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四

6、Chapter 6

　　蓝染当上队长了。

　　我终于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时，是在蓝染就任后第一次队长会议上，在我所知道的十三番队队长中，现在认识的只有七位，我曾经好奇的调查过十番队队长，毕竟前世看漫画的时候猜测过日番谷冬狮郎之前的那任十番队长是黑崎一心，可现在看来，并非这样。

　　可令我在意的是，在这任十番队长之前的那任队长，名叫大道寺一心，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应该就是黑崎一心，而大道寺这个姓氏是尸魂界四大贵族之一，至此，我便完全明了了。

　　黑崎一护那与生俱来的灵力便是他作为四大家族的孩子最强有力的证据，且看这四大家族的人才，朽木家的朽木白哉，四枫院家的四枫院夜一，志波家的志波海燕，或许我们应该叫大道寺家的大道寺一护。

　　而那黑崎一心辞去队长一职的原因在尸魂界所有的能见的资料中都遍寻不着，或许，我应该去清静塔居林那里找找看……

　　『小四，你发什么呆？』

　　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赫然醒悟自己还在队长会议当中，左右看了看却没发现跟我说话的人，那边落樱（双鱼鲤）和丫丫（花天狂骨）正吵得不亦乐乎，墨（肉雫唼）和柃（红姬）也聊得热火朝天，到底是谁在和我说话……

　　『你在看哪里啊？我在这儿呢！』

　　顺着声音望去，我看到了山本总队长手中的某刀——流刃若火，难道说……

　　『就是我，小四，我是化石，现在是流刃若火。』

　　果然是这样！

　　『你好幸福啊，』化石（流刃若火）一脸羡慕的看着我，『我都被这老头子当成拐杖。』

　　『嘿嘿，也不能这么说啦，我看大家是不是都穿过来了呢？都变成刀了。』

　　『是啊，变成刀也不错，能看到以前根本看不到的事情。』化石突然很有感触地说道。

　　『噢？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生活的感触了？』

　　『小四，或许蓝染叛变并不是一件坏事。』化石一脸凝重地说道。

　　我愣住了，我是知道化石的，她不是一个会随随便便发表意见的人，她这么说一定有她的原因。

　　『我看到了，也听到了，这尸魂界腐朽的人心和那丑陋的政治需要。』

　　『政治么……，化石，有句话我想你应该听过，“所有的政治都极其肮脏，所有的政客都是流氓。”』

　　『以前没有这种感觉，而现在……我已经不想待在尸魂界了。』化石顿了顿，又继续说：『我知道灭却师灭亡的真相。』

　　『怎么？』我微微挑眉，看向化石，『不是说灭却师是将魂魄完全消灭，而导致现世和尸魂界的魂魄总量不平衡……』我突然顿住了，惊恐的看向化石。

　　『发现了吧，』化石笑笑道，『斩魄刀其实就是灵力的一种实体化，灵力攻击虚后，虚其实便是被灵力所净化，说得再具体一点，便是死神的鬼道和灭却师的弓箭攻击是同等性质的。』

　　我发觉自己的身体开始颤抖，我似乎可以预见化石将要说出口的那个结果……

　　『尸魂界下令歼灭灭却师一族，无外乎……巩固中央四十六室在这魂魄的世界中的地位！』

　　紧咬住下唇，我闭上了眼睛，想到了我曾经看到的资料，完全明白了。

　　黑崎一心为何丢弃队长之位跑去现世，志波家为何败落……全都是因为……这个丑陋肮脏的政治需要！！

　　记得在资料上看到，志波家曾经不顾众议，毅然反对四十六时作出的决定，后被四大家族除名，从此没落，现在想来，必定是因为反对这消灭灭却师一族之事！

　　『小四，待在这里，我感到恶心。』化石闲恶的说道。

　　『对这肮脏的政治么？我也很恶心。』

　　『不，不全是。』

　　『噢？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如果你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一个浑身是肌肉的老头子在【哔——】的话，想必你也会想自杀的！』（请无视，并共同河蟹吧……）

　　『……』

　　尸魂界已经在紧锣密鼓的安排消灭灭缺师一族的事情了，相较于其他队长的紧张，蓝染似乎没什么大事情，仍旧是每天泡在图书馆里。

　　我知道蓝染有了一个忠实的部下，就是现在五番队上的第八席——东仙要。听蓝染说，他收复这个部下是因为他内心中那股对正义的渴望，其实，蓝染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他只不过偷偷带着东仙听了一下中央四十六室关于灭却师一族处理事宜的会议而已。

　　至于，他为什么急于拉拢东仙要，可能是会因为我的缘故。

　　我曾经告诉过蓝染，任何人只要他见过镜花水月的解放过程便会终身被控制于完全催眠的能力下，但是，是要能看到的人，看不到的，便不会。

　　而东仙要，他看不见，他永远不会被我的完全催眠所控制，而对于这样的人，只有两个选择，拉拢据为己用，或者除掉已灭祸根。

　　蓝染问过我的看法，我说拉拢比起除掉对我们更有优势，而且东仙要是个容易控制的人，因为他的绝对正义之说必定会将他带上末路，当他发现他所坚持的正义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完美的时候，他的信念会消失，他会处于一种极度迷茫的状态，而此时，如果有人带他走出那片深渊，那么，那个人便是他会效忠的人。

　　每次蓝染问我意见的时候，总会微笑着，用那只大手揉揉我的头发，然后温柔的说：“好，我就按你说的做。”

　　我甚至迷茫过，到底我是镜花水月，还是蓝染。

　　自己都被自己所迷惑，果然是镜中花，水中月，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

　　某天夜晚，就在我打算睡觉的时候，蓝染突然叫住了我。

　　“小四，你还记得我们上次抓的那只怀孕的虚么？”蓝染带着笑容问道。

　　『当然记得，怎么了？她生了么？』我一脸兴奋的说。

　　“嗯，不过，她似乎遇到麻烦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小蓝，走吧。』

　　跟着蓝染，我们到了虚圈。

　　我不得不承认蓝染的深谋远虑，因为，我看见了那还未完成的虚夜宫。

　　“小四，我们以后会来这里的，为这宫殿取个名字吧。”

　　蓝染，你已经开始行动了么，你的计划……

　　『黑夜中屹立在虚圈的雄伟宫殿。』

　　蓝染凝望着我，许久，喃喃自语般，说出了三个字：“虚夜宫……”

　　我轻轻的拍手，道：『好名字。』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那沙漠中被一群大虚包围着、啃食着的那只雌虚，蓝染一个鬼道攻击了过去，众虚四散而逃。

　　我走进了，看见了早已不成形的虚，她，已死去多时。

　　意外的，发现她的□□处有东西蠕动，我扒开那血肉模糊的尸体，抖抖的抱出了一个小小虚。

　　是的，那是虚没有错，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小虚，他的肚子上有一个小小的空洞，他不是人形，而是近似于豹子一样的生物。

　　“啊，竟然还是一只亚丘卡斯。”蓝染惊奇的说道。

　　我轻轻的抱起那只小小虚在怀中，那小东西不哭也不闹，刚刚睁开的滴溜溜的小眼睛紧紧地盯着我，而我，在看到他头上那簇冰蓝色的毛发以及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的时候竟然觉得这世间真的只有必然，绝无偶然。

　　『小蓝，我来给这只小虚取个名字吧。』

　　蓝染笑了，点点头。

　　『从今天开始，你叫葛力姆乔•贾卡捷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