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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洞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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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出去后,君奕帮柳清清把凤冠取下,握住她的手感慨道:“清清娘子,为夫可是娶到你了。这些日子,等的夫君我真是心焦不已,今夜,你可得好好的补偿为夫。”
话刚说完,就去解柳清清的衣裳,柳清清推拒着,瞪大双眼道:“你等等。”见他停下动作,柳清清才继续道:“本宫可不记得有你这夫君。驸马爷莫不是认错人了!”
君奕停下手上的动作,勾起柳清清的下巴,笑道:“我的清清娘子,化成灰,夫君我都认的出来。娘子,是不是该向为夫解释下,为何才几日不见,再见时,你却成了敬敏长公主了,嗯?”说完最后,他眯着双眼威胁的看着她。
柳清清身体一颤,被他的眼神吓到了。又来了,每次都这样。一有不满,就威胁她!等等,她现在可是公主,凭什么要受他的威胁。
“你说什么本公主听不懂,你给本宫放开。”甩开他的手,柳清清走到桌边坐下。“驸马若不愿娶本公主,本公主也不勉强。本宫这就回宫禀告父皇,取消你们我的婚约。”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心下却还是有点害怕他真的就取消了婚约,。
君奕好笑的看着她,看来今晚洞房前,先得把她哄好先。君奕边走边脱了自己的大红喜服,走到她对面的坐了下来。只见他脱了只剩里衣了,柳清清一见,转过头不看他。
君奕倒了一杯水酒,拿在手上把玩,他语气轻慢道:“我娶的不是什么公主,我娶的由始至终都是在山谷中清清。”停顿一会,见她转头看自己,他才继续道:“我原本就打算若是不能找回你,那么我依然会娶公主,因为为了我的家族,我必须这么做,但是,娶了公主后,我不会碰她,我会假死遁走,去找你。不过,那一日,在宫中看见你,我才发现自己既然是如此不了解你。你即是我心心念念的娘子,又是我即将迎娶的公主,我都不知道那个是你了。你可否为我解惑?”
柳清清听着这些话,心下一阵震惊,面上却不显。他既然如此肯定自己就是山谷中的妻子,到底是那里被他看出了呢?
“凭感觉,你就是她。”正想着呢,却听见他又开口,这才发现自己把心中所想的都说出口了。柳清清努嘴道:“若是你的感觉出错了呢?”
君奕摇头,满脸的肯定。“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错的。你就是她。”
不是说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吗?怎么这家伙也有?柳清清轻咬下唇,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他,为了家族他娶公主,是没错,总不能为了她柳清清一人,而连累这么多人吧,但是,如此轻易就原谅他,这心里就是怎么都不舒服。
君奕见她又习惯性的咬嘴唇,知道她纠结什么,柔声道:“我去找过你,可是,却只见谷中都是血,你不知道当时我很害怕。我心里希望你没事,所以给你留了一字条,幸好,你依然安然的出现在我眼前。幸好,你没事!”
君奕想起那日的所见,至今想起都后怕,幸好那一日进宫看见她,不然,他真怕自己熬不到娶公主,就会跑去找她。
柳清清皱眉,他找过她?看来他们之间是错过了,真正的公主已死,她这冒牌的公主无论怎么样,是不会被识破的。只是,她也不能告诉他,毕竟有些秘密越多人知道,越危险。
柳清清轻咬下唇道:“那一日遇袭,本宫无意中跌落悬崖,谁知道会在那里遇见你,本想着若是出不去,就与你那样呆一辈子,谁知道却能走出。想来我们也是有缘的,只是,本宫如今的记忆零零散散的,有些事情都不记得了。”
君奕温柔的看着她,虽然知道她话中仍有隐瞒,但是,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总有一日,她会告诉自己的。这么一想,看了看红烛都燃了一半,他起身上前一把抱起了她。
柳清清惊呼声,赶忙的抱紧他,嗔道:“你怎么这么讨厌?”
君奕抱着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压在她身上,邪笑道:“等会还有更讨厌的。”而后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问过太医了,说你的胎已经坐稳了,现在行房不要紧的。”
柳清清翻了翻白眼,这男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的,这种事情,他也好意思开口。服了!
君奕放下帷幔,轻柔的解开她的衣扣。
然王府
中年女子快步在前头走着,后面跟着几名年轻的丫鬟。等走到到萧然居时,中年女子屏退一二,自己走了进去,只见儿子正一个人喝着闷酒。
她眉头一皱,上前夺过酒壶,心疼道:“我儿何故如此,现在反悔还来及,去把她劫回来。”
君萧然醉眼惺忪看着娘亲,喃喃自语:“娘,孩儿劫过她一回了,不能再有第二回了,更何况她如今肚子里还有我的骨肉!孩儿现在只想等她安安稳稳的生下孩子。其他一切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娘,你再忍忍,孩儿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中年女子看着儿子痛苦的神情,眼神一闪,口中却轻柔道:“娘都听你的,她肚子的孩子也是娘的孙儿,娘怎么不心疼。那就再等等吧!”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年光景了。
君萧然趴在娘的怀里的,又道:“娘,孩儿的心好痛,好痛。”
中年女子轻柔的拍着儿子的背,柔声道:“一切都会过去的,是娘不好,让你如此痛苦。是娘对不起你。”说着说着,她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
半晌,没再听见儿子声音,她叫来了下人,把儿子抬到床上,自己坐在床沿看着睡梦中还一脸痛苦的孩子。
看着儿子痛苦,她这个做娘的比他还痛,可是,这些年的怨与恨,使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放弃报仇,如今看着儿子重蹈覆辙,她眼中的恨意更深更浓。凭什么他们母子两就得承受这样的痛苦。
那一日为了断了儿子的念想,她本欲杀了公主,可谁知道,公主既然如此警惕,逃走了,若当时,她知道公主已怀有身孕,无论如何她是不会下手的,她太冲动了。
如今公主怀着孩子嫁入君家,这对君家来说何尝不也是一种耻辱。只要能给君家带来不利的事情,她都愿意做,但是,如今看着儿子这么痛苦,她却开始迟疑了。
她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事情会往那个方向发展,可是,若是不讨回公道,她这一辈子都不会甘心的。
“儿子,娘是不是做错了?这些事情本不该让你来背负的。”中年女子看着床上的儿子,喃喃自语,神情迷惘。、
第二日,天未亮,寒香等众宫女就在房门口等着伺候公主、驸马。等了半响,还未听见里头有什么动静,寒香想了想,上前轻叩房门“主子,该起了。”
昨日主子有交代,让她一定要叫醒她,今日还要敬茶呢!虽然,她觉得公主根本没必要去敬茶,但是,主子觉得有必要,她身为主子的贴身宫女,肯定是要以公主的命令为准的。
正睡的香甜的柳清清隐约听到寒香的声音,她揉揉了眼睛,起身看了看四周,正欲下床,身旁就伸出一只手抱住她的腰。
“再睡会!”君奕拉回她,紧紧的抱住她,柳清清推了推他,见推不开他,只好认命的趴在他的怀里。“别睡啦,快点起来,今天还得给公公婆婆敬茶呢。”说完,又挣扎的起身。
君奕听她说要敬茶,轻佻下眉头,他这小娘子,身为公主,却总是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来。昨日她坚持跪拜高堂,今日坚持要去敬茶,他何其有幸能够娶得如此娇妻呢!
感觉身上的力气松了些,柳清清顺势就起了身,把寒香等人叫了进来,伺候自己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好后,看着还赖在床上的某人,她好笑的与寒香道:“寒香,我们走,不用等床上的懒猪。”
君奕听到这话,笑着起身,挥退宫女们的伺候,叫来了杨飞伺候自己沐浴更衣。一切准备完毕后,就牵着妻子的手走出了怡然阁。
两人一边走一边看着沿途的风景,柳清清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柳飞等人,想起刚才他拒绝宫女的服侍,好奇的问道:“你身边都没有丫鬟吗?怎么只看见杨飞一人?”
君奕见娘子看了看杨飞,笑道:“有的,只是她们平时不进内院,我的一起事物都由杨飞亲手做的。”
柳清清挑眉,倒是也没在说什么,但心下一阵惊奇,居然还有人不喜欢丫鬟伺候的,她这个相公倒是极品哟。
跟在身后的杨飞与寒香看了彼此一眼,又都低头继续跟着自家主子。
启月阁
王爷见王妃天不亮就起身,知道她等着公主媳妇给敬茶,不是他说,他这妻子愣是没什么脑子,人家一公主还能给你一王妃敬茶,这不是乱了套了吗?
见王妃一直走来走去,看得他都有点头昏了,遂赤道:“你就安分点吧,人家一公主还能给你这王妃敬茶请安,你省省吧!”
王妃不满的看了看丈夫,她虽然知道是有点不可能,但是从昨天公主愿意跪拜高堂,想来是极看重这门亲事的,如今这第二天来敬茶,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一大早她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儿子儿媳来,这会被王爷一说破,整个人都泄了气。
她叹了一口气,不满道:“上有公主婆婆,下有公主儿媳。你说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