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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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让人回去找人支援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他们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供耽搁，而且这件事情似乎还没有棘手到了几人无法完成的程度。
“那个山洞里似乎是有个祭坛或者是祭台之类的东西，白磷村还仍旧有那个东西的信徒。”漩涡和睿带回消息的时候脸上一副牙疼样儿，“……当时进山洞的几个白磷村的村民……”他顿了顿，“……据说是年轻人，家里长辈去世之后没听长辈的话而且不信邪，硬是以为那个山洞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往里面闯，然后就失踪了。”
“……难道那些人没让自己的后代跟着信吗。”泉奈皱着眉提问了。
“这就不知道了。”漩涡的少年摊了摊手，“反正，看这个情况，那些人是不信的，而且还不知道那个山洞里到底有什么。”
“……”扉间听到这话后多少感到有些无奈，“…也就是说。”她抱起手臂，略微思考了一下，“……不管到底之前是什么一个情况，这群人看来是在那山洞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然后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后果。”
“如果是祭坛或者是祭台的话的确可能摆设着什么看上去很值钱的东西。”泉奈轻哼了一声，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真是愚民。”
如果不是那些人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哪儿轮得到周围的人跟着受罪——连带着被大名点名派来处理事务的他们。
扉间看了泉奈一眼，目光在烛火摇曳下似乎略闪了闪，嘴唇略微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却没说。她靠着墙盘腿坐下后抱着手臂闭上了眼睛。
这个举动引得房间内的另外两人侧目。
“我再去周围转转。”漩涡和睿开口，“之前还有些人家似乎也知道点什么。”
“……”泉奈收回了放在白发女子身上的目光，看了红发的漩涡一族的忍者几秒后“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没有其他的表示。
等到人走了之后泉奈关上了门——这个房间是村长家的书房。虽说是书房但是书架已经完全空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仍旧看得出昔日有着精细雕刻的纹路的破旧木头架子和角落的一张桌子。
不过这不是重点。
泉奈的嘴角划出了一个有些扭曲的弧度——他看向扉间，盯了两三秒后忍不住还抖了抖一边的眉毛。
“我说你。”他顿了顿，“怎么又穿这一身了？”
“上次只是突发情况而已。”白发的女子头都没转眼睛也没睁，语气平淡，“有什么问题吗。”
千手家多注重防御，就算是速度型忍者的千手扉间也不例外——这点泉奈再清楚不过。
只是他还是觉得别扭。
“该不会是被我那么一激就换回来的吧？”
“别太高看自己了。”扉间的眼睛打开一条细缝，倾斜上挑的眼角使得她此时的神色看上去似乎是带着点儿轻视和蔑视的意味——虽然泉奈知道对方或许并没有这个意思而是平时一直都是这幅样子但是依旧有些糟心于对方的表情——“上一次只是特殊情况。”
噢，特殊情况。泉奈冷笑了一声，脸上的微笑带着点儿嘲讽的意味：“所以说，你是就算是在做暗杀任务也会带着那个毛领？”
…这家伙的关注点到底是在哪里。
扉间被他神一样转折的逻辑弄得少许觉得有点儿烦躁——算了，仔细想想其实从很久以前开始宇智波泉奈这家伙的脑回路一直都没正常过——但是也并没表露在面上。
“是与否，都和现在的任务无关吧。”
她冷淡地回应道。
“…说的倒是有道理。”
泉奈哼了一声——果然还是很讨厌她一副对什么事情都表现的好像是无她无关又或者是毫无意义的冷淡样子——略眯了眯眼，一甩袖子转身开门走人。
关门时候的声音略有些响。扉间挑了下一边的眉毛，有点不明白泉奈的气儿是从哪儿来的。
“……呵。”
想这么多做什么呢。
她背靠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连续两天的赶路再守上一天的夜其实对忍者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然而在可能有一场硬战要打的情况下，还是适当的进行一下休整会比较好。
她在外执行任务的时候睡眠一向很浅——身为感知型忍者，即使是在不开着感知力的情况下对周围也还是很敏感的。
不过泉奈要是想要留在房间内的话她是一点都不介意的。
反正不论他在与不在，她都不可能进入熟睡状态就是了。
随着夕阳的逐渐下行，透过窗户洒入室内的阳光也渐渐消隐，气温也有些许下调——时间的流逝一向是那样迅速且悄无声息。
“没有更多的了。”问完情报回来的漩涡和睿对着仍旧坐在墙边闭目养神的女忍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之前问到的已经是全部了，剩下的似乎都是些无用的信息……”他顿了顿，语气略带着点儿纠结，“……只是那几个老人一直在那边重复念叨着什么‘说到底都是人作的孽’什么的……”
“只是简单的收集情报而已都做不好。”直接翻窗进来坐在窗框上的泉奈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嘲讽和讥诮，表情由于背光的缘故显得有些隐晦不明，“还是说你自作聪明的把一些明明有用的事情给删减掉了？”
“……”被这么一噎，漩涡和睿皱起了眉头，但是碍于身份年龄以及阅历实力上的差别并不敢直接发作，“……敢问。”少年人还是太嫩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火气，语气里多少还是漏了点情绪出来，“宇智波的泉奈大人可是从村民那边问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只要是任何一点有关那个村庄的信息都是有用的信息，在说出来并且被讨论且下定论之前并没有什么‘有用’和‘无用’之说。”扉间睁开了绯红色的眸子，略微偏头看向了红发的少年，“有问到那个村子以前的一些事情吗，谣传也好，据说是之前的历史也好。”
“似乎是有……”
“四十二年前，白磷村那边曾经成为过战场，在那之前几年则是经历了可以被那里的村民称之为‘罕见’的干旱天气，据说当时的粮食收成很糟。”泉奈从窗框上跳了下来，走到一旁的书桌边上靠上了桌子，拿起桌上的笔架上挂着的一支破旧的毛笔把玩了起来，一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很失礼的无理由打断了别人的话的样子，“在那场战乱中死去的白磷村村民不在少数，剩下零星的几十个不是散到附近的村子，就是留在那儿了，和后来迁过去的新村民一起——”
“——这也是为什么这里会有老人知道白磷村过去的一些事的原因。”漩涡一族的少年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强行打断并且接上泉奈的话，“‘无知的贪婪的人在那边谴责着给予其帮助的事物，最终被舍弃。’——这是我听到的版本。”
哟小子不错原来还是有探听到点儿什么的嘛。泉奈轻哼了一声，稍微抖了下眉毛。
但是谁让你把话接上的——她给你个台阶你还真就打算顺着下了啊？
啊不对。
泉奈眯眼。
——所以说啊她不理我反而先给那个小子台阶下是什么鬼啊。
“……虽然不是很明白。”扉间换了个坐姿——她保持着盘腿坐的姿势从坐下开始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挺长时间了——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略微低头沉思，“这个东西似乎并不仅仅只是‘因为相信所以才存在’那样的简单，多半是有个前身又或者是某个契机让它得以在现在还能有这样的力量。”
如果只是那种单单因为人们相信所以才存在的东西，其力量是基于人们有多相信其存在与相信的人的多少。
但是按照目前这个说法，这个东西并不像是人们所相信的那么美好的东西，可是却又不能归类于所谓的‘怨灵’那样的存在。
“——正体不明呢。”她顿了顿，“不过这种事情也无所谓。”
“确实。”泉奈应声，“——只要不出岔子的话。”
“……”漩涡和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宇智波的泉奈大人。”他的声音少许沉了些，“请问所谓的‘岔子’是指的什么？”
泉奈嘴角一咧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看到白发女子带着轻微冷意的红瞳正看着自己。
诶呀你终于想起来正眼看我了——从刚才我翻窗进来起你就没看过我一眼来着啊确切说我出去之前你也没正眼看过我……等等我刚才一开始是想说什么来着？
泉奈一时间就那么梗在那儿了。
“你觉得会有什么岔子？”他看到白发的女子皱起了眉头，略抬了抬下巴——白皙的脖颈被有些凌乱的白色短发和毛绒绒的毛领所簇拥，看上去有些纤细和脆弱，一旦握住的话要是不小心一个用力就会断掉的样子——“……宇智波泉奈？”
他在对方略带疑惑的呼唤声中猛然回神。
他眨了两下眼睛，略清晰了一下思路之后嘴角的笑容带上了些许讽意：“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任务实在是太过于无聊。”
“……”扉间抿了下唇，细长的眸子略微眯起，“……你的骄傲迟早将你自己葬送，还需要我提醒你什么吗？我可不希望到时候真的出什么‘岔子’。”
别这时候再给我脑子抽筋了省点事儿好么你出事儿了的话我可不觉得大哥那白痴能安抚痛失所爱的宇智波……而且那个宇智波还是你哥宇智波斑。
扉间在心里啧了一声。
……宇智波就没一个正常的，看看宇智波泉奈神奇的从来似乎和正常人没几次是同道上的脑回路，基本上也能知道他头上那个哥哥不会好到哪儿去——更别说之前在战场上斑每次看到大哥时候露出的那表情，怎么看都觉得宇智波宗家剩下的这俩都不是什么省油灯。
更别说宇智波本身就不是省油的灯。
这么一想，扉间顿时觉得有点头疼。
要说斑那个表情是见到老友的兴奋吧，有时候还真说不准大哥和斑之间的战斗到底是都有放水还是只是某一方单方面放水——有时候她是真觉得斑是对着自家大哥下了杀手的，然而不论她重申多少遍，自家大哥从来都没当回事儿，那她也没办法。
至于泉奈……她老早就有些懒得去解读他的表情了。
讲真——从当年两人跟踪自家哥哥一直到在战场边缘又或者是其他情况下的无数次碰面，她有好几次都觉得宇智波泉奈的脑子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啧，尤其是那次劫持任务失败的那次，她还以为自己要被他补刀呢，结果他居然只是划了她的脸就走了……虽然因此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对于这样的做法，扉间还是想这样评价：简直有病。
要出岔子怎么看也只有脑回路时不时会抽风的他好么。
“什么啊。”泉奈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又踩他痛脚提战场上那刀了——“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会用那样见不得光的手段吗？”
“用毒怎么就见不得光了？”扉间挑眉，“又不是在你常去的花楼里安排人在你的饭菜酒食里下点什么别的东西——虽然我确实也那么想过，毕竟那样的消息传出来的话对宇智波的名声各方面也能造成些许打击。”
末了，她还轻轻点了点头，似乎觉得这个主意的确是挺不错的样子。
泉奈有些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扉间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你……”他气得肩膀都在轻轻颤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把话一点一点地挤了出来——毕竟外面还有村长和村长家的小姑娘——“还真是……有·够·卑·劣。”
“……”扉间收敛了面上看上去似乎是略带嘲讽意味的表情，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这时候关注点是在那方面而不是在于千手的消息情报网有多好，看来这会儿思维回路卡对了？
…不，这时候应该说两个信息都关注才是正确的情况吧，宇智波泉奈果然和正常人在事务上的关注点不一样。
扉间心想——然后下一秒她就变了脸色，迅速起身翻出了窗户。
“……”
“……”
留下被晾在那儿的泉奈和漩涡和睿大眼瞪小眼。
漩涡一族的红发忍者愣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要开感知——说真的，他忽然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刚才宇智波泉奈不给他好脸色了，但是似乎他又不是很明白……他听到后面其实甚至都有些担忧自己会不会被灭口来着——然后脸色也是一沉。
“陌生的查克拉，之前村子里没有。”他也立刻翻出了窗户，“这边。”
——居然事情就那么发生在他们的眼皮子低下，这状况已经不是一星半点的糟糕了。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