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心愿 之 她的心里路程》世事逝时

4、我怕我会掉眼泪

　　第四章我怕我会掉眼泪
　　夏生花想就算世间有千万种劫难和别离，她也会勇敢地义无反顾地成全不服输的自己，走下去。她喜欢故事，总是说“故事”这个词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绚烂的梦境。我们每个人都热心于追求美好的事物，然而现实是那样残酷。所以她变得越来越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那里没有销烟，没有所谓的谁是谁非。在爱情里面受过的苦，在那里通通不存在。因为只剩下，他们俩。简嫃说过：“也太专注于自己，生活的镜头只摄取自我喜怒哀乐的大特写，其他种种都是一派模糊的背景。如果能退后一步看看四周，也许我们会发觉整个图案都变了。变的不是图案本身，而是我们的视野。所以，偶尔放慢脚步，让眼眸以最大的可能性把天地随意浏览一番，我们将恍然大悟；世界还是时时在装扮着自己的。而有什么比一面散步一面听蝉更让人心旷神怡？让懂的人懂，让不懂的人不懂；让世界是世界，我甘心是我的茧。”这样看来，莫非，她这样做又是错的？
　　下半年程若应约回来，虽然只是夏生花心里拟定的约定。但是，夏生花已经觉得这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远，他开始在晚自习后一溜烟走人。在别人口中，夏生花也听到了程若说的那句话，那段关于不幸家事的话。原来，原来你不只是对我说这些，原来，原来你还跟别别人说了，还和大家说了。对不起，当时我不该逼你的，也许不说出来你的心里还会好受一些，现在你的“家丑”曝光了，你会恨我吗？

　　是不是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你不想引起误会，就远离我？是不是因为我让你感觉到不舒服？是不是因为你不敢，不敢靠得太近，怕一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她真的好像对程若说一声：别怕，我们不是胆小鬼！却不知道，程若还是不敢向前，自己也不肯说出那三个字，甚至慢慢远离自己。
　　夏生花写下：
　　在每个华灯点缀的夜晚，总是有一闪一闪的火光，在我的头顶跳跃。每逢这样的大型集会，我的心里都会又一阵压抑的涟漪招摇过市，也不知究竟为何。没有人告诉我，在大家面前应该怎么表现自己，怎么表现得尽掉所有的礼仪，让自己看上去体面而礼貌。
　　我不能再想了，是你怎样提醒我保护耳朵，在这样有着巨大声响的夜晚
　　我很自卑，所以每次看到你的眼睛凝视着我，又会忍不住移开目光，以阻止四目相对的浪漫。
　　我很自卑，看到你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成为焦点的时候更加想远离。
　　我很想参与你的生活，却不知道你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于是打算退出。
　　上次体育课的时候，你们在跑道上打羽毛球，我多想参与进去，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自己不可以。我转身去跑步，每跑一圈，打羽毛球的人们就会叫我一次：“要不要来打球？”但是每次我都拒绝。这样把自己向你推远，我也不想，只是有些事情，无法挽回了。我从小就是一个特别缺乏安全感的人，奢求的是陪伴在身边的现世安稳。
　　也许，我在你这里得不到！
　　这次回家的时候，送我到北站的出租车司机叔叔凶狠的特别暖心，就像你一样。他知道对于我来说没有赶到末班车是什么后果，或许他是从我的表情中读出我是多么的焦急，或许他是听见我爸爸在电话那头的催促……总之，谢谢你，我感到了末班车，谢谢叔叔！谢谢程若，你那么像他们，不，应该是说，他们那么像你。
　　我在公路上看见一个路标，上面写着距离某地99公里，距离某地44公里。我就想，问题是，为什么不是100公里的45公里？可能这个样子比较合算。如果是后者，那么就要做工更加麻烦，需要五位数字，而且需要四个不同的数字。现在我想，并不是这样的，距离再靠近一点点，能让我的心更安一点。离你更近一些，再近一些，即使路上艰难险阻，溯洄从之，你总会宛在水中央，远远的观望，又何尝不可。我不再奢求有那么一天，可以在站在你身边，不再奢求，不再奢求，你也不要再用温暖来融化我了。从前我着一身黑衣以避所有光明，你却偏偏用温暖照亮我，现在，就放手吧！

　　与此同时，风梓又频繁出现在夏生花和义母张癿的世界。
　　一次午睡之后，学校播放了S.H.E的《中国话》，夏生花立马醒来，这可是她的童年回忆，同时看到偌大的教室里面另外一个醒来的人是风梓。事后她问风梓：“你也喜欢S.H.E吗？”
　　风梓回答：“不，我只是特别喜欢田馥甄！她的声音让人觉得很舒服！”
　　夏生花想，这样啊。又兴奋地说：“暑假里她好像出了新专辑，你看了没有？”
　　风梓说：“真的吗？太好了，我要去听一下！你喜欢她那首《离岛》吗？”
　　夏生花没有点头，尴尬的表情是在说“无感”。
　　夏生花又补充：“我初中的时候听过她的专辑《渺小》，所以就……”夏生花凑了过去，“非法下载了这张新专辑！”
　　风梓的回答透着古典气息还是江湖侠气：“此话怎讲？”
　　“就是在网上下下来了，现在最热门的音乐软件上都只有MV没有相关的音乐，下次放假我帮你拷贝到你的MP3上？”
　　“好啊好啊！谢谢生花！”风梓真有礼貌，比，应该说，班上任何人遇见夏生花就会变得更讲究这些口头上的礼貌，夏生花对任何人也是这样有礼貌。但是后来，夏生花觉得这样反而会使大家和她的关系隔了一层纱，厚厚的纱，不是那种隔几层衣服还能看见朱砂痣的那种纱，于是就慢慢舍弃这种客套。
　　拷贝过来后，风梓当天晚上就听完了整首专辑，还把自己喜欢的歌词写了下来，说“我特别喜欢余波荡漾里面的词，这种失恋的情歌让我特别有代入感，你觉得呢？”
　　夏生花不好意思伤害风梓，当初看这个MV的时候真的不觉得这首歌好听。其实当初听一整张专辑的时候在做作业，心烦意乱，没有听进去，觉得没有一首好听的，真是毁了从前的美好印象，但是后来慢慢听，又觉得每一首都有故事，而且田馥甄的声音是真的好听。
　　风梓又说：“歌友一起共勉，高考之后约KTV吗？”
　　夏生花重重地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夏生花跟张癿提起了她和风梓的奇遇，张癿甩她一句：“别跟这种人交往，不懂得承认自己的错误，狂妄自大，没什么好神气的。”
　　看样子，义母对风梓的印象并不是很好，我好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又想着会不会揭了义母的伤疤，还是算了吧。有些事情，宁愿它们困在心中不见天日，也不愿拿出来见人，只要撕开记忆的伤疤，它们不但不会像雾气一样慢慢地蒸发，反而会再次勾起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以及不愉快的人。
　　风梓也好像没有经历过什么似的，也许，遗忘比牢记更加好吧。
　　也许，总有一天他们会原谅对方，唉，不知道是谁原谅谁。男女之事，一旦崩塌，总会有一方受伤害更深。夏生花也不知道他们的事情谁受伤害更加深，只明白，自己不希望给程若留下伤害，即使已经留下，也希望他能够宽容大度地忘记。遗忘，是比恨更加伤人的武器。当某天你仍然记得别人对你的伤害，而伤害你的那个人不在记得，你的心中会有一阵不平静的风，飘过春天的山岗，飘过不完整的心田，留下更加强烈的雨后反应，留下荡漾的余波。
　　与其这样，还不如受伤害的人抚平残缺的心灵，占据原谅与宽容的高低，自己优雅也不为难别人。
　　张癿是这样做的，很久以后，她终于能平静地叙述起这一件往事，不带有任何上伤害风梓的意愿。
　　故事要从刚进高二开始。
　　那个时候，风梓在张癿眼中是个单纯、可爱、善良的萌小子。一起出黑板报的时候，张癿偶然问起：“你是直男吗？”
　　风梓说：“直男是什么？”一旁的李悦也忍不住插嘴：“对啊对啊，我也不知道！”
　　张癿和从另外一班请来的绘画大师笑笑，沉默三秒，没有说话。
　　风梓当时想把李悦画的火箭复制粘贴到黑板的另外一边，立马被两个女生笑话：“看见没，这就是直男的审美！”
　　她们两个人笑得好生活泼。
　　两个男生在那里不知所措。
　　在后来，轮流好多天都是风梓值日，张癿就说：“你不怕你拍的粉笔灰淹没自己吗？会得支气管炎的！”
　　“没有啊，你不觉得虚无缥缈的样子很像雪花吗？这么梦幻！”风梓自我调节道。
　　再到后来，运动会那天，张癿看见风梓到处去跑，马不停蹄地给人加油；下午的时候，一起排练英语话剧，风梓卸下自身的偶像包袱，进身谐星圈子，甘愿实力反串以博同学们一笑。
　　再到后来，风梓想尝试做煎饼，张癿就邀请他到自己家里面。他们先在外面共进中餐，吃的是粉皮，到达张癿家中，就立马开始行动，张癿还邀请了夏生花来缓解尴尬。
　　确实，如果是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该会有多么尴尬！
　　整个下午，风梓都听张癿的话，按照要求做饼干。
　　成型的饼干带到晚上十佳歌手的现场，夏生花想分一块给程若，又怕他不接受就放弃了。张癿起哄分给了王伤罹，趁夏生花上厕所的时候，那个饼干不知为何变成了心形的，弄得班上的同学一阵起哄。
　　大家听着李悦在台上唱歌，享受着身边人的陪伴，却没有想到，一场大风暴正在靠近。
　　某天课间，张癿将带来的芒果分给风梓吃，被班主任老师发现，还拍下了视频。班主任自己以为风梓的成绩退步是因为忙于感情，于是把风梓叫到办公室，叫他看了那段视频，还说：“你说说，要是我把这个视频发给张癿妈妈，他会怎么想？”
　　风梓沉默。
　　“你们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她。”简直就是一部言情剧，可是主演却怎么也笑不起来。这怎么好象是背叛，这念头一闪而过。
　　“你怎么知道的？”
　　“她告诉我的！”那天下午，他们交换了一个秘密，张癿告诉风梓自己喜欢他，风梓告诉张癿自己不是直男，然后夏生花就伤心头顶，泪流成河。
　　风梓又想再加一句，我其实喜欢男的，老师你不用担心。
　　但想想，还是算了，这个年纪的人接受不了。
　　后来，这件事情被张癿知道了，而风梓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两人的关系从此决裂。
　　犯了错就应该承认，风梓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觉得没有错，只是看见张癿的盛气凌人的样子十分不舒服，一时间竟然没有说出那一句道歉的话，从此留下遗憾。
　　要是你，要是你心平气和的和我在这里交谈，我说不定不会这么骄傲，这么不屑的。
　　但是还是我的错，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错在跟老师说了这件事情？错在事后没有胆量告诉你？当时我没有明白，怎么可能真心的道出歉来？
　　不过也是我的能力太弱，让你对我的信任一夜间崩塌，让你多少个晚上任由悲伤折磨，对不起。
　　迟来的，不知道你是否接受，纵使只是在我心里。

　　事情大白于天下，大白于夏生花。夏生花在一段时间里面，脑海当中总是回想这件事情，上课也总是没有听进去的样子，老师们在台上干着急。与此同时，自从上一次期末考试又夺冠后，就再也没有荣登第一的王座了，总是在台下苦苦挣扎。对于这件事情，夏生花也不好做什么评论，只想快快遗忘，却又深陷下一个漩涡。
　　王伤罹对夏生花的感情一天天的显露出来，从吃饭的时候的陪伴开始，再到每天中午和晚上的时候给她打汤，学校每逢高三下学期都会为幸苦的高三学子准备各式各类的汤，有玉米汤、海带汤、番茄蛋汤、银耳莲子汤等等，多种款式任君挑选，任夏生花陛下用心挑选。
　　每次他们吃完饭就打了午睡的铃，他们因此绕着老师巡逻得到从另外一条道到教室，偷鸡摸狗的样子。而夏生花总是怕自己会给别人带来坏的影响，作为学校的公众人物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要为学校的学风建设起到良好的作用而不是带头造反，这些都是班主任老师说的，夏生花其实自己也觉得有点关系。
　　王伤罹还总是带一些糖果来学校，总是偷偷地给夏生花塞一些，总是夏生花每次都不想要，她怕别人误会他们俩的关系。王伤罹还总是掐夏生花的脸，这个时候往往会引起轩然的舆论风波，全班人都心知肚明却又不肯道破，谁叫前面有一个班主任！
　　夏生花脑海中总是隐隐浮现，我是不是应该制止这种事情发生，是不是应该直接跟王伤罹说自己并不喜欢他。可是感情的事情不是一个人说不就可以不的，若另一方深陷沼泽，又怎能唤醒他来？
　　爱情总是带有迷幻色彩！在夏生花的眼中这样，在中国的很多大师眼中也这样。
　　也许王伤罹是夏生花这一生中犯下的一个错误，与他相遇，并不像是歌词中唱的“好幸运”一样，而是辜负你又心烦，不辜负你就痛苦，矛盾的内心总是要撕裂灵魂！
　　但是，即便犯错，我们都应该被原谅，不管是大错，还是小错，我们也不能仅凭一次犯错就把一个人贬得一文不值，可现在，谁又能真正做到呢？孩子们能！
　　我无法阻挡你靠近我；无法阻挡我最后从教室离开的时候，你总是要支开张癿，要和我一起走；无法阻挡，每次考试不如意之后，每次理综错了6个选择题的时候，你要过来安慰我；无法阻挡你在没有人的时候悄悄说下那句“我喜欢你”；无法阻挡，已经决定要离开程若的心慢慢的要被你融化。我开始一直觉得不知为何，我体内这颗隐微跳动的心开始变得冷血无情、麻木不仁，仿佛任何一场大的事故都不能惊动这一片心湖的一丝波浪。这种感觉从很久以前就乏味的食欲开始，逐渐蔓延到全身，自然也包括了触觉、嗅觉。就连双耳所听到的，双眼所看到的，这颗心的主人都不会感到有丝毫的新奇。偶尔有人称赞不回应也不是办法，就只能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其实连那大笑都是拧出来的。经过这么多年，我开始明白，我的爱不过就是一种占有欲罢了——得到了就欣喜若狂，未得到就哀嚎遍野。如此无感也好，不会伙计无辜中了我箭毒的人。可是，你的靠近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微光，好像要膨胀，我不想再去理睬任何关于感情的事情，却又抵挡不住你的降临。
　　所有的情节，与你无关，仿佛我详细讲述的耐心都没有了！
　　所有的故事，脱离了你，仿佛也就失去了原来的意义！
　　所有的人物，生命之中遇见的，只要不是你，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

　　一段时间的熟悉之后，夏生花渐渐接受了王伤罹，相信这个人可以给她带来安稳。再加上这半年程若又被学校安排到全国第一中学连锁的小中学去学习，他们之间的联系减少，夏生花就对这场暗恋不抱任何想法了。后来传来消息说，程若在那所很厉害的中学考了前二十名。老师曾经说过，在那所中学考上前00名，回家乡考试就可以开上华夏最高学府——清华、北大了、这消息给夏生花带来喜悦，转而是不关心。这个人已与我无关，夏生花心想。
　　高考前天，老师在讲台上给大家讲述一段哲理：“人生的路上我们每个人都背负着各种各样的十字架在艰难前行。它也许是我们的学习，也许是我们的工作，也许是我们必须承担的责任和义务。但是，也是这些责任和义务，构成了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的理由和价值。所以，请不要埋怨学习的繁重，工作的劳苦，因为真正的快乐，是奋战后的结果，没有经历深刻的痛苦，我们也就体会不到酣畅淋漓的快乐！- 每个人都背负着属于自己的十字架，

　　的确是这样，漫画中的每个人，都是背负着属于自己的十字架，而当沟壑出现时，他们也只能利用自己背负的十字架去跨越沟壑，继续前进。所以：在人生的道路上，有些黑暗，只能自己穿越；有些痛苦，只能自己体验；有些孤独，也只能自己品尝……人生是没有捷径的！”
　　夏生花心想，自己的十字架是什么，也许是感情的漩涡，也许是一生都无法逃脱的谜题，连伟大作家都无法解释的现象——爱情。
　　高考时，夏生花努力想考出一个好成绩，心无旁骛，却有时也茫然不知所措。
　　而高考之后，听说程若考砸了。李悦说他在考理综的时候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老师没有检查他的身体，又叫他返回去检查，导致程若的心理紧张，担心别人认为自己作弊，最后只能得零分。其实大可不必的，我考试的时候也有那么一点点紧张，我不停地看钟，后来怕引起老师怀疑就没有看了，可是不知道时间又让我的心里更慌，可能也影响了自己的发挥。后来成绩出来，我连最简单的生物选择题都错了一个，化学选择题更是惨不忍睹错了三个，只担心化学老师骂我。
　　没有关系，高考只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以后还会有很多的，你那么优秀，一定能闪闪发光的，一定可以在未来的人生道路上越来越优秀！你要加油，不要放弃！你初中的时候还代表自己的学校去省里参加演讲比赛。内容是解释最新的科研现象，最后还不是获得了几万元的奖金，得到一等奖，你一定会越来越好的！你要相信自己。

　　成绩出来，录取通知书寄过来，大家一起相聚，升学酒吃完。
　　一切仿佛就这么完了。
　　夏生花想：
　　虽然我知道，我离他们的距离只能越来越远，可是我不后悔。走过一遭，人生便圆满无缺。我们都曾年少，都轻狂过，但终将都会长大，会忘记一些人、一些痛苦，会忘了某个清凉的午后，少年的祝福。忘了所有让我伤心的痛苦的哭泣的人事。会记得很多美好，很多生命中重要的人、重要的事。会记得某天晚上，你照顾的感冒的我。会记得当初的自己，会忘了现在这个虚伪客套的自己。但请相信，我会一直记得你们。
　　明天我就要去大学报到，站在家门前，感受清风吹拂，似乎是在迎接一场雷雨。风动树动，风息树息，我听着风声，看着树舞，想着你们。
　　突然，一场暴雨轰然而至，我连忙躲进屋内。暴雨肆虐地席卷着大地，仿佛要把一切都刨干净。要吞噬我的回忆，没收我的勇敢。阳光即将消失殆尽，却又不肯钻进云里。这场雷阵雨是不是心中某次思念的缩影？
　　不得而知，只是每次，一想到某些人，不忙碌的生活都会变得空荡荡！
　　我站在屋内，打算等待这场暴雨的重点——无。一切都将归于无，那我所追求的这些又算得上什么呢？
　　诶，好像，那里有一条彩虹！我已经多久没有见过漂亮的彩虹了，好像上次见到还是初三的时候。
　　谢谢你，彩虹，还能保存在阳光和暴雨之中。
　　风雨后的阳光依然无阻，可却少了最重要的……那会是什么呢？是我的青春。却至少有一条彩虹，与我相伴！那彩虹，便是我永远的回忆！可是，它却转眼即逝……

　　后记
　　本来这一本书也是刚开始即将要被舍弃，但由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也就是这一本书的主人公之一。那天他正要去长沙赶飞机，晚上八点起飞。而我窝在家里，等着他给我发他的实时动态。其实他没有主动跟我发消息，但是我缠着他问。换位思考，将心比心，我会被我这样的人吵死了去。不过还好，他耐心地解答我的疑惑，并告诉我他的实时动态。谢谢善良的你，愿意分享！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他跟我发语音，听到他的声音的感觉真好，仿佛从飘浮不定的天空降落到了脚踏的实地。
　　我还想跟你说好多话，只是后来你就没有回我的消息了。你在群里面分享自己的动态，大家也有的没的应一声。你是想给我看吗？为什么不直接发给我呢？还是，你又怕我误会？
　　我告诉她很多注意事项，已经做好了诀别的准备，却又不断幻想着继续以后。这种空想怕是永远无法实现的，我一直在独舞，不要求他来陪伴，希望有个人陪却还是算了吧！
　　我们这边在下雨，不知道飞机上的你有没有感受到丝丝雷动？
　　我在手机上看见你还在线，提醒你关掉手机但是你没有回应。
　　明天我还可以再烦你一天，我就答应你不跟你发消息了。
　　我这样说你也不惋惜一下，可是其实你也要埋身学习（关禁闭）吧！
　　我在键盘上敲下回忆的点点滴滴，你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
　　总是在想谁先走谁后走的问题，如果换做我先开学，你会这么被思念折磨吗？
　　我用日记回忆与你的这半个月，你无需知晓，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这颗心又会对你变得冷淡。
　　我不是一个专心的人，或者说，我专心的时间不长。
　　所以，放手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