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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第一百四十二章 权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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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把你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吧。」
凌露把十来根黑色的短针插到一名满身纹身的男子头上，每一根短针的末端都有细细的丝线连接到她左手的手环之上。
这人是来袭的敌队成员之中唯一被活捉的黑人尼尔，在凌露的能力下，根本连逼供也不用他就已经把所有情报全盘托出了。
不过这也是因为凌露现在刚好有着操纵心灵的力量，要不是如此，莉安娜等人就会见识到中国那博大精深的酷刑文化。
「……我们的队伍是一支只会挑选武术家的队伍，成员上限为十五人，如果有空缺的话，每次任务开场时都会加入四到五人，而本次任务中我们共有资深者十一人，新人四人。」
「哦？四到五人？比我们队伍的新人多很多呢。」
听到尼尔说出的人数，莱克特立即就发现其中的特殊之处。
身为队长其中一个特权就是得知本队的选人规则，而她所在的07小队，选人原则很简单，只限於∶具有优秀才能或潜能的女性，而人数上限为十人。
新人每次进入的数目介於一到三人之间，而现在总人数才五人。
但真武队似乎不只选择新人的方式，竟然连每次进入的人数跟队员数目都不一样。
「我们曾经遇过几支不同的队伍，有一支成员来源都是某城市的居民，队员上限为二十人。也有支队伍是以德语为母语的人群组成，成员上限三十人。我们也曾经听别队说过，主神空间中还有一支百人小队，总人数为一百人，他们的队伍结构也不一样，除了队长外还有数名副队长的职位……」
在凌露的影响下，目光呆滞的尼尔不只是有问必答，而且就像跟与好朋友闲聊一样，会把脑中联想到的各式事物同时说出。
「系统会时常产生新的队伍，而偶尔也会清除一些被团灭了的队伍，再加上一些轮回者自行创建的队伍，主神空间中同时会有数十支队伍并存。」
莱克特脸上挂起奇怪的笑容，这样看来每个队伍间的差异也太明显了，简直就像是……
「每支不同队伍除了有不同的选人规则外，人数丶队伍构成也有明显差异，而且数量一直在变动中。呵呵，艾莉卡，你有没有联想到甚麽东西？」
「在固定的系统中输入不同的参数，看看结果会否不同，这就跟做实验一样。」
「你说得没错，我也嗅到类似的味道。我本来对这个主神空间的存在意义感到非常迷惑，但听到这人的话後我就有点头绪了。」
「这里可能是一个大型的实验场。」
莱克特眼神中带有一点寒意，作为一个经常作拿他人当白老鼠的人，某天突然发现自己也成了白老鼠，自然会感到很不是味儿。
「实验？那这场实验是为了测试什么？」
凌露问道，在她心中主神空间就是一个练蛊场一类的东西，跟莱克特的说法虽然有些差异，但本质也差不多。
「莫非是测试各种兑换的实用性？就跟测试军用武器一样？」
艾莉卡说着，这是她第一时间联想到的目的。
「不不，要真是这样的话，每个队伍的选人方式不同就没有多大意义了。不论这个主神空间是想测试什么，我可以肯定是跟人有关系的。」
「……根据我们队长的说法，主神空间的存在是为了测试那种类的人群更容易开启"权限"。」
本来已经被人忽略丶头壳上还插满针的尼尔冷不防丢出了一句话。
「权限」这个名词凌露并不是第一次听见，马克西姆在变身之前就已经提及过，不过那时凌露只以为是他胡言乱语，所以没有多在意。
「权限？那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在我们队伍之中只有队长一人成功开启了权限……」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有点失望，虽然看尼尔的实力在整个队伍中也不像多有地位的样子，不知道一堆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我听队长所形容，那就像是一种特权。」
「在兑换系统中提供的所有能力，都是在不同的世界中产生的。而这些世界能孕育出独特的能力，是因为它们本身有着不同的法则。」
「那为什么轮回者们能把这些基於不同法则的能力再现在自己身上？就是因为主神赐予我们的权限，这也是所有轮回者与各个世界的原住民最大的分别。」
「这些权限分成几个不同的等级，这种能行使不同世界法则的能力，则属於第一阶的权限，是每个人在被主神空间选中的时候都会被赋予的权限。」
「而随着实力增长，轮回者们可以开启更高级的权限，权限代表着免於受世界法则干涉的程度。」
「所以说它就像是一种特权，就像某个俱乐部之中的会员资格一样∶如果有会员证，在这俱乐部之中你买东西会便宜一点丶可以使用贵宾房……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总体来说，所需要遵守的规则更少了。」
「你们这些新人大概只进入过一些规则不太严谨的世界吧？那些世界对任何外来能力都没有多少限制，任何能力都能使用自如，那是主神给予新人的优待。」
「如果能继续活下去，你们就会遇到一些法则之力极强的地方，例如一个禁用所有科技物品的魔幻世界……」
「要在这些地方使用来自别世界的兑换能力，你们就一定要有着相应的权限，权限等级越高，你们就越能发挥原有的实力。」
「听说在尖端的队伍之中，权限的等级就是衡量实力的唯一指标。」
虽然明白到尼尔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说谎的必要，但众人都感到这些话匪夷所思，她们原本认为所谓实力就是指兑换系统中的等级，但现在看来那个只是入门参考。
主神空间中真正的强者远超乎她们想像。
「那你们队伍中有人开启了权限吗？」
不过比起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凌露更关心的是眼前将会遇到的敌人。
「只有一人，那就是我们的队长，也是我们队中的最强者……」
「那把他的详细资料，还有你剩下的队友们的资料，全都一一说出来。」
接下来的两小时，她们把真武队所有队员的资料，连带这支经过数次团战的队伍对主神空间的理解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当然这也是尼尔这个在队伍食物链低层人员的所见所闻，其中也不保证有偏颇跟不全面的地方。
其中也包含了一些有趣的资讯。
像是∶主神空间中虽然也有复活术，但一般需要某些高级兑换为前题，多数十分昂贵。相比起来某些任务场景内带有的复活仪式，是更便宜的复活手段。
或是∶编号为01的队伍是直属主神的队伍，也是号称最强的一支小队。
「还有比那个马克西姆更强的人吗？权限……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如果以短时间战斗力来看，马克西姆可以称得上是凌露到达主神空间後遇到最强的敌人。
但由於他的变身状态只能持续三分钟，再加上人陷於疯狂之中，缺点同样明显，论起整体战力来说还是比不上火云邪神。
但依据尼尔提供的资料，这个真武队的队长可是实实在在走纯粹武学侧强化路线的人，有战平白莲教教主的战绩，而且据说他当时还未尽全力。
听到这里，凌露微微一笑。
她从来没有害怕过斗争，甚至她还有点享受那种生命徘徊在死亡边缘的快感。
越强的对手才越有杀死的价值。
莱克特同样也在思考，但作为一个幕後人员，她思考的是整支队伍的事∶
「这个队伍现在竟然还剩下一半人，而且听说实力还比我们刚刚打败的强上不少，可真是家大业大，比起来我们队伍只有五个人，人手严重不足，看来之後真的要多找几个人入队了。」
「或许我该制造多几个可爱的女儿？反正现在得到了不少实验素材，该可以给予我很多新的……灵感，呵呵。」
以莱克特的技术理论上要制造多少个女儿都没有问题，但要是制造出的只是「自己的复制人」，对於莱克特来说就太过於无趣了。
莱克特是个追求尽善尽美的人，在这方面她的要求就跟艺术家一样。不论是莉安娜或是莉蒂亚都是她的得意之作，两人都有着独特的地方。
要是没有这一点，那就跟普通的人造人没两样，就没有用上自己基因作蓝本的必要了。
她想要的是独一无二的女儿。
现在莱克特心中又多了一股「造人」的冲动，不过她最逼切要解决的还是任务的问题∶
「虽然敌方依然保有最精锐的战力，但是战略的主动权依然在我们这一边。因为我们即使任务失败也没有关系，加上杀了他们这么多人也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兑换点，所以也不用硬拼。」
「之前计划的陷阱战法已经不能用了，那我们改用保守点的方式吧∶艾莉卡你先修复地面上的建筑，那些秘道反正也来不及修理，就先不用管了。把埋在地底的炸弹剂量增大数倍，必要时我们就把整栋圣母堂炸掉。」
「还有你之前不是也携带了一堆小型核弹吗？装几枚在这带附近，以备不时之需。」
「阿？核丶核弹？这里旁边可就是城市……」
蔡梓琳不禁有些吃惊，虽然这个澳门理论上也不是她家乡的那个，但要在大城市中引爆核弹，听起来怎样也太超过了。
「不用担心，这是战术等级的核弹，威力比美军在冷战时期制造M388大卫克罗无後座力炮还弱上几分。」
出乎意料地莉安娜代替了艾莉卡回答，这些核弹是在生化世界的黑市中买来的。莉安娜亲自试爆过，威力有多强她十分清楚，毕竟莉安娜是军人出身，对核弹的理解可不像一般人那样粗浅。
而且要是真会影响到普通平民，她会是第一个反对的人。
所谓大卫克罗无後座力炮就是史上最小当量的核弹，整个弹头重量才23公斤，看上去跟普通的肩托式火箭炮弹头也没差多少。虽然在六七十年代间就装备在美国陆军之中，但是从来没有实战过的例子。
「我看过这里的地图，以那种当量的核弹爆炸起来影响距离也不会超过这里的森林，辐射残留范围不过十来米。而且核弹这种东西，真正的威胁力在於未爆的时候。」
莱克特接着补充说道∶
「说得没错，核弹虽然威力强大，但也不能保证能炸死拥有特别能力的敌人。但要是我们先制造一场小型的爆炸，对方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没埋着更强的核弹下行动多少会有所忌惮。」
「我们的第一目标是保住性命，虽然听说主神空间中有复活的手段，但也不知道我们要隔多久才会去遇到那样的任务。」
「离白莲教的人到达大概还有三十小时，敌队现在已经知道我们是以这里作根据地，随便离去会很危险。在时间到来之前我们就留在这里吧，反正要把这里修复也要花上不少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