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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礼物 ...


  •   因为法力没有了,每天练功只够维持人形的,连伤口愈合的速度都慢了许多。

      他抓过去,看见伤口了,很多,细小的,每天一刀,日积月累就这样了。

      拿起手指,含在嘴里,四目相对,手指又敏*感的触到他温柔,湿滑的嘴唇的内膜,过电一样,急忙抽回来“我没事,很快就好的。”

      眼睛也看向一边,不再看着他。

      “你是不是每天都这样?”

      “那个,我知道一个古方,就是亲人的血可以延长病人的寿命。”

      “为什么不用我的血?”

      “我。。。”

      “傻瓜。”伸手抱住“小傻瓜,以后不许这样了,再用,就用我的。”

      你的血根本不管用好吗?我这是有仙气的血!

      井田突然约我一起吃顿饭,不想去,每次见她,都心情不愉快。

      “我是你嫂子,第一次请你吃饭,这个面子都不给?”

      只好去了。日式料理,日式餐厅,日式装修,精致,古典,插花,

      从桌到箸无一不精。

      点心小巧的要命,可爱的要命,菜式精致的要命。

      跪坐在榻榻米的垫子上,一起日式的礼仪。

      “请问,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井田樱子笑:“你知道我和天朝怎么认识的吗?”

      “不知道。”

      “呵呵,这是和你有关啊。”

      “和我有关?”

      “是啊,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认识天朝。当年,有个西林卫视,一直死咬着你不放,就是你和你的男朋友啊,呵呵,你有一群男朋友啊。

      还因为这些绯*闻,天朝娱乐和西林卫视打官司,官司一直打了一年也没个结果。

      厅外调解,调解五次都没和解。

      天朝那时,脾气暴呢,你又失踪不见,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就找到我们组织了。

      知道日本山*口组吗?

      我负责台湾地区的组织工作。

      就这样,我们认识了,相信我们组的工作!半年西林卫视消失!”

      当年还有这样的曲折?为了我?值得吗?是不是有人恨我入骨了呢?

      “多亏你这个妖精,我认识了天朝。我对他一见钟情啊。简直是我阿波罗。他越对我冷,我越有征服他的欲*望。

      我这十年过的多精彩啊,各种手段,各种被甩,越战越有勇气,我一定要征服他!”

      她喝了一口清酒:“可是现在我越来越没有把握了。也是因为你。”

      我不看她,她的眼神肯定又恶毒,又厌恶。低头吃三文鱼刺身。

      “算了,不说不开心的事了。我二哥要过三十岁生日了,三十岁是个整数,所以要送份特别的礼物,才显得珍重。

      我拿不准送什么合适。”

      我不觉得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对你家又不熟。你们都是很有主见的人,那轮到问我的意见?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

      “哦,这事,我觉得你问天朝,比问我合适。”

      她又那样笑,明明在笑,却让人觉得冷:“哈哈,问他?这礼物就送不成了呢。”

      “为什么送不成了?”

      “因为,我想送给我二哥的礼物就是你啊。亲爱的小叔子。”

      我愕然,头晕,瞬间摔倒在榻榻米上。。。。。

      井田满意的看着失去意识的二少爷,拍拍手,纸门拉开,进来两个保镖,一袭黑衣,墨镜,匕首,抢,耳机,手套,武装到牙齿了!

      拎过一只细柳条编的长方形筐子,掀开盖子,里面衬有浅黄色小花的柔软内衬,是个装大型宠物的柳编筐。

      把二少爷放蜷缩着放进去。盖上盖子。

      两人抬着上了电梯,直达顶层,开门,一架直升机在待命。

      井田看着柳条筐被装上直升机,消失在空中。

      拨了二哥山口隼人的电话:“二哥,今年你三十岁的生日礼物,我已经给你送过去了。

      是一个超可爱的宠物,你一定会喜欢的!不过,你可以温柔对待呀,千万别像那只小野猫,没几下就调教死了。

      这只可是弱弱的,只能温柔对待要。

      好好享受你的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

      狞笑着挂了电话。:哼,让你们再拥抱,再吮手指。连我都不抱一下,不亲一下,却去抱你,亲你!

      警告过你们两个了,谁都不听我的,别怪我!这回可好了!

      转身踩着高跟鞋,领着保镖走了。

      三个小时后,日本京都,一片山顶上,稀疏的修剪的禅意十足的松树,蓝色的八仙花盛开在石头的角落。

      一架直升机降落在草坪上。

      山口*组京都分社的社长山口隼人穿着日本和服,笑意盈盈的走出日式木屋,站在门前的石板路上,等着两个保镖抬着他的礼物

      放在他的脚下。

      他满怀期待的打开柳编盖子,不由的惊艳:‘喔,樱子还真了解我的心意呢。

      一个白衣少年蜷缩在精致的柳编框里。

      柔软的栗色长发,轻轻覆盖着脸颊

      伸手拨到耳后,露出白皙如花瓣的嫩脸,秀气的眉毛,倾斜入鬓,

      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又浓又密

      小而直挺的鼻子,肉粉粉的嘴唇放松的嘟着。

      小巧的下巴,手指碰到耳朵,耳廓的软骨又软,又滑,不由引起心理一阵轻颤:喔。

      耳后到发迹线,一片白嫩的脖颈,诱惑他上去吻一下:在这里刺上我的专属图案,绝美。

      伸手抱起来,柔若无骨,软若浮云:喔,还挺高的。

      别看放在框里,就小小一只,抱起来,看大长腿,真不短。

      山口隼人第一眼看到就爱的不得了,小萌宠一只。

      抱到自己房间,放在榻榻米上,仔细端详,绝对极品,绝世美男。

      自己在街头一次斗殴中,捕获的小野猫,虽然也有让他放不了手的容颜,但性子太烈了,问题什么问题,全都回骂过来!

      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对抗他,头发一根根竖着,像钢针一样,要扎人嗯

      狠狠的教训他,结果,小野猫性子虽然烈,身体可没性子那么强壮。

      没几天,就受不了他的调教,死在地下室了。

      惋惜是惋惜,可是从不后悔对他的调教。

      山口隼人狭长的细目饶有兴味的看着眼前这个,没醒的时候,温柔如水呢。

      头发好软,脾气应该不是很爆烈。

      鼻子小巧,个性不是很强。

      嘴角线条柔软,很好说话。

      这么娇嫩的肌肤,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了吧,他疼不疼,不知道,自己肯定会心疼。

      这朵就像温室里的百合花,只能温柔呵护,受不得一点风吹雨打的,只要你一碰,他就凋落了。

      怎么还不醒?拍拍,没反映,几个小时了?还没醒?

      天都黑了,问樱子;“礼物,我收到了,很满意,不过到现在,还没醒?怎么回事?”

      “为了防止他中途清醒,闹事,我让保镖给他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了。你等几个小时,就缓过来了。”

      “什么?肌肉松弛剂?你不知道那个东西副作用大呀?”

      “二哥?现在就知道心疼了呢,你要是心疼了,就自己找大夫把他弄醒吧。”

      山口隼人又给医生打电话:“松本医生,带肌肉松弛剂的解毒剂过来。”

      经营hei社会的人,到头上舔血的日子,医生是必备品。

      松本医生是他的私人医生,也是组织成员,可以搞到很多违*禁药品。

      “那个药品正好现在没有,最快也得到明天。”

      明天?应该能缓过来吧。

      不如现在弄个刺青吧,这么完美无瑕的肌肤,应该刺上一个完美的图案,才配。

      什么图案呢?本组的标志?不太好,刺那个图案的组员太多了。

      刺个只属于我的图案。缠草纹的隼字。

      设计了十几张,最终反复对比筛选,找了一个自己最满意的图案。

      夜色阑珊,周围很安静,正好是创作的最佳时机。

      选出最配合的颜色,纯天然植物色素,玫红色的花苞,墨绿色的枝蔓,庄重的黑色汉字,被创作的欲*望鼓舞着

      消毒,在白皙,无毛孔的细瓷般的肌肤上,描绘上图案,拿起纹身笔,配好颜色,稳稳的开始了手中的活计。

      瑰丽,娇艳,诱惑,的图案,在笔下慢慢的出现。

      等他满意的收拾工具的时候,天边的山坡上,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看着自己熬了一夜的作品,满足,满意,完美。

      洗洗手,取了了枕头,侧卧着,看着耳后这多将开未开的玫瑰,沉睡。

      从来没有这样感觉,全身无力,大脑和身体完全分离的感觉,肌肉无法执行大脑的命令,就连睁眼这样的动作,一需要全身全力用在这一处

      才勉强睁开眼睛。

      深栗色的房顶,柱子,门窗,墙上挂着字幅隶属汉字:静。

      柱子上的花瓶里插着兰花,颤颤巍巍的在空中摇曳着。

      门窗上挂着竹帘。这风格?貌似日本?台南?

      耳朵后,感觉被蚊虫叮咬了,一阵疼。

      远处有鸟鸣,流水的声音,空气中有嫩草和青松的植物气息。

      环境好静雅

      可是我很尿急诶,好想小便,天!浑身动不了!

      努力动一下啊,随便哪里,能动一动!好惶恐,好惊慌。

      一用力,鼻子里嗯一声。

      身边躺着的人立即醒了,坐起来:“你醒了吗?”

      日语?面前,一个日系美男,长眉,窄目,有点丹凤眼的感觉,鼻子又高又直,像希腊人的鼻子,混血美男?

      又哼了一声,还是动不了。

      他发现我不能动了;“你不舒服吗?你想干什么?你现在能动吗?”

      日语真他妈索罗,汉语只要说:厕所就可以了。

      日语要多说好几个音节,现在我连说话都困难,尤其觉得母语最亲!

      废了好大力气,才说完了“厕所”的意思,终于明白了:厕所?你要上厕所?奥,也是快20个小时了。

      可是我动不了,怎么去?

      他动动我的手:“动不了?”

      有感觉,但是动不了。

      “我帮你。”

      我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帮我?

      抱起我来,来到卫生间,虽然整个房间是日式的,但卫生间,绝对最先进,最高科技的卫浴整体系统。

      脱裤子,褪到膝盖,抱着我,像个小婴儿那样。

      我无力的靠着他胸前,脸贴着他脖子,羞耻感,加上双脚都是悬空的,不安感,更主要的是全身肌肉无力,连小便也解不出来!

      膀胱暴涨,却释放不出来。

      我忽然想到马远辉,小便自己也没办法解决,之好插着导尿管,他的难受,我一下子体会了。

      “爹地。”又心疼,又难受,眼泪倒不受肌无力的影响,哗哗的掉。

      他见我解不出来,又哭,又叫爹地:你真是个小Baby,几岁了?还叫爹地?

      懒得跟他说。

      他嘘嘘的吹着口哨,也没帮我解下来。

      他也有点着急,给我穿好裤子,抱我倒房间躺下,打电话日语说的又快又急:“松本?解毒剂弄到没有?还有小便解不出来!赶紧过来,

      这样下去,要死人的!”

      挂了电话,恨恨的说:‘樱子这个丫头,胆大包天!”

      樱子,井田樱子!让我如此不堪!

      又对我说:“你别着急,医生马上就来。”

      病痛让人没有尊严,第一次见面的人这样摆弄我的身体,羞愧的无地自容,又无计可施。

      井田樱子!你还真有胆子这样对我!不计后果!

      这个男人是谁?难道真是她二哥?十有八九是,这里是日本?

      天哪,马远辉!完蛋了!他本来就已经病入膏肓了,全靠我的鲜血维持他的生命,没了我的血,不超过三天,他保准去阎王爷那里报到!

      我更着急了!已经过了一天了!

      用恳求的眼神,含着半框的眼泪,望着他:“我要回去。”

      他本来在担心我的身体,眉宇间焦急的神色,我一说回去,他脸色变了变:“别着急,我们等医生来了再说。”

      执着的看着他,他不忍心了:“哦,别这样看着我,等你好了,我们再说,这个。”

      他看我这样,竟然还忍得下狠心,不答应我?

      他开门出去了。

      艰难的等待着医生终于来了,插上导尿管,又轻柔小腹,释放了,可舒了一口气,舒服多了。

      原来人活着,只有能吃得下,睡的着,尿的出,就是最大的幸福啊。真不能要求太多了。

      随后,医生给注射了细细的一针药剂。

      慢慢的恢复了力气,胳膊能抬起来了,能坐起来。

      他进来,坐在对面。

      我深鞠躬:“谢谢你。”中日韩三国,日本他妈鞠躬最深。我这小腰。

      他微笑:“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用客气。你叫什么名字?”

      “路晓寒。”日语太罗嗦了,汉语就三个字,日语后面还缀一大推音节。“请问你和井田樱子什么关系?”

      “她是我姑姑的女儿,我是他二哥山口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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