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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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于客人的隐私，我们不应该随意透露，但为了积极配合警官调查...”值班经理顿了顿表情。虽然说得十分义正严词，但还是明显带了点讨好的神色。
他来回看了看汉尼拔和布莱恩的表情，才接着说道：“其实，庞德先生在和我们的一位讠周教师尝试了大部分比较热门的爱好之后，却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再来过。这在我们俱乐部是很少发生过的事情，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
值班经理的言下之意就是，尝试过他们俱乐部里花样的客人，就像上了瘾一样无法戒掉。这看似有点自卖自夸的说法，却没有让布莱恩提出质疑。
确实，很多时候这种事情都是难以让人鼓起勇气踏出第一步的。但如果真的选择了踏出去，哪怕只是尝试性半步，也会让人再难停下。
“咳，我还记得他说...他在我们这里，找不到之前感受过的那种感觉。”经理苦着脸说道。
“维斯莱，也就是我推荐给庞德先生的那位，他甚至还请因此了一段很长时间的假，说是要检讨自己的表现...要知道按照庞德先生的表现，可是一个完全单纯的初学者。但我们的维斯莱却是藤鞭俱乐部的当红招牌...”
“也不知道，之前带庞德先生入门的那位，到底是哪个高人。才能让我们的红牌都对他的猎物，束手无策...”
带领受害者入门的人？布莱恩抓住了经理话中的重点，这个人和美食鉴赏家的关系是什么？他们是同一个人么，如果不是，那他又和美食家有什么联系呢？
还在凝眉思索的布莱恩，一时间有些被纷乱的线索和陌生的领域，搅得有些一头雾水。这时候，他身边的汉尼拔莱克特却主动开口问道：“我想你应该知道一名初学者一般是怎么接触到这个圈子，对吗？”
“告诉我们如果是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人，他们第一次了解这方面的爱好，是通过什么途径？”
值班经理显然没想到汉尼拔莱克特一开口，问的却是这么常识性的问题。布莱恩却一瞬间领悟了汉尼拔莱克特问话的原因。
如果当所有的线索都缠绕在一起，打成死结的时候，想要解开理顺这些信息，他们必须从头开始做起。
虽然还是有些不服气，但布莱恩却不会选择在工作上，放弃恰当的团队合作，只为和人拉开距离。汉尼拔莱克特抓住了布莱恩对工作尽责的态度，在两人的关系上又拉近了一步。
而这个手法，他也不是第一次对他人使用了。
“一般来说，普通人接触到这个圈子，要么是通过忄生伴侣的建议，要么是自己一开始边对这方面感兴趣，从而在网络上搜索相关信息，进行了解的。”
听完经理的话，布莱恩就排除了庞德先生通过忄生伴侣第一次接触这方面事情的可能。因为，大多数家庭主妇也许对丈夫的工作不会如何关心，但她们一定会对丈夫是否有过外遇，十分敏感。
而他们在之前光临芭芭拉庞德家的时候，却没有感觉到那个失去了丈夫的女人，在这方面表现出过异常。她对自己的丈夫没有抱怨，所以就算在对方失踪以后，还仍然遵守这和庞德先生的约定，将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唯独留下庞德先生的私人空间。
所以说，庞德先生所谓的入门指导者，大概也是在网上认识的。
“你知道有什么圈子里的网站或者论坛，是初学者们最容易接触到的么？”换了一个思路，布莱恩接在汉尼拔莱克特的问话之后接着问道。
“要说是这方面的门户网站的话，绅士联盟、钢索危情、爱语之类的...都是比较有名的，而对初学者比较友好的还有K家论坛这些偏向科普类的。”值班经理在布莱恩的问话下，有问必答。
但这些网站和论坛的名字，却不是布莱恩期待听到的答案。由于经理作出的十分合作的姿态，布莱恩不再犹豫，索性选择了直达重点的问题：“但这些论坛应该都没有办法下载‘蜘蛛’，这个聊天软件不是么？”
听到‘蜘蛛’这个名字，出乎布莱恩他们的意料，不知道为什么值班经理的脸色突然变了。
他有些深恶痛绝的样子，厌烦的说道：“怎么连你们都知道它了？要我说，上面的人根本都是疯子！简直败坏了我们圈子的名声！纽约人就是会胡搞...”
“纽约？为什么会提到纽约？”敏锐的抓住了他们通过美食鉴赏家的聊天记录，排查出的地点名字之一，布莱恩连忙追问道。
“因为‘蜘蛛’一开始就是在纽约那边流行起来的啊？这个圈子里面的人都知道。‘蜘蛛’一开始就是一名圈内人开发的，专供有向我们这样忄生癖爱好的人，交流约火包的软件。甚至只要你敢，软件里的陌生人还能给你提供一个不在外流通的插件。”
“这个插件拥有视频功能，能让你远程和人视频聊天。只不过在这上面，很多人都比较在乎自己的隐私。‘蜘蛛’上面的爱好极端的人不少，就是我们这些人也会有觉得反感的人。所以如果不是在相约见面后，确定对话框对面的是一个正常人，很少有人会发出这个插件邀请码。”
在线视频聊天功能？这下庞德的那所谓入门引导者大概也有头绪了。那位叫维斯莱的讠周教师也许是真该反思一下了，布莱恩好笑的想到。毕竟他面对面的互动，竟然还比不上美食鉴赏家，隔着屏幕对一名初学者的引诱？
“圈子里的大家都默认开发者是纽约人，也是因为一开始这个软件第一次可供下载的地方，是纽约的一家同志交友论坛。”值班经理对‘蜘蛛’理所当然了解的态度，让一下子被大礼包砸到的布莱恩有些哭笑不得。
前面七拐八弯的曲线球，竟然都没有一个直球得分高。莫非之前还是他们想得太复杂了一些？布莱恩泄气的想，也许在知道这个案子和某个特定圈子有关以后，他们就不该按照普通连环杀人案的方法进行调查，因为不同的圈子都有不同圈子的行事手法。
就像让李归然都觉得十分陌生的聊天软件，他们竟然就能从一家俱乐部的值班经理口中，知道软件开发者可能的居住地点。而且这个软件的开发者竟然和他们的嫌疑人可能所在地之一重合，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必然呢？
“现在这个软件第一次出现的下载帖子还能在你说的那个论坛找到么？或者说，你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对‘蜘蛛’比较了解的人，可以介绍给我们认识？我想这会是案子很重要的突破点。”
“当然！”在布莱恩的问话后，值班经理再次知无不言的说道：“那个帖子现在都曾了纽约爱好者交流论坛里，一个人人进了都回去膜拜的神贴。怎么可能删除？而且我之前提到的维斯莱，就是对‘蜘蛛’很了解的那类人。”
“虽然据说他自己是不怎么用的，但是听说他的老师在‘蜘蛛’上面，是有名的S。”
带着完全崭新的信息离开‘天使的藤鞭’俱乐部，布莱恩和狄龙选择了分两头行动。
狄龙折返芭芭拉庞德家里，申请取证庞德的私人电脑硬盘，然后直接将硬盘空运送到总部李归然的手上。他们寄希望于他能在硬盘里发现蛛丝马迹，同时彻查纽约爱好者论坛上的上传者IP地址。
因为之前根据报案者玛琪父母的举报，他们发现的聊天软件下载地址，已经是几经转载后的一个论坛地址了。也许知道了软件最初的起源，能让李归然节省不少工作时间，找到有用信息。
而布莱恩和汉尼拔，则打车朝值班经理给出的维斯莱家地址过去。他们打算从对‘蜘蛛’有所了解的维斯莱口中，问到更多有关‘蜘蛛’这个软件的内部消息。在不知道维斯莱有个‘老师’是‘蜘蛛’上面的名人的时候，他的休假还没显得那么可疑。
但是在知道之后，布莱恩却突然对维斯莱的安危担起心来。按照值班经理的说法，维斯莱和他本人一样，应该都是对‘蜘蛛’持反对态度的人。
而庞德先生曾经在俱乐部里当过维斯莱的下位者，下位者对上位者全然臣服的信任，很可能让维斯莱从庞德口中，通说了引导他入门的人的真实身份。
这大概才是维斯莱在庞德先生选择离开俱乐部之后，请假休息那么长时间的原因。如果维斯莱和他‘老师’的分歧产生的原因，和布莱恩想象的一致的话。那么维斯莱在请假后，极有可能独自对庞德先生在‘蜘蛛’上的遭遇，进行过调查。
结果如何，看维斯莱在庞德先生消失了一个多月后，都没有销假回去工作，就能猜到一二了。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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