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柱斑）木与火之歌》铃落玖生

26、第二十六章：你看到的……是谁？

　　1月18日，下午五点。
　　“族长大人，漩涡一族发来通讯，将在半个小时内到达。”
　　负责星空港起降的人员将刚刚收到的讯息传给千手佛间。千手佛间那边早已准备就绪，他身着千手一族传统的礼服，与迎亲的人待在一起。
　　今日的新郎官千手扉间身穿千手一族传统的结婚礼服，黑底红纹，显得风度翩翩，气质不凡。他静静地做在那里，偶尔回答采访人员几个问题，表情一如既往地严肃。

　　“真佩服扉间大人，结婚的时候也能保持淡定。要是我的话，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去接新娘了！”千手一族的某个族人看着应对自如的千手扉间，小声地讨论着。
　　“扉间大人也是为了一族牺牲……”他的同伴却有不同的看法，“要跟不熟悉的女人组建家庭……漩涡一族那里来的新娘……好像是叫空子。”
　　“是啊，据说是个大美女呢。”

　　送亲的舰队在约定吉时到达，巨大的舰队降落在准备好的空地上，舱门打开，几个侍女先走出来，站在路两边。然后下来的是领队的人，将名帖交给千手一族早已到位等到的司仪。
　　“迎新娘！”
　　随着司仪一声高喝，新娘终于出现在大家面前。

　　新娘身着繁华礼服，底色是漩涡一族惯用的艳红，上面用金线绣着赫蕉图案。腰间总共坠着四枚同心结，穗尾接着小小的银质铃铛。
　　赫蕉，是漩涡一族喜爱的花，这也体现在头饰上。新娘的红发被盘起，饶额一圈的是红珊瑚磨成的赫蕉形状发箍，坠着细细的璎珞。额头上方点缀暗紫色的羽毛饰品，是依照雄凤冠蜂鸟的模样设计。
　　艳红的整体色调，衬得新娘肌肤莹润如雪。朱唇一点惹人怜，美目流光情万千。她举止得体，步伐不紧不慢，周身气质雍容华贵，一步步沿台阶走下，来到千手一族面前，盈盈一拜，朱唇轻启：“漩涡空子，见过大人。”

　　“不必多礼。”千手佛间对她还了个礼，示意站在一旁的千手扉间上前，将她扶起。
　　站在一旁的千手扉间走上前，向她行礼，然后伸出手。
　　漩涡空子还礼，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放入千手扉间掌心。
　　新人牵手，伴着洒落的鲜花，在迎亲吹吹打打的音乐中，随着众人的祝福声，慢慢走向礼堂。

　　祭拜先祖，起誓，结发为同心，赴宴，敬酒。
　　夜晚千手一族张灯结彩，火红的灯笼伴着赴宴者的交谈、欢笑、饮酒声，将原本寂静的夜晚点染地热火朝天。
　　新娘在宾客面前露面的时间不多，她早早就进入了新房，等到新郎结束宴饮归来，同剪西烛，共度春宵。
　　漩涡空子在侍女的帮助下，卸下了头上繁重的头饰，换掉了华丽的礼服，只穿着内层夹衣。换好了衣服，侍女们一齐祝福‘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然后静静地退出，将等待新郎的那种漫长而短暂、期待而忐忑的时光留给新娘。

　　等到整间屋子只有一个人，新娘站起身，以一种不端庄的姿势，活动活动身体。
　　“原来结个婚这么累！”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被清朗的少年声取代，“我真不想再弄一次了……”
　　漩涡空子，哦不，宇智波泉奈摸摸自己瘪瘪的肚子，然后将魔爪伸向了旁边摆设的点心。将自己的肚子垫了垫，她抹去嘴巴的渣子，然后恢复端庄坐在床上的姿势。

　　就在她重新端坐在床上不久后，远方传来一阵脚步声，凭借着良好的听力，泉奈得知那是柱间、扉间以及其他几个千手，在一通嬉嬉笑笑之后，离开了，只剩下一个人，继续向这个屋子走来。

　　‘吱呀’一声，千手扉间推开门，穿过厅堂，进入新房。新娘在床上端坐着，看到他的到来，起身行礼。
　　“夫君，让妾身服侍您换衣服吧。”
　　“不必。”千手扉间摆摆手，径直走到衣架处，自己换了衣服。
　　漩涡空子见状，重新坐在床上，低眉颔首，双颊染红，手指不自觉地揪着床单，无限娇羞。
　　然而当事者千手扉间对此视而不见，他坐在小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着。他是新郎，仅仅喝了一点喜酒，剩下的酒，自有柱间他们帮着挡。千手扉间现在一点醉意也没有，甚至身上酒气也不浓。他此刻有些后悔，为什么在宴饮上不多饮写酒，这样，就可以度过这一夜了吧？

　　“夫君……”新娘再次开口，声音小小的，“夜已经深了。”
　　“是啊……”千手扉间接话，声音有些惆怅，“夜已经深了啊。”
　　“夫君……您这是不愿意吗？”
　　千手扉间抬眸，看了一眼漩涡空子，不过她低着头，只能看见她红色的发顶。
　　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回答，漩涡空子继续开口，“您……这是默认了吗？”
　　回应她的是哗啦啦的倒茶声。
　　漩涡空子站起身，来到千手扉间面前，做了一个出乎扉间意料的动作。她用力拉住扉间的胳膊，将他拽到了婚床前，“那您为什么要答应与我成婚呢？”
　　“为了我的责任。”千手扉间终于开口，“抱歉。”
　　“那我呢？我往后的生活呢？您呢？您以后的生活，就因为这个责任，娶了我！”
　　“娶了你，我就是你的夫君。”千手扉间慢慢闭上眼眸，“我会承担起相应责任。”

　　漩涡空子将千手扉间按在床上，然后拖了鞋，跪在婚床上，逼近千手扉间，“世人只道宇智波一族幻术了得，漩涡一族擅长封印……殊不知，漩涡一族幻术造诣也很深。”
　　她黑色的眼眸直视着扉间绯红的眼眸。
　　“那么，请您告诉妾身……现在，你看到的是谁？”

　　眼前的场景一阵扭曲，千手扉间看着面前人的面孔，瞳孔骤缩。
　　在他面前的人，不是美丽而端庄的漩涡空子。那个人，是他午夜梦回时才能见到的人，是他下定决心永远错过的人。
　　这要看到那人面庞，他的心跳，依旧会加速。无法控制，也不愿控制。

　　是宇智波泉奈。
　　宇智波泉奈穿着礼服，跪坐在他的婚床上，与他面对面。
　　泉奈认真地注视着他，问道：“你看到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