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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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山洞深处走去，一路上逐渐出现了更多人造产物的痕迹——已然腐坏甚至是倒塌的原本用于支撑山洞通道的木质横梁与其支架，还有一些掉落在地上的油灯与腐坏的灯架。
阴冷潮湿的空气中充斥着腐烂的味道，也不知道烂的到底是木头又还是别的什么，又或者两者皆有。
“有些东西年代已经很久远了。”泉奈蹲下身拿起半陷进淤泥的一个不是很起眼的破旧的青铜制品扫了一眼，“上面的图案和文字都已经几乎没有了。”
“……”扉间只是瞥了眼那个青铜制品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毕竟是六道仙人甚至是那个被称之为“卯之女神”之前就存在的东西…这里的遗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挺新的了。
“这个‘东西’原本被人类所供奉才得以存在。”泉奈一松手，那个锈的已经看不清花纹的青铜器便掉到了地上，不过因为地面的泥泞潮湿所以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现在的状况其实很说不通。”
“是啊。”漩涡和睿提着火把越过停下脚步地两人继续往前走，“不过……也并没有奇怪到哪里去吧，之前的那个村庄不是还仍旧有它的信徒么。”
“……勉勉强强吧。”想起之前那个村庄的村长家的小姑娘在说到那个“东西”时坚定的表情，泉奈蹙眉，“…说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一样。”
“以前的人把它当做‘神灵’并且供奉起来，一定有他们的原因。”白发赤眸的女子淡淡开口，“先人留下的教诲什么的，总是有后辈会听着并且记着的——这玩意儿和仇恨差不多。”她顿了顿，“不过结合之前问到的情报的话，这里曾经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
“是啊。”泉奈应声，多少感到了烦躁。
从之前提供情报的那些人基本上无一例外认为这是那个“东西”——他们原本奉为神明的东西——所降下的惩罚，并且信徒的后人并不信那个“东西”这两点看来，过去白磷村必定发生过什么事。
“很久之前的事情……”扉间略皱了下眉，看着拿着火把的红发少年的身形消失在了眼前——前面的通道突然拐了个弯——“你走的有点远了。”
他们之间已经有段距离了。
“没事的，我不会再往前，这里…”漩涡和睿顿了顿，“…空间变得开阔了。”
红发的少年忍者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他所在的方向开始变得亮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后便立刻赶了过去。
经过拐角的那个瞬间泉奈就意识到了不对——眼前是漩涡家的少年忍者呆举着火把，保持着点燃一旁岩壁凹槽中剩余的琼油的动作一动不动——他立刻将视线放到了漩涡和睿所面朝的前方。
山体内巨大的空洞让泉奈略有些吃惊，不过此刻他关注的重点并不是这个——他的视线锁定了在这空间中央兀立着的高台与其前面明显有毁坏迹象的祭坛。祭坛周围散落着的大量金属器物在岩壁凹槽所发出的明灭火光中泛着诡异的光。
……那旁边还躺着几具尸体。
泉奈眯起了眼睛，有点恼火地抬手打落了漩涡和睿手中正在向着其手烧去的火把。
——早就应该意识到的！
他们在这个山洞里走了已经有段时间和路程了，通道的上下起伏很小更加没有楼梯什么的东西存在…这座山并没有多大，而因为看不到阳光所以也难以判断时间——不得不说此刻他们这些忍者还真没有一个真的对自己走了挺久也挺远的路有任何意识——凭饥饿感来判断时间对于他们这些忍者也并不是什么正确且真的有用的方法。
而凭借干渴程度推断的话，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真是大意了！不过为什么千手扉间那家伙……
他立刻回头看向本应该落在他身后半步的白发女子，眼前的场景却是突然变换。
“幻术…吗。”泉奈看着眼前的场景冷笑了一声，黑色的瞳蓦然染上了血色的赤红，三枚黑色地勾玉在其中缓缓转动，“真是十分不明智的选择。”
“泉奈你在说什么啊？”
感觉自己的头顶被谁轻轻摸了摸，泉奈抬眼看向身旁的高大人影，眼神不善。
视野突然变矮不说，场景还突然变了……真是蹩脚的幻术。
他想。
面前的一切忽然化作烟尘散去——泉奈轻轻地笑了。
在宇智波面前玩幻术……真是不怕死。
然后他看到了身后的白发女子警戒的动作，同时也看到其绯色的眸子从有些涣散变得清明。
……这家伙居然比他慢了这么多才从幻术里解脱出来啊。
“你在分什么神…！”白发的女子忽然眼神一凛，迅速上前把泉奈往旁边一推，手中凝聚出的查克拉手术刀发出幽幽的荧光，将忽然出现在泉奈身后的黑色影子撕断，“还不快去帮人！”
“我知道！”他在有限的空间里闪身回避来自黑影的攻击——这根本就是一团黑色的雾，用刀几乎无法对其造成伤害甚至斩断，不如扉间用查克拉手术刀的那一击有效——“所以为什么你没有意识到——”
“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黑色的那团东西忽然停止了攻击消失在了两人的面前，再出现的时候是在石室中央的祭坛之上——旁边是之前在它消失的那瞬间同时不见了的漩涡和睿。
扉间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东西刚才偷袭他们的时候所定下的目标根本就是漩涡和睿，而不是泉奈……居然一时大意没反应过来。
……是因为太过在意泉奈了吗。
真是糟糕了。
“唔……在瞬间判断出在下并非是纯能量的集合体并且做出相应的反应……不得不说你做的真不错，小姑娘。”那团黑色的雾气逐渐团成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发出了疑似笑声的古怪声响，“你是第二个意识到这点的人类呢。”
“……用查克拉的攻击才有效？”泉奈略向着扉间的方向偏了偏头，眼睛却紧紧盯着那团黑色的东西，“…那也就是说，忍术的话……不，当我没说。”
千手扉间刚才使用的查克拉手术刀虽然属于忍术但是和一般的忍术相比就比较特殊……不如说，她是舍弃了查克拉的属性转化直接拿查克拉进行攻击，和用遁术是不一样的。
要不试试和千手扉间那家伙合作……？不过诱饵肯定是有空间忍术的她来做了，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
……但是风险太高了，完全不能确定是不是击散这“东西”的“形体”能对它造成任何伤害又或者是对其行动造成干扰……
“相当正确的判断呢，小子。”那黑影用阴阳怪气的声音在那边一边发出古怪的笑声一边说道，“没错……你们忍者所用的忍术其实对我都是无效的，包括刚才小姑娘的那一击不是也没伤到我吗？……啊，顺带一提……你和小姑娘想到的方法并没有什么用哦？唔咕咕咕咕咕……”
不仅仅是泉奈，原本也正想着要不要冒险试试将其形体击散能不能阻碍其行动又或者是用飞雷神快速移动吸引其注意力的扉间也是一惊，不过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与冷静。
……那就需要先想办法在它的攻击落实到自己身上之前用结界将这个山体内的大空洞给封闭起来……这样不仅是他们走不了，它也逃不掉。
扉间心想。
但是这样的话……
“人类啊。”那个影子开始扭动起来，那诡异的笑声也变得愈发的猖狂起来，“……你们以为你们能坚持多久啊？小姑娘的结界术，并不是针对在下所用的啊？啊呀……空间封闭的结界术吗？恩……设计已经很精巧了呢，然而在下想要破除的话，并不难哦……！”
……什么？！
两人同时心下一沉。
这东西的能力不仅仅只是高速移动和幻术……
——它还能读取人的思想！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