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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住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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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今晚的问题解决了。”施法完毕,维拉轻松地拍拍手,环顾四周,看起来十分满意。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塔尔斯身上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我亲爱的塔尔斯,你在做什么?”
塔尔斯把所有他能找到的值钱物品塞进一条粉红色床单,不耐烦地回答:“这还用问?当然是弥补我的损失。”
“很好,那副画不错,记得带着。”维拉的目光落在一副风景画上,流露出赞赏。
“画?这木头框子又丑又重,看起来半点也不值钱。”
“我亲爱的塔尔斯,你缺乏对艺术品的鉴赏眼光,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它可以换来几十个金币。现在,把框卸了,把画装起来。”看到塔尔斯开始拆卸画框,维拉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寻觅别的值钱物品。
离开塔尔斯的巢穴后,在法术的掩护下,他们向图坦方向飞去。塔尔斯和维拉在一座拥有高大城墙的城市附近降落下来。回复人形后,塔尔斯第一时间开始检视他的财产。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内,他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法师平静地告诉他:他剩余的那些财产,那些裹在毯子里,从巢穴中辛辛苦苦带出来的全部财产,已经统统遗落在峭壁下的峡谷里,半点也不曾剩下。袭击沙法尔之前,法师将那些宝物藏在一块岩石后,准备解决敌人后带走。然而,在龙翼、火焰以及席卷而来的山风下,那些财产早已连同那块毯子一起掉进了峡谷,半点不曾剩下。
惨烈的哀嚎后,塔尔斯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和法师一同潜入眼前这座城市——伯纳斯城。向行人简要打听后,维拉径直带着塔尔斯来到一座看起来十分华丽的宅院。在法师的带领下,他们轻车熟路地绕到花园,翻了进去。之后,他们来到这座位于花园东侧的二层小楼,弄晕仅有的两个仆人,打算在这里“借宿”一晚。
这栋小楼的房间不多,楼下是大厅和仆人房,楼上则是会客间和卧室。施法布下防护,享用完“借用”来的晚餐,并且几乎将这栋小楼洗劫一空后,维拉和塔尔斯终于感觉到疲累,打算休息。
这间卧室一片粉红,周围挂着重重蕾丝帷幕。绣满银色花瓣的玫红色床帐高高垂落下来,遮住了柔软的床铺。
法师疲惫地坐在白色雕花圈椅上,靠着软垫,手指有规律地屈伸着。他仍然套着那条毯子,迷惑法术已经消失,现在这条毯子看起来更加破烂。衣柜里只有女装,塔尔斯从柜子里搜罗出几条裙子,扔在维拉面前,满意地看着维拉露出难得的尴尬,并在他表情变得更加危险前,扔给他一条月白色床单。
法师没有披上床单,他细长的黑眼睛望着塔尔斯,若有所思。
法师衣着破烂,模样狼狈,塔尔斯看着他,目光不由自主下移,落在法师的脖颈和锁骨上。一阵燥热涌上心头,塔尔斯咳嗽一声,矜持地嘱咐法师:“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去外面守夜,你好好休息。”
法师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轻声说:“塔尔斯,你多久没洗澡了?”
“三……五天?”塔尔斯尴尬地回答。
“我已经近一个月没洗澡了。”维拉伸出双手,凝视着自己的手指,“它们仍然不能负重,我亲爱的塔尔斯,你介意帮我弄点热水吗?”
尽管法师没说什么,但塔尔斯的脸又红了起来。愣了片刻后,他麻木地点点头,冲出去寻找浴室——差一点被扔在地上的画框绊倒。
“塔尔斯,盥洗间在这里。”维拉忍住笑,指向卧室角落的小门。
“卑鄙的法师,你怎么不早说?”塔尔斯咬牙切齿地把画框扔到角落,粗暴地打开盥洗间的小门。
水温正好。法师伸出纤长的手指,试了试温度。随后,他开始解系着毯子的布条。毯子滑落下来,露出法师瘦削挺拔的后背,以及残留的淡淡鞭痕。心口一阵悸动,塔尔斯不敢再看,尴尬地离开浴室,打算掩上门。
法师叫住了他。
毯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下,维拉回过头来,嘴角挂着微笑,问:“塔尔斯,介意一起洗吗?顺便帮我擦个背?你知道,我的手指不太灵活,很难清洗后背。”
随着法师的动作,他紧窄的腰线在塔尔斯眼前微微摇晃,塔尔斯觉得自己的脑袋整个烧了起来,他一步一挪地回到浴室,僵硬地走向法师,甚至忘了关门。
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了。维拉扯掉身上的毯子,踩着月白色水磨石,跨进宽大的铜制浴缸,舒服地在法术加热的温水里躺下。
塔尔斯杵在浴缸边,目光无所适从,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根烧焦的鹿腿。
“我亲爱的塔尔斯,愣在那里干什么?来,把刷子递给我。”维拉舒适地在浴缸里翘起腿,轻轻揉搓着胳膊。
法师泡在温水里,全身赤裸,浅褐色的皮肤在缭绕的蒸汽下格外显眼。塔尔斯根本不敢看他,唯恐火焰将自己烧穿。他抓过毛刷,偏过头,递给法师,等着他来接。
法师没有接过毛刷,而是轻声叹息:“塔尔斯,扶我一把。”塔尔斯不得不强迫自己直视法师,搂住他的后背,试图扶着他坐起来。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维拉露出微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低语:“我亲爱的塔尔斯,愣着干什么?如果你再不抓紧时间,水就要冷了。”
法师温热的呼吸打在塔尔斯的耳膜上,不过片刻之间,塔尔斯的脑袋炸了。毛刷掉在水里,溅起一朵水花。塔尔斯搂住法师后背的右手直接掐住他的后颈,左手捏住法师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用自己的嘴唇粗暴地封住了他的嘴巴。
法师的嘴唇很薄,非常柔软。塔尔斯粗鲁地啃咬着,反复吮吸着他的下唇,不时用犬齿不轻不重地啮咬。法师明显感到疼痛,他微微皱起眉头,闭上眼睛,轻轻拥着塔尔斯,任由他啃噬。塔尔斯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啃噬的范围也不仅仅局限于嘴唇,开始向周围扩展。塔尔斯伸出舌头,舔舐法师的嘴唇和脸颊,并且在尚未消逝的鞭痕上加意逗留。他的舌头比人类粗糙,刮擦着法师的皮肤,带来阵阵战栗的麻痒。法师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朦胧的侧脸,蛊惑般地轻声说:“塔尔斯,脱掉衣服,过来。水要冷了。”
塔尔斯短暂放开法师,几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踏进铜制浴缸。热水令他更加燥热,他半跪在浴缸里,正对法师,俯下身,压在法师上方,勾住法师的后颈,强迫他坐起,捏住法师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法师轻轻推开他,告诉他:“塔尔斯,应该这样。”之后,他勾住塔尔斯的肩膀,直起身,迎上他的嘴唇,轻柔地烙了上去。短暂厮磨后,他伸出舌尖,灵活地撬开塔尔斯的嘴唇和牙齿,探了进去,在他的口腔里反复探寻,逗弄着他粗糙的舌尖。
塔尔斯觉得自己的脑袋又炸开了,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狠狠压倒,用牙齿撕成碎片,而不是受这种不轻不重的折磨。
勾住法师后颈的手缓缓下移,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法师的后背,不知不觉间,他和法师的身体贴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法师放开了他,在距离他鼻尖不到一尺的地方露出笑意,告诉他:“我亲爱的塔尔斯,来,帮我擦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