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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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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之国和火之国之间隔着月之国和汤之国,理所当然的这两个国家都因沟通两大国而产生了一连串的繁华城市,但同时也得忍受火之国和雷之国两相斗起来时其实大多数战斗都发生在这两个小国的领土之上。
位于汤之国的清水城靠近月之国边境,就是一座因火之国和雷之国的贸易兴起的城市。这里作为两个大国间最中心的位置,虽然说汤之国应该说是火之国的附庸,但如此靠近云隐势力范围的月之国,木叶并不能在此形成足够的优势以排除云隐影响。最为重要的一点,月之国是没有忍村的,它其实完全是在云隐的控制之下的,而汤之国是有自己的忍村的,而且一度和木叶交恶。总之,这是一个势力分布非常复杂的城市。
纲手的旅行计划会经过这座小城还被加藤静音很是调笑了几遍。近来云隐活动十分猖獗,几乎将木叶在汤之国北部的势力压的抬不起头,而其中反复出现的一个名字让纲手不得不在意。万花筒的写轮眼啊,纲手自认为是最了解宇智波当年赫赫威名的人之一,所以即便被静音调笑说不是决定再也不过问木叶的事了,还是又跑来看情况了。
不过纲手到达汤之国后云隐忽然间就消停了,另一个消息传遍了忍界,宇智波本家的姬样和云隐的忍者要联姻了。对于宇智波纲手是能接触到很多不为外人所知的内容的,她很清楚这种联姻的实际意义和象征意义——云隐的宇智波放弃了对写轮眼这种血继界限的独占,以及宇智波真正和云隐成为了一个整体。
说实话,这几乎可以说出乎了忍界所有人的意料。毕竟那可是写轮眼!而让纲手最叹息的是,这似乎是当初她的爷爷,初代火影人生中最后的愿望之一,让宇智波真正融入木叶,竟然是先在云隐实现了啊!
势力纷杂的地方往往不太可能有什么好的治安,而治安越是糟糕的地方一些越是古老的行业反而会越发的兴盛,比如赌场妓馆什么的。
因为无事发生纲手也就有了悠闲度日的条件,她选择的消遣方式理所当然的就是去赌场玩上两把。不过让她越玩越觉得不妙的是,她今天手气非常的红,几乎没有输过!而看着手上新发下来的牌面,她简直想都没想过自己能拿到这么好的牌。
很快将手上这一把牌出完,理所当然的又赢了,纲手站起身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同桌的人几乎被她剃了光头,输的不要太惨,所以当纲手说不玩了的时候他们都很不满!赢了钱就想跑算怎么回事?
这几人也不是什么良民,起身围住纲手道:“怎么,这就想跑了,连个回本的机会都不给兄弟们?”
纲手并没有拿她赢的筹码,而是沉下脸道:“筹码我不要了,现在我要走了。你们最好立刻让开!”
几个混混中领头的嗤笑道:“你以为兄弟们是什么人?还真觉得我们稀罕那几个小钱儿?女人,不要太嚣张了。”
纲手咬牙,不过没等她出声,就有一个声音往门口传来道:“都说了让你们让开就让开好了。你们拦着的这位可是千手一族的公主——纲手大人啊!”
虽然不熟,但忍者出色的记忆力还是让纲手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惊讶的抬头看过去果然就见美琴靠在这家小赌场的门口,穿着宇智波一族的圆领衣服,上面罩着云隐的制式护甲,头发很精神的挽了起来。看自己看向她,还笑眯眯的挥了挥手,恍惚间仿佛又见到了那个活跃在战场上的小姑娘。
几个混混却是恼恨两个女人竟然这样无视自己,叫嚣道:“什么千手,还公主,不知所谓。根本没有听说过!”
美琴微微压下下巴,眼中翻出三勾玉的血红写轮眼,沉着脸毫不遮掩的向几个混混放出自己的杀气:“不知感恩的家伙,简直不能原谅。”
对于美琴这几年的各种传闻纲手也听的不少,因为肆意复仇而被冠以‘无女妖’之称。传说中是一种时时面带哀戚,由失去孩子的母亲的怨恨汇集而成的残忍妖怪,在很多人看来美琴已经是个疯狂的妖女了。
纲手上一次见到美琴的时候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后在她所不知道的时光中美琴成了一个妻子,又成了一个母亲,最后又失去了一切。纲手记忆中最深刻的还是那个羞答答的跟在富岳身后的女孩,温温柔柔的总是带着笑。
所以在这一刻美琴竟然因为一句话就直接向普通人下死手是完全出乎纲手的预料的。挡住美琴投过来的刃具已经来不及了,但纲手还赶得上将那个嘴贱的混混一脚踹飞出去。
随着美琴投出的刃具‘咚’的钉在对面的墙上,迟钝的混混却是恼怒纲手踹飞了自家老大。叫道:“可恶的女人!”伸手就向纲手抓来。不过他挥出手后觉得手部剧痛,等反应过来时手掌已经和小臂断开,掉落到地上了。喷溅的鲜血直接撒在了纲手的脸上。
看见鲜血涌出的一刻纲手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克制不住的发抖,冷汗淋漓,耳中传来嗡鸣,整个视觉图像不规则的摇晃旋转,让她恶心!偏过头想要忽视就在她面前挣扎打滚的伤者,纲手却是看清了美琴所使用的刃具。薄而狭长的织布梭,中间的横隔上还有一个绕线轴。纲手也清楚了刚才那诡异的一幕是怎么回事,美琴使用的织梭上连着常人难以看清的开刃忍线,她收紧忍线时,挥手碰到忍线的混混被自己的力量配合细而锋锐的忍线直接割掉了手。
宇智波一族的飞梭杀人秘技。纲手能想通这些,但她由于当年患上恐血症什么也做不了。而这一切在混混们看来就格外诡异了。
美琴垂着眼睛盯着几乎已经崩溃了的纲手,左手拉着一个线轴,右手横握一个织梭,仿佛是个打算纺织的普通女人一般。但她越是如此平淡,反而越让陷入了未知恐惧的混混们惊惧。
一个混混冲美琴尖叫道:“该死的妖怪!”拔出别在腰间的肋差冲向美琴。美琴嗤笑了一下却是不紧不慢的转身关上了小赌场的门。等她回身时小混混已经冲到她眼前,她才出手投出了一把同样的织梭。她一出手混混立刻丧胆的抱头怪叫着蹲下,但好一会儿发觉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然后对上了美琴嘲讽的脸。
发觉美琴的武器投向了房间各个方位却根本没一支是向着自己的,混混再次暴怒,为美琴的戏耍,也为自己刚才的胆怯。他再次冲向美琴,耳边传来纲手的叫喊:“别动!”但却来不及了。
美琴做了一个拉紧什么的动作,收紧了即便是她也要打开写轮眼才能看清的忍线。冲向美琴的混混立刻这些又细又锋利的忍线被吊上了半空,挣扎间忍线割破了混混的衣物,陷入了他的身体,鲜血从各个伤口涌出。
纲手压下全身的不适跪在地上埋着头再次喊道:“别动!”
被吊起来的混混楞了下也终于发觉了越是挣扎越是死的快,也大约感觉出了他是被一些看不见的线给吊到了空中。但知道是一回事,做到是另一回事,身体的痛苦和心灵的恐惧让他忍不住的发抖,然后在带出疼痛的同时让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缓缓的割裂!
混混崩溃的痛哭起来:“救命……救救我……”他声音很轻,因为他发觉发声似乎也会加快他被割碎的速度,一时间不单鼻涕眼泪,他大小便都失禁了。
美琴嫌恶的撇了他一眼,远远绕开他,走进这间小小的赌场,环顾了一会儿,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挑眉对那边已经几乎吓破胆的几个混混道:“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跪下给纲手姬赔罪。”顿了顿叹息又似嘲讽的接着道:“你们好像把她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