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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又来一个道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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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家府上前段时间发生过大事,我面前这位小姐曾经落过水对吧?”清离子摸着胡须悠然的说。
“是呀,怎么了?”凌柱问道。
“老爷你有没有感觉到小姐有什么变化?”清离子摸着胡须道。
听完这句话静雅顿时觉得一股冷气从脚底直往上串,原来是针对她来的,怪不得会提到落水,这是有人要陷害她的节奏啊,不用想都能猜到到是谁,到现在为止跟她有仇的就只有钮祜禄·紫柔了,看来还是她太善良了,唉,这不是逼她犯罪吗………………
就是不知道凌柱他们会不会相信这个清离子的话了,静雅努力克制住心里的不安,只是平静的看着凌柱,等着他开口。
“你想说什么?”凌柱听出话锋转到了静雅身上顿时脸色一沉。
“老爷不觉得小姐与原先…….”清离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跑进来的翠竹打断了。
“老爷外面又来了一个道士说要拜见您。”翠竹擦着头上的汗急声道。
“慌什么,请他进来吧,我倒要听听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凌柱沉声说道。
“是。”说完话翠竹又急急退了出去。
“无量天尊。”一道浑沉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厅内的人都忍不住朝厅外看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色道袍,手持拂尘,头束箍发,面貌慈善,蓄须,道骨仙风的道长走了进来,年纪也大约在四五十岁左右。
这才是真正的仙风道骨啊,厅内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喟叹。
而清离子在看到这位道长时面色微微的抽搐一下,心下一凛,糟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各位施主好,贫道紫云观观主清云子。”清云子道。
“道长好。”
“您叫清云子,这位道长叫清离子,你们不会认识吧?”静雅试探的问道,这名字也太像了吧。
“正是,清离子道长是贫道的师弟,贫道这次来就是因他而来。”清云子点头道。
“哦?”凌柱疑惑的看着清云子。
“师弟,你可愿跟随贫道回去?”清云子转头对一旁的清离子道。
“师兄,你是说真的吗?师父他老人家原谅我了吗?”清离子一脸激动的看着清云子道。
???什么情况,怎么画风一转就变成了这种千里寻亲的戏码了呢,静雅嘴角微微抽搐…………..
“师父早就已经不怪你了,你当年年少莽撞所以才犯下大错,虽说师父把你逐出了师门,可这些年师父也是夜夜难眠老是想起你,常说也是因为自己的管教不严才让你犯了错,早就想喊你回去,但因你踪迹不定才耽误了那么多时间,不过好在师兄我终于寻到你了。”清云子感叹的说。
“师兄,我们这就走吧,师弟我已经等不及想见到师父他老人家了。”清离子眼泛泪花的说道。
“好,师弟,咱们这就走吧。”
这就走了???凌柱,静雅和姜佳氏一脸问号的看着这相携着就要离去的师兄弟。
清离子走到厅门口突然停下低声跟身旁的清云子说了两句话,又走了回来对凌柱道“刚刚贫道说的话都是受人指使说的目的是要害眼前这位小姐,这也怪贫道不好竟帮助有害人之心的人做这种事,真是罪过罪过,贫道也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不过那个来找贫道的姑娘好像是叫花枝。”
“花枝?那不是紫柔的丫鬟吗?”姜佳氏惊呼道。
“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想陷害雅儿,多谢道长相告。”
“不必言谢,这事贫道也有过错,告辞。”清离子转身跟清云子走了。
凌柱气的浑身直颤,他竟然养出了这种陷害自家姐妹的孽障,真是作孽啊,看来上次推雅儿落水也是有意为之了,现在想想真是心惊,没想到紫柔小小年纪心肠就已经如此狠毒了,这样心机深重的人万不可留在府中了,万一哪天真伤害了雅儿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啊。
“去把二小姐给我叫来。”凌柱厉声道。
“是,奴婢这就去。”一直立在静雅身后的妙语听了凌柱的话赶忙跑了出去,看来老爷这次是真怒了,哼哼,二小姐你死定了。
凌柱走到静雅旁边拉住她的手道“雅儿放心,阿玛这次定不会再心软了,阿玛永远都不会相信那些对你不利的谣言的。”
“阿玛。”静雅顺应情势的扑进凌柱怀中默默落泪,唉,她怎么这么背啊,她不想算计别人别人却老想算计她,真是应了那句后宅难安啊。
“二小姐,老爷让你去前厅。”妙语一脸淡然看着正悠闲的绣花着花的钮祜禄·紫柔说,还好刚刚在苑外平复了下喜悦的心情,这下你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吧。
“阿玛唤我?好,我这就去。”钮祜禄·紫柔瞄了一眼妙语但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心下思量了一下应该是那个道士已经来了,看来是成了,她得去看看情况。
钮祜禄·紫柔带着花梨来到了前厅,一跨进门她就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抑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怎么回事,那道士呢?钮祜禄·紫柔迅速看了一遍厅内的人,静雅正低着头,姜佳氏正用手轻拍着静雅的背感觉像是在安慰她,凌柱此刻正怒视着她,什么情况,怎么没发现有道士的存在,走了吗?
“阿玛,母亲,不知阿玛喊柔儿来有什么事吗?”钮祜禄·紫柔疑惑的开口道。
“我问你花枝去哪了?”凌柱沉着声道。
钮祜禄·紫柔心中一紧,阿玛怎么突然问起花枝了,难道出差错了?还好她已经花了一笔银子让花枝离开了,再怎么查也找不到她的,想到这钮祜禄·紫柔稍稍安了点心,面色微僵的道“回阿玛,应花枝家中母亲生病,女儿体恤她的思亲之情就放她回家照顾了。”
“这么说花枝现在不在府中了?”凌柱的手指敲着桌子低着声道。
“是的,阿玛。”钮祜禄·紫柔点头道。
“哼,我看是你做贼心虚把她打发走了吧,真是一派胡言。”凌柱愤慨的拍着桌子。
“阿玛您在说什么呀,女儿不明白。”钮祜禄·紫柔惊疑的说,怎么办好像事情败露了,钮祜禄·紫柔心下急切的思索着该怎么应对。
“不明白?别给我装傻,那位清离子道长已经告诉我们了,你也不用解释了。”
“不,阿玛,我是被冤枉的。”钮祜禄·紫柔大呼一声。
“不用多说了,来人。”凌柱喊道。
“奴才在。”管家钱进小跑了进来。
“让人去洗梧苑给二小姐收拾包袱马上派马车把她送到城外的庄子上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她出庄子,到进宫选秀那天再把她送回来。”凌柱阴着脸吩咐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
钮祜禄·紫柔听到这句话顿感五雷轰顶,阿玛这是要把她软禁起来啊,不行,她不能去,她怎么过得惯那种粗鄙的生活呀。
“阿玛,我错了,女儿知错了,我不应该不知满足陷害妹妹,您饶过我这次吧。”钮祜禄·紫柔声泪俱下的哭道。
凌柱冷哼一声被过身去不再看她,真是作孽啊。
“母亲,母亲你帮我劝劝阿玛吧,求他不要赶我去庄子上啊。”钮祜禄·紫柔一把抓住姜佳氏的手臂哭求道。
姜佳氏看着抓着她的手臂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庞又想到她歹毒的心肠顿觉前所未有的厌弃。
“自作自受,活该。”姜佳氏一把甩开她的手,丢下一句话拉着静雅走了。
看着面色惨白的钮祜禄·紫柔,静雅心下微叹,你这不是自找的吗,我们进水不犯河水不就无事了,都是嫉妒心在作祟啊。
“自作自受,活该。”姜佳氏一把甩开她的手,丢下一句话拉着静雅走了。
凌柱见姜佳氏带着静雅走了,赶紧也追了去,只留下一句“你母亲从来在吃穿用度上对你都是和静雅一样的,你真是太伤人心了。”
钮祜禄·紫柔顿时跌坐在地上,眼泪顺着眼眶直往下流,冰凉的地面刺激着她的神经,长长的指尖因手掌的力度掐进了掌心内,现在后悔还来得急吗…………….不,她不后悔,这一切都是钮祜禄·静雅赐给她的,她不能原谅,永远不能,钮祜禄·静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