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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神秘的门 ...

  •   时间是1888年的伦敦,正处工业革命时期,人们的思想总是在日新月异的更变着。
      律师厄特森先生是个不爱说话、一本正经的人。在陌生人面前,他非常腼腆,甚至不爱流露自己的情感,可当着朋友的面,他的眼睛总闪烁着关心与真诚的光芒。
      在生活上,他从不放纵享乐,吃喝也很随意、简单。
      他对别人的缺点却是宽容得不能再宽容了,总是想着去帮助他们而不是责备他们。作为一名律师,他经常是罪犯走进监狱前见到的最后一个好人,即使就是厄特森将他关进监狱。
      但是这样的一个友善的人也会有自己的小秘密,厄特森先生是个同性恋爱者,也许可以这么说吧,这件事是他最近才发现的,他发现自己如果没有“他”的话,简直快要疯了。

      厄特森最好的朋友是他的一个远房表亲,叫理查德·思菲尔德。
      这个人是伦敦城里出名的交际场里的老手。谁也搞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他们的性格有着天壤之别。但他们却经常一起散步,一走就是好远,穿过伦敦的街道,安安静静地漫步在阴郁的街头。

      他们散步走到伦敦闹市区一条狭窄的街巷上。这条街干净、热闹,人们也和善,一家家亮亮堂堂的小商店,树立在街道的两旁。但是就在街道的尽头,有一幢阴暗、神秘、没有窗户的楼房,门上既没有铃也没门环,还到处是灰,显然已好久没人打扫了。
      脏兮兮的孩子们在门口疯玩疯闹,也没人开门轰他们走。
      他俩走过这幢房子,思菲尔德指着那扇似乎永远都关着的门问道:“你注意过那儿吗?它让我想起一个奇怪的故事。”
      “是吗?给我讲讲。”
      “好吧,这其实是个真事。”
      那是个冬天的早上,大概3点钟吧?那时很暗,太阳还没有出来,整个伦敦街头静悄悄的,我正要回家,突然看见两个人。头一个是个矮个子,正沿着街边走,边走别用手比划着什么。第二个是个小姑娘,跑得很急,似乎没有看到那个小矮子。理所当然的,两个人一下撞到了一起,女孩摔倒了。
      接着,可怕的事发生了,那个人穿着沉甸甸的靴子,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不,也许是看到了,却故意这么做,他冷冷地从孩子身上压了过去,把他全部的重量压在这个无辜的女孩身上。
      小姑娘躺在地上尖叫着,谁都认为这种事很残忍。我迅速地从后面追上来,狠狠地抓住那人,把他拖了回来,这时一小群人也围到了又哭又叫的孩子身边。
      那个人反而非常镇静,一脸漠然,还瞪了我一眼,真TM让我反胃。孩子的家人迅速地也赶到了,还带来了一个医生,这无辜的小姑娘是去请医生给邻居家病人看病的,这会儿她正要回家。

      “孩子与其说是伤着了不如说是吓着了。”医生是这么说的。
      你也许以为故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可是你想,我对那个冷漠的男人十分厌恶,当然,小姑娘的家人也一样,这很这很正常对吧。
      但是,如果那个看上去和善安静的医生也盯着那个奇怪的男人看,眼神中带着憎恶,恨不得把他给杀了的话,那这事就很不寻常,我们彼此之间甚至见都没见过一面。

      我和医生彼此心照不宣,都冲着那人大声指责,并声称要让整个伦敦都知道这事,让人人都唾弃他的名字,你知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人,但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本能的厌恶这个陌生的男的,事后我才觉得我太过于粗鲁。
      但他只是阴森森地瞪了我们一眼,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全脸,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说吧,多少钱?”

      这很令人气愤,开口的第一句不是道歉,而是谈论金钱,但这确实对女孩有一定的物质帮助,所以我们也接受了。
      “100英镑。”
      他又翻了我们一眼,把我们领到那边的那扇门口,掏出钥匙,进了楼。不到一分钟,他又出来了,递给我们10镑金币和一张康茨银行的支票,支票上的名字是大家都很熟的人。
      “呼,无聊的有钱人。”人们讽刺。

      “这很不寻常,”医生满腹怀疑地说,“早上4点,一个人走进一所空房子,然后又拿着另一个人签名的支票出来了,足足快100镑呢!”
      而且那个房子明显不是正常人该住的地方。

      “放你的心吧,”那个男人说,“我和你们等着银行开门,看我自己兑钱好了。”
      我们等的时间不长,黎明很快就来了,我们一道去了银行,支票是真的,钱很快就转给小姑娘家了。

      “哦,是这样,”厄特森相比思菲尔德却很淡定。

      “是啊!”思菲尔德说,“这事真怪。明明那个青年?是个冷酷、残忍的家伙,可签支票的人却是伦敦有名善良、慷慨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把支票给一个罪犯呢?”

      “你们也不知道支票的主人是不是住在那幢房子里?”

      “我可不喜欢问太多,你知道的,根据我的经验,提太多的问题可没什么好的。万一得到的答案既令人厌恶又令人不安怎么办?但我还是稍微研究了一下那个地方。它看起来不像一所房子,没别的门,唯一使用那扇门的人就是我刚才和你讲的那个家伙。房子一侧有三扇窗户,可以看到下面的小院,窗户都关着,但一直干干净净的,还有个烟囱常冒着烟,所以肯定有人在那儿住。”

      两个人接着走下去,厄特森忽然说:“你那条规矩挺不错,就是别问太多问题。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想问问踩着孩子身体走过去的那个人叫什么。”

      “他告诉我们他叫海德。”

      “他什么模样?”

      “这一下子可说不好,虽然我是在黎明时才仔细的看清了那个男人,不,也许可以说是青年吧,他其实没有我刚开始说的那么矮,不过跟正常的男人相比,更像是还没长全的孩子,他穿着厚实的大衣,带着帽子和口罩,遮住他大半的脸,不过那对猩红的眸子亮的可怕,你能相信吗?一个拥有红色眼睛的金发青年?他的相貌有点不对劲,让人感到丑陋,不舒服——不,不是说他长得不好看,而是一种让人憎恶的感觉,那种不管外貌,发自内心的邪恶。我一看到他,马上就不喜欢他。”

      厄特森想了好一会儿,才怀疑地问道:“你肯定他用了钥匙吗?”

      “你看你问的。”思菲尔德一脸诧异。
      “我知道我这么问有点怪,可你想,我并没问你支票上签的是谁的名字,因为我心里已经明白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朋友不无恼怒,“甭管怎么说,那家伙的确有钥匙,上礼拜我还看见他开门来着。”

      厄特森心事重重地看了他一眼,但没再多说什么。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神秘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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