怒意直直射向他的目光而湿了袍子了。然而事实上，它只是使得那冰冷苍白的眼睛微微闪动，它们打量着眼前这个胸口起伏不定，丝绸般黑发凌乱不堪的年轻巫师，
“你想知道吗，布莱克？他是怎么死的？他最后的遗言？他是否想起了你？他是否原谅了你？你想要我告诉你吗？我想知道，作为回报，你会为我做些什么？”
西里斯强迫自己深呼吸冷静下来。他知道卢修斯的打算。“你什么也不知道，”一阵沉默后，他开口道，声音虽低却很坚定，“你想说什么都不会引起我的丝毫兴趣。所以，你为什么不省省你我的时间，奔向那个被你称之为妻子的泼妇，然后让我好好睡一觉呢？”
令他失望的是，卢修斯·马尔福大笑了起来。“好吧，你确实需要睡眠。很好，我想我们会很快见到彼此的。记住，西里斯，最后主导大局的那个人会是我。”
接着，金发巫师向房门走去。他一边打开门，一边挥挥魔杖熄灭了屋子里的灯光。而在他走出去之前，在重现黑暗的病房中，西里斯听到他的低语。
“Does it eat you up, that you will never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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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很晚了，早就过了孩子们的就寝时间。哈利小心地溜下楼梯，他渴得要命，想要趁着没有人注意给自己弄杯水喝。韦斯莱夫妇还没有睡，他们在客厅里谈论着什么。哈利能看到光线从厅门下的一小条缝隙中透出来。房间里似乎还有第三个人在，因为哈利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一个他不熟悉的声音。他正要小步从那道门边穿过，那个陌生的声音说出来的话令他瞬间僵住了。
“真的吗？他绑架了哈利·波特？”
“你没看到报纸吗，比尔？这新闻随处可见。”韦斯莱先生的声音。
“在埃及可不是。那儿只报道了他的越狱，还不是在头版。他们有他们自己的问题。他们为什么要操心一个远在英国的越狱犯？”
“因为他很危险！几乎比得上神秘人！”这次是韦斯莱夫人的声音。
“这点我深表怀疑。他被捕那会儿比我现在大不了多少。你觉得他会和那时候最黑暗的巫师有一样的力量？预言家日报根本是在胡说八道，妈妈！”
“他有足够的力量炸了整整一条街，冷酷到足以将那个可怜的男孩儿从家里绑走，还揍了他的麻瓜姨夫。他带着哈利逃亡了整整四个月！那可怜的男孩儿心里该受到多大的创伤啊。”
“额，但邓布利多看起来持不同的观点，不是吗？我还是觉得这里头透着古怪，你不觉得吗？我一直以为那些被关在阿兹卡班的囚犯进去以后很快就会发疯。所以他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他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他被关了整整七年啊！”
“他已经疯了！从我发现的情况看，他其实是想养大哈利！将那些荒谬的说法灌进那个男孩儿的脑袋。无怪他那么腼腆。你能想象到和布莱克那样的疯子住在一起会搞成什么样子吗？谢天谢地他们找到了他！”
那个陌生人轻笑了起来。“其实，有一段日子，我愿意付出任何东西来换被西里斯养大！”
如果说哈利之前还没对这个陌生人产生什么兴趣，现在也肯定感兴趣了。他悄悄地溜到门边，侧耳倾听。
“什么？！”
“我记得他，你知道。西里斯。他曾经和费比安和吉迪翁叔叔在一起。”一道像是哽咽的抽泣般的古怪声音从房间里传来，那声音听上去是韦斯莱夫人的。不过那个陌生人继续说了下去，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我记得有一次，我去叔叔他们那儿过周末，西里斯来拜访他们。他们给一个能展示动态图片的麻瓜盒子施魔法，我们一边吃爆米花一边看了整个晚上。那真是棒极了。第二天，他还让我骑他那辆摩托车。那车能飞起来，你知道。老天，我觉得他简直酷毙了。”
“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比尔！戈德里克的帽子！你在讨论的是一个制造了大规模屠杀的凶手！”韦斯莱夫人喊道。
“飞？真的吗？”韦斯莱先生又开口了，听起来十分好奇，“他们一般不会飞，是不是？”
“亚瑟！”
“不会，他给它施了魔法，”那个陌生人带着很明显的愉悦说，“他带我骑了一圈。只是很短的距离，但那真是棒极了！还记得吗？之后的圣诞节我许愿说想要一台会飞的摩托车。”
“我真不敢相信你做过这么不负责任又危险的事情！他！和一个小男孩儿！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会杀了他！不过这正是那群布莱克的态度。他们从来不在乎法律，不在乎对错。满脑袋都是黑魔法，那些人。他们想干嘛就干嘛，只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他投靠了那边儿真是一点也不奇怪！”
“妈妈！你不觉得这完全是两回事吗？他给一台麻瓜的摩托车施了咒并不能代表他会成为一个刽子手……”
“那就是迹象，比尔。我很遗憾，就因为他带你在摩托车上飞了一圈，让一个十岁的男孩因为他很‘酷’而被他迷住并不能使他变成一个好人。”
“不。可他对我很好。我那时是个过分好奇的十岁男孩儿，将他当作英雄般崇拜，还可能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他花了大把时间向我解释那些东西。他那时候也才20岁吧？像他那么大的人多半不太关心他朋友的麻烦侄子。而且他是吉迪翁和费比安的朋友，最好的朋友，他们可不是轻易交朋友的人。”
“他欺骗了他们。就像他欺骗了所有人，欺骗了波特夫妇。如果不是因为他，他们都还会活着！”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接着就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沉默。哈利几乎不敢呼吸。
“你究竟在说波特夫妇还是吉迪翁和费比安？”另一个人，比尔，在长时间的沉默后轻轻开口问。
“他是凤凰社里的间谍！他们中了埋伏！寡不敌众！甚至连一点点逃脱的机会都没有！”韦斯莱夫人很明显地哭了，声音哽咽，“他早就知道，说不定正是他策划了一切！你怎么能为杀死你叔叔们的凶手辩护！”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第2章 理解（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