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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沙门的爱 ...

  •   “我要出去走走,你在房里小心点”香辙说完不待刺客回答便带上门出去了。没走多远便看见影铭在不远处的亭中垂钓。香辙绕道而去却被他叫住,“紫香姑娘何不过来尝尝在下做的梅花糕”影铭没有回头只是盯着鱼竿。香辙一听有吃的便冲了过去,捻起石桌上的梅花糕尝了尝,味道不错便又拿了一个,“你晚上吃鱼吗?”影铭摇了摇头,“钓鱼只是消磨时间,和晚上吃不吃鱼没有关系。不过紫香姑娘要是愿意留下来,影铭说不定会给你烧鱼吃”。“那还是算了”若真那样沙门不跑过来将他拎回去。
      “看来沙门宝贝你宝贝的紧啊!”影铭笑了笑。“你钓了半天的鱼一条也没钓上来,让我来”香辙说着便将钓鱼竿抢了过来。提起竿重新上了饵抛下鱼钩后等待鱼儿上钩。“看你挺熟练的,你以前经常钓鱼吗?”影铭随口问了句。“我是渔村里的人啊”香辙一脸理所当然。影铭望着他不再说话。
      “上钩了、上钩了”香辙提竿一看好大一条鱼,“呵呵,影铭钓鱼你可比不上我噢”突然香辙脸上一僵,扔掉鱼竿拉着影铭躲到了假山后。“紫香……”“嘘!”香辙马上捂住影铭的嘴。
      只见沙门与响高二人说笑着来到刚刚那个亭中,不知动了什么,亭内的地上出现了一个通道。密室!这就是那个自己一直在找的密室。香辙有些激动,找了那么久居然在今天给找到了,沙门还真不简单居然将密室建在了外面。
      望着二人身影消失香辙才松开手。“你怎么知道他们来了”影铭有些佩服,他自己都未察觉到。
      “气味”香辙直直的望着那亭子,突然向那亭子奔了过去,在亭内找密室的开关。可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有类似于开关的装置。他看了看亭内的建筑与雕刻,又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的情形。突然香辙像想起什么一样,用食指点了一下雕在亭柱上龙的眼睛。
      “咔!”一声那个道口再次出现在香辙眼前。“你要干什么?要下去看看吗?如果被发现不管沙门从前有多宠爱你,他都会杀了你”影铭拦住正欲进去的香辙。“不会有事”香辙身形一闪绕过影铭进入了密室。只留下一脸惊讶的影铭。香辙露的这一手,让影铭从新打量起她来。这伸手快的连堂堂祭祀院的神子都挡不住,可见这紫香功力之高。
      香辙顺着阶梯下到密室,掏出火折子继续前进。还好这些日子一直想着密室的事,所以火折子也是随身携带。密室两边的墙上雕这无数双眼睛,有的眼睛上还镶有玉石。香辙不太明白镶这些玉石干嘛。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块,突然脚下一空还未来得及多想便掉到密室下面的密室。香辙这才恍然大悟,那些个玉石全部都代表这机关了。看样子这个密室不仅结构复杂还危机重重,找人恐怕不容易呀,希望如目莲所料那个美人儿在这密室里。
      香辙扶着墙向密室深处走去,没办法这里太黑,而且刚刚掉下来的时候火折子也不知丢在了哪里,早知道应该准备几个以备不时之需。走着走着他发觉前面有光,难道是出口香辙兴奋的朝那里奔去。入目的却是几盏亮着的灯,不免有些失望。
      “喂!不用东找西探了,这里离出口还远着了”听到声音香辙猛地转过身,这才发现不远处有个铁笼,说话的正是笼子里胡子头发雪白的老人。
      “你是谁呀!怎么会被关在笼子了呢?”香辙围着铁笼子转了一圈,不等那老人回答走到铁笼四周的四个柱子那儿,扫视了一眼双手将其中一个柱子握住将其旋转,“哐!”一声那铁笼腾空而起。
      那老人一脸赞赏的从铁笼里走了出来,“小子不错嘛!”那老头拍了拍香辙的肩。这笼子上面有铁链,四周全都焊死说明出口在上下这两个方向,而且四周的柱子有些奇怪,其中有一个柱子灰尘较少,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那根柱子就是机关。这点都看不懂岂不太白痴了,香辙白了老头一眼。
      “唉!你别老跟着我啊!”香辙可不想这老头跟着自己,搞不好碰到沙门他们自己辩解都不好辩解。“我不跟着你,我找不到出口啊?”老头一脸理所当然。“你找不到出口关我什么事?”香辙说着一闪身没了影儿。没办法只有用这招了,让那老头跟着自己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咦!有什么味道,香辙凑到左边的墙上嗅了嗅。不错!味道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香辙四下找了找发现了那个灯盏的机关,轻轻扭动了一下那面墙便自动打开了。香辙一步踏进去突然赶到左肩一痛。“好小子,和爷爷我比身手你还差点”香辙望着身后的老头无奈到极点,这下非带上他不可了。
      这条密室通道又阴又湿,四周长满了苔藓还有一股腐烂的味道,但在这腐烂的味道中还有其他的味道,香辙不清楚是什么但是他是被这种味道吸引过来的。香辙循着那气味寻找着,味道越来越浓烈,连那老头也皱着眉抱怨这是什么味道了。
      香辙来到一扇门前二话不说便将它踹开,铺天盖地的气味向二人扑来。老头突然抓着香辙转身就跑。
      “怎么呢?”香辙甩开老头的手。“小子,那里面,那里面……是沙门研究是药人,每一个药人身上都带有剧毒,不拉着你跑怕是这会儿你已经被毒死了”老头拍拍胸脯像是被吓到了。真是太可怕了,祭祀院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沙门与响高这两个畜牲到底想干什么?
      “老头,看来你说的不错”香辙头疼的看着身后向他们奔来的药人。话刚落地药人已至眼前一掌劈来,香辙慌忙一躲那一掌刚刚与香辙衣袖擦过,可拍到墙上的那一掌让整个密道都震了起来。香辙唏嘘不已,那老头躲在香辙身后偷偷看了药人一眼。
      香辙那刚与药人接触过的衣袖已经被腐蚀,他脱下外衣重新打量了一下这药人。这个药人与那天他看见的栢织那种不大一样,栢织全身都腐烂了还有恶臭,但眼下这个只是脸色灰白,身上的味道不是恶臭倒是股香味,这是什么毒?那股香味……
      还未来得及多想,香辙已硬生生了挨了那药人一掌。胸口的衣服刹那间被腐蚀掉,雪白的肌肤上森然的印着一个蓝色掌印,嘴角溢出的血迹让香辙惊慌的脸显得格外凄美。
      老头惊慌失措的扶住快要站不稳的香辙。香辙突然反过身抓着老头窜进另一条密道,可那药人居然在石门落下的那一瞬间也进了密道。香辙头开始晕眩可药人穷追不舍,“老头,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甩掉他们”“能甩掉还跟着你干嘛?”老头白香辙一眼。香辙彻底无语,原来是个拖油瓶。“那这里有没有兵器之类的东西”香辙伏着老头,感觉自己越来越无力,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模糊起来……
      “喂!小子”老头拍了拍香辙,脸色突然煞白。
      “放开她”突然一声怒吼。老头这才看清不远处的沙门死死地盯着他。
      “我不想杀你,放开她”沙门眼神冷冽。老头不禁一颤,“沙门你这个叛徒,你和响高弄得那些个事儿终究会毁了你们自己”老头望着沙门似乎有些惋惜。
      “克巴里,你没有资格评论我”沙门不在废话直接冲了过来,却不想克巴里一掌劈向沙门,沙门退开三步但那一掌对他伤害也不小。
      “沙门,你再动一下我就拧断他的脖子”克巴里按在香辙后颈。
      “你别伤害她,她是无辜的”沙门正欲上前阻止,又碍于香辙安危停在那儿不敢再有别的动作。
      “那么你好自为之”克巴里将机关开启携着香辙遁入暗门。“香儿”沙门叫喊声随着两人落入地宫而湮灭。
      “勿离,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自私让你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勿离、勿离……七叔、七叔……”香辙突然惊醒。
      “小子,你还是睡着别动吧!这伤可不轻。你中了药人一掌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克巴里望了香辙一眼,“你和沙门是什么关系,你又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香辙头晕懒得回他的话继续闭目养神。“信不信我杀了你”克巴里冷笑两声。“随便”反正伤的这么重说不定待会儿就死了,还怕他这个死老头威胁?香辙侧过身决定漠视他。
      “呵呵!有意思,你这人真有意思,若是死了还真可惜”克巴里突然狂笑起来。
      “咳咳……”香辙心里冷笑。就凭这个老头子,还没有越越一半厉害。越越?越越是谁?香辙皱着眉思来想去莫不是一个女子的名字(月月)。可是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头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硬钻就要裂开般,这股疼痛如网一般将他越缠越紧,无法挣脱让他几近窒息,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好热,好热全身就像被火烧一般。“好热……”香辙是被这汹涌而来的热气给热醒的。
      刚清醒过来香辙便看到三个老头围着他,像在帮他疗伤,突然他感觉到有两股力量在他体内相互冲撞,三个老头应声倒下。香辙爬过去想看看他们怎么样了,突然一双白靴出现在他眼前,那个人什么话也没说蹲下身将香辙抱起。
      “克巴里说的没错,报应,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报应”他紧紧地抱着香辙,“我耗尽毕生心血研究药物与药人,害了那么多人。最终却害了我最在意的人”沙门轻抚着香辙那张苍白如纸的脸,“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他突然像疯了一般在寻找什么东西。
      “这些药人都是我研究出来的,我一定有办法救你”他又把了把香辙的脉。香辙的脉十分混乱有几股力量相互排斥,沙门运了运气一掌拍在香辙背上想将几股力量分开,却不料竟被他体内一股不知是那来的力量弹开,沙门顿时一口血喷在地上。沙门皱了皱眉,那股弹开他的力量到底是哪来的?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香辙全身突然发出一道红色的强光将他包围住。沙门试图靠近却连连失败。
      这是……沙门想了良久才恍然大悟这是……难怪他能撑到现在原来如此。可是仅仅是这样的话她所受的内伤,还是会威胁到她的性命。
      如今又不能用内力帮她疗伤这该如何是好?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件事,至他进到这个密室后,这密室的几处通道都被堵住了他怎么都弄不开。是有人故意将我引入其中好困死我的吗?沙门的思绪有些混乱,这些他不想仔细去思考,因为他是为香儿而来,如果真的死在了这里也是为了香儿,他甘愿为香儿而死。
      这晚香辙高烧不断,一直胡言乱语。沙门仔细一听像是在叫:不要靠近我,不要过来之类的话。沙门怜惜的看着她叹了口气。
      为什么眼前一片漆黑,香辙慌张起来。
      “他的眼睛会一直看不见吗?”
      “回……不敢断言。也许明天就能看见,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但……”
      他突然看见一个小男孩靠在墙角,蜷缩在那儿一直在发抖。他轻轻的走过去正欲拍那男孩的肩,手却从男孩身上穿了过去香辙当即顿住。香辙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男孩,他突然有种想陪着他的冲动。他就这样坐在那男孩身边直到天亮。
      “少爷、少爷……开开门、开开门啊……”门外的叫喊声有些耳熟,不过香辙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蜷缩在墙角的男孩突然抬起头捂住双耳,那一刻香辙怔住了。那个小男孩满脸泪水紧紧地捂住双耳一直在发抖。“少爷、少爷我求求你,开开门……”门外的男孩一直呼喊着。
      “滚、滚……”他胡乱的蹬着脚,尖锐的叫喊声充刺着整个房间。他一直蜷缩在墙角不管昼夜不吃也不喝,整整七天七夜。当他从昏迷中醒过来时笑了出来,他看见了终于又看见了。他的眼睛重现光明,可站在他身旁的男孩望着他怔住了,那男孩望着他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勿离,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我好久都没出去看看那些花花草草了”小男孩从床上跳了下来拉着勿离鞋也没顾上穿直奔了出去。勿离?是不是在那里听说过?
      “妖怪……妖怪……”一群穿着一样的女子看见小男孩顿时花容失色,惊慌的丢下手头的事瞬间跑个干净,原本还比较热闹的花园此刻只余下勿离与他。本来还挂着笑意的小男孩被一脸错愕的表情所代替,他愣愣的望着刚刚她们逃走的地方,望着勿离朝她们背影破口大骂。
      “勿离,为什么她们说我是妖怪?”
      “少爷别听她们胡言乱语,那些个狗奴才也配让您挂心”。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紫色,为什么?”他砸掉那面铜镜,推到了桌上的所有的东西坐在一片狼藉之中,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直到那天勿离站在他房前,“少爷,老爷决定让你去宝业寺……明天就出发”。他沉默着坐上马车来到宝业寺,他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香辙一直站在小男孩的身边,他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慈爱柔和的笑容那身显眼的袈裟……那个人是谁?他的头又开始痛了。
      香辙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说,“忘尘师叔,这位小施主就是……”那个衣着袈裟的人温柔地小男孩的头,那个人是谁?是谁?是谁?
      “辙儿,该醒了”他望着香辙笑了笑抱起地上的小男孩,“辙儿,再不醒来七叔就不要你了”那位身着袈裟的人突然手一松,那小男孩从他怀里跌落下来。“不……”香辙一惊猛地醒了过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沙门满身的血渍,他蹲在那儿像在画些什么。血腥的味道冲刺着香辙,他极为不适。蓦然发现沙门是在用自己的鲜血,在地上画了一个类似于符咒的东西。香辙想去阻止沙门因为他有预感,如果符咒完成一定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庭轩,住……住手”沙门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咆哮了一声,“别动”。
      “庭轩,血腥的味道让人厌恶”香辙趴在血咒之中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动一下嘴唇也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就算让你厌恶,这一次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去,绝不!”香儿我失去过一次,那种感觉太痛苦了我不想再一次失去。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挽回你的生命。
      “我,不是你的香儿。我一直都在欺骗你,利用你。你走吧,别管我……”“我知道,我知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是目莲派来接近我的,我也知道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可是我爱上了你,就在某一次不小心碰触到了你的眼神,很空灵很妖冶很璀璨让我着迷。我知道你不是香儿,在我决定爱你时就已经不再把你当做香儿。因为香儿已经死了,就算两人长得再像那又怎样,始终不是同一个人。我很清楚我现在要救的人是你,不是香儿”。
      “可是……”“嘘!”沙门使劲的摇了摇头,“别说话听我说好吗?我出身在这个祭祀院无父无母,十六岁时成为护法赐名:沙门。但我不喜欢这里,那些长老们都是些顽固死板又爱指使别人的家伙。有什么事有什么责任都推给你,做好了都是他们的功劳,做错了全是你的责任。
      那时我和前任慧韶是最好的朋友。记得有一次,祭祀院研究幻彩池。对!就是圣殿后园那池绿色的水。那是噩梦的开始,那次祭祀院研究者不知在池中放了什么,池水瞬间变成了血红色沸腾着从池中开始往外溢出。
      这就像上天给我们的警示一样。那些长老得知消息后竟让慧韶一人前去阻止,当时慧韶也就是香儿才十四岁。那些血红色的水,沾到任何实物都会将其化成青烟。那么可怕的东西他们竟要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去承担这一切。
      我记得那一天阳光很灿烂,长老们躲在远处监视着香儿。我冲下去想将处于危险的香儿带走,却被才十岁的神子拦住,很不可思议那个孩子才十岁,但我觉得他可怕的让人不敢直视。后来香儿牺牲了自己的性命将那池水封印住。可那群只敢躲在别人背后的长老却说,香儿无能连一池水都应付不了,最终还得搭上性命果然是该将慧韶换掉了。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们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试验品,不好就马上换掉,用坏了马上处理掉,……反正有许多人可以填补我们的空缺,看似我们高高在上其实还不如底层的人们。
      于是从那天起我变了,因为我知道只有变得更狠更绝才能在这里生存。这是他们教会我的,我只是将他们教会我的东西用在他们身上而矣。那些药人是我研究出来对付他们的,很显然这很成功我摆脱了长老们的控制,甚至将一分部长老囚禁在了这里。只是我忘了,我也是个踩着别人尸体爬上高峰的人,比那些长老更可憎。
      其实走到现在我已经很累了,不想在这样下去,但我是那么的骄傲怎么可以轻易的死在一个平凡人的手中。但是你不同因为我愿意为你而死”他画下最后一笔抬起头来望着香辙笑了。
      当沙门口中的咒语响起时,那间密室整个被金色的光包围着,灿烂耀眼。刹那间沙门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中,香辙望着沙门刚刚还在的地方,泪水突然止不住的流,“沙门!”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沙门消失的那一刹那对他说的话,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说,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那么做?香辙知道沙门对他很好,可是他没有想到沙门为了他竟可以舍弃生命。为什么明明知道不可以还是要那么做,为什么呢?
      香辙趴在冰冷地地面上闭了眼,他的心很痛很痛,他亲眼看着沙门为她而死,那么心甘情愿那么无私的爱。他欠沙门,欠他。但他无法还清无法回报即使沙门还活着。或许正因为这样,让沙门为他而死又多了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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