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听说你很痴汉他》KenDmr

3、第三章 你那么痴汉他

　　那次的跟踪后，你就变得心事重重，做什么事情都有点不在状态。
　　扉间的气息萦绕在你的心头不散，你时常会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然后又突然被他最后的那句话吓醒，寒意毫无征兆地从你的心底冒出，冷遍全身。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但是你却总是胡思乱想，因为你的心里埋藏着一个秘密。那是你的奢望，你清楚地知道那是不可能，却不可抑制地幻想，然后沉沦，不可自拔。

　　你掩饰得很好，所以你的心不在焉没有被他人发现，但是还是引发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你照常去给哥哥他们送便当，然后……你不小心弄脏了那个人的毛领子。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你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你诚惶诚恐，但是在场得众人都没有放在心上，连当事人都没有多在意。

　　“无妨。”清清淡淡的两个字，却抚平了你心上的惶恐。

　　“哈哈，小栗子是被老师吓到了吧！没事的，这种毛领子老师他肯定还有很多的啦！”大大咧咧的日斩宽慰你。

　　“什么叫还有很多？日斩你什么时候连老师家有几条毛领子都这么清楚了？”这是一向和日斩不对盘的团藏。

　　“不是啦！我就是……”

　　话题被歪到不知哪里去了，他们自然也没有发现你的不对劲，只除了——
　　“栗子，是太累了吗？”在没人注意的小角落，你的哥哥镜轻声询问了你一句。镜的心思本就细腻，他又是你的哥哥，发现你的不同寻常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嗯……可能是最近训练有点紧吧。”你回了个模糊的答案。你不愿多说，而镜也没有再多问。

　　后来，你离开了他们的训练地。
　　走之前你悄悄找到扉间，你说自己弄脏了他的衣服，很过意不去，希望能帮他洗去衣服上的污渍。
　　你微微低着头，语气诚恳却固执。

　　他没有马上回答你，你的内心忐忑不安。
　　你开始回忆你说的每一句话，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有那么一瞬间，你后悔了自己的固执，你后悔理智没有控制住情感，让它放纵直至不可挽回。

　　就在你不知所措的时候，你的头顶响起一声轻叹。
　　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你的请求，不管怎么说，你的这个请求本就不为过。
　　你拿着那团沾上污渍的毛领子，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你的双颊带着红晕，然后信誓旦旦地说：“扉间老师，我一定会把你的毛领子洗干净的。”

　　你郑重其事的样子似乎感染到了他，他绷紧的面庞有了一丝松动，原本紧抿的唇角也有了上翘的趋势。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抬起宽厚的大掌，轻轻揉了揉你的发顶。

　　你回到了家。
　　你把那条毛领子放到洗衣的盆子里，打算马上就洗掉。
　　今天要洗的衣服你早在清晨就洗完了，你不用现在就把毛领子洗掉，你可以等到明天再和今天换下的衣服一起洗。
　　但是，你不愿意这样做。

　　大大的洗衣盆里就浸着一条毛领子，白色的，漂在水面上，然后被一双白皙的手按到水底，全部沾湿，毛全部耷拉下来，像一只落水的白毛幼犬。
　　你洗毛领子的时候小心、仔细。你把毛领子搓了四五遍还不够，直到那上面的毛有掉下来的趋势，你才惊觉，赶紧住了手。
　　你把毛领子上的水拧干，然后将它挂在晾衣绳上。
　　看着随着风轻轻摆动的毛领子，一股淡淡的喜意自你心中冒出。你了解扉间的很多细节，所以你知道能帮他洗衣服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他的大嫂水户大人。
　　而现有又多了一个人——你。

　　你不知道，此刻你望着毛领子的眼神，泛着温柔的水光，那是一个女人望着她所爱的男人才会有的眼神。
　　可惜，没有一个人看到了。
　　庆幸，没有一个人看到了。

　　第二天的晚上。
　　你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手里拿着的是已经洗干、晾干的毛领子。
　　你轻轻揉着毛领子，那触感和你想象的一样好。你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你把脸埋在毛领子里，上面都是清新的皂香，但是你却感受到了那个人的气息。你的手轻轻抚摸着，像抚摸一件珍宝一样，你的脸不愿离开毛领子，埋首其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但是，下一秒，你的全身一抖，然后快速地把脸抬起。你收起脸上满足的表情，你把毛领子小心收好，然后便躺下睡了。

　　明天……你就要把毛领子还给那个人了。

　　……

　　你和他的关系就止于此了，不会退一步，但也不会更进一步。
　　你很早就清楚了，所以除了遗憾你什么也不会做，但是——你不能接受的是明知道他明天踏上的将是一条死路，还什么也不做。
　　所以——

　　深夜，火影楼的灯光依然亮着。
　　你身姿轻盈矫捷，躲过明里暗里的忍者进入了二代目的办公室。
　　你训练刻苦，再加上本身的天赋，这让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你的踪迹，除了——

　　“谁？！”扉间低喝一声，冰冷带着警觉的目光射向闪进室内的拿到黑影。

　　“扉间老师，是我。”你声音平静，迎着他锐利的目光望去，然后一步步走到灯光下。

　　看清是你，扉间收起了周身的气势，继续低头处理手上的文件。他不是不想理你，只是明天他就要前往雷之国了，所以他要通宵处理完之后一段时间内的公务。
　　你知道，他向来如此，没有成为火影的时候如此，成为了火影后更甚，简直就是嫁给了公务。

　　“扉间老师，明天……您能不能带上我？”你终于说出了今天的来意。

　　听到你的话，他握笔的手一顿，然后又继续写了起来。
　　“我会带镜他们一起去。”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拒绝了你的请求。
　　因为带上了镜，所以你就不用跟去了。因为镜是他的弟子，是扉间小队的一员，而你不是。因为……你和他的关系说到底只是靠镜来维系的，至于幼时所说的照顾……都已经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还说什么照顾。
　　其实，你知道他内心的思量的。你和镜从小相依为命，仅剩的两个人，哪有哥哥出危险任务，妹妹也一起的。说得难听一点，万一任务出了变故……至少还有一个人活着。

　　“可是……”
　　你仍然不放弃，因为你知道如果不跟去就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活下来的是他的弟子，而死去的是他。

　　“镜不会有事的。”
　　更加明确的决绝，他的语气严肃，明显是不愿再谈的意思。

　　无力感袭遍全身，你终是无言，沿着来时的方向返回。
　　黑夜掩盖了一切痕迹，你在房屋间跳跃着向家的方向离去。你没有回头，但是你知道火影楼的灯光一夜都不会熄灭，那个人低头批改文件，就好像你从未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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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