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柱斑）木与火之歌》铃落玖生

41、第四十四章：一串脚印

　　“斑，你的眼睛！”看见宇智波斑的身影出现在洞口，千手柱间赶忙迎上去，却被宇智波斑的眼眸吓了一跳。这样的斑看起来十分冷漠，螺纹状的眼眸与他对视，柱间找不到之前在斑黑色眼眸中感受到的温度。
　　千手柱间隐隐有种错觉，眼前的斑对他一点爱意也没有。他们不像是亲昵缠绵的爱侣，然是敌人。
　　“柱间，发生了一点事情。”宇智波斑平静地回答，突然有点张狂地笑着：“不过，我获得新的力量了！我从未感受过的力量！”
　　宇智波斑上前，抱住千手柱间，将自己的头轻轻靠在柱间肩膀上，“我们出去的可能性更大了。”
　　“斑。”千手柱间温柔缠绵地叫着宇智波斑的名字，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发，“我们会出去的。……我还要正式与你成婚。”
　　“啧。”宇智波斑被千手柱间最后一句话弄得有些无措，“成婚？外面的局势……估计是成不了。”
　　“最终将我的骨灰与你的骨灰洒在一起，不也是成婚了么？”
　　“谁要跟你的骨灰洒在一起！”宇智波斑心中的沉重被千手柱间一扫而空，“你这是要与我同归于尽？”
　　“能同床共枕更好。”千手柱间一摊手，挑眉无奈，“如果形势不允许同归于尽也行。”

　　宇智波斑斜睨柱间一眼，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你要活着，我们都要活着……否则有些牺牲，将要变得没有意义。”
　　“有些牺牲？”
　　“啊……每一个人的存活，都有一些人奉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
　　宇智波斑闭上眼眸，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的哥哥宇智波天。
　　那些于战火混乱中死去的人
　　还有……他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的孩子。

　　宇智波斑这次带回了两只旅鼠，获得新的能力让他在这片雪原中更加自如。他拿猎物尝试了下自己的能力，旅鼠毫无抵抗能力就被自己吸过来。捕猎倒是简单了许多，不用再于雪地中蹲守奔波。

　　吃完肉，千手柱间又和宇智波斑并排坐着。柱间在早晨那个本子上继续写写画画，而宇智波斑则闭着眼潜心研究自己的新能力。
　　柴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时不时崩散火星。千手柱间早早停下动作，半靠着宇智波斑，垂头睡了。宇智波斑侧脸看看被柱间藏在随身携带包裹中的那个本子，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悄悄吸引过来看看的念头。
　　千手柱间一直神神秘秘地在这个本子上写写画画，貌似是在写……日记？

　　宇智波斑挑眉，他才不关心千手木头到底在日记里写了什么。
　　宇智波斑的余光扫过那个日记本。
　　他才不想知道呢！
　　……反正，千手柱间承诺过在出去前把它给自己。

　　宇智波斑轻轻推推千手柱间，然后与他一起躺倒相拥而眠。

　　‘斑……小斑’
　　宇智波斑又梦到宇智波天了。

　　宇智波天站在他面前，那双美丽艳红的眼眸望着他，手里拿着一个纸鸢，“小斑，过来，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吧。”
　　“天哥哥。”宇智波斑迈着小短腿跑过去，将自己小小的手放在宇智波天的手中，“最喜欢天哥哥了。”
　　“我也喜欢小斑。”宇智波天附身在斑肉肉的小脸上亲了一下，“你是我重要的亲人，我会守护你，哪怕拼尽全力，耗尽生命。”
　　……
　　“没事的斑。我来拖住他们，你快走，去找父亲大人！”
　　明明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宇智波天却表现地像个大人。他颤抖着维持站立的姿势，脸庞被从眼眶中流出的鲜血染花，那双美丽的眼眸熠熠生辉，三枚勾玉悬浮于一圈圈的螺纹背景上。

　　宇智波斑猛然睁开眼，他终于明白为何见对这双眼眸的图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是宇智波天轮回写轮眼的一部分……应该叫轮回眼。

　　惊醒后，宇智波斑没了睡意，坐起身。千手柱间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斑俯身在柱间脸颊上亲亲，“你先睡，我出去一会。”
　　“怎么了？”千手柱间的声音有点喑哑。
　　“做了个梦，睡不着。我去试验这双眼睛的能力。”宇智波斑解释一下，拿过放在一旁的晶核，注入异能放在千手柱间掌心，然后离开山洞。

　　外面天空是深蓝色，将要天亮的感觉，周围都是雪，整个视野并不算暗。宇智波斑穿上滑雪板前进。
　　雪还在下，漫天飞扬的片片雪花，悄然落于斑的身上。宇智波斑前进着，不知是夜色的原因还是他新获得的轮回眼的原因，他感觉这片雪原，仿佛有点不一样了。

　　宇智波斑看到原本平整的雪原上竟然出现了一串脚印，脚印延伸向前，最初十分浅，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越向前脚印一点点变深变清晰。似乎是落雪将这些脚印慢慢遮盖掩藏。
　　脚印的坑窝里隐隐预约发着银灰色的光，如同清冷的月色。宇智波斑感应了一下，里面留存了一些让他莫名熟悉的气息。
　　这串脚印，属于人类，但不是他和柱间留下的。

　　宇智波斑将巨镰握在手中，保持警戒顺着脚印追去。
　　不知追了多远，天际隐隐约约出现一个模糊纤长的身影，耳畔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微弱的女子歌声。

　　“初见时，君夸妾发如霜月，妾叹君眸若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