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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第三百一十九章 未来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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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Fate zero的世界安静地渡过了剩下的几天後，凌露一行人回到了主神空间的休息区内。当踏到自己专属房间中那片美丽的沙滩时，凌露心中浮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明明只是过了一星期不到的时间，可是我总觉得上次来这里好像已经是五六月前的事了？而且中途好像还停更了十来天？」
身後传来的嬉戏声让凌露从胡思乱想中醒来，两道娇小的人影从她的脚边冲出，一脸兴奋地互相追逐着∶
「沙子！好多沙子！」
「妈妈，这就是海吗？」
要说这次最大的不同，就是凌露已经成为母亲了。
凌霓与凌霞两人是第一次看见真正的沙滩跟海洋，她们对这里都充满着好奇心，两人都各自检视起这里的一切来。凌霓正蹲下来用小小的手掌抓起一把又一把的沙子，偶尔从中挑出一两个贝壳。而凌霞的头顶上则伸出一条如触手般可以自由活动的发束，如长枪般不断刺进沙里，似乎是想探测沙滩的深度。
事实上这也是她们这几天来的主要行为，两人在出生时已具有远超常人的智力，并不需要像普通的婴孩般要花上长时间来学习走路跟说话。
在凌露与伍宜的教育下，她们已经能掌握大多数的单词，剩下的就是如现在般的探索世界，把经验与脑海中的名词联系起来，这也是人类建构起认知模式的主要方法。
因为教育的内容量实在太多，所以凌露与伍宜这几天来可以说是累坏了，单是到处找各式儿童读物跟教材已经让凌露用「神速」来回了日本跟中国数十次。
但是看着两个孩子渐渐地口齿清楚起来了，两人都感到了一股由衷的满足感，或许看着子女们成长，是生育後代这事给人最大的感动。
虽然两人严格来说出生还不到一个星期，但是她们的性格已经可以看出明显的差异∶凌霓总是喜欢弄清楚物品的结构，她把酒店内各式能分解的电器都尝试拆除过。而凌霞则更倾向於弄清楚那物品带来的感觉，像是把枕头中的羊毛塞进口中咀嚼，或是不断搓揉皱成一团的纸牌。
「你看，你看，我找到了这个。」
凌霞拿着一个紫色的海星向自己的姐姐展示着，这是在沙滩上常见的海星，不过对於现在的两人来说，这是完全的未知物种。
「在动呢，是活的。」凌霓用刚捡到的一个贝壳戳着这还未被太阳晒乾的海星，这个小生命正缓慢地摆动着五根触手∶「这好吃吗？」
「我尝尝看。」凌霞把跟她脸孔差不多大小的海星送到口边，完全没有迟疑地张口嘴巴。
有一个说法是生物的智力主要功能是为了判断眼前的食物能吃还是不能吃，所以在亲缘关系接近的物种中，食谱越广泛的智力就越高。
不知道这能不能应用到人类身上。
「这个不能吃，完全没有味道，口感也差。」
凌露悄悄地出现在两人的身後，作为曾经在孤岛上单独活过一段日子的人，她几乎尝试过所有特色海产，就是海豚肉跟鲨鱼肉她都吃过。
她的身影化作一度流光，看上去就像信号不良的电视萤幕一样的闪烁，可在眨眼之间前方的地面上就多了几条快一米长的海鱼丶还在不断跳动的龙虾跟从贝壳缝隙间吐出白泡的大型贝类∶「这些才是好吃的东西。」
作为凌露自创的武艺中最得意杰作之一的「神速」，是她在战斗中迎敌的皇牌，可是现在的主要功能就是用来逗女儿。
两个女孩已经习惯了母亲的神出鬼没，她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地上的海鲜中∶「这只螃蟹好大！可是为什么尾巴却像虾子？」
「这个叫龙虾哦，严格来说也是虾子的一种……」
当天晚上，伍宜亲自下厨，用凌露捕获的食材煮了相当丰盛的一餐，吃得津津有味的两个女孩吃完饭後很早就睡了。
而凌露与伍宜离开了海边的别墅，伴着月光的照射下在海边休闲的散步着。
两人都没有说话，共同沉浸在这种气氛之中，良久，凌露才忽然丢出一句话「这种安逸……真是让人沉迷。」
「这个就叫幸福，对吧露露？」
伍宜俏皮地握上凌露的左手，像是要确认触感一样，五根指头在她的手背轻轻地磨擦着∶「露露，人家可是为你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孩子喔，嘻嘻，你不觉得应该要给我一些奖励吗？」
「白是白，可是一点也不胖呢。」像是故意挑错一般，凌露狡黠地笑道∶「看来奖励要减半了。」
「什么？」伍宜生气似的鼓起脸颊，抗议的说着∶「那我以後天天喂肥肉给小霞，让她体重翻倍！」
「不过是说笑而已……别生气嘛。」凌露一手轻托着伍宜的下巴，眼神中有种少见的妩媚。特别是凌露本来就是那种冷冰冰的女人，如此的反差让她的魅力更强上几分。
伍宜心中一动，在过往怀孕的两年间她就没有任何机会跟凌露「亲密接触」，而现在她的爱人正在面前发出如此明显的信号，她的第一个行动就是∶
推倒。
「别这么心急嘛，孩子们可是在附近呢……」
「没丶没关系，我确认两个都睡了！」
「……就不怕吵醒她们吗？」
「我们明明都走这么远了！」
「嘻丶嘻……你，真坏，唔……」
凌露的话很快就被伍宜用舌头堵在嘴里，爱欲已经被完全挑起的大小姐，正用着她能用的各种方式，尽情地在爱人身上攻城掠地。
压抑了两年的激情同样点燃了凌露心中的火焰，两人的衣着很快地便回归到刚出生时的状态，在美丽的月色衬托下，她们以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心中的爱意。
在一连串的激烈交战後，心满意足的两人赤/裸地躺在沙滩之上，回味着刚刚的快感。
「我爱你呢，露露。」
「我知道。」
「……」
「真希望这种日子能永远持续下去。」
看着枕在胸前的伍宜，凌露感概的说着。
「可惜，这里是主神空间。」伍宜的语气中有少见的伤感，这同样是她很少暴露在人前的一面，当然凌露这个亲密的人是例外∶
「可能是因为我们这次的胜利太过全面吧，经过这次任务後，我们队伍的排名上升到第八名，而在下次任务中面对的队伍有两队，其中一队排名第十，而另一队排名第三。」
「第三？」凌露很自然地把十名的那一队给忽略了∶「那就是在说整个主神空间中最顶尖的队伍？」
「是的，主神空间的队伍数目大概在八十到两百间浮动，不过前六名的队伍排名变动速度却很慢，可以说这前六名就是轮回者中的最强战力。」
「最强吗……」
「而且别忘了一点……」伍宜特地加重了语气∶「在下次任务中，我们可是要带上两个女儿呢。」
在Fate Zero任务的结尾，凌露与伍宜发现了主神空间中的一条隐藏规则∶胎儿是被计算成母体的一部份的，所以在进入任务世界时没有任务问题，可是孩子出生後就被视为一个独立个体，而她们又并非轮回者，所以按理不能随她们回归主神空间。
也就是说，凌霓与凌霞被当成土着看待，如无意外会永远留在Fate世界中。
因为在任务中生育的例子相当罕见，就连当过队长的伍宜都不知道原来有这规则存在。
不过系统是相当人性化的，只要能付得起点数，伍宜便能通过让两个女儿加入队伍的方式一起回归。
但这就代表凌霓与凌霞正式成为队伍的一员，也就是说要随她们一起进行下次的任务。
说到这里，伍宜不禁来了个「马後炮」∶「早知道在上次休息时应该多兑换几年时间，这样女儿们就能在生化危机世界出生，那世界至少安全得多，我也放心把她们留在那里……」
「现在说这些也太晚了。」
凌露站起身来，沾满沙子的身体直面大海，眼神回复到原来的沉静∶
「以一个强队为对手，还要保护自己的两个女儿吗，看来上次的任务还不算劣势……」
「不过要是莱克特的任务真的成功，我们每人都能有多一次的机会……」伍宜提到圣杯的例子，主要是不想凌露有太大的压力。
「那只是最後的方案，我可不会让人在我面前伤害我的女儿。」
话音刚落，凌露的气势就发生急剧的转变，本来像毫无波澜的大海，转变成某种在急剧膨涨丶扩张的领域。
「这是……」伍宜有点惊讶，她在过去两年中一直与凌露一起修练，可是却没有见过她施展如此的力量。
「我原本以为，性别对於武道的修行并无影响，现在我才发现错了。」
凌露把右手举到胸前，拳头紧握∶
「武道到达最高境界，讲求的是探索生命中所隐藏的真义……而我在过去两年中，感受到了一个生命在我腹中从无到有的过程，这种经验，要是男人就永远不会有了。」
伍宜感觉到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凌露，本来以为她从长时间的修心养性中悟出来的「无刀之境」已经难得，但想不到更厉害的还在後头。
凌露竟然从腹中胎儿形成的过程中有所感悟，还把其应用到武学之上，而且单看气势，这最新创的绝学似乎完全不逊於她的乾阳功跟坤月功。
「佛经有曰∶真常不变，胎藏心中……我所领悟出的这套道理，就取名为胎藏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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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加班太累，所以迟更了，非常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