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第 8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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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过了才没几天，扉间就发觉，其实宇智波泉奈也不是一直给她找麻烦并且从不干好事的。
不得不说写轮眼的确是个好东西，泉奈在巫女将那些纸片变成能够传讯甚至是通讯的小纸片人又或者是其他东西的时候特地观察了其上的查克拉流动，并且还能够解释的很详细甚至是画出来，这大幅度地推进了研究的速度。
而且这几日里巫女也有通过使用那些纸片人作为媒介让一些不明正体的事物附着其上并且指使他们去做事的情况，这使得扉间的研究进度变得更加快了。
就是有一件事情，扉间搞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她打算自己一个人去进行研究的时候，泉奈就会忽然很凑巧地闲了下来并且还找了过来？
她曾一度怀疑泉奈派了忍兽监视自己，却从没有发现过自己周围有什么生物在对自己进行监视，只有晓乌很偶尔会跑到她在的地方跑到她腿上睡个觉什么的，而晓乌身上也没有任何忍术的残留查克拉，所以这让扉间有些纳闷。
……可能确实是巧合？毕竟近期的事情似乎都比较少。
她想。
“被召唤出来的‘附着物’明显没有自己的思想，并且会听从术者的指令执行命令……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傀儡术，但是却又不能完全算是。”泉奈喝了一口茶，在面前的纸上写写画画，“查克拉的流动模式也和之前只是驱使纸片人的时候并无多大区别……不过你的术是打算将死者召唤出来并且保留原有思想还有记忆的吧。”
“是啊。”将这几日一同收集下来的信息和验算推论全部按顺序以及类别分好类钉到墙上，扉间退开几步抱起手臂，向着泉奈的方向偏了下头，“茶杯放边上的桌子，别放实验桌。”
“反正你现在也没在实验桌上放别的东西。”泉奈有些漫不经心地说着，语气似乎有些不满，却还是把茶杯放到了边上从来不放任何实验相关物品以及药剂的桌子上，然后将刚才写写画画的纸也钉到了墙上，“按照目前所得的推论，要做到巫女那样只是召唤出你想召唤出的东西并且附着在媒介物上并且驱使它去做事是完全可行的，但是巫女所召唤出的那些东西我们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而你要召唤的是已经死去的人……这方面我就不知道你要怎么做了。”
“这个问题我倒是早就想过了。”扉间皱眉，“对象的基因应该是必须的……只是具体要怎么做就不是很清楚，因为目前的推论和我很久以前曾经得过的推论差不多，虽然实际上还是岔开很多……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什么媒介才是合适的媒介。”
“……”泉奈偏头看了一眼钉的有些偏的某个实验结论，“你之前试图用蝉作为媒介去召唤一只死掉的兔子但是失败……用兔子召唤青蛙的结果是那只兔子以为自己是个青蛙，啧。”他转头看向扉间，“你这甚至都无法确定你是给这动物洗脑让它们觉得自己是另一物种还是真的把青蛙的灵魂塞到了兔子里都搞不清啊。”
“我不觉得是洗脑……”扉间仔细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找不出任何能够反驳泉奈的话，“……好吧，我们确实不知道，但是通常情况下这么完美的洗脑只有宇智波的写轮眼能够做到。”
我们宇智波招你惹你了。泉奈下意识地想怼回去，还好理智让他把这话给咽了回去，但是之后说出的话却似乎比他之前差点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比起来更加呛人了：“谁知道现在是不是有千手研究出了在她眼里只有‘邪恶的宇智波’才能做到的事情的相关术呢。”
“嗤，我刚才可没说那样的话吧。”
“对，你是没有明说，但是字里行间就那意思，不是吗。”说完这句话之后泉奈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满是嘲讽不说，这话题要是进行下去今天别想有个好的收场了，于是换了个话题，“说来，最近你在处理什么‘忍者学校’的事情？”
“……”话题忽然一转，这让扉间一时间不是很想说话，但是她还是回应了泉奈的问题，“恩，这个不是之前就说过的吗，将各个家族的适龄孩子送入忍校统一培训，打破家族隔阂……不过现在比较适合的我和我哥感觉都还有些小，外加还有别的事情没处理好。过段时间我还要和巫女去一趟鬼之国，估计还要有好一阵子。”
“看来名单拟定的差不多了，都有谁？”
“也没有差不多……只是确定了一部分而已，毕竟很多家族还是不大高兴自家的孩子由别人家的人来教导的。”扉间摇了摇头，却还是说出了几个名字，“猿飞一族的猿飞日斩，转寝家族的转寝小春，水户门家的水户门炎，秋道一族的秋道取风，志村家族好像也表示愿意让自家的孩子来忍者学校进行教育……这些是已经确定了的，其他的家族态度都很模棱两可。”
说到这里，她眉头皱的更紧了。
“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啊。”泉奈看着扉间，回想了一下扉间刚才所说的话，小小地感叹了一句后装作十分不经意的样子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宇智波怎么就没见你来说？”
“……千手没有适龄的孩子，至于你们宇智波，怕是更想自己教育自己的孩子吧。”
“在明知道两家必须有一家在这件事上做出点什么表示的情况下，你却偏偏不肯问哪怕一句，就因为适龄的孩子是镜。”宇智波青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你这家伙有时候也真是很不坦率啊。”
“说的好像我问了你就会放人一样。”扉间的语气带上了点抱怨的意味，“你这家伙早就盯着这件事情想要找我茬很久了吧，之前让你管好你家猫也不肯管，每次你儿子都只能往我这里跑，然后你过来接人又满脸不乐意。”
“那是因为镜想要当你的学生，很·久·了。”说到这事，泉奈也变得没好气起来，“你真是不知道，晓乌三天两头往你这边跑他可高兴呢，而且你居然也不赶人还任由他问西问东有时候甚至还给他解答甚至是教他东西，我感觉这小子最近愈发的不把我这个父亲放眼里了。”
“你自己不管好你自己的小孩跑过来怪我啊？这是你们父子两个自己的问题你倒好直接怪我身上了？那孩子求知欲很强而且问的一些事情和家族机密又没关系，大多只是些修行方面的小问题。你身为父亲不好好教导让他把问题堆在那边最后跑来问我，这根本是你们之间的问题吧。再说了，我乐意解答，你管得着？不过我看你也没那么想管着他啊……你真要管的话，估计直接关家里不让出门了吧。”
“……”
泉奈沉默了。
他看着扉间，表情逐渐变得有些复杂起来。片刻的静默后，他露出了像是败下阵来了一样的无奈神情，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这让扉间多少有些惊讶，要知道她可是很少见到泉奈无奈的样子的，毕竟这家伙正常情况下都是梗着脖子就算知道自己不占理也要强行说自己占理并且还试图用各种各样的甚至是捏造出来的理由和事情让她闭嘴的。虽然她近期似乎见到他无奈的次数比较多，可一时半会儿她还是适应不大来这家伙的变化。
而他说出来的话，让扉间想直接把这家伙拖上解剖台从里到外检查一遍到底自己旁边站着的这个人还是不是宇智波泉奈了。
“因为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让他当你的学生——我是指，你的计划里不是有考虑让孩子们从忍者学校毕业之后在下忍阶段的时候仍旧接受来自教师……确切说应该是‘带班上忍’这样的忍者的指导吗，我是考虑让他一直做你的学生，毕竟第一批进入忍校的学生……我可不觉得你会放心到随便任命其他家族的人去教导。”他抬手比划了一下，“我是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多糟糕早就是众人皆知的了——甚至他国忍者都对此十分清楚，再这样下去怕是会被有心人利用，所以还是做些什么让咱们之间的关系看上去不那么糟糕比较好。”
这家伙说的话听着合理但是怎么就是感觉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呢。
“……你那是什么表情。”泉奈看着扉间脸上的表情多少感觉有些怪异和嫌弃，“很奇怪吗。”
“这已经不是奇怪了，是非常奇怪。”扉间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可能有些诡异，于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尽可能地表现的平常一些，“我现在在怀疑我的感知力出了问题，要不然就是你的脑子出了问题。”
“你的感知力没出错我的脑子也没·出·问·题！”这家伙真是……！“让你接受‘我正在试着改变’这件事，很难吗！”
“很难。”扉间点头，“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我感觉你根本不是宇智波泉奈，所以我正在盘算着是不是要把你丢上解剖台。”
“喂！”
“不得不说我很惊讶……”扉间转过身来，正面面朝泉奈，脸上的表情带上了些怀疑，“我感觉自从你和巫女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开始你整个人都变了，我现在甚至在怀疑巫女是不是可信的。”
“你如果真的觉得不可信又或者是我不是宇智波泉奈本·人的话，你根本就不会说你的‘怀疑’。”泉奈给扉间气笑了，“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的改变？”
“因为你做事一向有着极强的目的性，我太了解你了。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就有那么大的变化。”
尤其是强行岔开话题把争吵扼杀在摇篮这一点，这不是原本她所认识的宇智波泉奈会做的。
如果不是刚才泉奈对于她满是嘲讽的话都还是有些许炸毛的表现的话，她是真的要对他动手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泉奈本人了。
“因为我改变想法了。”泉奈深呼吸了一口气，但是语气还是有些咬牙切齿，“继续保持敌对的态度对我们都不是好事，而且我们现在需要的也只有合作——在事关家族的时候我们都肯定会站在敌对面，这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其他的事情上，我们没有必要保持敌对……我现在是这么想的。”
对，就是这样。泉奈心想。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才会和以前相比有了那么大的变化的。
这不仅仅只是说给扉间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你终于看开了，真让人意外。”
“在你眼里难道我就像个不明事理的少年那样吗？！”
“没错。”扉间点头，很大方的承认，“因为你很多行为经常让我感觉就像个孩子在闹脾气。”
“千手扉间你——”
泉奈话还没说完，实验室的门忽然被叩开了。扉间在门打开前一秒猛地拉上那面钉满了禁术研究相关的墙壁前面设的帘子，然后看向门口：“怎么了？”
“……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来人是千手桃华。在开门的瞬间她就发觉了实验室内的尴尬气氛，于是准备退出去把门关上，却被扉间又给叫住了。白发的女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不，没，怎么了？”
“关于夏日祭的事情。”桃华耸肩，“长老们要求您务必参与，而柱间大人也说您必须去，所以我是前来通知这件事的。”
“……我不去，以及，不要再在私下里用敬语了，听着奇怪。”
听到这话，桃华看向泉奈的眼神多少有些怪异——而泉奈其实也有些讶异，但是两人却都没就扉间那句话做出任何表示，只是桃华轻点了下头：“行吧，我以为……恩，那就这样吧，不过柱间都说了你必须去……”
“那我跟着你稍微在街上晃一圈直接回去不就成了。”扉间耸肩，“这样可也算‘去了’呢。”
“……长老们的意思是你一定身边要有个伴，不然你一个人待着这也太过不去了，而柱间的意思是不让你待在族地和实验室，也不许你去别的地方，就准你在活动区域内活动——而且不论是长老还是柱间，都不许你穿战甲或者是族服。”桃华迟疑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呃……至于我，我和人有约了。”
“说得好像他管得住我一样……等下，你……？”扉间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桃华还说了和人已经有约了，“……那我更有理由不去了。”
“……扉间，文书。”桃华扶额，“信不信他之后会给你塞一堆文书——而且让你去的本意就是……”她抬手试着想要比划些什么，却什么也都没比划出来，只能甩手作罢，“你知道的。”
“他要是敢拖欠公文的话，宇智波斑会第一个打他，再说了我之后有长期任务。”扉间耸肩，走到了一旁放杂物的桌子边上，拿起了自己的杯子浅浅地抿了一口茶水，“我不去。”
“扉间。”桃华一脸的惨不忍睹，“……好吧，那你总要让我回去有个好交差的话吧。”
“那你就和他们说，宇智波斑去我就去啊。”扉间冷哼一声，满脸的不耐烦，“有本事他们让斑也去，斑去的话我就去。”
“……你这样的话要是让长老们听见肯定他们更加要多想了。”
“他们归他们想吧，反正不过是个幌子，斑肯定不会去人多的地方。”扉间耸了下肩，全然不顾泉奈还站在实验室里，更是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宇智波的青年脸上忽然露出的笑容有多么不怀好意，“就这样，搞定了。”
“……好吧。”注意到了泉奈脸上的表情，心知估计这次扉间肯定会被人坑的必须在夏日祭那天上街，但是桃华却也没有要提醒的意思，只是装作很平常的样子，“那我就回去和他们说了。”
“恩好。”扉间点了下头，但是在桃华快关上门的时候却又忍不住皱眉开口询问，“你夏日祭和谁有约？”
“啊？一个……呃，一个朋友。我先走啦，还有别的事情。”
桃华明显敷衍的态度和离开前忽然看了眼泉奈的行为让扉间有些疑惑。白发的女子转头看了一眼泉奈，泉奈摊手摇头表明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什么状况。
……真是奇怪了。
她想。
“好了，回正题。”扉间放下手中茶杯，走回了帘子前面，却忽然发现身旁的宇智波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忽然就心情变得很好的样子，“……你怎么了。”
怎么忽然就笑起来了，简直让人背后发毛好吗。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泉奈摊手，“夏日祭那天，要不要一起？——既然看上去你身边必须要有个人的样子。”
“……哈？”扉间满脸莫名，“我都不去好吗，说别说的好像你哥会去那种地方——根据我从我哥那边所了解到的，斑应该很讨厌人多并且还很嘈杂的地方。”
“对没错。”泉奈点头，“可是他这次会去。”
“……哈？呵，你在说什么呢，我哥可是已经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没法说服他去好么。”扉间想到因为这事儿在墙角种了二十公斤的蘑菇的自家大哥后翻了个白眼，“这个时间点……明明是你们宇智波的活动，他都不去，我去做什么。”
“噢~”
“……你怎么了。”扉间话出口才反应过来不对，“你这家伙……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因为以往这个时间我们都是待在一起的，那么今年也自然要和往年一样咯。”
“现在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好吗？！木叶的警备部部长大人就这么闲吗！”
“人手早就安排好了，而且我上街其实也是巡察啊~”泉奈笑的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你就当是跟着一起巡察就好了，反正，你一个人也不可能继续单独做研究——毕竟，说好了的不是吗。”
扉间简直要抓狂了。
“宇·智·波·泉·奈。”她咬牙切齿，“你到底抽哪门子风？”
“我·高·兴。”泉奈笑的愈发的欠扁起来，“到底一起不一起？”
“……比起这些，我果然还是更想先揍你一顿呢。”
“有本事来啊——说得好像你能打的过我一样。”
“看来有些人不长记性啊。”扉间冷哼。
“那么来啊。”泉奈也被挑起了战意，挑了下眉，“不如现在就找个地方好好打一场？”
“成啊。”
下一秒两人便消失在了实验室之中，紧接着没过多少时间，刚建造完的第一训练场发出了巨大的爆破声，紧接着是弥漫开的水汽和几十里外都能用肉眼观测到的火光。
“柱间大人！斑大人！扉间大人和泉奈大人打起来了啊！”
很快就有忍者跑进火影楼对此事进行通报。斑立刻就冲出了火影楼，柱间无奈地笑笑，随后也只得放下手里的事情跟上自己的友人。
……希望一会儿斑不会看着扉间和泉奈的战斗也燃起了战意啊，不然这个第一训练场估计要重建了。
千手柱间这样想着，不由得露出苦笑。
要是他们真打起来，估计重建第一训练场都还算是小事了，别牵扯到周围就很好了……诶。
……不过，他其实也想要和斑久违地战一场呢。
作者有话说
第104章 第 8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