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弃旧迎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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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就暂且抛之脑后吧，因为未来还有更多的事等着你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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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那件事后，佐助对加藤砂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知道她喜欢变身成男的是因为她喜欢的第一个人是个女的；她能一直维持变身是因为她身上的咒文；知道真正收养她的人是传说中三忍之一的纲手，所以她才会医疗忍术；知道她会去风月场所打工是因为那里的工作清闲且工钱多……
也知道了那一晚是加藤砂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关心她、却因此得知她小秘密的人。但是，唯有这件事，佐助是半点不信，因为她整人的手法也未免太娴熟了。
说谎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平时基本上说真话、偶尔却把谎话说得像真话、看似老实、实际上是会说谎的人。
所以，佐助暗暗长了个心眼，对加藤砂所说的话大多都半信半疑的，免得自己再被她骗个措手不及。
“前天晚上真的很对不起，之前瞒着你去那种地方打工也很对不起。总之，都是我不好，我不祈求你原谅我，但请你不要把我赶出家门，不然我会被知道原因的火影爷爷骂死的。只要我还能住在这里，我以后都会乖乖听你的话的。
“另外，为了弥补我前晚犯下的过失，将来你可以命令我为你去做一件事。当然，有违我信念道德的事，我是宁愿被你砍断手脚都不会去干的。”
连续两天佐助都不给她好脸色看后，加藤砂跪坐在他对面，再一次态度诚恳地道歉道。
“既然你都愿意乖乖听话了，那我叫你做什么事你不会去做吗？还用得着什么命令？”佐助露出一抹带着嘲讽意味的冷笑，“你这人的逻辑思维还真是奇怪。”
佐助对加藤砂的固有认识已完全被颠覆，虽然他现在还不会用“变态”来形容她，但再也不会觉得她仅是个和其他同龄女生稍微有点不同的女孩子了。
“不是的，‘听话’和‘听令’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哦，‘话’要是不听的话我最多只是被赶出家门，‘令’要是不听的话，我就必须得付出某种代价了。例如你叫我去杀某个人的话，我是宁愿被你赶出家门也不会乖乖照办的，可如果你是‘命令’我去杀某个人的话，只要那个人不是好人，我就是拼死也会杀死他的。”加藤砂说这话时一脸严肃认真，眉头微皱着，像极了一个较真、且既老练又冷静的大人在纠正别人的固有概念。
“也就是说，只要不违背你的道德观念，我命令你去做任何一件事都可以吗？”
佐助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似在心底暗自盘算着什么，黑眸显得异常深邃，让面对着他的加藤砂心里忽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是一脸坚定地点点头——
“是的。”
“我会好好记着的，你欠我的东西。”佐助神态冷漠又倨傲，其中更掺杂着让人难以觉察的些许恶意。
……
不管如何，那一次恶劣的恶作闹剧，总算是于此有了个比较和谐圆满的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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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晦日那天，天上下起了落地即化的毛毛细雪，白色如细絮般的雪花悠悠然地飘落着，仿佛在为这个年末降下来最唯美的帷幕。
因为没有起风，气温和前几天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让木叶忍者村多了几分冬季的气息，也多了项赏雪的余兴节目。
是傍晚，佐助和加藤砂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张罗晚餐——
“佐助，我明天可以出去吗？”正在为荞麦面扒糕加最后辅料的加藤砂问在一旁用汤勺把汤锅里的河豚汤搅浑的佐助。
“你出门干嘛？”佐助头也不回地问。
“去火影爷爷那里讨要压岁钱，顺道拜年，还要买年糕。”
“年糕我会买，拜年我和你一起去。”
“万一被班上的女生发现我和你在一起怎么办？我可不想在新年大头就被人在背后咒骂或在心里埋怨。要是被她们知道我和你住在一起，说不定我会被她们追杀的。”
加藤砂忽然就想起班上那个就算是在上课期间，都要每隔几分钟就偷瞄佐助一次的粉发女生，要是她知道自己和佐助有过“亲密接触”，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想着，想着，加藤砂额头上就不自觉地冒出几滴冷汗来。
“嗤，那是你的事，我才懒得管。”然而，佐助自我自得、没有半点同情心地说道。
“那我变过身后再和你一起出去好了。”
“那你干脆不要出门好了。”
“佐助，你是故意的吧？你绝对是故意的吧？！——好吧，我穿着斗篷裹住嘴脸再和你一起出去总可以了吧？”加藤砂仅是抱怨了两声，当她看到佐助正用略带厌烦的不耐表情正对着她时，她立刻就把语调改成低声下气，激愤的神情改为讨好般的傻笑。
“嗤，谁管你。”佐助转过头恢复专注的表情，一手端过旁边盛着姜葱等调味料的碟子，一手放下汤勺换拿汤匙把碟子上的东西通通都扒到锅里去。
“……”
面对这样的佐助，加藤砂一时无语凝噎，好一会才恢复心态继续鼓捣她的荞麦面。
……
“今晚午夜时和我去一趟附近的神社。”
难得有一个人和自己过除夜，佐助想和加藤砂一起去寺庙听听新年开始的钟声，虽然他不相信“闻钟声，烦恼清”之类的话，但那的确是一个值得祈祷的美好愿望。
“好的。”
这些天以来，加藤砂已养成对佐助言听计从的习惯了，所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应允佐助的所有要求。她知道佐助是那种不喜欢捉弄人的正经人，所以一般都不会故意为难她……无意识的除外。
吃过丰盛的晚饭，饭气上涨开始犯困的加藤砂洗过澡后早早就翻上床缩进了被窝，交代好佐助晚点出门时再叫醒她后，没一会她就安心地沉沉睡去了。
晚上十一点时，佐助刚打开加藤砂的房门，就听到她正在用含糊甜糯的声音说着梦话：“……静音…纲手…今晚我们一起去吃荞麦面…拉面……还有馄饨面…………嘻嘻……”
声音很小，而且还断断续续的。但夜很静，所以佐助能把加藤砂的梦话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而且，那是佐助平时从来都没听到过的、仿佛夹杂了幸福般的腔调。
——哼，她果然还是个小屁孩。
佐助脸上情不自禁地缓缓浮现出一抹笑意，他静默地在房门口处站着，好一会之后，他才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缓步退身出去。
真希望我今晚也能有一个好梦，但是……
——这种时候，那个男人会在什么地方干些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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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忍者村的寒假有点漫长，在这段时间里除了新年前后那几天之外，佐助和加藤砂都在特训。
稍有不同的是佐助喜欢去附近的演习场特训，加藤砂喜欢呆在家里特训。所以，两人从来都没有在一起特训过，更没有互相切磋过。
佐助不想与加藤砂比试是因为他觉得加藤砂不够强，和一个比自己弱太多的人比试根本无法获得实战经验，还不如抓紧时间自己做特训。
医疗忍术、幻术、变身术什么的，都是辅助型忍者才会擅长的忍术，所以佐助对加藤砂的战斗能力不抱任何期待。虽然曾见识过她一拳把成年男人揍飞时的震撼场景，似乎还用力按倒过他自己，但想到女人发火时一般都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也就没把那一拳表现出来的实力算入加藤砂真正的实力内了。
或许，加藤砂是变过身后才有那样的蛮力吧。——佐助不确定地想。
当然，若是他知道加藤砂那时中的毒有阻碍查克拉的流动和提炼的作用，能维持变身和之后使用幻术整蛊他，都是因为身上的咒纹在自动运转查克拉的关系，估计他会对加藤砂的实力完全改观吧。
可惜的是，自视过高的佐助没有足够的阅历和实战经验来判断这一切。
加藤砂倒不是觉得佐助弱才不和他比试的，只是觉得曾被三忍之一教导过的自己，与一个只在学校里接受过初等教育的学生比试太没有公平性可言了，虽然她觉得被称为天才、曾经还接受过家庭教育的佐助实力应该比她差不了多少。
但当她想到自己若是与佐助比试赢了会觉得自己是在欺负后辈，输了会非常没面子时，她就果断地丢弃“想要和佐助切磋”这个想法了。
佐助曾质疑过加藤砂在家里能否做特训，当时加藤砂只是笑着答了句“当然可以”便不再言语了。因此，佐助就一直抱着“她不会又偷偷地跑去那种地方了吧”想法质疑着加藤砂。
直到有一天他难得地想要回家吃午饭，当时他一走进大厅，就看到分出五个影分|身正在地毯上一手做俯卧撑，一手翻书看的加藤砂，他这才没了怀疑。
木叶忍者村的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春暖花开时忍者学校的新学年即将开始。
而提前来上课的毕业班复习时间只有两天，后天他们就要考试了。
考试的内容分为知识笔试和忍术实践两大项，而后者占总分比例的百分之七十，两项考试一天之内考完——上午考笔试，下午考实践内容，当天就可以得知分数。
考试的前一天鸣人居然逃课了，之后才过了没多久就被伊鲁卡老师抓着捆回了教室。但他如常地没有半点认错的态度，伊鲁卡被气得拿出了针对差生的杀手锏——考试。伊鲁卡将其美名为“变身术的复习考”。
然后，鸣人的一个“色|诱之术”就让伊鲁卡鼻喷鲜血，让众学生额流冷汗……
第二天，加藤砂轻轻松松地完成了毕业考，成绩依旧是全班前十。但当她得知鸣人是唯一一个不合格的学生后，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而且，在加藤砂想去安慰一下坐在秋千上无比失落的他时，却被鸣人一句酸溜溜的“你怎么可能理解我的心情”噎住了。
两人相对沉默了半晌，之后，加藤砂刚想说点什么鸣人就漠然地转身离开了，只留给加藤砂一个无比落寞凄凉的背影，看得她直觉眼眶酸涩。
然而，忙着办理忍者登记书的加藤砂没有太多的时间来为鸣人低落，而一天之后就是毕业生说明会了。
毕业生说明会当天，加藤砂在看到鸣人居然也带着毕业标志的护额来到教室，她脸上的笑意之后就没有褪去过——看那些女生为佐助争风吃醋，看鸣人和周围学生的互动，看鹿丸的死鱼眼，看班里少有的没有加入争风吃醋行列的两个正坐在一起似乎和她一样正在看别人笑话的女生……
之后是看鸣人和佐助的互动，当她看到这两人居然因意外接了一个吻后，加藤砂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大笑起来。另外两个坐在角落里看热闹的女生也笑得甚欢，并时不时地瞅向佐助那边互相交流起什么来。教室内很吵，所以加藤砂听不清楚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
伊鲁卡老师简要地发表了对新人忍者的致辞，接着又说明了一些事项，然后就开始分班了——
“首先，第一班：加藤砂、藤井嫒、苍井晴……”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弃旧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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