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不作死不代表就不会死》lliu

79、11-5

　　女王，狗

　　在几个月之后，林川正在家里做麻婆豆腐，两个衣着得体的男士推开了他的门，再一次的。
　　“哦，先生们，很眼熟啊。”林川手执勺子搅拌着汤汁，“我最近非常的乖巧，连那位殿下邀请我去圈内的酒吧都没有纵容她。”
　　男士的嘴角抽了抽，“不，福尔摩斯先生想要立刻见到你。”
　　“哪一个？”林川问完之后觉得有些多余，认命地放下勺子，“好吧，我知道了，喜欢甜食的那个。”他叹了口气，关掉了火。
　　“看来我要晚一些吃晚饭了。”林川跟着两个熟人下楼。

　　麦考夫坐在壁炉边上，对林川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打扰晚餐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们这里有一个问题需要请教一下专家。”
　　“好吧。”林川看了看屋子里的情景，“侦探先生，施虐女王，还有侦探弟控的哥哥。所以。”他坐在沙发里看向面无表情的夏洛克，“是有什么关于情窦初开的少年的青春期烦恼要向心理医生倾诉吗？有关阿德勒女士的心理咨询最近似乎有些多……”
　　“不。”麦考夫说道，“我听说阿里斯先生拥有非常高超的催眠技巧，非常高超。”
　　林川斜眼看了夏洛克一眼，夏洛克回了他一个再虚假不过的假笑，林川于是若无其事地转回头，故意说道：“然后呢？需要我帮助夏洛克忘掉他迟来的青春期的小烦恼吗？这可有些麻烦。”
　　夏洛克翻了一个白眼。
　　麦考夫则有些愉悦地笑了起来，“不，我需要一位非常出色的专家在最短的时间内从这位女士的脑袋里获得一个消息。”
　　“哦，这可不太善良。”林川露出一个假笑，“况且我对于离过婚的老女人脑袋里的东西不怎么感兴趣。”
　　艾琳闻言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她面色带着几分阴沉地朝林川露出一个仍旧迷人的笑容，“我知道你，阿里斯博士。听说，你说过五秒钟就能从我脑袋里或者是那个手机上知道谜底。”
　　林川听到这句似曾相识的评价，挑了挑眉，心下有点好奇莫里亚蒂和对方的关系究竟是否亲密到了可以谈论这些问题的程度，面上却依然滴水不漏地说道：“注意，女士。炫耀权力也要分对象。”林川温柔地笑着，“我现在是个心理医生，非常专业的那种。”
　　“但是据说你和吉姆·莫里亚蒂关系匪浅？”艾琳女王微微抬起头，眼神微妙地在林川身上打了个转，就仿佛是在品评一件商品一样，“你想过这样做之后他会对你做出什么吗？”
　　林川露出苦恼的表情，故意带着一丝迟疑地看向那位女士，“可是……他自己还不是跟夏洛克玩得很开心？没准，小吉姆或许会打电话抱怨几句？”
　　艾琳·阿德勒想起莫里亚蒂跟她说过的，如果碰上了亚瑟·阿里斯就自求多福的话，突然非常想吐槽他们三人这三角恋的谜样感觉究竟是不是她的幻觉？
　　夏洛克突然转向林川，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对吗？”
　　林川对侦探露出一个夏洛克同款的虚假笑容，“当然，亲爱的夏洛克，你知道我的兴趣如此。”
　　夏洛克看着他的眼神嫌弃又无语，“哦，我早该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了。”
　　“是的，夏洛克。”林川声音温柔地说道，“虽然看起来你和莫里亚蒂很像，可是你的条件比他好，或许是出身方面的？”林川看了麦考夫一眼，又说道，“当然，这个世界最公平的就是它对每个人都不公平。”
　　夏洛克不爽地喷了一个鼻音，嘴里嘟囔着“死胖子”之类的口头禅，然而，他走过去拿起了手机。
　　“我一直认为爱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不利因素。”侦探眼神深邃地看向了艾琳，“无论你怎么伪装，都是一副自画像。你说的没有错。”
　　艾琳的眼神抖了两下，“你不会认为，我爱上你了吧。可怜的处|男。”
　　夏洛克没什么笑意地勾起了嘴角，“不，你只是太过沉迷了，这很危险。因为你会情不自禁。爱是种危险因素，谢谢你再次帮我确定了这一点。”他面无表情地在手机上按了几下。
　　艾琳眼中流出了泪水，她仿佛最后挣扎着想要保留住一些什么，兀自说道：“我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是的，我不相信什么爱不爱的，只愿意相信证据，我摸到了你的脉搏。心跳加快，瞳孔放大。你只是太过沉迷于这个游戏了，产生了错觉。”夏洛克将手机递给麦考夫，“给你，哥哥。或许能解决一下你现在的问题。”
　　“哦，帮了大忙了。”麦考夫仿佛对这发生的一切尽在掌握，八风不动地说道。
　　林川恰时插话：“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还要回家做饭去。”
　　“你有一个非常好的爱好。”想起了那味道赞绝的甜点，麦考夫真心实意地感叹。
　　“谢谢。”林川站起来，“还有，我的报酬，按时收费，请打到我的账户上。”
　　麦考夫的眼神顿了顿，“当然，医生。”

　　夏洛克看了林川一眼，“你说你要回家做饭对吗？”
　　林川点点头。
　　“不介意我也过去吧，饿的快要昏倒了。”夏洛克的手插在口袋里。“当然，最好不是麻婆豆腐。”
　　“不好意思，只有这个。”林川笑容不变地说道，“感谢你这么关心我的日常生活。”
　　“你的粉丝会每天送一盒豆腐又不是我的错。”夏洛克假笑了一声。
　　“哦，我也相信绝对不是你给华生医生建议，在博客里写我疯狂地迷恋麻婆豆腐的。”林川死鱼眼瞪他。

　　夏洛克没有表情地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塞麻婆豆腐。
　　林川坐在他对面一脸幸福地吃着这人间美味。
　　“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地狱料理？”夏洛克又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饭。
　　“这是至高无上的美味啊。”林川不赞同地看了夏洛克一眼。
　　“好吧，你什么时候会开始不喜欢它？”
　　“这是一百年都不变的深深的爱啊。”林川眯起眼睛，然后看了夏洛克一眼，“你这种木头，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莫里亚蒂也是吗？”夏洛克勾着嘴角说道。
　　“是的，你们两个很像。”林川漫不经心地微笑着点头，注意力依然放在麻婆豆腐上，“只是一些先天的条件差距较大，所以形成了不同的结果吧。”
　　“你说这是出身原因。”夏洛克说道。
　　“部分的。”林川回答道，“当然，天生就变态的人也不是没有。”
　　夏洛克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太过沉迷于游戏，会产生幻觉也是正常的事情。”
　　“啊。”林川抬起头，看见夏洛克的眼睛依旧如初见时那般澄澈，于是他微微笑了起来，“所以我从来都不玩游戏。”

　　事情的后续林川没有关注，只是莫里亚蒂的短信依旧源源不断地进入他的手机，已经从最开始的毫无意义的打招呼发展成了邀请，最近又加上了他对侦探先生的各种观察结果，比如夏洛克救走了将要被恐怖组织斩首的艾琳·阿德勒之类的。
　　‘我不是你的知心哥哥。’林川发了条短信给莫里亚蒂。
　　‘你是我的医生。’莫里亚蒂暧昧不清地这样回复林川。
　　‘那就给我报酬。请打到我的账户上，谢谢。’林川回复道。
　　然后有一天，莫里亚蒂发短信给林川，告诉他‘我可能要消失一段时间，不过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你终于要进去了？’林川回他。
　　‘抱歉，但听说里面的生活有助于减肥。’莫里亚蒂写到。
　　‘最好还能健身。’林川发完最后一条短信，就继续看书。
　　过了半天，手机又录入了另外一条短信。‘放心，我把凯蒂放在其他安全的地方了，他们找不到她。’
　　林川面无表情地直接将手机关机。

　　没有了莫里亚蒂教授短的信骚扰，林川简直是神清气爽，他对夏洛克的态度也软和了很多，起码不再故意在他面前显摆自己兜里的烟了。
　　没有了莫里亚蒂的倾情出演，夏洛克的生活一下子就变得清闲无聊很多，他整天上蹿下跳的寻找不那么无聊的东西，不过并没有什么进展。林川又在半夜听到了隔壁传来的枪声，然后后知后觉地在那面墙上也施放了区域隔音咒。
　　小孩子就是淘气，什么都敢拿来玩耍。
　　在这种共识下，林川和约翰的关系好了很多，也经常拿些食物去救济被夏洛克摧残过的221B的冰箱，可怜的赫德森太太，她甚至都不太敢吃林川做给她的猪耳，说是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

　　林川又抱着一盒子巧克力面包走进了221B，刚进门就听到夏洛克大声的嘲讽，“哦，阿里斯，巧克力面包！”
　　林川上了楼，发现除了侦探和医生，那里还有一个不认识的青年，是他们的客户，林川瞥了他一眼。
　　青年有些拘谨地和林川打招呼，“你好，阿里斯博士，嗯，我知道一些你的，嗯……信息。”
　　“你好，年轻人。”林川微笑着点头，“要来一个巧克力面包吗？你看起来有些焦躁不安。吃甜食有助于心情愉快。”
　　青年好奇地看了看林川手里的盒子，“谢谢，哦，我叫亨利·奈特。”
　　林川点点头，“我知道你，我看过你的电视节目，巨大的猎犬。”
　　“为什么你又做了一堆巧克力面包来？”夏洛克抽空翻了个白眼。
　　“为了你可以拿它们去跟麦考夫炫耀？”林川好笑地看了侦探一眼。
　　侦探“切”了一声，然后对正在吃面包的亨利说道，“所以，这个案子我接了，你可以先回去，我们随后就到。”
　　“亨利，怎么了？碰上麻烦了吗？”林川对亨利露出一个和善温暖的笑容。
　　“呃，是我的心理医生，我是说，她建议我直面自己的恐惧，所以我回到了恶魔谷……”亨利说着，打了个冷战，“然后我又看到了它，那只巨大的猎犬，就是杀死我爸爸的那个。我说真的，现在那还有好多猎犬留下的足迹。”
　　林川眨了眨眼睛，对亨利温柔地笑了，“放轻松，亨利。”
　　“阿里斯博士，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亨利求救般看向林川。
　　林川看了夏洛克一眼，“首先，你可以信任夏洛克，他会帮助你解决难题的，他帮助过很多人，真是个好孩子不是吗。其次，你可以回去炒了你的心理医生了。”
　　亨利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

　　“你发现了什么？”夏洛克在亨利走后不悦地看向林川，“你总是这么讨厌。”
　　“不，我要是说出来的话，你就没有乐趣可言了吧。”林川露出标准笑容，“一路顺风，侦探先生。”
　　“无论如何，一经你介入，我的乐趣就要打折。”夏洛克撅着嘴，就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子。
　　“哦，那真是抱歉。”林川毫无愧疚之意地说道。
　　“亚瑟·阿里斯！”
　　林川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赔礼。”
　　夏洛克立刻阴雨转晴，脸上露出了初晴的太阳般清爽宜人的笑容，“哦，阿里斯，你真是个好人。”
　　“谢谢，很多人都这么认为。”林川笑着回答道。

　　然后就在他们出发后的当晚，林川收到了约翰的电话。
　　“夏洛克有些不对，他……被吓到了。他之前和亨利一起在恶魔谷看到了猎犬。”医生提到夏洛克的语气虽然有些不开心，但是看起来还是担忧着他，“你能来一下吗？我是说，他会不会产生什么心理上的问题？”
　　林川勾起一个感兴趣的笑容，“你当时没和他在一起吗？”
　　“我看到了其他的东西，所以离开了一下，找到他们两个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太对。”医生说着说着，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更多地体谅一下夏洛克耍脾气的行为，他毕竟吓坏了。
　　“好的，我明天就到。”林川愉快地挂了电话。

　　林川到达十字键旅馆的时候，看到雷斯垂德探长也在。
　　“你好，探长。”林川微笑着打了声招呼。“夏洛克和约翰，你们也好。”
　　“阿里斯，你怎么也来了？”夏洛克皱着眉头看向林川，然后扫了约翰一眼。
　　“哦，看起来你已经知道了，你的同居者非常担心你的情绪，所以请我这个心理医生来看一看。”林川对约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看起来还好嘛，夏洛克，准备好要捣蛋了？”
　　夏洛克受不了似的抱怨道，“约翰！你为什么要把他也找来？！”
　　“因为我担心某个被吓坏的小混蛋。”约翰脸上的笑容不变，“对了，你们相信他们真的杀了那只狗吗？”
　　“什么狗？”林川问道。
　　“这家店的老板和厨师为了吸引客源，收养了一只野狗，不过后来控制不了它了，就杀死了它。”雷斯垂德精简地介绍道，“好了，我需要去和当地的警察联系一下，看怎么给这两个人定罪。”
　　“哦。”林川看了看店门口的牌子。“最好提醒他们尽快找到那条看起来有些狂暴的狗，免得它真的伤人。它看起来很像是得了狂犬病。”林川对雷斯垂德说道。
　　“可是它不是被杀死了吗？”探长问道。
　　“素食店的老板和厨师对一只养了一段时间的动物痛下杀手？”林川反问道，“他们很可能只是把它放生了。”
　　“他们感觉那只狗如果被抓到可能会面临不好的事情？”医生问道。
　　“我猜是的。”林川点点头。
　　夏洛克撇撇嘴，“根据浅薄的猜测。”
　　“不，根据是人的心和感情。我是个心理医生，非常专业的。”林川优雅地笑了起来。
　　“好了，我们要去巴斯克维尔验证一些东西，无关紧要的人员请离开吧，那里是军事基地。”夏洛克朝林川摆了摆手，一脸得意的笑容。
　　“哦，是的，我可没有一个政府高官的哥哥帮我摆平进入机密军事基地的问题。”林川温和地说道，“不过如果你不让我跟着过去的话，我可能会打扰到你的一些小乐趣，你说是吗，夏洛克？”
　　夏洛克“啧”了一声，不耐地说道，“跟上吧。”

　　“你为什么也要过来？”夏洛克在约翰按照他的话去找那什么“猎犬”之后转头对林川说道。
　　“因为我稍微有些好奇，这里可是国家军事基地不是吗？搞各种科学研究，没准有什么超级生化武器存在呢。”林川摸着下巴，突然发现了自己以前一直忽略的东西。
　　如果他想要获得一些需要的实验数据，找一些实验资料来消遣时间，有什么地方比国家机密实验室来得全面呢？
　　林川温柔地笑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拿约翰做实验？”看到夏洛克拿医生做实验的行为，林川疑惑地看向夏洛克，“这不太好，夏洛克。你没听说过人也有被吓死的吗？”
　　夏洛克回答道，“不会，约翰是个军人。他不会因为这个程度的恐惧就有这种问题。”他的表情是认真而严谨的，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单纯，那是一种纯粹的、近乎天真的单纯。
　　“你不可能完全了解另外一个人的全部思维，预测他的行为。因为这是神一级别的操纵。”林川对单纯的侦探笑了笑，“无论你多聪明，你都无法彻底改变一个人，或是这个世界。”
　　“听起来像麦考夫总是挂在嘴边的说教。”侦探看着林川。
　　“哇哦，我可没他那么爱你。”林川说道。

　　林川如愿以偿地通过侦探发达的大脑获得了这个基地的最高权限密码，饶有兴致地跟着观看侦探解谜的过程。他们得知了“猎犬”只是一个生化|武器开发项目的代号，他们制造了一种毒素，会刺激人的大脑，产生恐惧和刺激，因为危害性极大和不可控，项目已经被封存。而之前侦探他们见过的弗兰克兰教授就是依然在进行试验的人。
　　然后约翰就接到了亨利心理医生的电话，说亨利拿着枪跑出去了。
　　“他没有炒掉她？”林川疑惑地看向约翰。
　　约翰无奈地对林川说道，“如果他炒了她，现在我们可能就要看到亨利的尸体了。”
　　“可是如果他炒了她，听我的话在家里睡觉，就不会被那个医生要求他不断想起过去的事情并焦躁成狂的。”林川看了侦探一眼，“不要告诉我你在这里面出了一点力气。”
　　“不，没有。”夏洛克立刻表情正直地反驳了林川，然后给雷斯垂德打电话通知探长先生带齐人马去恶魔谷。
　　“哦，你这混蛋。”林川见他转移话题的架势，无奈地摇了摇头，“大概只比莫里亚蒂好上一点点。”
　　“我比他好吗？哪方面的？智商还是人品？”侦探感兴趣地问林川。
　　“你有哥哥和同居者？”林川满脸笑容地回复道。
　　侦探立刻板着脸对旁边的一个士兵说道，“有剑或者刀吗？请给我们一个类似的，因为亚瑟超人先生可以用它解决所有的问题。”
　　林川耸了耸肩。
　　“没有，先生。”
　　“看来你只能在路上捡一支树枝了。”侦探虚伪地笑了起来。
　　林川朝他露出了善良美好的笑容。

　　他们到达了一切开始的恶魔谷，亨利正恐惧的企图自杀。
　　林川捡起一块石子，准确地敲晕了亨利。
　　“哦，很好，阿里斯。”夏洛克皮笑肉不笑地称赞道。
　　“紧急时刻紧急措施。”林川笑着回答。“所以这就是‘猎犬’吗？”他环顾周围的烟雾，“挺有创意。”
　　夏洛克和约翰以及探长都变得焦躁起来。
　　“那只是只狗对吧，那只流浪狗。”探长说道，但是已经举起了枪。
　　夏洛克扑上去抓住了那个“猎犬”，他喘着粗气说道，“不可能是你！不是你！”然后一拳打在了那个人的脸上将他打倒在地。
　　侦探露出轻松的笑容，“哦，天啊，真好。这案子真不错。是的，当然不可能是莫里……”然后他马上收了收脸上不合时宜的表情，咳了一声假装自己刚刚只是路过。
　　“莫里亚蒂知道你这么思念他绝对会感到开心的。”林川愉悦地吹了个口哨，表情简直欠揍到了极点，“还有……恐惧？”
　　“闭嘴！”夏洛克恼羞成怒地吼道。

　　修文真的是很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