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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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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now or never(4)樱相二
废话第四弹:
呼呼,我小电终于修好了,但是格了盘,害我完整的全套uso大量流失了泪。
其他的我是抢着看了些,胆小的我在一连看了十期uso以后,怨念严重,开始疑神疑鬼……
修好后为了避免悲剧发生,就开始补看以前的下的视频。比如那个 v no arashi……真是年少可人啊!狗的演技那时候就有展露了!而剧情更是YY,怎么看都是Y2和润智~特别是知识分子对狗坏笑的时候,那个萌啊~~~心~~~还有爱拔同学演的魔鬼教练竟然说狗“baga计划”,这真是难得的逆转阿~~估计爱拔同学当时挺爽的~
哎……耽误了两周,狗都回来了我的文却没有写完,要检讨……||
真是不知不觉地越拖越长啊,我先打算写短篇的说。
恩,我会尽快在下章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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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Las Vegas回来,整个剧组就投入到紧张的拍摄中。
在沙漠的拍摄,比想象中的辛苦,风沙满天,寝食不便。
很快的,二宫发现了沙漠里的“御三家”———蛇,蝎子,蜘蛛
二宫起先很担心,跑去和导演汇报却被NONO的打发了,之后他亲眼目睹翻译捞面条一般随手把一条蛇抓起来扔出五米远以后,二宫也就习惯了。
虽然他也时常抱怨。
“阿~~早知道用leader的一万元买人身保险的!……厄,好像不够……”
“松润这有洁癖的家伙一定会驱逐入侵者把这里清理干净的~”
“阿~~~要是动物先生在这里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可以利用他的动物体质让那些黑乎乎的东西转移目标呐”
“还是翔くん最好了,他肯定不会让我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呆着的!”
二宫立马给翔发了短信,商量如何歼灭某些动物的学术问题。
可是翔只回了一条
“我十分钟以后登台,你先乖乖的听话阿,回来带你去动物园玩儿~”
二宫窝在帐篷里看着帐篷顶角的蜘蛛网,无限的怀念起自己家里的榻榻米。
还是四月份,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
啊~~~好想看樱花啊!回去的时候肯定都落了啦!以前不觉得,一旦失去了还真是不舒服呢!!二宫在蜷在睡袋里滚来滚去,像个爱国人士一般感慨着故乡樱花的华美。
日本正是春意萌动的时候,穿起轻便的衣裳,吹着轻柔的风,在任何街头都可以找到嫩绿的颜色;而此时,在地球另一端的美利坚西海岸沙漠地区早就过渡到夏天了。
热死人了啦~~~二宫从睡袋里伸出双臂随手抓起一本jump来扇风。自然,一千多页的《少年jump》只能让二宫的手腕酸痛。
二宫想念家乡的夏天。
那时候自己伸展成大字型躺在冰凉的榻榻米上,仰视着四周的家具,有种自己缩小了的感觉。风吹进来,带着浓浓的热度和沉沉的湿气,吹得屋梁上悬着的淡蓝色风铃叮当作响,淡淡的蚊香和樟脑丸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里。一旁的矮桌上还有没喝完的凉茶和咬了半口的薯麻。不时的,还可以听见蝉鸣声和巷道里那位做冰棍三十余年的老爷爷极有韵律的叫卖声。
最是闲适惬意的气氛,二宫躺着,却很是埋怨大刺刺的也躺在身边的那家伙。
“baga aiba 你放的什么歌啦!吵死人啦!!!!”
“什么啦~不识货,这是翔くん帮我淘到的限量版的Bon Jovi的单曲CD啦”
“什么玩意儿!去关掉啦~~”
“厄,除非你出去买两根冰棍~~~就是我们以前吃的那种”
“麻烦~好吧,给你买西芹味的”
“…………||||哪里有西芹口味的冰棍啊!你明知道我最讨厌西芹的~”
“fufu~我只买这一种,其他免谈~”
“你去帮我买别的啦~~”
“那你自己去!”
“我要木瓜的啦~~”
“你都够笨了!还吃什么木瓜!木头样的傻瓜~”
“……”
两个人赖在榻榻米上继续着无营养的对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声音越来越小,二宫枕着相叶的手臂渐渐睡去。
结果,谁都没有起身去买冰棍。
只有那首歌在反复回响。
“It's my life
It's now or never
I ain't gonna live forever
l just want to live while I'm alive
………………………………
………………………
It's my life
It's now or never ”
没有拍摄场次的时候,二宫实在闲得无聊,后悔带的游戏卡太少,每款游戏都通关上十遍了。
二宫百无聊赖的窝在帐篷里磕着从导演那里“抢夺”过来的花生,之所以说是“抢夺”,是因为导演平常只说三个“NONONO”的,而当二宫伸出小手狠狠地抓了两大把花生的时候,导演一连说了五个“NONONONONO”。
吃完花生,二宫拍拍手,开始第N次看ARASHI的节目。
看到翔一脸羡慕的说“在HOLLYWOOD拍戏的nino真好啊~~”相叶和大野却抱怨翔做的太过分的时候,二宫还是忍不住第N次笑喷出来。
翔くん真是会做宣传阿~~fufu~~~电影公映以后要请他吃饭!嗯~我请客!他买单!
翔くん是宠溺自己的,二宫仗着这点,一直任性着。
他会牵着睡眼惺忪的自己到后台休息室。
他会在自己喊冷的时候,把身体靠过来给自己当人体暖炉。
他会在自己摘了苹果还冤枉他的时候一脸无奈的笑,却一直跟在身后。
他会在去纽约的时候常念叨着要大家给独自留在日本的自己带礼物。
他会对着镜头说“我们的二宫老说着要这样的帽子”。
他也知道一个小小橡胶弹球就比其他礼物更能让自己高兴。
二宫就这样任性着,在可以包容的范围内肆意的任性着。
以至于翔有时候怀疑自己在队中的身份由“地下队长”转变成为“私人保姆”了。
二宫很清楚,翔くん对自己是宠溺,与其他无关。
而当翔在sho beat里面说到“nino去拍戏了,做节目少了nino对aibaちゃん的吐糟很寂寞呢!”的时候,二宫有些疑惑。
到底是aiba寂寞了呢?还是翔くん寂寞了呢?还是翔くん替aiba感到寂寞了呢?翔くん是因为我而寂寞了呢?还是因为aiba寂寞翔くん才寂寞了呢?
这些绕口令一般的问题在二宫的脑海里纠缠不清。
sa~~~~日本语真是一种微妙的语言呢!
最终,二宫将问题归结到语言学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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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拉~~~
半夜更新完毕了~~~
爬去睡了
仅此终于提到了“It's now or never”题目,当初真是乱起的标题阿……|||终于点了题~